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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殺:請開始你的表演》第132章 誰還不是銀水預言家呀
  第132章 誰還不是銀水預言家呀
  【7號玩家請發言】

  “啥也不說了,這局就站邊5號玩家了,後面誰再跳預言家,我就當是悍跳,哪怕你給我丟金水,我都直接反水。”

  “不要說我為什麽這麽武斷,都還沒聽後置位預言家的發言,就把邊站死了,這還用聽嗎?”

  “暫且不說5是昨晚的刀口,就說5自身的發言,他還拿得起狼牌嗎?”

  “一個悍跳狼,跳被恐的預言家就已經是選擇地獄難度了,結果他還盤位置學這種偽邏輯,他得有多想不開才會這樣?”

  “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理解5號玩家盤位置學的無奈,反正我是能理解的。”

  “他作為一個預言家,兩眼一抹黑,連個驗人都沒有,在這種情況下,他不盤位置學給後面的人一點壓力,不搞點水花出來,他跳不跳的,又有什麽區別?”

  “就像他自己說的,兵出險招,他不能再像有驗人那樣,中規中矩的發言了,必須要聊點不一樣的東西。”

  “哪怕他聊得這些東西會被很多人打,沒關系,打他的人,他可以通過對方的發言,聽出很多有用的信息。”

  “就這話,我覺得不是一個悍跳狼牌能聊出來的,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內心忐忑不安的預言家,不知道聊什麽能讓好人相信他,但他又必須要聊點什麽。”

  7號玩家起身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和立場,他站邊5號玩家,並且站死了,不回頭了。

  他認為5的那種發言不是一個悍跳狼可以聊出來的,包括情緒,都完全符合一個首夜被恐的預言家的狀態。

  這還是不考慮5是銀水的情況下,如果再加上銀水這一層身份,5就更不可能是狼了。

  所以,7號玩家覺得5就是預言家,他要給後面的狼人壓力,讓他們不要再跳了,跳了就一個下場,被抗推。

  “除了發言,5號玩家對3的身份定義也跟我一樣。”

  “我聽了3的發言之後,就把他給認下來了,不說是鋼鐵好人牌吧,最起碼前面一兩天盤不到他。”

  “6號玩家的疑心病就太重了,還懷疑3可能是在給做自己做身份,那畢竟是小概率事件不是?第一天我們盡量盤正邏輯,不要鑽牛角尖。”

  “雖然你是女巫,但我聽到伱有不對的地方,我也必須要給你指出來,你總不能因為這個就毒我吧?”

  7號玩家面對“女巫”也是一點都不慫。

  很明顯,3號玩家的發言像是個好人,既然如此,暫且把3認下多好,非要去盤人家是給自己做身份的,不合適。

  女巫的想法有問題,他就得點出來,7號玩家相信,只要6不是炸藥桶,一點就炸的那種,還不至於因為他警上這麽聊,晚上就把他毒了。

  而7號玩家這一番話,讓顧風得出了一個重要的結論。

  6、7大概率是不見面的。

  如果7是6的狼隊友,不會去點6對3的身份定義不對,這不是拆隊友的台嗎?
  隨著發言的人越來越多,顧風的視角也越來越清晰了。

  3、7都是好人,5、6是雙狼,警下的4號玩家不好說,不過大概率是好人,這局確實是像四狼上警的樣子。

  “等下後面可能會有人說5、6雙狼,他們昨晚打好了板子,這個邏輯理論上是講得通的。”

  “但我並不認同,因為仔細聽5、6的發言,就能聽出來,他們是不共邊的。”

  “5號玩家把3、4認下來之後,直接就盤了位置學把矛頭指向了6號玩家。”

  “從他的這個動作就看得出來,5並不認識6,他們要是雙狼打好了板子,我覺得5不會盤位置學給6壓力。”

  “而且對於3號玩家的身份定義,5、6還不一樣,5剛說3是好人,6就說不一定,這不是相互拆台嗎?說他們倆是雙狼,我不信。”

  聽著7號玩家的發言,顧風不由地翻了翻白眼,心想這孩子太天真了。

  你的思考量就不能多一點?
  邏輯層次高一點?
  萬一人家就是故意這麽聊的,以此讓好人來盤他們5、6不見面呢?

  這鬼遊戲,個個都跟蓮藕人,有一百個心眼子,你不多想一層,大概率會被耍得團團轉。

  就像這個7號玩家,底牌應該是好人,但鑽狼隊鑽得是結結實實,聽他那發言,恐怕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就眼下這種局勢,我勸狼隊還是不要跳了,打慫狼局吧,往死裡鉤,就跟我一樣。”

  “為什麽我要說跟我一樣呢,因為我都能猜到後面肯定會有人帶節奏說我在打倒鉤。”

  “我連後置位的預言家的發言都沒聽,心態不做好。”

  “說來說去,無非就是這些常用的打人手段,但我無所謂啊,我站我的邊,想盤我是倒鉤的盡管盤。”

  “但盤了就要做好被我反打的心理準備,等到你要被抗推的時候,不要說自己打錯人了,自己邏輯盤錯了,自己想多了,那都沒用。”

  “所以,想打我的人啊,我勸你打之前,多少也掂量掂量,打我是狼的代價,你能承受得起嗎?”

