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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真在努力拒絕了》第185章 恐怖如斯。(求訂閱)
  徐星河嘴巴說了半天了,到頭來啥事沒乾。

  這次卻是不一樣了。

  他當天晚上回學校,就讓黃文拉著他的兩個室友跟徐星河一起去吃飯。

  徐星河此刻確實有了創業,做大做強的動力,
  每個孩子,都一直有種在別人面前證明自己的渴望。

  重生其實是把這種證明的心,用放大鏡擴大了,肯定沒有那個能不享受那種叱吒風雲的感覺的。

  徐星河也不例外,遲遲沒有動靜,單純就是借口太多,還有確實時間緊迫。

  徐星河拉著黃文的室友說了,一大堆,黃文也在一旁認真的聽。

  對於他們這種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來說,吹牛打屁,基本上從小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都是暢想過未來的。

  小學時,他們就沒事鑽到附近的廣場,或者足球場,揀點瓶子或者去扯人家鋪在地上的報紙,那個時候塑料瓶子還一角錢一個,忙活一下午,到廢品收購站換回幾塊錢,兩人一人吃一個五角錢的小布丁雪糕,剩下的錢就在街上買了一堆白菜。

  各自提溜著回家了,一路上還倍兒耀武揚威,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還能一步一步做大做強,今天撿破爛,明天就開個收破爛的場子,談的都是幾百塊錢的大項目。

  好像有些滑稽。

  長大之後,雖然不會再做這種幼稚的事情,但那一腔做大做強的熱血,卻從未熄滅。

  特別是黃文已經通過他得親生母親,獲得了一個全新的平台,雖然他現在不說,看似吊兒郎當的,但其實黃文也是有點野心的。

  一聽徐星河說他們能一步一步做大做強,今天打老丁,明天打老馬,宛如他們已經是下一個企鵝的大餅。

  對這種剛上大一的小屁孩們,一定要畫餅的。

  特別是徐星河擺在桌子上的奧迪車鑰匙還在閃閃發光,無疑給他畫的大餅,加了不少的可信度。

  兩個男生立馬來了興趣,因為是剛剛大一,技術還不過關,但徐星河也沒放過,技術不行,運營,水軍,什麽也需要人啊。

  徐星河也不嫌棄,只是叮囑他們幫忙在他們專業,看看有沒有什麽品學兼優的懂編程,懂遊戲的學長。

  徐星河要做的頁遊並不複雜,慶大的計算機專業,在全國先不說,在西南片區還是很有含金量的。

  找幾個大三大四有技術的學生,加上他的思路估計也能弄出來。

  等吃完飯,去了網吧,聽徐星河又畫了一陣餅,打了雞血的兩個計算機專業的室友離開了。

  黃文頓時來了興趣,也再顧不上繼續在英雄聯盟裡馳騁了,訥訥問道:“星河,我了解你,你這個人雖然吹牛逼,但從來不吹完全漂浮的牛逼,你說吧,你要怎麽拳打老馬,腳踩老丁?”

  “做遊戲。”徐星河咳嗽一聲說道:“我來安排,其他的事情你先不用管,暫時先替我保守秘密,過幾天,我可能需要你媽的電話,你媽公司好像能租用服務器對吧,”

  “對,好像是有這個業務,真做遊戲啊?我們又不是這個專業的,會不會太.”

  “太愣頭青了?”

  徐星河拍了拍黃文得肩膀,“你先別管這麽多了,你不樂意擔心就先算了,我其實也不知道水有多深。”

  “操,星河你鬧呢!你要做什麽,我肯定支持啊!你說吧,想要怎麽做。”

  這年頭,有個那種完全不問原因,不問清楚什麽東西,就一股腦表示支持的好兄弟太少了,顯然,黃文對徐星河就是這樣的鼎力支持。

  前世都是,還別說這世了。

  “嗨呀,暫時沒你的事情,你這幾天先隨便點個看小說的網站,熟悉一下彈窗彈出來的網頁遊戲,不是要你熟悉這遊戲怎麽玩,而是熟悉一下怎麽在小說頁面彈窗裡搞宣傳,以及在網上幫我搜各大相關的聊天室、論壇,等我的頁遊一出來,你就去到處宣傳。”

  “好。”黃文雖然不懂,但都知道這貨是個話癆,在網上吧啦吧啦的,太適合和人家聊到一起去了,做這個工作,簡直太適合不過了。

  不過徐星河想了想,“對了,要期末考試了,等期末考試之後你在去研究吧。”

