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想演戲?”
屏幕裡,湊崎紗夏的臉上寫滿了大大的疑惑。
她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是著名編劇,可是柴犬還從來沒有考慮過演戲的事情呢,畢竟外國人想要在韓國當演員並不是那麽容易的。
“是啊,你想不想演戲?”明遠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生怕自家的柴犬女友沒有聽清楚。
“oppa,你怎麽想起問我這個問題了?”
湊崎紗夏忙碌了一天,此時的思維還有些混沌,所以沒有平時反應得那麽快。
要不是還惦記著和男朋友說說話、道個晚安,女孩兒此時肯定早就睡著了,即便是現在也是哈欠連天,一副迷糊的可愛模樣。
“我可能要寫一部戲,感覺裡面有一個角色很適合你。”
明遠其實也不知道湊崎紗夏到底有沒有演技,不過既然有了想法,那肯定是要先向著自家人的。
演技那玩意,可以慢慢學。
他覺得如果按照這隻柴犬平時裝可憐、裝凶狠的那種水平來看,湊崎紗夏絕對是有天賦的。
女人都是天生的表演者。
“新劇本?”湊崎紗夏愣了一下。
“是啊。”
“我不太感興趣,如果真有機會的話,我倒是更想solo,或者小分隊也可以,到時候我自己寫歌自己唱。”湊崎紗夏眯著眼睛說道:“這不比演戲有意思嘛。”
她和名井南的思路倒是挺像的,那隻小企鵝也說過喜歡小分隊。
不過這也能理解,一個人在團隊裡待習慣了,冷不丁獨立出來的那種感覺並不好受,會感覺特別孤獨。
湊崎紗夏恰恰是那種非常喜歡熱鬧的性子。
“想好了,你老公我的劇,只要出演了就一定會火的。”
明遠笑著說道。
“那我以後如果想演戲了,隨時讓你給我寫,那不是更方便?”湊崎紗夏是懂得抓住核心矛盾的。
手裡有人,那日後要什麽資源不是都有嘛。
“你說的好像也對。”
明遠覺得自己好像被柴犬從智商層面上給碾壓了,這可太讓人有挫敗感了。
“我覺得有這個機會可以問問娜璉歐尼啊,娜璉歐尼可是正經考上過大學的,念的就是電影專業,後來是為了團隊活動才休學的。”湊崎紗夏倒是很懂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雖然自己不太感興趣,但是還惦記著組合裡的其他人呢。
“娜璉啊,上次那個劇組的邀約,她還沒有給我回復呢,你有空記得幫我催一催。”
明遠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是嗎?”湊崎紗夏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似乎下一秒就會昏過去的樣子:“那我找機會問問她。”
“紗夏醬,困了就睡吧,早點休息。”
“oppa,你給我唱一首搖籃曲吧?”
女孩兒噘著嘴提出了一個要求,即便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這隻柴犬還在撒嬌呢。
“你確定讓我唱?”明遠神色詭異。
黃禮志:我們家有兩寶,我的廚藝,oppa的歌喉,那都是要人命的東西。
明遠會彈吉他,但是唱歌確實不太行,男人家的口舌功夫用在提升唱功上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純粹天生的五音不全。
“對啊。”
湊崎紗夏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只是想看男朋友寵著自己而已。
“那我唱了?”
“唱吧。”
明遠一張嘴,柴犬馬上就捂著耳朵坐了起來:“oppa,你剛才在幹什麽?”
“唱歌啊,不是你讓的嗎?”
某人一臉無辜的表情。
“什麽歌?”
“what is love啊,你們自己的歌都聽不出來啊。”明遠是會倒打一耙的。
“我們的歌被你唱成這樣,要是讓別人知道會被笑死的。”
湊崎紗夏感覺自己的睡意差不多都被這一嗓子給送走了。
“有那麽誇張嗎?”
“SANA呀,怎麽了,我怎麽感覺剛才好像有電鋸在叫呢?”突然,遠遠地傳來了平井桃的聲音。
這隻柴犬和自己打電話都不帶耳機的嗎?
“好了,不和你說了,我要睡覺了。”
湊崎紗夏馬上掛斷了視頻,不然等一會丟人要丟到組合去了。
她現在記住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以後絕對不能讓自家的男朋友在任何公開場合唱歌,絕對不行!
