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姨這種態度。

  徐星河咳嗽了一聲，也松了口氣，心中也多了一點點把握，今天晚上估計和柳姨的關系就該有進展了吧？

  “還喝茶嗎？我給你兌點水再？”

  柳青菲也不看他嘴裡嗯了一聲。

  徐星河就拿起此刻老佛爺的她茶杯蓄滿了水，小心給她放到茶幾上，“稍微有點燙但也差不多正好喝。”

  “……嗯。”

  徐星河一瞧她走上去挨著她坐下，只不過這一次並沒有離的像剛才那麽遠而是故意坐近了一些，她坐在沙發右半邊兒，徐星河則坐在中間，屁股跟她幾乎緊挨著，大腿都蹭到了她細沙沙的紅裙子，一坐，徐星河膝蓋自然而然也微微往外開了開，隱隱碰到了柳青菲裹著黑絲襪的大腿上。

  柳青菲蹙蹙眉頭。

  離得近了，徐星河也才是聞到，柳青菲好像是剛洗了澡的，盤著的頭髮上露出一抹洗發水的味道，身上也有浴液香味兒。

  大夜裡洗澡了？

  還換了這麽一身衣服？
  徐星河心中大安，膽子更大了，好樣的了。

  反正屋裡也黑著燈，他就把手往前一伸，一邊吸氣一邊小心翼翼地摸上了柳青菲肉嘟嘟的大腿。

  柳青菲眉宇皺得更深了，側頭看住他：“幹什麽？”

  徐星河一咳嗽，“看你上次還幫我捏腿，我這不想孝敬回來嗎。”說著，又在上面揩油了一大把，“這個力道合適嗎？”

  柳青菲聲音冷冷的道：“不合適！”

  “我就那我用力些。”

  柳青菲哼哼兩聲，就沒搭理他，扭過頭看電視。

  見狀，徐星河就把手往裡滑了滑，那細滑布料的火紅裙擺特別順手，頓時，那黑色連褲絲襪上端的深色方褲形紋絡辦被電視亮光給照出來了，很膩人。

  於是徐星河大手慢吞吞地鑽進她裙子裡，摸起了她大腿裡邊點的位置，很輕很柔地用四根手指在上面蹭了蹭，感覺了一下。

  很軟乎。

  柳青菲身子微微一硬，吸了口氣，臉色更沉了，但是卻沒說話。

  徐星河見這樣都沒挨罵，乾脆伸手一撈，握住她的小腿，把柳青菲那隻左腿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摸摸她的紅高跟鞋，大拇指肚撫撫她光滑的腳面，接著又在她腿上上下捏了起來。

  柳青菲不免五根手指自下而上地用力捋了下頭髮，深深一呼氣。

  徐星河步步緊逼，又開始隔著絲襪捏得再上了些，一手的柔軟，還是美其名曰按摩。

  片刻後，柳青菲突然把腿一抽，從他懷裡拿了回來，高跟鞋重新落在地上，板著臉一言不發。

  柳青菲以為她發火了，表忙一滯，有些不確定。

  不過這柳姐，一天天的太撩撥人了。

  有些時候都不知道她想要幹嘛的。

  徐星河覺得這麽你來我往的試探不是個辦法，乾脆直接說了一句：“那你先看電視，我去洗個澡。”

  柳青菲紋絲不動。

  徐星河就起身進了衛生間，一關門，脫摔衣服就開始淋浴了。

  這話就很明顯了，我洗澡去了。

  這個信號是很明顯的，要是自己出來後柳青菲還在，那就說明人就想和他進一步了，沒問題得，可要走出來時人已經走了，那也就是說人家沒這個心思，或者是說，她還沒想清楚。

  嗯，徐星河之前說的嘛，尊重她。

  讓她自己選，多尊重了。

  嘩啦啦，嘩啦啦。

  徐星河連頭髮帶身上都洗了一遍，回來時睡的急，今天也沒顧上洗澡。他洗澡的速度可比不上女生，大概花了十多分鍾才洗完，刮了刮胡子，吹了吹頭髮，徐星河這才裹著浴巾做了個深呼吸，懷著緊張而期待的心情將衛生間的門從裡推開。

  吱呀，門開了。

  客廳電視還亮著，但已是空無一人。

  徐星河苦苦一笑，拍了拍自己腦門，得，這下踏實了，人走了！果然，她估計還沒想清楚。

  自己也是個大傻逼。

  徐星河後悔呀，早知道這樣自己瞎矜持個屁啊，就應該主動一點嘛，還洗澡？傻不傻啊你！這下可好，讓你試探，讓你尊重啊，人跑了吧？嗯，要不然去她家敲敲門？再試試？不成吧？人家既然會走，那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走過去關掉電視。

