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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第182章 典二愣子,會說話多說點!
  第182章 典二愣子,會說話多說點!
  “運氣真好。”徐臻只是做了這麽個評價,在他看來自己是抓不住顏良的,但是真不知道為什麽,他奮力追了,高順也奮力趕路追堵了,於是就遇上了。

  他取下了面具,脫下頭盔夾在臂彎之間,又脫下了附著到了脖子的盔甲,長長的吐了口氣,神情有些冷漠的看了一眼在下方晃蕩的顏良的人頭,“送去全軍而觀,再送入濮陽城中,將顏良的屍首都運回去吧,馬革裹屍還啦。”

  “好!”

  高順深深的看了一眼徐臻,好一句馬革裹屍還,這句話聽來好生悲涼。

  回程的路上,他們才遇到了典韋和趙雲,在數條追擊的路線之中,也就徐臻運氣好遇到了顏良,若是其他人遇到的話。

  說不定就是別人斬殺了。

  相比之下,顏良在冀州的名氣極高,可是卻真的比不過曾經所遇到的別的猛將,譬如呂布那頭猛虎,那可是兵分三路,殺了不知多少次才把他的心態弄崩,最後來找徐臻拚殺,方才受擒,如果他一心求活,只知道跑路的話,基本上可以跑掉。

  只是身邊不會剩下多少人而已。

  徐臻吃掉了顏良的先鋒軍,這件事在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北疆,冀南之地的軍士幾乎是一片喪氣,人人相見不得語,回到營寨的時候都是火勢燒過的廢墟,對於他們來說,顏良將軍只是生死未卜,還不知道前方是什麽消息。

  而對於剛剛到達官渡的曹操來說,卻是一樁天大的喜事,他只相信徐臻一定可以小贏數次,彰顯其軍之威勢,但沒想到可以拿下一顆名將人頭。

  “顏良!居然顏良都折在了伯文的手中!此戰可讓陳琳等流閉嘴三月有余!再罵下去,破冀之日必殺之!哈哈哈哈!!”

  “狂歌當飲,讓徐伯文來見我!這顏良是誰斬下的!我要封賞此人!拜將封侯!是文遠還是子龍!又或者是那位癡迷武藝的許仲康!?”

  “是個,自稱……不願透露姓名的面具男……”宿衛面露難色,也不知他是不知道這個戴面具的人是誰還是不敢說出來。

  “哦?是伯文斬的!”曹操當即愣住倒吸一口涼氣,不需要宿衛說明,他都能一耳猜出這個人。這名字除了徐伯文還有誰會這麽怪異行事,這小子又在搞什麽名堂,又親上戰場去衝鋒陷陣了?明令禁止了還敢去冒險。

  這一次回來,曹昂剛告了狀,曹操聽聞的時候自己心裡都是揪緊的,什麽身份了還去親自陷陣,若是被殺了如何是好。

  “把他叫過來!”

  曹操在營地內等待,這一趟他帶來了五萬人,當然不需要動手,只是駐軍在官渡之後,渡過河流,別看只是前進了不到千步,但是卻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來一往,徐臻已經為曹氏的兵馬,蹚過了最渾的一江水,功勞巨大。

  徐臻和典韋一起跟著宿衛來的,這次宿衛的人,居然又變成了曹純,這位本身已經在虎豹騎之中成為大將支柱,現在居然還肯回來做宿衛統領,“兄長居然又做了宿衛,這一次沒有怨言了?”

  “沒有,”曹純拍了拍他的胸脯,湊近了來露出一張明悟淡笑的臉,“你說的是對的,宿衛乃是最近信任之人方才能夠擔任,應當以宿衛而榮。”

  這話典韋愛聽,幾次轉頭過去對曹純發笑,只是曹純眼睛裡都是徐臻並沒有注意到他,當時徐臻隨便規勸的一句話,現在深得曹純的喜歡,是以宿衛左右。

  實際上,在不知不覺中,他越是如此跟隨身後,就越是讓曹操信任,所以現在不光是虎豹騎,連青州兵之中的七萬人也都交給了他率領,令其可以隨時訓練挑選合適的人進入虎豹騎,現在的地位極高。

  “伯文,見到主公好好說話,不要著急,明白嗎?這一次擅離職守雖然立功,斬下顏良他也誇了幾句,可終究是壞了大事。”

  曹純一直跟隨在曹操身邊,來的這一路他罵了多少句,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這怒火恐怕不像是假的,而且又聽見徐伯文上戰場,態度也有了很明顯的變化。

