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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大名士》第119章 怪事,趣事,離京
  第119章 怪事,趣事,離京
  傍晚的一場大雨,讓空氣頓時冷了下來。

  賈璉撐著傘回到屋裡,看到外間只有豐兒在繡花,於是便收了傘,掀簾走進裡間。

  橘黃的燈光下,王熙鳳和平兒正有說有笑。

  賈璉看著兩人,發現她們真是說不出的嬌豔美麗, 只看了一眼,小肚上就火熱無比,心裡更是燥熱難安。

  “養病這麽久,今兒氣色總算好了!”賈璉驚喜道。

  於是快步上前,就要上前和王熙鳳去親熱,可就在接近王熙鳳三尺遠的時候, 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一絲淡淡的香味兒,從王熙鳳身上散發出來。

  這絲香味本該很香的,可賈璉卻覺得十分難聞,心裡的燥熱,小肚上的火熱頓時消失不見。

  賈璉突然心如止水,看到王熙鳳和平兒兩人,就猶如看紅粉骷髏一般,心裡不會再生出半點波瀾。

  “真是怪事!”賈璉心疑道。

  他後退幾步,剛好又站在平兒身旁三尺之內,發現平兒身上也有同樣的香味兒,不由的有些抓狂。

  他都好久沒近女色了,今兒怎麽回事?

  這時,正和平兒說笑的王熙鳳抬起頭來,看著賈璉, 斜著眼道:

  “你要坐就坐, 要出去就出去, 別在那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平白讓人煩心。”

  “我將傘拿外邊兒去!”賈璉驚疑的看了王熙鳳一眼, 又側頭看了一眼平兒,深吸了口氣,轉身出去,來到外間。

  這時,他看到了豐兒,她雖然年紀尚小,模樣也不是太俊俏,卻勝在豐滿、豐腴,那單薄緊致的褲子,將她的身材崩的緊緊的,線條勻稱飽滿。

  可能是在房裡,豐兒比較隨意,好些地方勒出來的形狀,是那麽的明顯。

  賈璉心裡一熱,表示自己又行了!
  遲疑一下,他懷著忐忑的心情,輕手輕腳來到豐兒跟前,趁著豐兒不注意,低頭聞了聞她的發香, 嗯,少女的清香,果然好聞。

  正在做針線的豐兒突然驚醒過來, 正要大叫一聲,被賈璉瞬間捂著小嘴兒,並低聲警告道:“別出聲,你不要命了?”

  豐兒眼神一縮,自然知道賈璉是什麽意思。

  王熙鳳盯賈璉比盯著賊還緊,自個兒這會兒大叫一聲,雖然會將屋裡的王熙鳳和平兒引出來,但不管對錯,自己也逃不過神秘消失的下場。

  於是她緊張的點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嚷嚷,卻用力一把將賈璉推開,對於這個男主人,她是半點敢沾染,拔腿就跑出房間,去了外面走廊上。

  賈璉看著豐兒的背影,嘁了一聲,對他來說,少婦才是最愛,尤其是有男人的最好,對於這些小丫頭,他倒是不太能提得起興趣。

  ……

  清晨,香兒和京兒卷縮在賈芸懷裡,猶如兩朵被雨潤澤過的鮮花,嬌豔欲滴。

  兩人蓬散著頭髮,露出精致俏麗的臉蛋兒,少女特有的清香怎麽也掩藏不住。

  不過,一夜之後,她們就都成少婦了,床單上,朵朵耀眼的梅花格外醒目。

  冷風從窗戶縫隙中灌了進來,單薄的床單有些冰涼,香兒和京兒下意識的又往賈芸懷裡縮了縮。

  慢慢的,兩人蘇醒過來,相視一眼,又都同時抬頭看向賈芸。

  賈芸面帶微笑著,柔聲道:“香兒,握了一晚上了,該放開了吧?”

  香兒抿了抿嘴,展顏笑道:“不,奴婢喜歡!”

  “呵!”賈芸輕笑一聲,笑道:“真看不出來,你以前那羞澀的樣子,是裝給我看的?”

  香兒搖搖頭,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淺笑道:“那不是裝的,奴婢心裡想的厲害,面兒卻掛不住。”

  賈芸笑問道:“那你這會兒怎麽就掛的住了?”