明遠笑著搖了搖頭,把手機充上電,起身想要出去看看。
“oppa,剛才是什麽聲音,聽著好嚇人。”名井南的腦袋也從房間裡探了出來。
某人剛剛在客廳和湊崎紗夏視頻,這隻小企鵝窩在屋裡不知道在捅咕什麽東西。
“額,我看了一個視頻,是電鋸在鋸木頭。”
明遠隨口胡扯了一個理由,自己唱歌難聽的事只有家裡人知道就行了,沒必要擴大范圍。
名井南皺著眉頭,疑惑地說道:“你不是在和SANA視頻嗎?”
“視頻已經結束了啊。”
“哦。”
明遠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名井南邁著招牌的八字步晃悠了過來,然後懶洋洋地栽倒在沙發上,只有一雙小腳塞到了男人的懷裡。
“南醬,你最近在忙什麽呢?”某人看著電視上的節目,眼睛都沒眨地問道。
現在這些綜藝看起來還不如前幾年的,無非就是從室外綜藝,比如什麽running man、兩天一夜之類的變成了室內觀察綜藝,愛豆們現在回歸都懶得上這些節目了,還不如出點小團綜,或者直播幾場實惠。
不過油管節目是未來的新賽道,自己也可以考慮做一下。
OTT公司不就是乾這些的嘛。
“我在忙著怎麽樣讓彩瑛接受我們倆的關系啊。”
名井南的小腳不開心地抬起來晃了幾下,她覺得這個oppa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身上,電視節目還能比我好看?
“進展如何了?”明遠還挺好奇小企鵝的進度如何,畢竟這也關系到自己的幸福生活。
到時候米彩一起……
嘖嘖,美得很,美得很。
“oppa,電視節目挺精彩的,你別說話啊,我都聽不清楚了。”
名井南豎起手指放在嘴唇邊,示意某人安靜一點。
她的報復心還是挺強的。
明遠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掉,側躺下來,腦袋正好靠近名井南的小腹:“我的好Mina,說說,你和彩瑛怎麽樣了?”
“煩人,癢。”
某人沒刮的胡子沒想到此時派上了用場,在名井南纖細的腰肢上蹭來蹭去,讓女孩兒的體溫都升高了不少。
明遠最喜歡小企鵝的腹肌了,現在正好好好感受一下。
難為她休息還能把身材保持得這麽好了。
“南醬,說說唄。”
男人的手也不太老實,吃不到柴犬,和企鵝親熱一下總行吧,現在他們倆可是很親近的關系。
“你想知道什麽?”名井南用腳在明遠的胸口處蹬了幾下,讓他坐起來聽自己說話。
“就是……”
“oppa,你能摸摸我的腳嗎?”
名井南大概能猜到這個家夥的心裡在想些什麽,不過她才不打算輕易放過明遠呢,誰讓這個oppa剛才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呢。
明遠愣了一下,這隻小企鵝是在獎勵自己嗎?
不得不說,米彩這一對在學習新東西上面確實都有著極強的主觀能動性,偶爾的新想法讓自己都不由得驚歎。
“當然可以。”男人的大手慢慢把玩著名井南的小腳。
人家願意玩點情趣,那自己肯定是要配合的。
女孩兒慢悠悠地講著她這幾天都幹了什麽,無非就是變著花樣地給孫彩瑛弄點小驚喜,什麽送個花啦、吃個飯啦、一起出去散個步啦……
明遠怎麽聽都有點不太對勁。
這哪裡是去商量關於自己的事情啊,分明就是約會嘛。
“南醬,是不是有哪裡不太對啊?”
明遠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提醒一下名井南,應該趕緊聊正事才對。
“沒什麽不對啊,我這些天就是在做這些事。”名井南的嘴角勾勒起一抹詭計得逞的笑容,她就是想讓這家夥著急。
哼,臭男人都是一個樣兒。
“所以你就是在和彩瑛約會吧?”
明遠的手慢慢順著女孩兒的小腳慢慢向上移動,名井南的小腿溫潤滑膩,摸起來的手感特別好。
“oppa,我和彩瑛那麽長時間沒見了,約會也很正常吧。”小企鵝水汪汪的眼睛在某人的身上一勾,讓這屋裡的曖昧氣氛又濃厚了幾分。
“那如果我吃醋了怎麽辦?”
明遠的溫度透過掌心傳到名井南的身上,讓女孩的肌膚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紅暈。
“吃我的醋?”名井南坐了起來,吐氣如蘭:“還是,吃彩瑛的醋?”
