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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美人,次級替身》第364章 句芒禦絳雲(6)
  第364章 句芒禦絳雲(6)

  車回去了,他卻在路上毫無目的地閑逛,到了離國大很近的地方,他想著句芒今晚會留在右勝庭的別墅,乾脆走向爺爺奶奶家的方向。

  而周衫燁被肖騏約回學校一起趕論文,順便去吃七食堂的招牌糖醋排骨。

  還沒到和肖騏約定的地方,卻在路上遇見了鄭嘉驪。

  鄭嘉驪攔住了她的去向:“挺行啊, 最近陸氏和學長律所交接的文件,我看見了落款是你,一個實習生,居然能負責這樣的案子,說你不是蓄意都是假的吧?”

  周衫燁下意識不想理會,錯開身子就要走, 卻被鄭嘉驪抓住:“我聽說是右繁霜幫你解決你家裡事情的, 不會是你厚著臉皮去拜托學長讓學長妹妹幫你的吧?”

  周衫燁想掙脫:“你放開。”

  鄭嘉驪卻嘲諷道:“你不看新聞嗎?右繁霜是念歡的千金,田雲絳是右勝庭的獨子,你是什麽啊?垃圾嗎?”

  周衫燁握緊包帶:“關你什麽事?”

  鄭嘉驪毫無憐憫之心,嘲笑道:“你怎麽不從陸氏大樓上跳下去?反正你也是一攤爛泥了,欠了那麽多錢,你也知道哪怕判決之後也還有不少吧。”

  周衫燁的怒火一下被點燃了,她推開鄭嘉驪:“如果不是你,我這兩年怎麽會過成這樣,學長不喜歡你是你活該的,你就是徹頭徹尾的小人!”

  鄭嘉驪身邊的朋友連忙扶住她,攔住周衫燁道:“自己賤別拉上別人, 嘉驪說的果然沒錯,你這種人就是有妄想症, 你自己家裡欠的賭債和嘉驪有什麽關系,還一直妄想是嘉驪使了手段讓你家裡人欠錢, 田師兄和嘉驪青梅竹馬,你一直圍著田師兄, 嘉驪都沒說什麽, 卻還先攀汙她。”

  鄭嘉驪朋友的手高高揚起,眼看下一秒就要打到周衫燁臉上,一只有力的手臂卻一把將周衫燁拽開,鄭嘉驪的朋友撲了個空。

  可鄭嘉驪一行人卻齊齊大驚失色,連鄭嘉驪的臉都一白。

  田雲絳高大的身影立在面前,面色冰冷,鄭嘉驪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表情,冷得仿佛刺骨。

  周衫燁被拽開,看見是田雲絳時,也錯愕不已。

  鄭嘉驪連忙道:“學長,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是她冤枉我,我的朋友看不過去,所以——”

  田雲絳卻打斷了她的話,他的聲音冷漠:“你對周衫燁做了什麽?”

  鄭嘉驪的眼圈泛紅,說哭就哭:“我什麽都沒做,是她一直以為是我嫉妒她,所以害她。”

  周衫燁想說話,眼淚卻先奪眶而出:“你別說謊了,你知道我家裡有還不能明事理的未成年人, 就慫恿小孩子去賭,引導他借高利貸, 手續齊全做好了完全準備,防止我們起訴,讓我們背上巨額債務,現在我無家可歸,因為這件事情生生挨了兩年。“

  她的臉都因為憤怒而通紅,青筋浮起:“我跳樓是因為活不下去了,被你逼的,你卻用這個來嘲諷我活該,這兩年我身在地獄都是因為你!”

  田雲絳震驚了,他根本沒有想過,她忽然的銷聲匿跡和憔悴自卑,都和他有關。

  他每次拒絕鄭嘉驪時都禮數周全,這是不是導致鄭嘉驪一直以為她自己有機會的原因?