  7號玩家這一段發言很剛,很強勢,有點暗跳神牌的意思。

  如果不是神的話,不會這麽硬氣,但這個板子,神在噩夢之影面前,統統都是弟弟。

  所以,顧風覺得別看7聊得跟個神似的,但估計也是虛張聲勢。

  他應該是想用這種發言,讓狼誤以為他是神,晚上去刀他。

  但人家狼也不是傻子,這種小伎倆又不是想不到。

  只能說7號玩家的想法是好的,但還是那句話,圖樣圖森破。

  【8號玩家請發言】

  “7號玩家,你警上站邊5很正常,包括我也是想站邊5的,但說實話,你的發言是真有點讓人犯嘀咕。”

  “連女巫都沒把邊站死,還盤了一下5自刀的邏輯,怎麽到你這裡,直接就認定5是預言家了呢?”

  “你別告訴我你沒見過悍跳狼自刀,第二天起來跳被恐的預言家搏力度,這種情況是有的呀。”

  “不管怎麽樣,你都得把後置位預言家的發言聽完,可是你連聽都不聽,直接就把邊站死了,你這種心態,我就是覺得可能有點問題。”

  “你不要以為你自己把這一點聊出來了,不要覺得你發言很強勢,後面的人就不敢打你了,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可不怕。”

  “現在我還不確定你是不是狼,如果我確定你是狼,咱們倆拉個PK又何妨呢。”

  8號玩家雖然跟7一樣,比較想認5是預言家,但他從來沒想過把邊站死,誰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麽?誰知道後面的預言家聊得怎麽樣?
  作為一個閉眼好人,只聽了警上一輪的發言,哦不,連一輪的發言都沒聽完,只是聽了一個預言家的發言,就把邊站死。

  這種行為在8號玩家看來是非常不做好的,他覺得7有可能是鉤子。

  如果不是7自己聊後面會有人用他站邊太死這一點打他是倒鉤,稍微拉高了一些他的好人面,那8起身就不像現在這麽客氣了,他會直接盤7是倒鉤。

  但即便如此,8號玩家還是覺得7行為不太做好,需要重點關注。

  至於7後半段發言強勢,可能是個神,8號玩家不怕。

  這個板子,神牌絕對不會像7這麽高調的,除非他腦子進水了。

  頓了頓,8號玩家又說道:“現在我還沒聽後置位預言家的發言,不能說5一定是預言家,但我剛才也說了,我是傾向於站邊5的。”

  “一來,他是昨晚的刀口,這個板子狼自刀的可能性很小,就像女巫說的,總不能上來就盤5是自刀吧?”

  “如果5的發言不好就罷了,但他整體的發言還是不錯的,盤位置學這一點,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反正是能理解,不會用這一點打他。”

  “而且正是因為他對6號玩家有敵意,才讓我排除了5、6雙狼的可能。”

  “要不然的話,我還會盤5、6雙狼打格式,現在就可以少盤一個邏輯了。”

  “二來,5號玩家對3、4的身份定義,我都挺滿意的,我聽完3的發言就給他標了個好,警下就4號玩家一個人,暫時認下他,盤四狼上警,這是個預言家的視角。”

  “最後一點就是5號玩家的狀態,給我的感覺不像是悍跳,雖然這不是邏輯,但會讓我對他更有好感和偏向性。”

  “基於這些,警上我肯定是要站邊5號玩家,至於我警下會不會改主意,那就要看後置位預言家的發言怎麽樣了。”

  “6號玩家這個女巫也能認,他連5自刀這個邏輯都想到了,我覺得一個狼沒必要這麽聊吧?”

  “當然了,也不排除他這樣聊是為了做高自己的女巫面。”

  “其實就算5是預言家,也不能說6就是女巫,萬一他是先女巫一步給5丟銀水搏好感呢?”

  “等下就看後面有沒有人跟6對跳女巫,如果沒有的話,6肯定就是女巫了,如果有的話,到時候再說吧。”

  在8號玩家看來,5、6警上的發言只能表明5、6大概率不見面。

  而5、6不見面,那可是有兩種情況的。

  一個是5、6都是好人,彼此不見面。

  另一個是5、6當中有一個是狼,也是彼此不見面。

  假設5是預言家,後面這種情況,就可以盤6是狼,他想先手給預言家丟銀水,搏一個好感,搏一個先入為主。

  這樣一來,等真女巫跳出來,好人就會把真正的女巫當做是狼。

  不過這種情況終究是小概率事件。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5就是預言家,6就是女巫。

  所以,8並沒有怎麽去懷疑6的身份。

  “對於首置位發言的3號玩家,我覺得可以暫時把他認下,6號玩家說3可能是在給自己做身份,確實是多慮了。”

  “而且3不是說了嗎?他有站邊能力,基本上不會站錯邊,除非預言家發言太差了,那我們就看他警下怎麽站邊唄。”

  “如果他站錯邊了,還拍不出來身份,到時候好人抗推他,我想他也沒啥好說的,畢竟大話是他自己放出來的,怪不得別人。”

  “行了,警上我就先聊這麽多,底牌好人,暫時站邊5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9號玩家請發言】

  “10查殺,警徽流2、12順驗吧。”

  顧風起身就並沒有跳女巫打5、6雙狼,而是跳了個預言家,給後置位的10丟了個查殺。

  因為他覺得7、8都像是好人,他自己又是女巫,如果盤位置學的話,10就很有可能是狼。

  不管10是不是狼,反正先給他丟個查殺,試一試他的彈性。

  顧風想的是,如果10真是狼被他查殺到了,那他這一波操作不就很秀了嗎?表現分是不是要加一加呢?

