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清晨(求訂閱)
徐星河想睡覺,然而一瓶紅酒下了仨人的肚子,章姐卻還是沒有提出睡覺,反而呼了口氣,“今兒挺開心的,呵呵,要不然打會兒撲克牌?”
徐星河咳嗽了一聲,也不知道章姐葫蘆裡賣的什麽藥,“撲克?”
柳姨生怕現在關燈,羞的,趕緊道:“可,可以的。”
徐星河知道柳姨是怕尷尬不想睡覺,可他卻哭笑不得道:“章姐,這都快十二點鍾了,咱是不是……”
章姐突然淡笑道:“誰輸了脫衣服,玩不玩?”
一聽這話,徐星河很乾脆利落,想都沒想道:“玩!來吧!”
章姐笑眯眯的盯著他,然後又看向柳姨,“你就說他們這些男人腦子裡都想什麽呢?我就這麽一說,他還真當真了啊?”
徐星河臉垮了。
章姐接著對著柳姨指了指徐星河道:“看見了吧?他們這幫男人啊,真的,沒一個好東西,腦子裡整天就是那點兒事兒!”
徐星河道:“媳婦……”
“行了行了,難得和你計較了。”章姐也不知從哪兒翻出了一副撲克牌來,笑呵呵地往床上一扔,“玩牌吧。”
“玩啥?”
“仨人的話,當然鬥地主。”
“成,那我發牌。”
第一局,章姐叫了地主,結果卻被徐星河和柳姨的圍殺下輸了。
章姐無奈搖搖頭,把牌一扔,忽然就在柳姨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解開了睡衣的扣子,將睡衣扔在了那邊的椅子上,頓時,章姐上身的一件黑色衣服就露了出來,看得很清楚。
章姐雖然說是踩呼了徐星河兩句,但依舊是為徐星河謀福利的
柳姨此刻卻慌了,“不是,不脫衣服嗎?”
徐星河也一愕,“你剛不是開玩笑呢嗎?”
章姐微笑道:“怎麽?不敢來了?”
“敢,有什麽不敢的啊。”徐星河當然同意了。
柳姨卻緊張了,渾身上下都僵硬在了那裡,很別扭。
章姐卻說道:“青菲,你就是太害羞了,咱倆那天晚上,嗯,該有的都有了,都是過來人了,還有什麽好遮著掩著的?就是玩一個高興,大大方方的就好了,也都不是外人,這有什麽好變扭的?”
柳姨嗯了一聲,但還是很窘。
“行了,下一把吧。”
“好嘞,那我發牌了啊?”
下一局還是章姐叫的地主,本來她牌很好,可徐星河卻有一手很順的牌,雖然很小,但都連上了,結果又是章姐輸了。
“看來我今晚還挺背的。”
章姐苦笑著搖搖頭,一欠身,把睡褲也慢慢給脫掉了。
徐星河看得眼珠子都圓了,此刻章姐大腿上也沒絲襪,就她最白皙的大腿露在空氣裡邊,這是別樣的感覺,特別有質感。
不過有一說一,章姐還是特別能壓得住場子的,老神在在的,沒有一點異樣。
章姐道:“再來。”
徐星河問道:“還有酒嗎?”
“還喝?”一邊問,一邊大大方方的下床,章姐又拿出了一瓶紅酒。
其實幾人在晚上吃飯的時候就已經喝二鍋頭喝得有點醉了,剛又喝了一瓶,醉意顯然更甚。
但酒這東西啊,越醉才越喝的。
仨人又倒了一杯,全一口都幹了。
在他們仨略有些眯醉的眼神下,第三局開始了。
這一次是徐星河叫的地主,牌不錯,章姐和柳姨只出了一手牌徐星河就贏了。
章姐沒說什麽,當時就當著徐星河的面兒把手伸到後面,將上邊衣服給解下來扔掉了。
可柳姨卻糾結道:“我,我裡面……裡面什麽也沒,剛睡覺之前都脫了的。”
但徐星河可不管,瞪著眼珠子偷偷瞄了柳姨幾眼後,就把目光落在柳姨伸手,等著她脫。
章姐笑道:“不好意思就算了,再下一局吧。”
她這話一說。
柳姨一咬牙,乾脆把被子拉過來鑽了進去,然後輕輕脫掉了上身的睡衣,扔在下面的椅子上,“我,我好了。”
徐星河咽咽吐沫,已經有些醉了的他又抄起高腳杯灌了幾口紅酒,“再來。”
“來吧。”章姐道。
脫了一件,柳姨也顯得不那麽拘束了,嗯,當然這裡面酒精的作用佔了大多數,仨人今天都沒少喝。
還是得章姐出手啊。
一套組合連擊,三人的隔閡都被消散了大半。
人一醉,有些事兒也就不那麽糾結了。
一局……
一局……
又一局……
幾人的衣服都一件件地少了下下去!