  “現在不一樣,奴婢是老爺的人了,閨房之樂,乃人倫趣事兒,奴婢自然不會羞怯了。”香兒振振有詞道。

  賈芸呵呵一笑,側頭看頭臉蛋兒緋紅的京兒,關心道:“京兒還好吧?見你不說話,是不是不開心啊?”

  “奴婢……是開心的。”京兒羞澀道。

  賈芸會心一笑,這兩個丫頭著實有趣。

  香兒未經人事前,一碰臉就紅,偏偏經歷過後,膽大的出奇。

  而京兒之前是比較主動和爽朗的,這會子卻又羞的頭都不敢抬了。

  賈芸點頭笑道:“開心就好,只是你不能將我那個當鋼兒滾盤,對身體不好!”

  京兒害羞埋頭,手卻不松開,和香兒全面把持。

  香兒嘻嘻一笑,抿嘴道:“老爺,這會子天氣涼爽了,奴婢給你找點趣事做。”

  賈芸正要問她找什麽趣事,就見香兒笑了笑,往被窩裡鑽了去。

  片刻後,一絲溫熱傳來,賈芸倒吸了一口涼氣,直了直身,大讚道:“香兒果然是個好樣的!”

  京兒這時被香兒攆開,嘟了嘟嘴,眼珠一轉,湊到賈芸耳旁,竊竊私語道:“老爺,我想你……”

  “真想?”賈芸眼都直了,沉吟片刻,點頭道:“行,那你去吧!”

  京兒紅著臉抿嘴一笑,窸窸窣窣穿了衣服後,出了門,不一會兒,又回來了。

  然後她又湊到賈芸耳旁嘀咕:“檢查過了,老爺那秘法果然有用,傷都好了,奴婢剛洗過。”

  賈芸心裡突然燥熱起來,按了按香兒的頭,對京兒說:“那還等什麽?”

  京兒眼波流轉,掩嘴一笑,卻一不小心坐到了他臉上。

  ……

  香菱端著水進屋,嘟著嘴兒,一臉不高興。

  伺候賈芸清洗更衣後,香菱看著還一動不動的香兒和京兒,沒好氣道:

  “平時還姐姐長,姐姐短的,有好吃的不叫我,我再也不相信你們了!”

  香兒嬉笑道:“你跟我們慪哪門子氣?是老爺說你要再等等,可不是我和京兒妹妹不想著你。”

  香菱看向京兒,問道:“香兒說的是真的?”

  京兒有氣無力的揮揮手,聲音柔軟回道:“老爺原話不是這樣,意思差不多,香菱姐姐,這會子妹妹實在太累,等緩過神來再跟你說話。”

  香菱滿臉疑惑道:“你們一個精神抖擻,一個萎靡不振,到底經歷了什麽?”

  洗漱罷了,賈芸轉身拍了拍香菱的額頭,責備道:
  “今兒一大早,哪來這麽多的問題?快幫我梳頭,等過些日子,有好吃的不會忘了你!”

  香菱臉色由陰轉晴,嘻嘻一笑,蹦蹦跳跳連忙過去幫他梳頭。

  剛梳好頭,襲人快步走了進來,對賈芸小聲道:“蓉大奶奶的丫鬟瑞珠來了,說找老爺有急事兒!”

  “快請!”賈芸心裡一緊,心道秦可卿可別出什麽意外才好。

  等襲人將瑞珠帶進來,賈芸對屋裡的丫鬟揮揮手,說:“你們先出去候著。”

  等丫鬟都退出去,賈芸看了一眼瑞珠,發現她臉上沒並有焦急或其他異樣,便放心不少。

  他招了招手,等瑞珠上前後,將她摟到腿上抱著,小聲問:“什麽事兒這麽急,還要大早上過來通信兒。”

  瑞珠環抱著他的腰,靠在他懷裡,回道:“奶奶不方便過來,就讓奴婢過來說一聲。”

  “秦少爺昨個兒和寶二爺的事兒被人撞破,讓政老爺知道了,打了寶二爺一頓好的,秦少爺也不好過,回去將咱們家老爺氣的吐血,可能活不久了。”

  頓了頓,她抬頭看了一眼賈芸,又說:“蓉大爺昨晚跟奶奶吵架了,說只等咱們老爺仙逝,就要休了奶奶。”

  賈芸松了口氣,說道:“這事兒我跟你家奶奶說過,賈蓉如若真休了你家奶奶,你們就悄悄的來我家先住著,對了,你和寶珠願不願來我家?”