  所以他和周衫燁經常有活動湊在一起,鄭嘉驪就嫉妒,加害於周衫燁?
  如果是這樣,這兩年,周衫燁的不幸都是因為他,甚至於差點失去生命。

  僅僅只是因為和他走得近,是目標興趣相似的朋友。

  田雲絳終於明白,離校時,她說“鄭嘉驪不是什麽好人”是什麽意思。

  後知後覺的震驚湧了上來。

  她欲言又止的怯弱,原來是深藏已久的積恨。

  但是相似的話,還有另一個人也和他說過。

  想到可能性,田雲絳如墜地獄。

  周衫燁崩潰了:“你這種人最惡心,不知道反省自己卻因為追求一個男人而不得就對同性下手,你這輩子都不會得到你想要的!”

  鄭嘉驪卻只是一味地哭:“學長,我真的沒有,我和她一個華大一個國大,我有什麽可能來害她?我甚至是在最近才知道她喜歡你的。”

  周衫燁卻雙眸通紅:“兩年前你就知道,別裝了,你自己不覺得假不覺得自己精神不正常嗎,我沒時間陪你演這種爛俗的下流劇情,只是因為我從來沒說出口的喜歡,你就可以對我做到這個程度,如果是田雲絳的女朋友,你是不是還要謀財害命?”

  田雲絳下意識擋在周衫燁身前,怕她的話激怒鄭嘉驪,鄭嘉驪會做出什麽。

  鄭嘉驪的朋友卻像是怕周衫燁發瘋一樣,害怕地後退兩步:“誰不知道你被薑教授猥褻過,怎麽可能有人要你?”

  她的朋友七嘴八舌:“還趁現在和田師兄表白,要不要臉啊你。”

  “當時勾引薑教授也很辛苦吧,田師兄你別被她現在這個綠茶樣騙了。”

  田雲絳的眉頭緊鎖。

  周衫燁雙眸嗜血一樣的紅,她單薄的身體似乎馬上就要被憤怒衝破,她把自己的包砸向那些人:“別造謠了!子虛烏有的東西造謠夠了沒有!”

  田雲絳一把握住周衫燁的手臂,把她拉回來:“衫燁,冷靜下來,我不相信。”

  鄭嘉驪只是在哭,任誰看了都覺得是鄭嘉驪受了委屈,而周衫燁在施暴。

  只有田雲絳知道,周衫燁說的一切可能都是真的。

  田雲絳幾乎是強行把她帶離了那裡,在外面的長椅上坐了好久,周衫燁才冷靜下來。

  和那種人辯駁沒有意義,只會拉低自己的檔次。

  她的眼淚卻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周衫燁膽怯地抬起頭:“抱歉,讓你看笑話了。”

  田雲絳卻難以釋懷:“也是我的責任。”

  鄭嘉驪以前做過相似的事情,卻都是小打小鬧,也就是嚇唬嚇唬其他女孩,他提醒過,鄭嘉驪也就不再犯了。

  但他真的沒能想到,靜水流深,表面上是不再犯,實際上,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能想出這麽惡毒的招數對待另一個女孩。

  如果他知道,會早早就和鄭嘉驪劃清界限,嚴明警告她不要再插手他的事情。

  他毫不逃避地道:“你的債務還剩下多少?我都幫你還完。”

  周衫燁只是搖搖頭:“我快轉正了,剩下的我自己能還,繁霜已經幫了我很多,起訴之後,有一些大頭的債務一筆勾銷了,是我弟弟不爭氣,受了蠱惑蒙騙,不能全怪到你身上。”

  田雲絳努力道:“那還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嗎?”

  周衫燁只是搖搖頭:“什麽都不用做。”

  田雲絳心情五味雜陳,無法相信一個陽光向上的小姑娘因為自己而變得憔悴崩潰,甚至差點跳樓自殺,她越不索取,他就越是難以釋懷:“能告訴我當年的事情嗎?”

