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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第86章 壞了!這小子想開混?!
  第86章 壞了!這小子想開混?!

  “那若是,選為妻子,你會選誰?”曹操再追問道。

  徐臻當即愣了一下,這麽一問,他自然明白今日來此宴會是為何。

  天子初到許都,曹氏自然是要命人親近之,最好的便是送女兒到宮中為妃。

  若是沒記錯的話, 曹節乃是剛烈之女,最守婦道,如今雖然還小,但日後婚配後,一樣要被送入宮中。

  且徐臻記得,她是唯一一個聰慧大智, 又站在天子一方的人。

  甚至還說出了自家兄長曹丕說出了“皇天必不祚爾”這種話。

  堪稱婦道氣節,可大勢她又不能逆, 下場卻這麽慘……

  最關鍵的是, 徐臻腦海中浮現出曹節那肉嘟嘟的面龐,可愛的笑臉,於心不忍。

  如此冰雪可愛,怎能不救她。

  “那要看何人來選,”徐臻面色如常,看了曹操與曹嵩一眼, “若是尋常人家,或者士族功臣,都需察其人品。”

  “若是入貴人高門,則要選聰慧懂事, 知曉親疏目的者,方可有所為。”

  “那要是你選呢?”

  曹操眉頭緊皺,今天你小子話怎麽這麽多, 平日裡也不見你這麽彎彎繞繞, 都是乾脆利落的語出驚人。

  “我當然是全都——”

  “什麽!?”曹操眼睛都瞪大了, 直接立起身來,仿佛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話。

  “呃不是不是,若是在下, 就等節兒呀,我和節兒關系最好了。”

  徐臻嘿嘿一笑,差點心裡話說出來了。

  “好,那就定下了。”

  曹操臉上收起笑容,正視徐臻,“今日我父在此,我便代我父親,與我的夫人做主,將節兒許配給徐伯文。”

  “待節兒到適婚之年歲,便送入你的府邸,再辦夫妻之禮。”

  “啊?”

  徐臻登時一驚,壞了,怎麽救到我家中來了,你,你不是在給天子選妃嗎?
  這些人不是日後送入皇宮之中的嗎?

  “至於寧兒與憲兒……伯文就不必太貪心了吧。”

  “這,這不是……”徐臻一時間話都不好說,你這是許配還是在害我?

  這至少還得等七八年呢, 那搞個屁啊。

  曹操當即道:“劉備給你拉那親事, 你隻管娶來便是,但正室必須是節兒。”

  “你若是還想要寧兒憲兒呢,除非你能再救我一命,嘿嘿,否則想都別想!你小子別太貪心。”

  “我就這麽幾個女兒,日後可能還會再有……”

  徐臻稍稍坐正了身子,小聲嘟囔著:“歷史上可是準備送七個入宮呢。”

  不過,既然不干涉其余的親事,隻為佔正室之名,這就再簡單不過了,無非是為了拉攏。

  並且要自己的女兒佔據後院重要位置。

  那我這人絕對沒選錯,曹節雖年紀小,日後必然忠心於夫家。

  至於年歲,不是問題。

  男人不管多少歲,喜好都是二十左右,這一點極其專一。

  此事,只能應承下來。

  畢竟徐臻真的沒打算反叛曹家,他覺得自己以後或許會超脫人的范疇去生存,但亂世又必須依托於一方,若是日後能得尊貴地位,日子也過得安逸些。

  “如此,伯文在許都,可自成士族也。”

  曹操哈哈大笑之下,對徐臻的眼神內,更多了期許。

  “伯文,你想要什麽官位?”

  “禦史。”

  徐臻當即拱手道。

  曹操眉頭一皺,“我再問你一遍,你想要什麽官位?”

  “就,禦史……或者典農中郎將……”

  “我將女兒嫁與你,你問我要禦史?!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徐臻登時苦笑,並不作聲,“那,許都尉?”

  曹操嘴角一抽,恨不得把手裡的酒觥都扔到徐臻的臉上,嘴唇瘋狂的動了幾下,但是卻沒說出話來。

  我把飯端到你嘴邊喂你了!都不肯張開嘴!
  還得我幫你嚼是吧?!
  我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麽裝糊塗的人!
  禦史、典農中郎將、許都尉,全都是沒什麽出息的官位,禦史更是連個實權都沒有,說白了便是編排監督官吏。

  彈劾不潔之人罷了。

  其余兩個更是費力不討好,典農中郎將?!你躬耕種地上癮了是吧?!
  許都尉還好點……至少能管轄許都之內法典其事,但這可不是你一個立下過如此大功的人該當的!
  若是你去做了許都尉,袁紹都要笑話我曹操心胸狹隘,給不起官職,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有多嫉妒你呢!

