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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第184章 這麽說,我還是在幫徐臻了?!
  第184章 這麽說,我還是在幫徐臻了?!
  鄴城內城中,魏郡之地頗為繁華,特別是得了幽州一下,金銀輜重更多,玉器通商南北,一下讓兩地物資變得豐富了太多,且不說在各地屯田的百姓富不富足,但軍中將士和跟隨一起攻克幽州的謀臣,是論功行賞的,他們已經富足了。

  所得人力與物力,建造了鄴城這一座堅實牢固,又富麗堂皇的城池,內城之中多為士族名流,當真是風流之地。

  劉備請來許攸的時候,他正是微醺之態,據他自己說,家中侄兒有所成就,寫下了一首詩歌,深得長輩喜歡,於是得此幸事而樂,就在家宴上喝了點酒以此勉勵。

  說到興起之處,還打算親自背那首詩文來與劉備欣賞,兩人又再評判一次,不過剛要開口之時,劉備冷著的面容上,蹦出了四個字讓他的酒當即醒了一半,一句“顏良死了”,登時令許攸不敢再談侄兒天賦尚可,有文采降世的事。

  甚至陷入了沉思之中,劉備一刻不停,緊接著說起了今夜袁紹親自來見他,而且用的是“拜會”的名義,再加上徐伯文的些許事跡,說得許攸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

  聽起來好似只是一個兵敗官渡的消息,但如果細想所來,那就是雙方軍心士氣的問題,區區一月交戰,徐臻已經斬了顏良,到明年若是還不敢進軍,恐怕就要遭到百姓非議了,流言一旦四起,於現在的幽州可沒有半點益處。

  幽州如今哪裡安定,當時跟隨袁紹一同攻伐公孫瓚的那些太守,並不是崇拜敬仰袁紹,而是憎恨公孫瓚,方才會聯合於一起,現在曹操若是勢大,自家後方何嘗不是有叛亂的隱患?!

  以往都隻想著曹操要解決極多的隱患,而冀州根本無慮,只需待準備好糧草軍備,讓將士們稍稍安歇來修生養息,就可立即出兵南下,浩浩蕩蕩再去曹操的兗州,奪取天子在手,讓他如同喪家之犬。

  可是,這都是基於內部平穩,人心安定而言的,這一敗,人心可就不安定了,更何況天子還在曹操的手中,清河與冀州兩派的謀臣若是歸附,還是可以回歸漢廷的。

  那到時候袁氏可就要遭殃了,光是平叛就不知要花費多少精力,如何能與曹操相鬥,他們一直等待的所謂曠古爍今的大戰,不會還沒發生就被扼殺於搖籃之中吧?

  “現在,玄德有何打算?”

  “現在冀州都還在歌舞升平,慶祝幽州之勝,足下問我有何等打算?我客居於此,為明公招兵買馬,推行惠政於民,所得不過一二錢糧飽腹,不曾得半點私藏,奉公守紀,心念天子蒙難……以至夜不能寐!誰知諸位都在慶賀功績!你們可知,就在冀州文武名流,高喊鄴城風流曲水流觴,爭奪清河魏郡士人風情翹首之時,曹操和徐臻已經解決了你們所說的所有隱患!”劉備抬頭看去,眼神裡滿是真摯,但語氣之中多為責備。

  這句話也只有許攸才能聽得進去了,若是劉備到別的人面前去說,譬如辛評、沮授等,估計要被譏諷幾句,若是去和郭圖那等文治出身卻封了將軍的將領說,要被叉到不知多遠之地。

  “不可能!”

  許攸面色忽然一僵,天下大勢豈能說變就變,局勢瞬息萬變,冀、幽、青、並四州之地,加在一起何止數百萬人,如此大勢在手,曹操他們拿什麽來平?!

  “玄德,這是在危言聳聽?!”

  “危言?!”劉備聽聞這句話,感覺心神有些不穩,他現在才明白,許攸不是不明白,而是他深知已經失了先機,但是內心不敢相信罷了,恐怕整個冀州都是如此,他們贏得太多了,如今基業極大,反倒是不敢認輸,偏偏所有人又都不甚看重曹孟德,隻覺得大軍南下就可贏?

  “別駕,清醒些吧,總不能偌大的冀州,只有我玄德獨醒?”

  “哼!呵呵!”許攸一連兩笑,這笑容仿佛是在譏諷劉備,但是又有深深的無奈,“君待如何?我豈有進言之理?如今士族之中多為守成之輩,不願大舉而攻,只因半數北疆在手,可安享太平數十年。”

  “享不了!”