  周衫燁紅著眼,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眼就讓田雲絳更加難受。

  她的眼神,和兩年前完全不一樣。

  周衫燁哽咽道:“學長,當時我確實很喜歡你,很希望你也喜歡我,但是知道自己沒那個資格。一直只是以朋友和後輩的名義陪在你身邊,從來沒想過要和你怎麽樣。”

  哪怕是崩潰狀態下的表白,田雲絳依舊禮貌平和地應聲道:“我在聽。”

  周衫燁擦了擦眼淚,卻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那時鄭嘉驪注意到我,警告過我一次,讓我離你遠點,我當時沒多想,結果沒多久之後,我弟弟就被社會青年帶去賭博。他輸了很大一筆錢,但是有人有意引導他去簽借條,然後轉了一大筆錢給他,我弟也不爭氣,全部拿去賭,結果就是,錢是正常借的,但無法證明賭場是債主開的,是債主引導他賭博的。”

  田雲絳的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

  周衫燁的聲音脆弱:“後來不知道為什麽,我們學院薑教授忽然說給我機會做辦公室助理,可以有一筆勤工儉學的工資拿,於是我就去了,結果差點被猥褻,我趕緊跑出來了,但不知道為什麽,外面圍了很多人,這件事情就傳了出去,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那天是周末,根本不可能那麽多人在,除非是。”

  田雲絳輕聲道:“除非是有人知道薑教授是什麽樣的人,於是特意叫了人來看你出醜。”

  “是。”周衫燁低下頭,“所以後來我待在學校的日子都度日如年,因為債務,我還打了很多份工,幾乎都沒有休息,在陸氏又因為出身貧寒被區別對待很久,有一次,帶我們的那個律師給我們的任務量相差很大,我隻覺得不公平,當時一股憤怒和不甘湧上心頭,我換了我和同事的任務。”

  “我以為是小事,反正都是一個工作。”周衫燁苦笑著,“沒想到卻因此被帶我們的律師責難,說要開了我,那時我已經走到窮途末路了,於是萬念俱灰之下,我就想跳樓。”

  周衫燁痛哭不止,田雲絳遞給她紙巾,可是此刻他的心情不比周衫燁好到哪裡去。

  他間接消耗了一個女孩本該自由燦爛的生命,令她煎熬良久

  原來當時看到的憔悴卑怯,都是因為他,可他卻還置身事外,什麽都不知道。

  他記得她的陽光積極,才更煎熬。

  周衫燁擦乾眼淚:“不說了,對不起,我有點失態。”

  田雲絳認真道:“之後我會對你負責,我會照顧你,把你的事情處理到底,就算處理不了,我也會幫你把債務還清。”

  周衫燁卻不敢置信地抬起頭,她遲疑了一下:“學長,你是認真的嗎?”

  田雲絳的眸光堅定:“真的。”

  可是下一秒,周衫燁忽然抱住了他,在他懷裡哽咽道:“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這一天,我以前喜歡你的時候想過無數次,沒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在一起。”

  田雲絳僵住了,他不是這個意思。

  但他竟不敢推開。

  本來就是他欠她的。

  就算是推開,他也沒有機會和誰戀愛,反而還會再傷害她。

  就這麽一個虛名,沒什麽不能給的。

  田雲絳想到另一個人的臉,心中只有苦澀。

  恰巧有些東西他只能藏起來,藏得越深越好。

  第二天,句芒恰好發現一個要和田雲絳律所交接的案子,她興致衝衝給田雲絳發消息,要去他那邊把文件交給他。

  在樓下卻因為不會坐電梯而耽誤許久,最後是被沈思凡送上來的。

  沈思凡淡淡道:“兄弟,女朋友我給你送上來了。”

  田雲絳沒想到她到了也不說一聲,他本打算下去接她。

  意識到她的窘迫不安,田雲絳立刻安撫她,知道她沒吃早餐,給她下了面,又泡了熱可可。

  周衫燁的電話忽然而至,他接起,周衫燁在那頭緊張道:“學長,我真的可以找你幫忙嗎?”

