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門和窗戶都是木製的複古框架,推開進了左側的房間,徐星河就被裡面寬敞的空間吸引了。
夠大的啊!
頂上一個大客廳了!
呃,床也夠大,同樣是實木的!
不過徐星河視線馬上又被一些其他東西吸引了過去,然後就有點臉紅,因為那張紅色綢緞床單上居然散落著很多衣物,有絲襪,還是很多條,黑的肉的都有,裡邊的也散落了一床,有紅的,有紫的,衣服也有很多件,一看就知道是故意丟在這上邊的。
那些又暴露又性感的衣服,一般女人都是沒膽量穿的,林映純倒是有不符合年齡的豁達,和勾搭,她臉皮可是跟章姐一樣厚的。
“呃。”徐星河咳嗽一聲。
林映純大方一笑道:“前天晚上過來時候試的衣服,然後就接到柳姨的電話了,出去時也沒收拾,嗯,不介意我睡了你的床吧?這是正房主臥,以後就是你的,我先替你試試床。”
徐星河心不在焉的應了兩句,“沒事沒事。”其實眼珠子一直往床上瞄呢。
“來,去另外兩間看看。”
林映純根本沒當回事,笑著一摟他,和他去隔壁房間了,“這裡算是客房了,也可以住人,兩個屋加起來也不比你那屋小多少,以後帶咱們朋友來,可以讓他們睡這兒,床也夠,全是大雙人的。”看完之後,林映純又帶他走往院裡東邊的兩間屋子走去,“我外公說有錢不住東南房,東邊采光不好,常年沒什麽太陽曬進去,住人不是不可以,不過周圍那麽多間房,沒這個必要了,之前這邊是外公的書房,我尋思著你天天逃課,也沒這愛好,就專門找人給你改了一下,嗯,一個屋子專門給你弄成了遊戲房了,可以看看看電影玩玩電腦,另一間改成了浴房,很大,我們家人多,夠咱們洗的了。”
徐星河咳嗽兩聲,都不知道她這個人多是個什麽意思。
“都是現弄的?”
“我媽去世之後,我也難得在這邊了,房子留著也一直沒住,所以除了外公留下的古件,什麽都沒有,後邊過來了,找到你了,就想著折騰一下,房子不小,而且很講究,所以最近才弄好。”
“唉喲,合著你張羅了這麽多日子了啊?”
“哈哈,感動了沒有?”
“嗯,你啊.”徐星河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
一間……
兩間……
三間……
徐星河來來回回逛了一圈,把所有房間都給看了,滿意,此刻的心情,他除了滿意還是滿意!
這間房子,現代感和古風完美融合,實在是太棒了!
這幾乎是徐星河上輩子夢寐以求的住所,有錢都買不到的那種。
山城是比不上其他南方城市甚至是很多北方城市的環境,水沒人家清,綠化也有自己的局限,所以豪宅別墅的話,就算最高檔的那種別說京城了,很多地兒那都比不了。
可架不住他是有歷史的城市啊。
總歸是有些好住所的。
一想著,這甚至不用花錢,徐星河就覺得太牛了,說出去都能嚇死人。
下午了,在屋子了轉了半天。
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山城的日頭還是高懸,但不是那麽熱。
“映純,該吃飯了吧?”
“你餓了?嗯,我也餓了。”
“那咱出去吃還是跟家吃?我給你做一頓?”
“冰箱裡,有現成的雞翅什麽的,我也不怎麽會做飯,今天給你炸幾塊,或者說可樂雞翅,這我會。”
“別啊,那怎麽好意思,今天這,我都……哪兒能讓你做飯。”徐星河失笑的說道。
“你一向和我這麽講究客氣,但沒見你對柳姨這麽呢?行了吧,越講究我越氣,本來不想這麽快帶你過來的,要不是看見你和柳姨”林映映也倒是坦蕩。
說完,林映純就去了南屋,那裡只有一小間房,早被改成了廚房。
徐星河也跟了進去想幫忙,但又看見她有些埋怨自己和他的生分,最後還是被林映純給轟走了,無奈出了去。
乾點什麽呢?