  幾分鍾後，反省過後的徐星河歎了口氣，算了，不瞎想了，走都走了說什麽也沒用了，睡覺吧。

  徐星河揉著頭髮打了個哈欠，慢步往臥室走，一把推開那半掩著的門。

  可下一時間，徐星河就被嚇了一個激靈，因為一抹亮紅色的身影刹那間刺進了他的眼球！
  是柳青菲！

  柳青菲居然正坐在小臥室裡看報紙！
  徐星河錯愕道：“誒，柳姐！你，你這還沒走啊？”

  床頭上的小為亮著，柳青菲面無表情地坐在床頭翻著報紙，沒有搭理徐星河的話，專心看著。

  嗨！敢情你進我屋了啊！

  虧我還跟客廳裡反省了半天呢！
  徐星河有些激動，不過之前的思考已經讓他稍稍冷靜了一些，“那什麽，柳姐，你現在不走，我可能就要誤會一些事情了啊？也要做一些事情了啊？”

  柳青菲蹙眉瞅瞅他，一低頭，繼續看報。

  徐星河眨巴眨巴眼睛，這是什麽反應？默認了？
  其實徐星河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把事情先說好，後不亂，要是後邊柳青菲說他瞎來，又說他不尊重她，這口黑鍋徐星河可背不了了，可偏偏，柳青菲還是不動窩地坐著，好像沒聽見似的。

  大再默然了幾分鍾。

  徐星河覺得雙方都足夠冷靜地想清楚了，就關上臥室門上了床，鑽進被窩，從後面摟住柳青菲，低問道：“真行啊？我給你講，等會兒就沒你後悔的了啊。”

  柳青菲手一頓，將報紙一把扔到床頭櫃上，捋捋頭髮，將盤著頭的發卡摘掉，也扔了過去。

  水一樣的長發立竟散了下來。

  夜裡一點多了。

  曖昧的氣氛已經從客廳轉移到了徐星河的小臥室。

  昏暗的床頭為下，徐星河見柳青菲將發卡扔掉散了下長發，再笨也知道自己該幹什麽了，從後面摟住她腰的手略略緊了緊，將她後背拉過來了一些，低低頭，柳青菲嘴已親在她肩膀的紅裙子吊帶周圍，特別滑嫩，香噴噴的味道順著鼻子就鑽了進來。

  一抬眼皮，徐星河注意了一下柳青菲毫無表情的側臉，手一扒，將她香肩上的裙子帶兒推了下去，呼，驚豔的感覺，柳姐今天明顯是特地在家裡打扮了過來的。

  “你今天真美。”徐星河道。

  這次可能是柳姐第一次這麽正常那什麽的時候，所以好像她有些別扭，

  柳青菲繃著臉蛋閉閉眼，“.…關，關燈。”

  徐星河還想看呢，不禁猶豫道：“別關了，開著吧？”

  柳青菲可能是第一次佔據主導，臉色微變，有些害羞吧，“關，關燈！”

  “咳咳，行行行，關。”徐星河見她這個樣子，頓感無奈，成，尊重她唄，隻好伸手到了床頭，啪嗒一關。

  這柳姨的心思啊，真是沒辦法理解，明明大半夜裡打扮的這麽花枝招展，難道她不是為了給自己看的？到了還讓關？
  燈滅，屋裡霍然一黑。

  “行了嗎？”

  “.嗯。”

  徐星河摸著黑吻了吻她的頭髮，“今天住這兒嗎？還是一會兒回去？”

  “那你覺得呢？”突然一下，這次看不見她的表情。

  “我覺得今天晚上，咱們都聽你的。”徐星河覺得，也該讓柳姨做回主任了。

  “回家。”

  “行。”

  柳姨簡直是白變的，你對她不同的態度，她就有什麽相應的態度反饋。

  性格特別靈活了，此刻呢，聽徐星河都聽她的了，她就想在單位面對下屬似的，語氣比較生硬幹練，徐星河還不習慣怎麽和這種狀態下的打情罵俏，或是說不知道該從那裡找切入點，好像自己說什麽話領導柳姐都很不愛聽似的，說不得就只能盡量閉了嘴。

  徐星河先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然後卻沒給她脫，直接彎腰過去，這會兒眼睛也大概適應了黑暗，借著月光已經可以看到柳青菲的身子了，便雙手一勾一抱，把柳青菲直接給抱到了床上。

