徐星河咳嗽了好幾聲,阿姨就在一旁,“我和他爸商量的,我們家呢條件也算不錯,你救了我們閨女呢,這本身就是緣分”
阿姨牽了牽她閨女此刻有些懵圈的小手,笑眯眯的看著徐星河,“換成古代,不還有什麽以身相許嗎?”
徐星河在一旁猛咽唾沫,以遮掩自己慌亂的內心,暈,章依齡的母親,真的不按套路出牌啊。
怎麽就認起乾兒子來了。
還說以身相許
“不過,你們這年齡差距太大了,以身相許不行,我和她爸就想著,我們也膝下無子的,要不就認你當乾兒子.”阿姨也拉住了徐星河的手,也不忘了輕輕拍他的手背。
徐星河只能哭笑不得且不動聲色的瞅了章依齡一眼,然後拒絕道,“阿姨,不用這樣的,你和叔叔太客氣了,嗯,章姐呢其實私底下已經感謝過我了”
“依齡感謝你,那是她自己的事情,我們作為她的父母,也肯定是要有所表示的,當然,肯定是考慮你自己的想法,你要是不願意,那也就算了,但我和她爸,該有的感謝也一定要有的。”阿姨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點點。
此刻章依齡才算是回過了神來,眼睛一眯,突然看著徐星河說道,“怎麽不行呢,我其實也很想有一個弟弟呢,小徐,答應唄,咱們也算親上加親。”
徐星河一愣,不知道章依齡葫蘆裡賣的什麽藥,答應?這能行嗎,真就有事,乾姐姐,沒事乾姐姐啊?
徐星河不明白章依齡的意思,他只能找先搪塞一句,“阿姨,認乾親這個事情,我還是得回去問問我爸媽,阿姨人這麽好,我當然是樂意給阿姨當乾兒子的,章姐願不願意有我這個弟弟嗯,阿姨,等我先回家問問,您也和章姐聊聊,真大家都沒意見,我肯定樂意。”
“阿姨當然沒有什麽意見,時間也不早了,聽依齡說,你明天還有課是吧?那阿姨也就不留你了,你和父母商量好了,要想認我這個乾媽,就直接電話聯系我就好。”阿姨臉上笑容重新燦爛了些,也起身要送徐星河。
然後被章依齡攔住了,“媽,還是我去送他吧,你歇著,一會兒我再回來。”
“那你們慢點,開車小心一點。”
“知道了媽。”
一言一句,徐星河終於和章依齡單獨出了門,很快就上了車,徐星河今晚喝了點酒,章依齡開車,送他。
“章姐,你把我送回家吧,時候也不早了,我今天能晚上就不會大學城了。”徐星河系著安全帶。
章依齡嗯了一聲,看上去心情還不錯。
徐星河當然問道了,“不是,章姐,你怎麽想的啊,真讓我認阿姨當乾媽?那你不就成了我乾姐姐嗎。”
章依齡也沒急著打火,安全帶在她豐滿的身子上勾出一點痕跡,她轉過頭,“怎麽,你不喜歡乾姐姐嗎?”
她這個乾,總感覺聽起來怪怪的,不太對勁。
徐星河有被嗆到,不過扭頭看了章依齡一眼,關起門來就是自家人了,也沒有留面子,“你又來了,嘴巴強,上了床就說不行不行的。”
章依齡神色不善的盯著徐星河,“誰說不行了。”
“哦,你行?”徐星河和章依齡經過一睡之後,相處得也是愈發的自然了,說著說著就上手,“那你把褲子脫了”
章依齡摁住了徐星河已經放在腿上去的手,眯著眼睛,“我發現你越來越不把我當回事了。”
徐星河反應很快,理直氣壯,“我把你當老婆啊,咱們夫妻之間,都是成年人了,說話sq,快,乖,脫衣服。”
“走開啊。”章依齡這才翻了個白眼把徐星河手扒拉開,“我疼,不來了!”