收拾收拾吧。
徐星河也不好閑著,而且對這個房子實在太喜愛了,眼裡頓時揉不得沙子了,見到有落葉在院兒裡,他就從那邊角落的牆角拿來了笤帚兒和玻屑開始打掃,院兒裡還好說,比較容易掃,但剛進門的地方則不那麽容易收拾,大門後面不是跟院子通透的,而是有一個類似門廳的過道兒,有面影,也就是影壁和大門還有西側門洞圍住的區域的地不是太平整,坑坑窪窪的,
畢竟年頭太久了,所以徐星河掃起來很費勁,有時候還得一個葉子一個葉子地彎腰撿,不過他乾的還是很起勁兒,很興奮。
好院子啊。
越看越漂亮。
“你又哪兒去了?”
“誒,我這兒呢。”
“過來過來,哈,開飯了!”
“得嘞,等我把笤帚放下。”
“煩死了?你還掃地上了?趕緊來,一會兒涼了。”
徐星河扔下笤帚就進了院子,頓時,院兒裡那張石桌上已經擺上了幾盤菜,賣相意外的還可以,一看這就是沒少練啊,還有瓶紅酒和甜點,當然了,甜點肯定是冰箱裡凍著,今天拿出來的昨那麽漂亮樣式甜點蛋糕,林映純一時半會兒的,是肯定做不出來的。
洗了手,徐星河坐下了,看著盯著他得林映純,“誒,我說,我這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了,才拿著掃帚倒騰倒騰,你可別這麽看著我。”
林映純這才收回目光,她就是不想徐星河這麽和她生分的。
然後很快,
“嘗嘗怎麽樣。”林映純興致勃勃的笑道:“要敢說不好吃,我可生氣呢啊,哈,快先試試雞翅。”
真是,你都這麽說了我還敢怎麽說。
徐星河一嘗,“嗯嗯,太香了。”
林映純笑著指指他,“嗯嗯,那你多吃點!”
雖然不能說很美味,但確實和難吃是挨不上邊的。
嗯。
“你也吃。”徐星河今天倒是少見的也給她了一筷子,“晚上就住這裡了?還是回柳姨那兒?”
“不回。”林映純道。
“那晚上怎麽說?吃完飯,我先陪你出去轉轉?”徐星河問。
林映純笑道:“當然要陪我,你可是答應我了的,要帶我出門到處看看,可不能再反悔了。”
徐星河道:“我明天沒事,嗯,那咱倆今晚上?不去看看夜景什麽的?”
“不去,待著吧。”林映純瞅瞅他,“正好還有事找你。”
“有事?那你說啊。”徐星河吃了口炸土豆,也很香。
“吃完再說,不著急呢。”林映純二郎腿一瞧,很瀟灑地吃上了,看上去一點也不淑女,做什麽都大大咧咧的,但又不是那種意義的大大咧咧,是很有氣質的那種意味,特別的大氣、大方。
……
飯後。
北屋主臥。
“映純,你幹嘛?”
“先進來,我跟你說。”
“有事兒您就說吧,能辦的我肯定辦。”
“讓你進來,哈,瞧給你嚇得,我又不吃了你!”
林映純先一個進了臥室,看了看她之前扔了一床的襯衫之類的衣物,林映純大大方方的也沒說什麽,小皮褲裹著的豐腴,往紅綢緞單子上一坐,隨手就扒拉了幾下,將那些衣服挑到了枕頭那邊,隨即一拍床上被騰出來的空地兒,林映純示意徐星河快點坐過來一些。
徐星河眨眨眼,挨著她坐在床上,“你說?”
“你是不是會按摩?經常給柳姨按?”林映純很直接的,“我也要。”
徐星河一呃,“那什麽,我也不算是太會吧。”
“可是你給柳姨也按呢。”林映映緊緊的盯著徐星河,重複的強調,“那我也要。”
徐星河無奈的笑笑,“成,那好吧。”
“還不快來!”林映純等不及了。
徐星河盯著她,“不過你這樣不行。”
林映純笑道:“有什麽要求你說?你要準備些什麽?”
“那倒不用。”徐星河摸摸鼻子看了她一眼,“你先得把妝卸了,頭髮盤起來,然後衣服也……”
林映純一眯眼,“脫光了?”