  黃文一愣,一拍額頭,突然想起來,“咱們都要考試了,我還和你在這邊上個哪門子的網呢?徐星河,我要是掛科了,那就得怪你。”

  徐星河對他豎了個中指,“關老子屁事,走了,回寢室了。”

  很快,先回家寢把黃文媽媽的聯系方式記載下來,然後慶大的學生們大多都開始準備起來了期末考試,黃文的兩個室友聯系了兩個同部門的學長,也比較矜持的說等期末考試結束之後可以見見。

  大學裡邊嘛,學長對學弟好像都有一股血脈壓製的。

  所以聽著兩個學弟跑來說有個大項目,心裡還是持有懷疑的態度的。

  這很正常,要不是黃文兩個室友手舞足蹈的說徐星河上學就開奧迪,好兄弟還是開跑車的。

  學長都不打算在意的。

  不過聽這麽說,還是打算見見的,等期末考試結束。

  徐星河也沒太急。

  臨近期末,方雅她們都沒有打擾徐星河了,讓他可以清淨的準備考試。

  當然對於徐星河來說,考試是種最容易的事情。

  他只是考試前邊,隨意翻了一會兒書,就比較胸有成竹了,大一的這點知識,對於他來說確實不是什麽難事。

  甚至一寢室的人,複習到最後,看著徐星河什麽問題都信手拈來,隻得很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的開始問徐星河給他們補課。

  張華更是一臉的茫然,頗有一點我是誰,我在哪裡的無語,不是,咱們都一起不愛學習啊,自己甚至上課比徐哥勤快,還比他認真,

  那麽問題來了,為什麽到最後自己一竅不通,徐星河卻融會貫通啊?

  不過,這點小心思很快就被張華拋之腦後,他一副急躁的催促著徐星河,“哥,趕快幫我複習,期末考試我堅決不能掛科的。”

  徐星河抱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態度,“書來。”

  徐星河不得不說,他嘴皮子也是六的,腦瓜子十分的靈光,什麽問題都能直擊關鍵。

  張華只能驚呼,“徐哥,吳姐她不如你啊。”

  吳姐呢,是這門課的任課老師。

  “你看我是不是學習的料子了?高考狀元墮落沒有呢?”徐星河淡然一笑,他還記得張華把他劃為學渣的嘴臉呢。

  張華豎起大拇指,不得不佩服,“果然,人與人之間,是完全不一樣的,哥,徐哥你是哥。”然後他還很好奇的問道,“徐哥,你高中的時候,學習也是這樣的吊兒郎當嗎?”

  “差不多吧。”徐星河點點頭。

  “好的。”張華用拳頭錘了錘自己的腦袋,“果然,人與人的悲歡,不經相同。”

  然後張華就不讓徐星河給他突擊複習了,而是倒頭就睡,“不學了,本來以為可以和徐哥兩個競爭一下全班倒數第二的位置。”

  張華嗚呼哀哉,“不爭了,倒數第一我拿了。”

  “放心,我平時分全沒了,就算期末考滿分,那總分也只是60,剛剛及格,你只要不掛科,一定比我好。”徐星河對於自己的成績,並不太在意。

  張華又來了勁,從上邊爬了下來,“我覺得很行,來,徐哥,繼續。”

  期末考試前,是有幾天複習時間的,沒課,這也是圖書館最打擠的日子。

  徐星河並不想去圖書館的,奈何欒清夢給他佔了座。

  一大早,寢室門都剛剛才被宿管阿姨打開的時候,徐星河打著哈欠,欒清夢就提著一袋子的早餐,在外邊小心翼翼的等著徐星河了。

  看著徐星河從寢室裡邊出來,欒清夢就趕緊迎了上來,把早餐遞給了徐星河。

  徐星河也沒客氣,吧唧吧唧吃了幾口,一路去了圖書館,圖書館是不允許一個位置佔很久的,所以一大早,就是一群人等在圖書館門口,等著開門進去搶位置。

  徐星河和欒清夢來得早,當然是有位置的,徐星河今天完全是陪皇太子讀書的,他困死了,昨天晚上張華拉著他肚複習,完事了,應該是期末完了馬上要回家了,然後就拉著寢室的大家,聊起了夜天。

  聊到大半夜,初中的時候牽人家小姑娘的小手都能拿出來擺半天,徐星河當然困了,倒頭就睡。

  不過,徐星河屁股都還沒睡熱,欒清夢就輕輕戳了戳徐星河的手臂,徐星河迷迷糊糊的睜眼,“幹嘛?”

