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阿言好壞
右繁霜認真地看著他,聲音甜甜的像是在和他撒嬌,可是並不像開玩笑:“可以嗎?”
蘇憂言看著小傻子純潔天真的眼睛盯著他看,期待地等著他的回復,一瞬間會有她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麽的疑惑。
蘇憂言伸手,用指背撫過她柔軟的面頰,像是在撫摸自己心愛的小貓,垂憐又疼愛:“如果我答應霜霜,霜霜要我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麽?”
右繁霜認真思考了一下,蘇憂言就看著小傻子沉思。
她好像終於想到了,用那雙清透的荔枝眸看著他,曖昧又純真:“我想要阿言給我洗澡。”
她那個期待的眼神看得蘇憂言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忍住不吻她:“但洗澡到後面不是洗澡了該怎麽辦?”
右繁霜湊近他,水靈靈的眼睛一直看著他的臉,像是無論如何都看不夠一樣:“但我是主人阿言才是貓,我讓阿言忍著,阿言就得忍著。”
蘇憂言拉著她的大腿把她拉近了一點,讓她貼著自己,有興致地追問:“難受怎麽辦?”
右繁霜陡然被他拉得貼著他,她的臉紅起來,卻認真道:“那阿言不聽話的話我就換一隻小貓。”
蘇憂言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就讓我忍?”
右繁霜純潔無害地笑著,用力點點頭:“嗯!”
蘇憂言反問:“霜霜忍心看著我忍?看著我頂不住了還得給你穿衣服?”
右繁霜害羞道:“今天已經有一次了,阿言你要節製。”
蘇憂言的大手握住她的腰:“但我看見你,渾身的血就往下流。”
右繁霜的臉發燙,她害羞地捧住了臉,可眼睛卻還在看著他,不舍得不和他對視:“那阿言你好下流啊。”
她的聲音甜甜糯糯的,不像是在罵人,更像是在撒嬌。
蘇憂言摟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摁,緊緊貼住自己的腰,低沉的聲音帶著輕笑拂過她耳畔:“對霜霜我就是下流,第一次看見霜霜就想和霜霜做這種事,一看見霜霜我就想當男人,對霜霜做該做的事情。”
右繁霜的臉緋紅,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小小聲:“好壞。”
明明想罵他又怕被他聽見。
蘇憂言笑了:“霜霜難道不喜歡嗎,明明霜霜就這麽喜歡我,明知我壞還往我身上貼。”
明明是蘇憂言把她按過來還倒打一耙,右繁霜卻不反駁,只是好奇地看他:“真的有這麽難忍嗎?”
哪怕蘇憂言對她百般調戲試探她的底線,她的關注點仍然是試圖去關心他。
蘇憂言的聲音低啞:“你知道的,男人的身體構造又不一樣,會忍得發疼。”
右繁霜擔憂道:“還會疼的嗎?”
蘇憂言大言不慚,慵懶道:“是啊。”
右繁霜已經覺得大腿有點硌,擔心地看他的眼睛:“那阿言現在是不是很難受?”
蘇憂言看見她擔憂的樣子,忍住笑意,低聲道:“是啊。”
右繁霜有點不解:“阿言,男人都這樣嗎?”
蘇憂言毫不猶豫把所有男人拉下水:“是啊,只要是男人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尤其是像你這樣還靠在我懷裡和我撒嬌,都會有衝動。”
右繁霜想下來:“那我不和阿言待在一起了。”
蘇憂言的手牢牢按在她背後,讓她動彈不得:“霜霜怎麽撩到一半把人撩得難受就想走?”
右繁霜在他懷裡掙扎,像抓不住的小貓。
蘇憂言的聲音低沉沙啞:“霜霜別動了,我受不了。”
右繁霜忽然意識到什麽,她的臉通紅,乖乖地不動,但是如坐針氈,小心地用膝蓋撐在沙發上,想直起一點身來不碰到他,蘇憂言直接握著她的腰把她拉回來,右繁霜又摔坐在他大腿上。
蘇憂言喉結微滾:“去幹什麽?”