然後徐星河就老老實實收回了手,然後只在章依齡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然後看看她,“那就別撩撥我,又菜又愛玩可不行”
章依齡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不吭聲了,只是眼睛一眯,然後伸手就開始脫徐星河的褲子。
“誒誒誒,幹嘛。”
“你不是要脫衣服嗎?那來吧。”
“家門口呢。”徐星河咳嗽一聲,忘了大鵝是莽夫的,不是方雅。
“你也知道是家門口啊,你也不知道心疼我,我一個連家庭地位都保不住的弱女子能怎麽辦,只能順從我家的壞男人唄。”徐星河這就聽明白了,正提點他呢。
“你這話就不對味了。”徐星河眼珠子一動,“你這是生氣了?”
“我哪兒敢生你的氣啊,你一氣之下跑去找姓溫的,給她生孩子了,我不是虧死了。”章依齡淺笑的放下遮陽板,裡邊有小鏡子,她照了照。
“那我坦白。”徐星河什麽該說,什麽不能說,那叫一個門清,“我等會兒也不是回家,我要去溫姐那裡,她下午和我約好的。”
然後章姐就把遮陽板一下扒拉了上去,眯著眼睛,看了看徐星河,沒說話,一腳油門,汽車轟鳴聲響起,就駛出了家裡。
徐星河坐在副駕駛旁邊,也安靜的一會兒,然後才詢問道,“章姐,真生氣了?都不說話了。”
章依齡聲音也自然,並沒有太暴躁,
“說不生氣是假的,呵呵,說生氣嘛,也是假的。”
“你別說這麽有哲理的話行嗎?”徐星河乾脆故作壯烈道:“行了,你發話吧,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你不讓我去,那就開車送我回學校,我們家啊,怎麽呢也不能是你順從我,那得是我順從你對不對?”
“不對。”章依齡笑眯眯道,“我可沒看出來,你對我有多尊重。”
“天地良心,章姐你不能不講道理,我們認識到現在,我對你多尊重。”
“是是是,你對我最尊重了,尊重到一張床上去了。”
徐星河輕咳一聲,也就岔開了話題,“不過我先給你匯報,咱們這層關系,不可能不見溫姨的,你不想我私下見,那咱們三就一起。
不能像之前就算在一間屋子裡,也是分成兩個臥室了,一點都不配合我,我需要你配合我了,你可不能再拒絕了。”
章依齡踩了刹車,等著過紅綠燈,然後轉頭看著徐星河說,“你和我說幹嘛呀,不是姓溫的自己不樂意嗎,她非要讓你一間屋子裡到處跑,只有開始睡覺了之後,才讓你摟著,你說服她,我沒意見啊。”
徐星河順著就往下問,“那你讓不讓我今晚去她那裡嘛,我和她商量一下。”
“你去唄。”章依齡重新踩油門。
“你答應了?”
“我不答應能怎麽辦?她背後還說我使壞呢。”
“那剛剛阿姨說的,認乾媽的事。”徐星河問了一句,“章姐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啊。”
“認就認唄,我爸媽沒有兒子,你認過來也不吃虧,多哄哄兩位,他們喜歡你,以後咱們結婚也少了很多負擔。”
“可是那我們就是姐弟了.”
“這有什麽,又沒有血緣,現在這個年代了,自由戀愛萬萬歲,我爸媽也不是死板的人,”
徐星河欲言又止,“我也不是說這個問題,就是我覺得”
章依齡問,“你覺得什麽?”
“我覺得更刺激了.”
“是吧。”章依齡當著徐星河的面,也是不可能害羞的,“有事沒事乾姐姐對吧,美死你了。”
徐星河摸了摸章依齡的大腿,“我姐確實美死我了。”
“今天吃什麽了,嘴巴這麽甜?”
“你嘗嘗就知道了。”
“呵呵,別鬧,我開車。”
幾句膩歪之後,章依齡就把徐星河送到了溫姨家樓底,也不知道汽車停了有好半天,徐星河有些無奈的給她擦擦嘴角似乎殘留的白漬,“姐,至於嗎”
章依齡的唇瓣此刻特別的紅潤,接過了徐星河手中的紙巾,就開始自己給自己擦擦,然後原本翹起來的美腿也橫著從副駕上邊收了回來,用紙擦了擦裹著絲襪的小腳,重新穿上高跟鞋,再賢惠的給徐星河系了系皮帶,“行了,你上去吧。”
徐星河也沒急著下車,有些哭笑不得,“姐真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
“怎麽就沒必要了,我都有些後悔了!之前本來就想著,姓溫的那種臉皮薄的性子,在床上也爭不過我,你全部給我她也沒辦法,那個知道你像一個牲口一樣.”章依齡一邊說著,一邊還捏了捏自己的小腿,“我可跟你講,你不能讓溫婉先我一步懷上,不然我跟你沒完。”
徐星河欲哭無淚,這種事情怎麽說得準呢,不過也正是因為誰也說不準,也給徐星河一個緩和的機會。
但也給了徐星河一個危機。
像章依齡這樣,總是會中彈的,無論是溫姨還是章姐,到時候懷孕了生孩子,到時候就徹底炸裂了。
特別是溫姨,大著肚子,方雅好奇的在一旁詢問,“溫姨,這孩子誰的啊?”