  劉備痛喝之下,讓門外的兩位兄弟多了點動靜,張飛漆黑的身影一瞬間出現在了門邊,乃至於有陰影落入了房內,讓許攸不得已斜著眼睛看了一下,於是態度瞬間便好了很多。

  當即輕松而笑,“玄德,不必動怒。”

  他這麽一說,門外的光亮又才稍稍開闊了些,兩人對視之下,馬上又彼此分開,劉備低頭看去,案牘上還有不少軍報的紙張布匹,他隨意的找了些,攤開在了桌案上,歎道:“孫策無慮,荊州不動。”

  “這一張,鍾繇持節督關中諸侯。”

  “泰山臧霸,送其子至許都為質,曹操已沒有後顧之憂。”

  “斷然不可能!”許攸斜著眼睛看向劉備,冷笑著問道:“關外諸侯豈是一個鍾繇就可以鎮住的?”

  “他不行,但此戰一勝,顏良一戰,將戰報傳於天下,便可以鎮住了,鎮關外諸侯的是鍾繇嗎?是徐伯文一刀刀砍出來的戰報!!!”

  劉備乾脆利落的道,聲音振聾發聵。

  許攸默然不語。

  當然,在過了很久之後,許攸好像是酒醒了,苦笑了一聲,對劉備拱手道:“好吧,如今情勢十分危急,玄德認為該當如何?我又能做點什麽?若是不做,明年之後又該怎樣行策?還請皇叔指教。”

  “進言!唯有你可進言,在下客卿之人,不可越俎代庖,但若是進軍,我三兄弟便可傾力相助,助力扶漢,除曹賊於官渡,下許都救天子!!”

  “好!”

  許攸坐直了身子,和劉備深深對視,兩人雙手緊握在一起,神情激動了起來,“我冀州未必會輸的,玄德不知我家主公,早在並州秘密訓精兵十萬,軍備精良戰馬壯碩,造戰車白艘,弩箭弓架,投石巨器,都是斥巨資而得,此軍備若是運送而來,自不會輕敗。”

  “然我家主公心思細膩,善於謀算運籌,需一人再進言,方可如此,清河諸人為名士,魏郡不乏智者存,人人所言都可算有理,主公若是聽從田豐之言,日後軍資巨甚,境內安寧,也可行,只需守住黎陽城,曹軍斷無寸進便可徒勞無功。”

  “所以進軍之言,非要有人一起說不可,否則憑我一人分量決計不夠。”

  劉備深深的歎了口氣,道:“伱隻管說,若是明公問我,我自會回答。”

  “好!”

  許攸要的就是這句話,對劉備深深抱拳,鞠躬而拜,如果有劉備說話,反倒是一件好事,主公天性統禦,站位極高,一般人的計策難以左右其思索,可偏偏就是客卿於此的劉備,說不定一句話,就可以讓他改變看法。

  說定了此事,劉備送別了許攸出門去,回到這府邸深院之內,越發感到不安,冀州如果是這等局勢,那就文武之心也許不是死一個顏良可以提醒的,非得是大敗不可。

  以往在求學的時候,不知跟隨哪一位名師教導,聽得一句話,人教人不會,事教人刻骨。

  簡單的道理現在就印證在這冀州之中,再來幾個劉皇叔,恐怕也喚不醒這些已經開始爭名逐利的世家大族之子。

  難不成真要等四州分崩離析了,才肯醒悟?!
  這個晚上讓劉備不得不想起了當初和徐臻短促的會面時,談論過冀州袁紹,他曾說過若是到了冀州,別說聞達於世立下功勳,能否站穩腳跟都不知,說不定哪日就被人丟到了臭水溝裡,而後寫下來的計策策論,送到清河某個家族之中,又呈遞給袁紹。

  這話真不假,到了今日劉備才明白那小子是看得何等的長遠,有常人所不能及,且根本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眼光。他當初去投了曹操還真是最好的選擇,當然,若是投我的話也同樣極好……

  如今,平賊不易,但至少可兩敗俱傷。

  若是不可取之,便遠走南下,到荊州而投,無論如何如今已與曹操舉旗相抗,敗也當留有後路,這一個冬日,既要成事又不可無路也,還要再做謀劃。

  ……

  官渡大營。

  三處渡口都派去了兵馬駐守,建立了牢固的三座營房,得益於曹操那一晚上對徐臻的怒罵,此時曹操見到時過數日,依舊還在不斷取材搭建營房,生怕辜負了徐臻和夏侯惇兩位將軍冒死拚來的這一丁點地利,豈能不開心。