  第二天。

  徐星河這邊。

  早晨，一抹朝陽擦著窗簾打了進來，照亮了小臥室。

  徐星河打了個哈欠，困呼呼地睜開眼，看看窗外的亮光，又瞧瞧那邊牆壁上的掛鍾，才繼續閉眼迷瞪。

  昨天晚上鬧騰，整個床墊子床單此就都移了位，皺皺巴巴，歪歪扭扭，他倆身子上蓋的壓的被單被褥裡面也潮乎乎的一片，還沒乾透。

  “呼。”耳邊傳來一聲女人的呼氣。

  徐星河也沒睜眼，伸手往前一摟，不曉得摸到了什麽地方，手心裡立刻印滿了肉呼呼的觸感，“醒了？”

  “……嗯。”

  “再睡一會兒吧。”

  “幾點了？”

  “剛七點，早著呢，一會兒我給你餉早飯。”

  “……用不著。”

  一聽柳青菲和昨天晚上一樣，語氣又硬邦邦起來，徐星河就呵呵笑一聲，揉著眼睛邊打哈欠邊看看她，只見柳青菲正從下往上地一下下攏著散亂的長發，捋到腦後，目光生硬地望著天花板，瞳孔有些渙散。

  見得如此，徐星河手腕子一滑，立即將手從被窩下面挪了挪，塞進了柳青菲兩條美腿裡，摸摸，“菲菲，想什麽呢？”

  柳青菲眉頭一蹙，“你叫什麽？”

  徐星河呵呵一笑，“叫菲菲呀，不叫這個叫啥？”

  “……你說呢！”

  “得得，差不多得了，一會兒爺們收拾你了啊。”說是這麽說，但徐星河還是沒跟她一般見識：“我剛問你呢，一個人想什麽呢？”

  “我想什麽跟你有關系嗎。”

  “你這麽聊天我可不樂意了。”

  “那你不樂意一個看看！”柳青菲冷聲道。

  “得了得了，大白天了，我不言聲了還不行？”徐星河心裡一哼哼，再撩撥我，真收拾你了。

  柳青菲瞅了她一眼，閉著眼掐著眉心。

  徐星河一瞧，把手從她加緊的大腿裡抽出來，往上一出溜兒，滑過她光滑的小腹，最後從被窩裡鑽了出來，順著柳青菲的臉蛋插進了她柔順的長發裡，愛惜地用手指頭蹭蹭她頭皮，身子也貼了上去，從側面摟住她一絲不掛的腰：“早上想吃點什麽？我給你做。”

  柳青菲皺皺眉，“……都行。”

  “都行走什麽？你總有愛吃的吧？說一個。”

  “我說了都行！”

  徐星河這暴脾氣，夠給面子了，這柳姨真不知道家裡誰是大小王呢！
  徐星河一個翻身。

  也沒一會兒，蠻橫的把腳丫塞進柳青菲懷裡，大爺似的：“給我摁摁。”

  果然，徐星河一強勢起來，柳姐這態度又變了，她這性格啊。

  小媳婦似的軟弱了下去。

  沒捏一會兒，徐星河就摟著柳青菲，想再睡個回籠覺。

  然而沒過一分鍾，柳青菲就最後一次捋了捋頭髮呼了口氣，將肚子上環著的臭手扯開扔掉，一掀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徐星河一睜眼，“幹什麽去？”

  “……起床。”柳青菲聲音沒生硬，老老實實的回答，光溜溜的後背一覽無余，弧線很美。

  “不是才七點出頭嗎？起這麽早幹嘛？”徐星河追上，手臂再次環住她的腰，腦袋也往她身上貼了貼。

  “……回家拿衣服！”柳青菲一點反抗都沒有
  “拿什麽衣服？”

  柳青菲看了看扔在椅子靠背上的紅色裙子和黑絲襪，“你總不能讓我穿這一身上班去吧？”

  “噢噢，也是。”

  柳青菲的這番話讓徐星河覺出，他倆此刻的關系，已經有了一種相處模式。

  你讓柳青菲表面那般緊繃繃的也可以，讓她這麽有耐心地跟自己解釋這些也行。

  她的態度全憑自己的態度。

  一想，這不也是一種百依百順，徐星河神清氣爽的，打算逗逗她，坐了起來，一把把她摟住不讓她走，加重了語氣的說：
  “不許拿，就穿去上班！”

  柳青菲扭頭看向了徐星河，沉默了幾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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