  “這個.”

  只見欒清夢默默的把一個本子沿著桌子,推到了徐星河的面前。

  徐星河轉過頭,盯盯,“這個是?”

  “我的筆記.”

  “哦。”徐星河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你是要我給你檢查作業,對吧。”

  欒清夢哭笑不得,搖搖頭,“你看看,複習一下。”

  徐星河就沒上過幾節課,欒清夢擔心他掛科。

  徐星河哭笑不得的隨意翻了翻筆記本,抬頭瞄了欒清夢一眼,“大姐,你忘了我是什麽?”

  欒清夢搖搖頭。

  “我高考狀元啊我。”

  徐星河無奈的把筆記本合上,“你不用擔心我的,考試而已,灑灑水的事情啦。”

  但欒清夢撇撇嘴,也不是不信徐星河的實力,單純的捏了捏手,“可是我都謄抄了兩天了.”

  徐星河一愣,“你臨時謄抄的?”

  欒清夢點點頭。

  徐星河歎了口氣,只能搖搖頭,把欒清夢特地給他準備的筆記,翻閱了起來,別說,還挺認真,抄了特別多的題下來,可能是擔心這麽一點時間了,徐星河知識點記不完,不如把她自己覺得要考的題目給徐星河備上。

  徐星河為了不辜負賢妻良母的欒清夢一番苦心,無奈的看了一整天,只是中午吃飯的時候休息了一下。

  其他時候,欒清夢都開心的跟著徐星河複習,見她開心,徐星河也只有痛並快樂著了唄。

  有這樣的賢妻良母守在徐星河身邊,盯著他複習,他怎麽可能考得太差。

  連問答題的空白都快給填滿了。

  徐星河的字也不錯的,通篇下來,一張卷子整整齊齊的。

  搞得最後,任課老師看著這份卷子,改到最後,直呼這不科學。

  特別是一個老師剛毋庸置疑的說他們這屆大一老師圈子的大名人,比學渣還渣的高考狀元,徐星河,他這個科目不可能及格,即使他給了徐星河一個考試的機會,那他也不可能及格。

  前腳剛說了這話,後腳人就沉默了。

  選擇滿分,多選滿分,天空,問答,特麽通通都是滿分。

  任課老師怔怔的看著卷子,然後歎了口氣,沒說話,站起來走出了辦公室。

  一個路過的老教授還問。

  “怎麽了,老張,還不回家?”

  “心裡悶,抽根煙。”

  路過的老教授還以為是這屆學生期末考試的卷子太過慘不忍睹了呢。

  結果哪裡知道。

  是老張在糾結,自己要不要昧著良心,給徐星河扣上一分,讓他掛科補考,是的,老張很他媽驚詫的發現,他一介教授,居然要昧著良心,才能給徐星河扣分了。

  給他扣分昧著良心,不給他扣分,上課說的徐星河這位同學在我這裡肯定是只能掛科的又歷歷在目。

  最後老張只能找到同為徐星河班上任課老師的老吳。

  “吳教授,卷子批改出來了嗎?”

  不同的空間,同樣的心境,“.出來了。”

  “徐星河”

  “我在考慮給不給他卷面滿分”

  “好巧啊,我也是。”

  越來越多的任課教授加入了群聊,“意思就是,徐星河,沒有那一科是扣分了對吧。”

  “據目前的情況來說,似乎是這樣的。”

  “那這怎麽打分啊,我上課可是說過的,徐星河我這門課肯定掛.給他打了滿分,卷面佔比60%,他不就卡線及格了嗎?”

  “這算哪門子情況啊。”

  “這麽有這種同學啊。”

  “任教幾十年了,從未見過。”

  “有點厲害。”

  一陣嘈雜,最後還是一位資歷比較老的老教授最後歎了口氣,下了定論,“要不給他過吧,人家靠實力拿的滿分,可能咱們的教學方式進度,確實不適合這種天才吧,他才會把很多時間拿去做他認為重要的事情.”

  “過。”

  “過。”

  “.”

  最終還是老張教授十分無奈的感慨一聲結束了這個話題,“高考狀元,果真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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