  於是在這幾日探哨出幾十裡之外,尚且都看不到袁紹兵馬身影后,曹操打算帶著徐臻以及諸將回許都去,等待來年調換兵馬。

  三座營地,徐臻將兵馬放在了延津渡口駐守,然後留下了幾名將軍,只和典韋、賈詡、諸葛亮回許都,營地之內有醉飲官渡水的張遼,也有威蓋三軍的武癡許褚,還有舍生求死換血路的高順三將,軍心依舊很高亢。

  年關之後,徐臻等人立刻就會回來。

  花費了三日回到許都,曹操車架下來後,拉徐臻去家中見自家父親,曹嵩之前被陳琳的那一封檄文,氣得幾次昏厥過去,心中煩悶不已,最近入冬了才稍微忘卻些,幾年過去老頭又老邁了不少,好在也只是虛弱,又或者是人老悲世,所以時常會一個人坐在涼亭看雪。

  聽宗親回來說,徐臻和元讓在外領軍殺了冀州大將顏良,於是心情才好了些許,和徐臻吃了飯,又勉勵了幾句,順帶給了典韋很多美酒禮物。

  回到宅院之後,徐臻在年關之前,總算沒了太多政務,於是耗費軍資將之前自己所在的衙署改成了一處巨大的高深院落,這個院落在許都南郊之外,靠近陳留。

  徐臻在休息了半日之後,三次入朝堂之上,先是匯報了這些年九江、廬江、陳留所得,內政之策,上繳稅收入庫,又詳細稟報了三次戰役的戰功表,第三次則是將十六萬石糧食,送入國庫之中,並且向天子申請了三郡之地百姓減免賦稅一年,以養民之事,劉協一一應承下來。

  三入大殿,每一次都有禦史與尚書台陪同,有丞相府校事令在旁而言,第三次的時候,連楊彪都在,他雖身居太尉之職,實際上是沒有實權,可聽聞此事還是略微心驚。

  聽談吐、口才、氣度,無不是口如懸河一般滔滔不絕,身姿挺拔如青松,體魄健碩而氣色極好,對於各地的政事十分熟稔,甚至可以說是如數家珍,九江的山水各地、村落地名,甚至是一個亭的所在,都能準確的說出收成、人口等。

  這一日聽完了徐臻的稟報,楊彪原本打算用來刁難的兩個問題都根本問不出口,以至於回到家中的時候,還是渾渾噩噩,一直在思索當時自己對徐臻的某些看法。

  一時間竟然沒想明白,為何那時候會覺得他是酒囊飯袋?!而且還認為他的功績,都是曹氏所給,現在細細想來當真是先入為主了,對徐臻此人的了解被引入了某種誤解歧途,甚至還寫了書信到冀州,給姻親袁紹送去了錯誤的消息,現在若是再糾正,又寄不出去書信了……

  見到楊彪如此的魂不守舍,沉默不語,在家中讀書的楊修心中藏了一肚子話,他剛得舉為孝廉,現任郎中,不日之後或許可入丞相府,算是正常走完了征辟之路,日後應當會成為朝堂之上的臣子要員,與自家父親同朝為官,這在簪纓之家不算何等奇怪之事,不過今日也是聽聞了父親去聽徐臻稟報九江納稅,為何回來就成了這副模樣?
  “父親,今日堂上可是有何異常?難道是丞相又有所逼迫?”

  楊修生得英俊儒雅,面色白淨,須發整理得乾淨利落,身穿月白色的袍服,非是素白,顯得頗為華貴,背著一隻手關切而問。

  楊彪神情依舊沉悶,暫且還未曾開口說話,楊修又追問了幾句,他才茫然開口來,道:“若是,我曾寫信給袁紹,說徐臻是沽名釣譽之輩,不足為據……他也且信了,那我到底是處於何等境地呢?”

  楊修登時愣住,嘴角似笑非笑的抽搐了幾下,又不知怎麽開口說,背著手在家中大堂上來回走了好幾步,最後那臉上的表情竟然變得不知道是欣喜還是擔憂,伸出手拍了拍自家父親的手臂,“這不是好事?”

  “父親居然還暗中相助了徐君侯,否則冀州豈能如此掉以輕心,令他暗中佔了多大的便宜。但此事也不可告知他人,我們父子心中知曉便是,日後若是冀州敗了,也好有個說辭。”

  楊彪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兒子,不由得懊惱不已,長歎一聲。

  可我本來,是好心給他說一下徐臻此人的風評!都是真心實意的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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