十二點多了盡在
章姐的臥室裡一片混亂。
曖昧的氣氛摻雜著酒精味兒在屋中蔓延了開來。
徐星河的衣服已經沒了,秋衣秋褲加上,他輸了三把就全部貢獻出去了,不過章姐和柳姨也好不到哪兒去,這一局過後柳姨也紅撲撲著臉蛋從被窩裡扔出了後一件衣服。
而章姐則只剩了一件,其他的部分都暴露在空氣,就這麽靜靜坐在徐星河面前。
“你倆都沒了?”章姐看看他們。
柳姨臉紅道:“我,我沒衣服了已經。”
章姐淡淡一笑,“牌也打完了,酒也喝光了,睡?”
徐星河重重點頭,早等著這句話了,“睡吧!不早了!”
章姐瞅瞅柳姨,開口就是:“我家也沒什麽被了,咱仨蓋這一條行吧?”
額,這哄小孩呢!
章姐家裡怎麽可能沒被呢,瞎說。
柳姨速一點頭,然後就趕緊翻身躺下了,一聲都不敢吭。
章姐捂捂腦門,“今兒是喝多了,呼,我也睡了,老公,青菲,晚安了。”
“嗯,晚安。”徐星河說完,就見到章姐躺在了左邊的位置,衣服也沒穿。
徐星河也進了暖呼呼的被窩裡,不過他沒有去邊緣,而是大著膽直接躺進了兩個人的中間,這邊貼著章姐的手臂,那邊碰著柳姨光溜溜的腰肢,還有一股股成熟女人的味道飄進鼻尖裡。
徐星河覺得自己幸福極了,他來之前可是真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幕畫面等著他啊,簡直……嗯,簡直就別提了,酒精不好?扯淡,他可愛死酒了。
一分鍾……
五分鍾……
見倆人似乎都睡了,徐星河也不老實了起來。
章姐沒吭聲。
徐星河就知道應該不離十了。
第二天。
早晨,八點多鍾。
天放亮了,帶著溫暖味道的陽光徐徐照了進來。
被陽光晃了一下眼睛,徐星河睡醒了,眯起眼睛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哈欠,隻感覺周圍都是軟綿綿的觸感,手上是,腿上也是。
他揉揉眼珠子一睜開,這才發現自己身邊正躺著兩大美人兒,徐星河在床上躺的並不是很正,兩隻手臂勾著章姐光滑的腰肢,兩隻腳則貼著章姐的大腿,橫七豎八地躺在這張不算很大的雙人床上,連被子都撩開了許多,旖旎極了。
看這倆人的身子,徐星河深吸了一口氣,才想起了昨夜仨人胡天海地的場景,心頭不禁一跳。
乖乖!
要不是說還是得章姐啊。
徐星河此刻真是又激動又忐忑,情緒上複雜極了。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了,徐星河也就不再多想了,身子略略一正,他慢慢挪到了枕頭的位置躺下去,然後左看看右看看,見倆人還在熟睡中,徐星河便左右手往兩旁一身,
舒坦啊!
感覺真是太好了!
徐星河也沒有叫醒她們倆,就這麽靜靜地摟著兩個美婦,閉著眼繼續打盹兒了一會兒,神清氣爽。
十分鍾……
二十分鍾……
三十分鍾……
徐星河實在睡不著了,見倆人還在閉著眼睡覺,他隻好從被窩裡輕悄悄地爬了起來,給她們蓋上被子後就下了床,瞅瞅床下和地上扔著的一些衣服,徐星河彎下腰從裡面撿了撿,終於才找到了在章姐衣服下下面卷著的自己的衣服,拿起來,一件一件地穿上。
先做飯吧,做完再叫她倆。
徐星河就去了廚房一關門,開始忙活了。
昨天夜裡,仨人起碼有兩個多小時,從夜裡十二點到凌晨兩點左右左右,徐星河自己倒是沒什麽事,因為裡面有他體力變態的功勞。
但章姐她倆怎麽說也是正常人,還是會累的,就不吵著他們了,徐星河躡手躡腳的下了樓。
攤雞蛋。
炸香腸。
熬小米粥。
徐星河一通忙叨,總算弄出了一頓還算豐盛的早飯,看著自己弄出來的菜,徐星河還是比較滿意的,點點頭就端出了廚房放在客廳桌子上。
九點了。
一回頭,徐星河對著樓上臥室道:“吃飯了!”