  田雲絳立刻察覺到是和債務有關:“你說。”

  周衫燁壓抑不住害怕:“他們又追上門來了,現在正在門外堵著,警察一來他們馬上就拿出法院的強製執行文件,說讓我們還錢,警察這邊也只能和稀泥勸我們盡早還。”

  田雲絳立刻道:“地址發給我,我馬上就來,你等等。”

  田雲絳去拿車鑰匙,句芒立刻道:“有什麽急事嗎?”

  田雲絳遲疑片刻,忽然道:“我女朋友和人起了點衝突,我去解決一下,很快就回來。”

  他似乎是故意強調女朋友三個字,來斬斷自己心裡的所有隱晦感情。

  明明,根本不算女朋友。

  可是句芒沒有任何察覺,只是讓他快去。

  田雲絳的腳步僵硬,一步一步出了門。

  站在電梯前的時候,他幾乎呼吸不上來。

  而句芒待在田雲絳家的時候,門忽然被敲響,一開門,是拿著她遺落耳環的沈思凡。

  句芒不解地看著他。

  田雲絳一路趕過去處理了周衫燁的事情。

  看到她家被搬空,外面都是欠債還錢油漆紅字的樣子,真實地感受到了那股壓抑絕望的氛圍,無論換成什麽人,恐怕一天都待不下去,但是卻有人因為他,在這種環境下住了兩年。

  第二天,田雲絳約周衫燁吃飯,周衫燁的心裡莫名有些不安,她素淨的面龐轉向他,小心翼翼道:“學長,之前為什麽答應我的告白?”

  田雲絳極力安撫,淡淡道:“這件事有那麽值得驚訝嗎?”

  周衫燁卻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她只是覺得想勇敢做一次想做的事情,根本沒有抱任何希望。

  學長答應的那一瞬間,她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不論怎麽想,都覺得如此讓人難以置信,像不敢去觸碰的夢忽然實現了一樣。

  與此同時,句芒和朋友在街上溜達,聽句芒說完和田雲絳的事情,朋友都表情有點奇怪。

  句芒好奇:“怎麽了?”

  朋友遲疑道:“你不覺得有點不對嗎?”

  句芒不覺得:“哪裡不對?”

  朋友小心翼翼道:“就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問題啊…你哥哥哄你的方式,像是哄小女朋友,我哥從來就不這樣。”

  句芒僵住了,她想了想,有些遲緩道:“是嗎…”

  朋友應聲:“是啊,再怎麽親密,你聽你哥哥的聲音覺得很性感很好聽,還會反覆聽他給你發的語音,還會不自覺地笑,你哥也不會覺得你突然抱他有什麽問題,而且隨叫隨到,不管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都會馬上放下來陪你,這多少有點過了吧。”

  句芒卻好像終於明白不對的地方在哪裡了。

  朋友好像也意識到自己多想了,趕緊安撫道:“害,每家都相處方式都不一樣,就是我和我哥太相愛相殺了,不太習慣這種能大膽表達兄妹情的方式,我一個粗人,肯定看法不一樣,你別往心裡去。”

  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句芒情緒低落地回到家裡時,一看爺爺奶奶都在家,又不得不馬上裝出高興活潑的樣子,去幫奶奶順毛線,推爺爺到陽台曬太陽。

  但是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卻久久不能回神,腦子裡都是朋友說的那些話。

  她一看鏡子,自己今天扎丸子頭用的還是那根簪子。

  她拔下那根簪子,像是逃避似的,把它放進櫃子最裡面。

  而今天明明是工作日,田雲絳晚上居然回來了。

  句芒想起那根簪子,試探著道:“你送給了霜霜什麽?”

  田雲絳語氣平靜:“從小到大為承歡攢的禮物,水晶發卡言情小說戒指,還有一支鋼筆。”

  句芒不解:“為什麽送給我的是發簪?”

  田雲絳沉默片刻。

  句芒小心翼翼道:“簪子定情,你知道發簪的含義是不能隨便送人的嗎?”