  “你,你……”

  曹操伸出手點了徐臻幾下,“你再說一遍,你要什麽官位!”

  徐臻戰術後仰,看曹老板臉都氣紅了,此刻又左右看了不少在坐的心腹親朋,歎了口氣道:“執金吾。”

  “好!就執金吾!!”

  曹操當即拍桌,死死的瞪著徐臻,直接將話說死在桌面上,“明日就隨我去面見天子!”

  他生怕徐臻又反悔,讓他要一個官位,簡直比殺了他還難。

  有這麽難開口嗎?!在我曹操麾下為官,不!在天子腳下為官,說出去很丟人嗎?逼了這麽半天才要一個執金吾,你可知道外面多少人踏破了門檻想要個縣令!

  哪怕是個二千石,人家都要到處尋寶物,托名士帶到我家中來,與我徹夜長談,再大獻計策方略。

  甚至有的人要前呼後擁,將我供起來當家中祖宗,上下數代人都不敢有半點不敬!
  你這輩子也就是遇到我了,換個人早給你掐死了!
  曹操咬著牙盯著徐臻惡狠狠的看,狠狠地在心裡掐他的脖子。

  總算是稍稍舒適了些許。

  好歹還是開口要了個官職,但陳留太守也不能讓他跑了,這人跟個蛤蟆似的,戳一下動一下,必須都給他按死。

  否則日後女兒嫁一個勞累命,一輩子受苦,全給天下幫了忙,自己就落個好名聲,有個屁用!

  徐伯文!蠢笨如豬!

  等執金吾乾幾年,伯文的年歲再大一些,再丟他去徐州做州牧。

  別人都是搶著要,這混帳,居然是我追著他喂飯。

  氣得我混森難受……

  曹操又白了徐臻一眼,看他還好意思抬酒觥,嘴唇又快速的動了幾下。

  執金吾,負責皇城之中的宿衛安全,他的宿衛營剛好可以全部安置,日夜巡遊,明日見過天子之後,基本上就可定下來。

  這個官位必須是自己人。

  日後等伯文走了,將此位置給昂兒或者丕兒便是。

  曹操心中明鏡一樣,此位置上,徐臻可以在簪纓之家以及諸多名士那,積累大量的名望,對於日後他出去做州牧或者大郡的太守,有極大的裨益。

  而平日裡,除了安排值守,並沒有太多繁雜事宜,主要是面對突發狀況。

  並且安排好天子出行的儀仗等等。

  也是閑差,不過是顯赫的閑差。

  你是有多懶……曹操忽然心裡嘀咕了起來。

  他猛然發現徐臻可能不是笨。

  壞了,這小子是想混!
  ……

  從衙署內出來,典韋和許褚兩人一路都在嘟囔。

  “怎麽還不要呢?”

  “太守你直接要就是了,弄得主公追著給,剛看主公那眼神,簡直就想吃了您似的。”

  “哎喲……”

  徐臻當即苦澀,“官位越大,責任越大啊。”

  “執金吾已經是大官之中的閑差了,我還得兼任陳留太守,太難了……誰想乾這等事啊?”

  他看了看左右兩人,攤開手無奈的道:“禦史多好,這我……我哪知道連個禦史都不肯給,這麽閑的差事!”

  許褚和典韋目瞪口呆,嘴都合不攏。

  您這就有點過分了。

  這話傳出去,其余謀士估計要被氣死。

  您親事也親口定了,日後大權定然有一份,現在還得了護衛天子這種美差,文武職都擔任著,地位可謂中流砥柱。

  還不想要?

  這麽艱難?能有多無奈?!
  “太守,差不多得了!”

  典韋臉都揪到一塊兒去了。

  “你們懂個屁!趕緊乾完今年,溜出去當州牧去算了!”

  徐臻算是明白曹操給他鋪的路了,雖不及真正的兒子,日後或許也還可晉三公之一,或許還能得爵位,準許開府。

  但州牧還能接受,三公九卿就算了,哪怕是士族死完了也不去幹,天子之側,多有不便。

  現在和曹操還能討價還價,日後若是晉魏公就不好吊兒郎當的了,要顧著威嚴問題。

  “唉,煩死了!”