“……”沒人回應他,似乎還在睡。
徐星河大聲道:“章姐,柳姨,開飯啦!”
終於,臥室裡傳出章姐疲憊的嗓音,“……嗯。”
徐星河便去準備碗筷,等弄好後還是沒見倆人出來,他隻好走過去推開臥室門,“章姐,章姐?”
床上。
章姐正靠在那裡揉著腦門。
柳姨也醒了,臉色通紅地捂著臉,呼呼喘著氣。
呃了一聲,“早飯好了,那啥,您倆快起床吧,涼了不好吃了。”
章姐把手一放,看看他,“昨天我喝多了?咱仨晚上……”
徐星河用力咳嗽了一嗓子,“好像是喝多了吧,我也不太清楚。”最後又加了一句,“其實我也喝醉了。”
柳姨忙道:“我也是的。”
章姐無奈搖搖頭,“昨天打牌玩的太瘋了,事兒我也差不多想起來了,唉,賴我賴我,怎麽喝了酒就沒個把門兒的了。”
章姐當著柳姨的面,把責任攬她身上,這樣徐星河那邊責任就少了很多。
柳姨自然而然也不會太覺得徐星河是個混蛋。
大婦確實有大婦的樣啊。
徐星河摸摸鼻子,“那個,對不起啊柳姨。”
章姐擺擺手,兩人配合得還是挺嫻熟的,“跟你小子沒關系,是我太過了。”
柳姨也立刻紅臉道:“賴我,也賴我的。”
“都已經這樣了,賴誰也沒用了。”章姐歎歎氣,捋了下卷卷的長發道:“起床吧,先吃了早點再說。”
柳姨一嗯,看了徐星河一眼。
章姐也拿眼角瞥了瞥他。
徐星河馬上會意,“那我先出去,你們穿吧。”
出去後,徐星河閑著也是閑著,乾脆弄了些鹹菜切好,也盛在了一個小碟子裡端了出去擺上桌。
這時,章姐和柳青菲都出來了。
章姐神色還可以,跟平時一樣,柳青菲的表情卻有些不太自然,很尷尬的樣子,出來後就低著頭誰也不敢看。
昨天仨人都喝醉了,胡鬧的程度也有點超乎了尋常,那可是所以清醒了,尷尬是肯定的。
徐星河主動道:“那吃飯吧。”
“我去衝了澡。”
“我去洗個澡。”
章姐和柳姨幾乎異口同聲。
說完章姐就笑了,“你先去吧青菲,毛巾用我的就行,那條白的。”
“別別。”柳姨一向謙讓人,飛快道:“還是你先去吧,我,我等等再說。”
章姐笑眯眯道:“沒那麽多客氣的,嗯,要不咱倆一塊吧,一個浴缸一個噴頭,倆人洗正好兒。”
“也,也行。”
“成,那走吧。”
倆人說話就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
徐星河餓了,也不等著了,就坐下一口口地吃了起來,然後又端著碗筷站起來,在屋子裡轉悠,可能時不時的還會轉悠到浴室旁邊的,耳朵還豎著聽著,聽她倆在裡面談論什麽。
嘩嘩嘩。
只有水聲,聽不見說話。
二十分鍾後,倆人裹著浴袍一前一後地出來了。
見她們倆這身打扮,徐星河眼睛又看直了,盯了幾眼後立刻端著菜給她們去廚房熱了熱,這才拿出來。
席間。
仨人都沒怎麽說話,氣氛很那啥。
最後還是章姐開口了,“夜裡的事兒,我呢,雖然有點印象,不過還是想確認一下,咱們仨人真一起了?”
徐星河咳嗽一聲道:“啊,嗯。”
柳姨此刻頭一低,一聲都不吭,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
章姐又問,“後來咱們幾點休息的?”
徐星河臉熱道:“大概,嗯,大概三點吧。”
“幾點咱們打完牌的?”
“十二點吧。”
章姐愣了愣,然後苦笑著和柳姨對視一眼:“你瞧吧,你問我,為什麽對他這麽放縱,青菲,你說這,我一個人怎麽堅持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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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