  “真的嗎?那我不去了,說我在巡營!”徐臻聽見這話轉身就走,結果當即被曹純拉住,“誒,別這樣,功勞歸功勞,責罰歸責罰,終究還是有功績,好好說話便是。”

  徐臻聽見這話眼咕嚕稍微轉了一下,罷了,倒是也無妨,無非是去認錯而已,轉身跟隨曹純而去,在耳邊也說了句,“兄長以後多說點好話。”

  “那肯定沒問題,我們什麽關系,”曹純打了一下徐臻的胸膛,樂呵呵的到了主帳之前,又故作嚴肅的進去,曹操一見面就丟了個書簡過來,徐臻張手接著,滿臉的錯愕。

  “怎麽了?這是……誰惹我老丈人了?”

  “徐伯文!誰讓你進軍官渡,壞我大事的?!如今許都之內軍心激憤,年關如何過!我還要帶著將士一同到此,來安置營房!冬水如此之涼!年關不復得過,百姓受戰火牽連舉家遷徙!你罪大惡極!!”曹操是一點笑臉也沒有,直接開始怒罵,是以很多人都很知趣的退出了軍帳之外。

  包括典韋在內,本來他打算和曹操頂幾句嘴,給徐臻找點面子,訴說一下內心委屈,畢竟這可是立了大功來的,顏良的頭顱都還在三軍傳看呢,等著做了禮盒,恭恭敬敬的送到對面黎陽去,呈袁紹賀新喜,讓他年關過得好一些,沒想到被徐臻一腳踹在屁股上,把他也推了出來。

  於是這一夜,曹操的怒罵聲不絕於耳,徐臻的求饒道歉,安心受教的聲音也同樣清晰可見,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全軍的人都知道,君侯如此神威,軍中諸將立功拿下官渡、白馬、延津三個渡口,但是沒有軍令照樣要挨罵,這等功績都被冠以一個“將功贖罪”的名頭,誰還敢擅離職守。

  “君侯尚且如此,我們不守軍令必死無疑,巡守巡防不可懈怠,立刻讓軍中將士守地,建造營寨!”

  “取材山林附近便是,渡河時候已經帶來了不少輜重,現在全都取來建營,所有人不可再有怨言!如今大戰就當做已經起了,年關明年再過!”

  “君侯打了勝仗!年關在此處過也是一樣,咱氣性都小一點,讓將軍們去勸勸主公,別責罰君侯了,此戰勝了可是好事,我去營裡和將士們說說……”

  各營地的士氣軍心,在一晚上怒罵之下安定下來,此前埋怨天寒地凍到官渡扎營的兵馬,現在也都不說話了,君侯立了大功都進去挨罵了,還要背上戴罪立功的名頭,別的人又還有什麽可說的。

  是以,在後半夜此事全軍開始傳揚的時候,很多人都自發的領了斧與礦鎬去伐木挖石,熱火朝天的模樣,早已經一掃頹勢,不到兩個時辰,已經初具規模,營盤比一開始大了不少,建造的拒馬與應內支柱,都堅韌細致。

  於是在又要一個時辰之後,徐臻和曹操和解,被叫出來給他打了一碗水,還拿了後廚的吃食,重新進了主帳之內。

  這一幕,典韋和曹純看得莫名其妙。

  “他們爺倆的關系變化,一直這麽快嗎?”典韋撓著頭問道。

  在外同樣等待的郭嘉哭笑不得,“爺倆”這個稱呼,在這個時候顯得極為稱合,一罵一鬧,一慫一認,兩個人就壓了十萬人的心思,現在全營的人多安定。

  “嗯,忠武侯這句話說得對,一直都這麽快,估計過不了多久就開始有說有笑了。”

  “俺說不上來為什麽,但確實感覺馬上就要消氣了。”

  典韋感覺很對,雖然說不出個道理來,但他知道若是主公真的動了大怒,要有生命之危,君侯不會把自己踢出來,總不能連個擋命的苦勞都要拒絕吧。

  果然,帳中很快就傳來了笑聲,但是這時候已經沒有多少人在周圍聽著了,此前聽到的基本上都已經傳令去安定軍心了。

  “走,咱們進去吧。”

  郭嘉背著手先行撩開了門簾,剛進去就看到曹操笑著在喝水,嗓子都已經罵啞了,現在說話也稍微輕了點,兩人對視一笑,郭嘉很快走到了徐臻身旁的蒲團上蹲下,冷著臉說道:“校事如今派出去數百名,都是這些年通商的時候,隨著百姓流民,以及數隊車馬一同進入的冀州,分布各地。”