  徐臻背著手,一臉煩躁的走在了前面,疾行回府邸。

  許褚在後面感歎搖頭,沉聲道:“太守當真是天下奇人也。”

  “他一直這樣,”典韋也學著徐臻的模樣背著手,搖頭晃腦的道:“總是會越順利,就越會鞭策自己。”

  “而往往太守之判斷,向來都很準確,可能他又想到了什麽俺們不知道的事情。”

  許褚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的確,如今的許都之內,文武太多了,可不比在一郡之地駐守那麽單純。

  幾乎都是自己人。

  此地魚龍混雜,人雖不分三六九等,可地位卻分得清晰明了,若是一個不小心,便會被人用計暗害,被上等之官位的人暗害。

  此處,方才是漩渦之中心,但保著太守總沒錯。

  ……

  荊州南陽。

  穣城之外。

  歷經一場大戰之後,穣城的城門血流成股,滾水與砸下的巨石遍布城門之下,同時還有無數屍首橫呈血泊之中。

  城牆多出殘缺,箭矢如羽毛落葉般遍布城門之前。

  上前名已經疲憊不堪的將士,還倚靠在城牆壁上大口喘息。

  他們剛剛歷經了一場大戰。

  穣城的城門始終沒有被攻破,而來犯的是張濟的兵馬。

  也是趁著穣城並沒有什麽防備,行軍突至忽然來戰,差一點打得措手不及城門洞開。

  奈何守城之戰荊州所有城池幾乎都在準備,城牆之上所用來防備攻堅的器具實在是太多。

  而且,在城內實際上有兵馬一萬余人,可源源不斷的補充上來。

  這是劉表在得知張濟南下到南陽的消息後,緊急調集了兵馬,暗中急行軍到穣城、樊城等地駐守。

  其目的便是防備。

  而在城內儲備足夠的狀況下,自然很快就穩住了局勢,而對方不知為何,多次衝鋒不下,竟然也不撤軍,一直在攻。

  直到主將張濟被流矢射中,倒地不起才逐步散去。

  而城門之上的守將,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他們只知道,穣城乃是南陽郡附近囤積糧草之地,因此城牆這些年在不斷高築,就是為了糧食囤積不被襲擾。

  正因為如此,預計可能是張濟兵馬已經沒有了糧食,想要來穣城劫掠,才會有此攻打之事。

  城外退軍的叢林內。

  張濟已死,臨死之前將兵權交給了侄兒張繡,將自己的家人也交托給了他,命他日後計策,盡皆要聽賈詡的話。

  將賈詡奉為師長,不可有半點的不敬。

  張繡哭了半個晚上,將叔父埋葬,又安置好了叔父的妾室。

  他的正妻在途中已經病逝,其余的妾室並沒有跟隨而來,只有這鄒氏因無處可去,害怕從此被嫁去給不同的人生兒育女。

  一直跟隨在張濟身旁,此時也是在馬車內哭得傷心欲絕。

  天快亮的時候,張繡清點了兵馬,還有一萬余人,攻城折損了數千,又在途中逃了不少兵士。

  如今已經沒糧食了。

  要如何是好,他自己也沒有主意。

  挺拔如松的張繡,此時持槍在湖旁而立,身穿銀甲血染戰袍,神情嚴肅緊盯著平靜湖面上的月亮倒影。

  艱難的做著抉擇。

  而他的心中,始終浮現出來的,是當時那個同樣很年輕的太守徐臻所說的話。

  “劉橫江絕非善類,其人必有防備,請將軍切莫大意。”

  “這句話,堪稱金玉良言。”

  張繡仰天長歎,雙眸之中滿是悔恨,便是大意了,才會攻打穣城,誰知道裡面早已補充了兵馬。

  補充到城門上的兵馬源源不斷,如何能攻得下來,如今卻又沒了糧食,接下來難道真的只能到山中為寇。

  繼而靠劫掠荊州過往商販為生?!
  “我堂堂宣威侯!豈能如此苟且偷生?”

  “問就問!”

  張繡當即回頭而走,從湖邊回到了軍帳之內,此時士氣低迷,唯有心腹之人還在堅持值守。

  此時的賈詡,正在火堆旁,就著一根濕潤的橫倒巨木坐著,發呆。

  “軍師,繡請軍師教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賈詡回過神來,他腦子裡還在想著的是當時徐臻的話,一時間沒聽見張繡說什麽。

  “少將軍,是問計策?”

  “不錯,現下我們該怎麽辦?軍師,如今軍心低迷,糧草將盡,如何才能立足?請先生教我!”

  賈詡苦笑了一聲,“立足的話……倒是簡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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