想著,徐星河就覺得一陣頭疼。
像欒清夢和林映純她們這樣的女生還好,徐星河還是又把握穩住的,就鴨鴨,鴨鴨是他這幾個女人之間的唯一一個不可控因素了。
畢竟,可能也只有在方雅眼裡,徐星河是純愛戰神了。
“想什麽呢?還不上去。”
章依齡車上是有杯子的,她剛好可以漱漱口。
“哦哦.”徐星河看著她小嘴咕嚕咕嚕的,歎了口氣,也不想了,暫時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推開車門下了車,地下車庫很安靜,也昏昏暗暗的,徐星河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肩膀,“累,真累。”
章依齡反正是不能讓他清清白白的去溫姨,防著呢。
摁好電梯,徐星河想了想,拿出電話,還是給清夢以及林映純說了一聲,今天他就不回大學城了。
然後來到溫姨家的門口。
因為徐星河在中間的緣故,溫姨當然不可能沒有一個地方自己單獨居住了。
所以前段時間才買了一套新房子。
也就上個禮拜,就搬了進來。
方雅也開心啊,有個單獨的空間了,終於不用連偶爾給徐星河打個電話都東躲西藏的了。
砰砰,把門敲響。
溫姨家的鑰匙可還沒給他的,等著溫姨開門,吱呀一聲,溫姨溫婉的身子就隔著房門站在那裡,一股溫和的香水味撲面而來,裡面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漂亮臉蛋兒。
瞅見徐星河之後,溫姨那兩條勾人魂的豐滿美腿一個轉身,篤,篤,拖鞋落地的動靜都那麽柔順好聽,她轉過身子,給徐星河拿著拖鞋,“家裡剛剛才置辦好,你的東西還沒來得及出去買的,這雙拖鞋你將就穿。”
溫姨拿出了一雙稍微大點的拖鞋,不過顏色也是粉色的,徐星河腳伸進去,還有點擠壓的感覺。
“章依齡呢?”這其實是很少的徐星河和溫姨在一個房間裡邊獨處,溫姨包括徐星河肯定沒有章依齡在一起的自然,
“章姐媽媽來了,她回家了。”徐星河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溫姨思考著一垂眼皮,和徐星河獨處,反正有點不自然的感覺,“那……,那你吃晚飯了沒有,我一會兒炒幾個菜吧,一起吃?”
“剛剛和章姐的母親一起吃過了。”徐星河說道。
“你見了章依齡的母親了。”
“見了。”
溫姨嗯了一聲,雖然他們倆睡了不少次了,但你說要有多膩歪,也肯定是沒有多膩歪的。
有的沒的扯了兩句之後。
溫姨想了想,進了臥室,從裡邊拿過來了幾份文件,又從另一個口袋裡取出件白襯衫,舉著在徐星河身上比了比,隨後她主動露出一個酒窩,也是主動在親近,“我今天下午逛街,給你買了身衣服,也不知道合不合身,嗯,嗯,不錯不錯,快,你穿上試試,不行我讓人換換。”
徐星河不好意思道:“怎麽好要你買衣服呐,真不用了。”
“不礙事的,換吧,也別太客氣。”
溫姨招呼著,然後想上手給徐星河脫衣服,又猶豫要不要上手的,等徐星河老老實實拿著衣服有可能進臥室換的時候。
溫姨臉頰都紅了,側頭不再看向徐星河,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說,“你,你就在這裡換吧”
徐星河低頭看了看袋子,然後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溫姨,所謂一套衣服,這裡邊不僅有衣服,也有平角褲啊,徐星河木楞的抬頭,怔怔的看向溫姨,他懷疑她也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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