  “奴婢是願意的。”瑞珠緊了緊賈芸的腰回道,頓了頓,她又補充道:“寶珠應該也是願意的。”

  賈芸摩挲著瑞珠的小臉兒,點了點頭。

  瑞珠和寶珠都是秦可卿的貼身丫鬟,是從娘家帶來的,忠心自不用說。

  想了想,賈芸小聲跟她說:“你回去後,跟你家奶奶說,讓她別擔心害怕,我家房間都給她布置好了,她要想過來,就直接找寶釵,她會安排的。”

  “有老爺的話,奴婢就放心了,奶奶也是要奴婢過來再確認一下,就怕老爺不要我們了。”瑞珠松了口氣,說道。

  兩人耳鬢廝磨一會兒後,瑞珠就依依不舍的告辭了,這會兒她還要帶信兒回去,好讓秦可卿安心,耽誤不得。

  等瑞珠走後,薛寶釵進來就問:“夫君將丫鬟都攆到門外候著,是出了什麽事兒?”

  賈芸將寧國府發生的事兒跟薛寶釵說了一下,然後道:“估計事情有結果時,我已經出去了,這事兒就要寶釵多費心了。”

  薛寶釵頷首道:“蓉大奶奶是個好相與的,放心吧夫君,待她來了後,奴家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賈芸上前將薛寶釵摟在懷裡,欣慰道:“能娶寶釵,真是我的福分啊!”

  薛寶釵在他懷裡,暗暗歎了口氣,卻什麽話都沒說,隻想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不一會兒,香兒過來說可以開飯了。

  兩人攜手走出房間,先去見卜氏,然後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飯。

  現在家裡的規矩也立起來了。

  吃飯時,只有卜氏、賈芸和薛定釵同桌,襲人和媚人在旁邊站著伺候,比如給卜氏夾菜、打湯什麽的。

  丫鬟們則在邊上端茶倒水,各有各的事。

  吃過飯後,賈芸叫了麗人跟她走。

  將麗人帶到書房,賈芸微笑問道:“麗人,過段時間我將出去遊歷,準備帶著媚人和你貼身伺候,你可願意?”

  麗人抿了抿嘴,欠身回道:“麗人自來老爺家那天起,就打定主意投奔老爺,這會子老爺能讓麗人貼身伺候,是麗人的福氣。”

  賈芸看她表情平靜,猜不到她是真的願意,還是假的願意,於是也不想再深究,等出了京城後,他就準備和麗人攤牌。

  要是麗人不跟他坦白身份,路上病死個巴丫鬟,在這個年頭,是太正常不過的事了。

  賈芸看著麗人,她清麗脫俗,是世上難得的圓臉美人,面若滿月,明眸皓齒,不施粉黛也可光彩照人。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讓人回味。

  這樣的美人,香消玉殞,還是挺可惜的。

  想到這裡,賈芸緩緩起身,來到麗人跟前,拉住她的手。

  麗人微微掙扎一下,就不動了,任由賈芸將她的手拿著把玩。

  她臉蛋兒脂紅,抿著嘴兒,睜著大眼睛看著賈芸,神色一些疑惑。

  以前賈芸從來都是離她遠遠,今兒卻突然想要和她親近,由不得她不驚訝和納悶兒。

  但是,當賈芸將她摟住,手伸到她衣服裡去後,她就沒功夫細想了,整個人瞬間緊張起來……

  走廊上,香兒和京兒、香菱三人靠在書房門外的柱子上,聽到裡面麗人哭爹喊娘,紛紛癟嘴。

  香兒皺眉道:“聽聲音,她似乎像被毒打了一般,可咱們昨晚才經歷過,也沒那麽讓人驚恐吧?”

  “誰知道呢?”京兒歎了口氣,也有些想不通。

  一旁的香菱聽的一頭霧水,歪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

  九月十五,賈芸得到自己外放赴任的消息比預計的遲了幾天。

  中間自是發生了點兒小波折。

  吏部有官員覺得賈芸太年輕,說是聽選,卻沒有等上幾年,直接就任命外放了,不符程序。

  於是,原本賈芸要去福建漳州長泰任正八品縣丞的任命,被改為去浙江布政司寧波府慈溪縣任正八品縣丞。

  也就是說,賈芸和那些跳腳挑刺的官員所舉薦的人來了個調換。

  這個消息,是賈芸去吏部取了敕牒和告身之後,去見許仁志時他告訴賈芸的。

  福建和浙江兩相比較,賈芸自然是希望去浙江了,不說別的,就憑行程也要近許多。

  許仁志其實是想賈芸去福建的,那地方天高地遠,民風彪悍,地方宗族勢力頑固,賈芸如若去那兒磨礪個幾年,再回來參加會試,就很好了。

  賈芸也猜到了許仁志的想法,但是成事在人,謀事在天,這世上哪有既定不變的事?