“當然是……吃小媽的醋了。”
自從那天之後,小媽就變成了明遠和名井南之間的一個愛稱,同時也代表著要做點什麽的暗號。
“你明天不要上班的嗎?”小企鵝欲拒還迎,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膛說道。
“只要小媽幫我請假就沒問題了。”
明遠將名井南攔腰抱起,大踏步向房間裡走去。
一夜無眠。
……
“哥哥,你最近是不是沒有休息好啊?”
周子瑜看著面容略微有些憔悴的明遠,關心地問道。
小家夥緊緊摟著身邊的男人的胳膊,自從上次從家裡回來之後,她還是第一次撈到和這個哥哥單獨相處的機會呢。
太難得了。
“可能是我昨天晚上想子瑜想的睡不著覺吧。”
明遠抬手摸了摸周子瑜的腦袋,笑著說道。
名井南:對,他說的都對。
“那就是我的錯嘍。”周子瑜就喜歡這種土味情話,她不喜歡那些太文藝的或者網絡上流行的東西。
“當然了,誰讓我的子瑜這麽可愛呢,讓人完全放不下。”
明遠這段時間一直在忙工作,私人時間非常少,就連和湊崎紗夏相處的機會都很少,更別提周子瑜了。
所以,他現在一閑下來,馬上就悄悄約了周子瑜出來。
twice今天只有部分成員有行程,忙內的時間恰好也空了出來,小家夥就用好友約自己的借口跑了出來。
葉舒華:我承受了太多不屬於這個年紀的重任。
兩個人也沒有什麽具體的約會計劃,就只是在首爾隨便挑了一個街區開始閑逛,主要還是互相說說話。
對於周子瑜來說,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那麽所有的事情都是美好的。
百分百二十四K純金戀愛腦。
“哥哥,我們在前面坐一下好不好?”周子瑜突然仰著小臉兒說道。
“怎麽,子瑜累了?”
明遠看了一眼前面的咖啡館,這個小家夥應該知道自己不喜歡喝咖啡的,按理來說不會提出這種要求才對。
“不是,我是想看看哥哥你寫給我的信。”周子瑜一臉期待。
明遠今天出門的時候特意帶上了從櫻花買的禮物,這可把周子瑜高興壞了,她就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孩子。
某人給每份禮物都準備了手寫信,周子瑜恰恰很喜歡信。
曾經有粉絲讓周子瑜選擇最喜歡的收到過的禮物,小家夥的回答就是過生日的時候,姐姐們寫給她的手寫信。
“這個不著急,反正都送你了,什麽時候看都行啊。”
明遠看到小家夥開心,也覺得自己的心思沒白費。
他之所以選擇用手寫信的方式,就是因為周子瑜喜歡,自己對這個小家夥是需要多多彌補的。
“不行,我想現在看。”周子瑜難得地抱著哥哥的胳膊開始撒嬌。
“好好好,那我們就去前面坐一下,讓你看完,好不好?”
“哥哥對我最好了。”
明遠寵溺地一笑,周子瑜一米七幾的大個子,平時沉默少言看起來非常穩重,不過本質上還是個小孩子。
喜歡笑、喜歡撒嬌的小孩子。
兩個人來到咖啡館,隨便點了兩杯喝的東西就坐了下來。
周子瑜興衝衝地打開了明遠送的禮物,然後拿了起來戴上:“哥哥,我戴貝雷帽好看嗎?”
“好看,我當時看到這頂帽子,就知道最適合我們子瑜了。”
“哥哥,這價格不便宜呢。”
“要不你幫我報銷?”
“那還是算了,我知道哥哥有錢。”
周子瑜對明遠有一種盲目的信任。
女孩兒戴著帽子,又打開夾在裡面的手寫信,一點一點讀了起來,生怕錯過其中的任何一個字眼。
半晌,小家夥才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盯著明遠。
“子瑜,你那麽看著我,會讓我更加喜歡你的。”明遠笑著說道。
“哥哥,我還不知道你這麽會寫東西呢。”
女孩兒小心地把信折起來,然後放到了自己貼身的兜裡,這是值得細心保存的。
男人貌似得意地說道:“我腦子裡想著子瑜,所以就寫出來了,言為心聲嘛。”
“謝謝哥哥。”
“子瑜,我最近很少陪著你,所以,今天無論你想幹什麽都可以,我都可以陪著你。”
周子瑜一愣:
“真的幹什麽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