  “5號玩家肯定是悍跳,一個好人如果是詐身份,不可能跳被恐的預言家,所以他一定是狼,而且是自刀狼。”

  “6號玩家,我覺得你應該是女巫,但你這局真得盤一盤自刀了,銀水情結放一放吧。”

  “如果你因為一個銀水,就站邊5號玩家,甚至幫他號票,那這局好人就走遠了。”

  “我能理解,一個女巫,第一天不盤自刀的心情,但沒辦法,誰讓我是預言家呢,我必須要勸你回頭,告訴你5號玩家是自刀。”

  “你的選擇就決定著這局好人是輸是贏,我只能把我一個預言家該做的事情做完,就是報驗人,點狼坑。”

  “現在5、10就是兩頭定狼,10等下要是跳民的話,好人就把他全票打飛。”

  顧風這句話就是在給10號玩家極限施壓。

  在狼隊的視角中,顧風是昨晚的刀口,他才是真正的銀水預言家。

  如果10底牌真是狼,他應該能想到,自己跳民大概率會被抗推。

  因為女巫必然會跳出來報顧風是銀水,屆時,好人投鼠忌器,大概率會先出他,這是好人一貫的做法和選擇。

  所以,10號玩家要是不想被抗推,只能跳個神出來。

  這一點,顧風也心知肚明。

  他給10極限施壓的目的就在於此。

  如果10只是拍了個民,那他大概率不是狼,除非10對自己的表水非常有自信,自信到能把一個真正的銀水預言家抗推出局。

  不然的話,他一定會因為承受不住壓力而跳神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如果10號玩家等下真拍了個獵人或者攝夢人出來,那他是狼悍跳神牌,還是真正的神牌,可就不好說了。

  “簡單的說一下我警徽流為什麽打到2、12身上吧。”

  “因為前置位已經發過言的人,我都不需要去驗了。”

  “3號玩家自己有站邊能力,警下看他站邊就行了,不過從他的發言來看,他應該是個好人。”

  “5號玩家是悍跳,6號玩家是女巫。”

  “7號玩家頭鐵站邊5,已經把邊站死不回頭了,像這種牌沒必要去驗,只要他拍不出來身份,直接標狼打。”

  “8號玩家點了7,可見7、8不見面,8大概率是好人。”

  “前面已經發過言的人身份是好是壞,我心裡都有數了,那我警徽流自然是要往後面沒發過言的人去驗,警徽流打到他們身上,給他們一點壓力。”

  “至於警下的4號玩家嘛,盤不到,我只能當他是好人來打。”

  前置位已經發過言的人,顧風都給出了身份定義,連帶著為什麽這樣定義對方的邏輯都聊出來了。

  但其實,這並不是他的心裡話。

  因為6肯定不是女巫,7號玩家他也不認為是狼。

  但既然他跳的是預言家,不是女巫,那就不能以女巫的視角說話,只能以預言家的視角盤邏輯。

  至於好人認不認他這個預言家並不重要,他只看10號玩家給他的反饋如何。

  如果10底牌是狼,這局他基本上就能做到一輪點四狼。

  這又是表現分呀。

  一輪點四狼的好人,如果都被淘汰的話,就沒有天理了。

  “我不知道場上還有多少人跟7號玩家的想法一樣,但我必須要說,如果你們覺得5一定是預言家,那好人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很明顯,這一局狼隊是打好了板子,5號玩家就負責自刀悍跳,外置位還會有打衝鋒帶節奏的。”

  “但狼隊肯定不會都打衝鋒,還得有打墊飛的或者打倒鉤的,要不然我的狼坑盤不齊啊。”

  “等下你們就聽10號玩家的表水吧,他拍不出來任何身份,只要他跳民,好人今天就跟我一起先把10抗推出局。”

  “他要是跳神,外置位自然會有神出來拍他。”

  “女巫晚上不要毒我,明天起來讓我再報一天驗人,到時候哪怕我被抗推出局,狼隊也不會有特別大的優勢。”

  “但如果今天被抗推出局的是我,不是10號玩家,那這局好人就不太可能贏了。”

  “4號玩家,我能不能拿到警徽就看你的了,現在這種情況,很考驗你的站邊能力,但如果你能投對票,好人贏了,你居功至偉。”

  “當然了,你要是上錯票的話,我也能理解,畢竟他是自刀悍跳,我對你也不能苛求。”

  “行了,警上我就聊這麽多,底牌預言家,10是查殺,警徽流2、12順驗,就這樣吧,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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