  對於能當上縣丞,賈芸是很滿意的。

  縣丞是知縣的輔佐之官,一般由舉人、恩貢、拔貢副貢考取除授職銜。

  也有進士出身,官居禦史,由於違忤上憲意旨,而被降調為縣丞者,不過這是極個別的。

  縣丞在鄉縣中,屬於縣官的佐貳官。

  所謂佐貳官,就是指縣丞不是縣令的下屬,他們只是官階比縣令更低一下。

  對於縣丞的任免,直接歸吏部處理,縣令無權問責。

  不過,如果縣丞做得不好,縣令是可以上奏的。

  縣丞在“街道廳”內辦公,主管全縣文書檔案、倉庫、糧馬、征稅等,也是朝廷命官,秩正八品。

  泛稱其為“左堂”、“二公”、“少尹”等,手下設有攢典一人協助其辦公。

  一個縣衙中,有品級的文官即入流的也僅僅是知縣、縣丞、主簿、教官、巡檢(從九品)這五個崗位,其他的都屬未入流。

  縣丞人稱“二老爺”,重要的文件都需要知縣、縣丞兩人簽字方能生效。

  在遇到一些重大政務時,如果縣丞認為知縣的處理辦法不妥當,可以據理力爭,甚至可以到知府乃至巡撫衙門控訴知縣。

  並且,如果知縣外出或者是出缺,縣丞作為二把手還可以履行知縣的權力。

  所以說,縣丞雖然比知縣低了一品,權利卻不比知縣小多少。

  告別許仁志後,賈芸就回家開始收拾東西,要去浙江的消息也隻告知了薛寶釵,其他人隻當他是要出去遊學了。

  晚上賈芸自是使出全力滋潤薛寶釵,像要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裡一般,薛寶釵雖然疲憊,卻也強忍著承受。

  離開京城前夕,賈芸既激動,又緊張,但更多的,是想赴任後,能做些成績出來。

  只要有了政績,就能脫掉年輕人的帽子,這對他來說,非常重要。

  甚至於,對於他今後考中進士後的起點,也是有極大影響的。

  翌日,京城郊外。

  秋高氣爽,萬裡無雲。

  賈芸帶著十個親衛,以及媚人和麗人,都騎著馬,來到碼頭,準備登船。

  船是薛家的商船。

  本來也有官船的,但不湊巧,官船還要等五六天,賈芸等不及,赴任是有時間限制的,加上薛家的商船要比官船奢華許多,於是賈芸就直接來了。

  上了船後,行禮自有親衛和媚人、麗人歸置,賈芸站在船頭眺望京城,倒是對家裡的妻妾生出濃濃的不舍。

  來到這個世界,打拚一年有余,賈芸自認為算沒白來。

  那些原本只在字裡行間的女子,如今他娶了薛寶釵為妻,納了襲人、媚人為妾,曹賊也當得賊溜,李紈、秦可卿、王熙鳳、平兒,都曾在他膝下承歡。

  尤其是王熙鳳和平兒,是賈芸撩撥的最久的兩人。

  他原以為這次離京前是沒有希望了的,但功夫不負有心人,最終還是稀裡糊塗讓他吃了頓好的。

  不多久,賈文琳請示,說東西都歸置好了,問賈芸是否可以啟程。

  賈芸點點頭,開口道:“啟程吧!”

  說完,再看了一眼京城方向,就轉身進了船艙當中。

  商船分上下層,下層裝著貨物和這次賈芸一行人帶來的馬匹,以及薛家商路隨行人員、船員等。

  上層只有幾個大房間,還有一個不小的觀景台。

  賈芸來到樓上,見麗人在一個房間門口站著,就知道自己的住處了。

  說起麗人,在被賈芸開了臉後,像是變了個人一樣,開始變得沉默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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