右繁霜被迫貼著他的大腿坐,眼睛不看他,左顧右盼的:“不去幹什麽,我是覺得有點熱。”
小傻子撒謊還要強作鎮定地反問他一句:“阿言不熱嗎?”
偏偏她天真的眼睛和緋紅的面頰,都給人一種她已經動情到迷亂的感覺,反問不過是欲蓋彌彰。
她怯生生道:“以前阿言也想這樣嗎?”
蘇憂言語氣慵懶:“想啊。”
右繁霜不解:“那為什麽不呢?”
蘇憂言抱著她,看著她仍然天真的臉:“你太小了,我怕嚇到你。”
右繁霜想好好和他說話,可是覺得越來越如坐針氈,她只能逃避:“阿言,我去洗澡。”
蘇憂言把她一把抱起來:“我給霜霜洗。”
右繁霜掙扎不掉,蘇憂言緊緊鉗製住她的腿彎和肩膀,她根本動彈不得。
右繁霜艱難地小聲道:“阿言你好黏人。”
蘇憂言抱著她往浴室走,面不改色,有意誘導道:“霜霜黏我的時候不說黏人,到我黏霜霜的時候,霜霜就不高興?”
右繁霜支支吾吾:“沒有不高興呀。”
蘇憂言溫聲道:“那就是高興。”
右繁霜不看他,哼哼兩聲。
蘇憂言好笑地看著她:“霜霜難道不愛我嗎?”
右繁霜被他放在洗手台上,又哼了一聲,卻別扭地承認:“全世界我最愛你。”
蘇憂言聽了這話明顯心情很好,把手撐在洗手台上,把她圈在懷裡,順勢誘導:“最愛我不是應該滿足我的一切要求嗎?”
右繁霜委屈地看著他:“阿言怎麽不滿足我的要求?”
蘇憂言隨口道:“什麽要求。”
右繁霜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我想趕緊洗完澡睡覺。”
蘇憂言面不改色:“你還可以洗著澡的時候和我睡,不是一舉兩得?”
右繁霜撲騰起來,想從洗手台上面下來:“不是這樣的睡覺。”
蘇憂言一把托住她,一隻手的臂彎鉗製住她的兩條大腿,穩穩地把她托抱起來又放回洗手台上。
他像是妥協:“那我今天就滿足霜霜一個要求,霜霜要什麽?”
右繁霜很認真地想了想:“要阿言下次不要在爸爸在的時候對我那樣。”
蘇憂言了然:“現在爸爸不在,那應該是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右繁霜不滿意這個答案,別扭地不看他。
蘇憂言的手撐在她身邊,聲音軟下來,用低沉的聲音和她撒嬌:“霜霜,我疼。”
右繁霜還是不理解:“阿言,到底為什麽會疼?”
蘇憂言的語氣溫柔,一雙華麗又漆黑的眼睛裡似乎有燃起的火光:“假如霜霜摔了一跤,腳踝一直充血是不是會很脹很疼?”
繁霜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蘇憂言耐著性子:“所以霜霜說我是不是會難受?”
右繁霜認真想想,輕輕點了點頭卻伸出手捂住耳朵,又好笑又緊張又怕他生氣,怯怯的看著他:“阿言,我感覺我髒了。”
蘇憂言伸手給她解紐扣,語氣慢慢又耐心:“髒什麽,霜霜,我在教你。”
他含笑看著她:“懂嗎?”
右繁霜低下頭,像是終於妥協了,支支吾吾:“那…你關門。”
蘇憂言滿不在意:“就算是開著門又能怎樣?”
右繁霜一噎,擔心道:“萬一等會兒有點勢利眼醒了怎麽辦。”
蘇憂言像是被她說服了,也像是想笑她,含著笑慢悠悠地道:“行。”
他隨手一拉,門按著慣性拍上去。
浴室的門被關上,聲音直接把在臥室陽台睡著的有點勢利眼震醒了。
它站起來,做出攻擊的警惕狀,然而環視了一眼周遭,什麽都沒有,拔劍四顧心茫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