  “如今戰事一開,他們就如同木楔一樣,釘在了冀州之地,此戰我料定袁紹將會勃然大怒,在明年開春定然忍不住要來南下來攻打。”

  “可在黎陽之外布置數道阻礙埋伏,讓他再吃一次虧,此計為敲山震虎也。”

  徐臻好奇的看了一眼曹操,見他的表情頗為安定,於是心知這些計策很可能是早就已經商議過了,所以又聆聽郭奉孝的計策。

  “我們不可主動進攻,只能誘敵而入,伯文要將袁軍誘進斜崖谷,只要伱去,就可引渡,你可知明年開春之後,若是交戰誰會打頭陣?”

  “文醜。”

  徐臻嘴角上揚,這想都不用多想,必然是文醜來報仇,“他和顏良是異姓兄弟,相交極深,必然請戰為先鋒,再斬文醜,袁紹必定大軍親至。”

  “到時候,我們便要歷經真正的大戰,”郭嘉一隻手撐在地上,隨意的畫了幾筆,將地上的泥土當做了圖畫,很快一副建議的圖就呈現了出來,和徐臻笑道:“必須在官渡打,我們雖已渡河卻不可冒進,此地形適宜大戰,你一看便知。”

  徐臻低頭看去,官渡這塊平原,主戰場可以容納萬人,其余分割開來的戰場都被山脈所擋,不可行軍,若是再進就是平原地帶,地方反而會越寬泛,如此一來主戰場投入的兵力就會越多。

  而這塊地勢,只能容納萬人,所以袁紹帶五百萬人來,也要一萬一萬的投入進來,否則就必須翻山越嶺,漫山遍野的攀爬穿脈,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是以,退避三舍到此,再與之交戰,而後以地形翻越突襲其後方,襲擾而戰,中軍就有可能勝!但只是初見,接下來的三個月,我會一直在此查探地形。”

  郭嘉清楚的劃分了佔據地利的打法,可真正到了那時候,袁紹的謀臣也必定會作出相應的謀略,不用多說都明白,明年將會何等的慘烈。

  “伯文,”曹操虛弱的喊了一聲,甚至前半句都沒發出聲音來,不過他的表情依舊還是帶著淡笑,“我讓子脩守許都。”

  “命曹仁從徐州率軍入兗州、臧霸守泰山一脈可抵抗青州、鍾繇一人入關中可定關外諸侯、張繡四萬本部部曲,宛城南拒荊州諸將、你的廬江可封鎖江東小道,而九江可防備孫策北上。如今,才是真正的萬事俱備,再加上現今你將顏良一斬,聲明震懾之下局勢當更為穩固,明年,我有絕對的把握,大勝袁紹,讓他一敗,塗地!”

  徐臻端起了碗,“多喝熱水。”

  “好。”

  曹操喝了一口,稍微舒服了不少,罵徐臻罵去了半條命,說這番話暢快淋漓,相當於再次雪上加霜,此時別說是喉嚨了,連腦袋都在微微陣痛。

  結果到這時候,在一旁看了許久的典韋才反應過來,猛然拍手道:“哦,你們剛才是演的,為的是讓軍心可以安定下來,令將士們不過年關守住這渡河之後的營寨!讓咱們搶來的先機不會浪費了!”

  曹操欣慰的點點頭,他對典韋有太大的虧欠,所以不管他能不能聽懂,都在咂了咂嘴後,拉著典韋到近前來,輕聲道:“行軍不可只顧眼前兵馬,天時、地利、人和為常道,需佔其一也,若可佔全則是佔盡優勢,其實古人兵法只是籠統,若是細分的話,就是方圓地形,氣候變化,人和軍心。”

  “你有惡來之神勇,天生的衝殺猛將,呂布一死你已經當世無敵也,但隻佔其勇,人家依然可以用天時地利人和將你圍殺至死。”

  “是,俺在宛城差點就被圍死了。”

  曹操:“……”

  他臉上欣慰的笑容的的確確凝固了一下,濃密瀟灑的胡須都在顫抖,然後以一種極乾脆的動作躺回了床榻上,給了典韋一個背影,同時催促道:“抓緊巡營!日夜倒班,不可有半點消極姿態!徐伯文別忘了你要戴罪立功!你親口說的!”

  徐臻狠狠地瞪了典韋一眼。

  我欠你的我真的是……會說話你有本事再多說點?!說不定就把我拉出去打板子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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