“不用,就是別穿太多就成,因為我得找穴位,隔著衣服不太準,而且隔著東西效果也有限。”既然要當苦力,那也是怎麽舒服的怎麽來。
“沒問題。”林映純大方的站起來道:“那我先卸妝去。”
“好,那我準備準備。”徐星河也假模假樣地把袖子挽起來。
五分鍾後。
林映純回來了。
徐星河一看她的臉,肯定不帶什麽素顏殺手的,林映純卸了妝,果然素顏依舊能打的。
林映純注意到了他的視線,然後笑眯眯的,“怎麽了,卸了妝就不好看了?”
“確實,醜死了。”徐星河剛態度好沒多久呢,嘴巴又開始花花的嫌棄了起來。
林映純從來不和徐星河動手動腳的,她向來只動嘴,整個身子香噴噴的突然靠了過來,眼睛眯著,臉蛋清晰可見,徐星河還沒搞清楚她要幹嘛呢,突然就看見一抹紅唇,居然對對直直朝他鼻子靠了過來,然後沒挨著,急轉往下一貼。
徐星河就感覺特別晶瑩飽滿的嘴唇一下挨在了自己的嘴唇上,他傻眼了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林映純,又清晰的看見她稍微離遠了些,笑盈盈的說:“嗯?我醜嗎?”
徐星河沒正面回答,而且煞有其事的說道:“不是,你搞偷襲,你不講武德啊你?”
“哦,是嗎?”
徐星河就看見,並且感受到了,有人用出了故技重施。
那種感覺,別提有多潤了。
“神經病啊!”徐星河這還是第一遭,他給女生給強吻了,結果話還沒說完,又被輕嗯了一聲。
徐星河一把把她推開了,表情古怪的盯著她看了幾眼,然後沒好氣的說道:“勞資都能猜到你現在想對我說什麽.嘴巴是用來親親的,不是和你爭論的,對吧?”
“誒。”林映純布靈布靈的眼睛微微閃爍:“你真聰明!”
“聰明個屁。”徐星河無奈的說道:“你去哪兒看來這些屁活的。”
“那你說我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行了吧?”
徐星河真心道:“卸了妝也好看,嗯,你滿意了吧,還學別人玩偷襲,是不是我背後有面牆,你就把老子逼上去了啊你?”
“現在也感覺就像我在逼你啊。”
“行行行,那我實話實說。”
“哼,來吧來吧。”
“成,那你……衣服?”徐星河見自己被女孩子,就想著得找回場子來。
林映純笑盈盈地坐下了,也不臉紅,反手就捏起了小衫,往上一滾,從脖子上滑了下去,扔在了不遠處的枕頭上,
登時,黑紫色就暴露了出來。
“褲子也脫?”
“呃,先不用。”
“那行,來著來著。”
“嗯,一會兒可能會有點酸麻脹痛,你忍一忍。”
“痛?”林映純狐疑的看看他,“你不會是想報復我吧?”
“我是那樣的人嗎?快點,開始了。”
春暖夏涼的北房空氣很舒服,月光透過窗戶縫隙曬在徐星河的腿上,感覺很有觸動,周圍的氛圍也一樣,溫熱中還帶著一股曖昧的味道。
徐星河一下下給平坐的林映純按摩著腦袋和臉部,林映純也很配合,能看到她額頭冒了些汗,應該是感到了徐星河手心用力帶來的一點力量感,卻也什麽都沒問。
“還行嗎你?”
“還成,很麻,還有點疼。”
“正常的,您得忍忍。”
“大概要按多久?”
“按摩的越久肯定效果越好一些吧,你不是說我對你不怎麽好嗎,那我給你多按一會兒總行了吧。”
“越久越好?”
“是的,而且你放松一點按是最出效果的。”
“反正咱倆今天也沒事兒,那就按到凌晨吧。”
林映純她也是真敢說啊。
張口就來。
按到凌晨?
手都得廢了。
剛想拒絕,她幽幽的聲音突然又從身子下邊傳到耳朵裡邊來,還帶著一點質疑,“嗯?你不會是不行吧?”
徐星河拒絕的話一下就被塞回了嘴巴裡,他翻了個白眼,你可真是哪個,說男人不行?徐星河沒吭聲,而是選擇加了把勁,努了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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