  田雲絳只是頓了頓,抬眼看她,對她的問題避而不答:“去睡覺吧。”

  他逃避的一瞬,她什麽都懂了。

  那種恍然大悟的感覺,讓她的心臟瑟瑟發抖。

  句芒站在原地,看著田雲絳離開,整個人僵在那裡。

  過了幾天,家裡人說起要讓霜霜的男朋友來家裡吃飯,句芒忽然大半夜地跑去田雲絳家裡。

  句芒捧著田雲絳拿來的熱咖啡,卻冷得發抖,不知是心上的還是身體上的:“既然霜霜帶對象回家,我們也帶,分擔火力,這樣長輩們就沒空只看霜霜那邊了,你覺得可以嗎?”

  田雲絳沉默。

  句芒握緊手裡的杯子,不安地等他的答案,直到田雲絳開口:“不失為一個辦法。”

  田雲絳卻反問:“但你有男朋友嗎?”

  句芒停頓了一下,才訥訥道:“我打算請一個朋友去,我有個學弟剛好有空。”

  田雲絳苦澀地笑笑,低聲道:“也好。”

  可是句芒卻心知肚明,自己突然要帶男朋友回家是為了什麽。

  而另一頭,周衫燁猶豫再三,還是在論壇上發了匿名帖子。

  “我從大一開始就喜歡一個風雲學長,喜歡他的人很多,我也不例外,但我是其中最平庸的那個,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機會接近他……”

  當田雲絳意識到周衫燁對他只是崇拜,而不是喜歡的時候,反而松了一口氣。

  沒有由來,沒有原因的,他心上的大石放下。

  只是小女孩的崇拜,卻因為年紀小分不清楚,以為是喜歡。

  周衫燁倒沒有說出來,只是經常提到一位叫肖騏的朋友,田雲絳能感覺到,這位朋友對她的意義很不一般,而她自己卻還沒有意識到有多不一般。

  但田雲絳意識到了。

  田雲絳把手頭上所有資料整理完,悄悄替她還了還沒有還清的部分。

  再次見到周衫燁的時候,周衫燁的狀態已經很不一樣,她開始打扮了,而且氣色神態好了很多,能直起腰直視著別人的眼睛說話。

  田雲絳將最後的資料放在U盤裡,推到她面前:“衫燁,我把你還給你自己。”

  周衫燁一時沒有明白過來是什麽意思,直到回到公司,打開U盤看過,她才猛然明白。

  一瞬間,她感覺到的竟不是失落,而是心裡一松。

  她好像終於找到了總是覺得田雲絳只是師兄,不是男朋友的原因。

  她把他當做偶像,卻並沒有以男女之間的感情喜歡過他。

  這種感覺,和她喜歡和右繁霜這樣優秀的同輩共同戰鬥是一樣的。

  只是欣賞與仰慕,不是愛。

  田師兄也從來沒有喜歡過她,只是在負責,負擔一個本來不需要他承擔的責任。

  當天晚上,有委托人的妻子過來鬧事,棍子揮過來的瞬間,肖騏第一個衝過來替她擋住這一切。

  周衫燁驚訝地看著他。

  如有實質的心疼泛起,他臉上有傷,堅韌的目光卻定定地看著她,背對著危險,擋在她身前。

  也許在肖騏帶著自家安保過來的時候,也許在他談笑風生的時候,很多東西已經在不知不覺地滲透扎根。

  哪怕田雲絳趕了過來,她眼裡依舊是肖騏。

  她終於明白田雲絳說的,把她還給她自己是什麽意思。

  也許從一開始,學長就是因為愧疚,想要把她從困境中帶出來,現在她從困境中走出來了,學長便離開了,他比她更清楚她的心在哪裡。

  她編輯了一長串的消息發給田雲絳,田雲絳的回復簡短,卻讓她的心瞬間安定:“祝你前程似錦,步步青雲。”

  她曾經的仰慕沒有錯,君子行義,不為莫知而止休。

  她曾經仰慕的前輩,的確是君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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