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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界大劫主》第535章 諸世權柄,殷商大祭(7K感謝大佬夢
  古史,充滿了神秘與變化,一層又一層的迷霧遮掩其上,後人所知曉的,也許是變化了千萬次後的最終模樣。

  當初如何,真正如何,只有當年書寫歷史的勝利者方才能知曉。

  而今過去的大紀節點上,竟也有人欲行此變,化虛幻為真實,遮蓋原有的進程,重塑輝煌。

  咚!三座石橋依次落下,一座漆黑,一座灰白,一座殷紅,像是貫連向三片特殊的古地,自那橋梁彼岸,有劇烈的波動傳出,像是有某種存在逆流而上,要打碎界壁降臨。

  “量劫降臨諸界,唯投入永恆方得見超脫!”

  山嶺間,王座山,三道身影皆虔誠低語,肌體間浮現出特殊的紋路,有劫氣般的氣息在湧動!

  呼啦!頃刻間,一陣狂風吹動此世,諸界天色昏暗,雷煙俱作,宇宙逆溯。

  但見那三座石橋劇烈晃動,一者彼岸起風,乾坤播蕩;一者彼岸生雷,振動古今。一個彼岸生火,焚燒古史;三者匯合刹時狂風卷雷火,遮漫所有,烈掣紅綃,霧迷星月。

  霎時間,這處節點大變,竟沾染著天地大劫的氣息!
  遠處,金戈鐵馬,殺聲震天,仿佛某一片宏大的戰場重疊了過來,正在演繹與爆發驚天大決戰,不止一尊王座高懸諸天上。

  “混帳!妄引大禍,重塑古史,你們瘋了不成!”

  一道冰冷之音自戰場深處傳來,有王座顯照,無邊的碧色潮汐侵蝕此地,呐喊與血光成為天地間的唯一,慘烈煞氣澎湃,無比的嚇人。

  這片古史中,有不墜生出感應,在出手阻止!
  “呵呵呵,你們到底還是不明白,那段歲月的秘密,那段歲月的真相,古史由強者重塑,由勝利者書寫,這是真理。

  但時代更迭,大世輪回,當下璀璨的也不能永遠燦爛,終究會熄滅,甚至會被葬送!唯有那最初的模樣,才是古今的‘真’!你們遮掩不了,終將歸來。”

  紫紅王座與金黃王座上的存在平淡開口,並不在意對方的出手,睥睨一個又一個時代,坐看大世沉浮,早已是高高在上的主宰,但卻在此刻露出了不該出現的狂熱之色。

  這很詭異,最後還是那屹立山嶺中的銀眸身影出手,阻斷了碧色潮汐,一股莫名的權柄之力在浩蕩,引得諸界中的群山萬壑都在共鳴,坤勢載萬物。

  “這句話也還給你們,沒有人可以活在永恆的輝煌中,哪怕是最初時的模樣,最古未必最強,更未必是正確!適合與否是實踐出來,而不是口頭評判。

  時代在更迭,歲月在變遷,許多都改變了,有些輝煌注定要暗淡,永遠沒落下去,逝去的終被淘汰,早該掃進斷壁殘垣、歷史的灰燼中!”

  登時間,遠方戰場轟鳴,竟有一尊又一尊身影邁步走來,都穿著古老的甲胄,每一尊都散發著驚天動地的氣息,連長河節點都染成殷紅色!
  他們雖並非來自同族,但是卻在此刻一致對外,意識自未來貫連過去,要阻止大變,氣氛緊張而壓抑。

  “是嗎,族群不見得長青,但權柄必然永恆,你們有沒有考慮過,不止是走向與支流的人參與了這場大變呢,或者說,主乾上承載的,未必只有你們啊。”

  山嶺間,那道銀眸身影冷笑,忽地抬腳一跺,霎時間三架石橋轟鳴,竟有漣漪擴散而出,席卷此地。

  “萬古一刹···黃昏已去,遮掩的,逝去的,埋葬的···終將歸來!”

  像是從那數個紀元前傳來幽幽輕歎,回響這處節點,宛若截斷永恆,震的附近歷史河流都炸開了,混沌氣爆發,像是在重新開天辟地,再演乾坤!

  古橋彼岸,若有存在逆著萬古光陰而來,像是在斷裂的歲月中旅行。

  與此同時,當時節點內,亦是有特殊異象流露,天空中電閃雷鳴,偶爾還伴有血雨傾盆的異象,著實驚世駭俗,震撼各族。

  “怎麽回事?突兀異變。”“古怪,為何會有一種當世在起伏激蕩感,歷史出現了爭端?”

  一位位王主被驚動,感受到了長河中傳來的莫名顛倒感,像是兩股走向在互相衝刷,競爭著主乾上的位置,實力強大到一定程度者皆可感應。

  而不墜王座們自然感應的更清晰,他們盯住了歷史節點,一路追溯而上,感應到了變化,源自洪荒大紀,殷商大紀!
  楚地方向,赫然探出了一隻巨大的手掌,被萬千紫氣與瑞彩環繞,更有一片功德金光化成的汪洋相伴,一齊打入了無窮高處。

  李昱亦是放下祖籍,一念間王座上衝起無量薪火,交織成一杆赤旗飄搖而上籠罩天水域上空,猛力一震間那異象皆消散。

  唯有一抹朝霞驅盡黑暗,天地燦爛,清新祥和。

  “歷史···”

  西天域,大雷音寺中,一株菩提樹微微搖曳,其下的一道身影徐徐複蘇,映照出一尊佛光普照,慈悲祥和的王座。

  “要變天了。”

  他頂上有肉,高起如髻,雙手漸漸捏印分開,一枚枚金色的卍字符環繞而飛,每一枚內都有無量佛國,無量僧眾,無量古刹。

  猶如一隻隻隆起的支柱般將他的身軀托舉而起,要送入那王座之上。

  一旁,有五色孔雀棲身,目中有野性,亦有慈悲,佛光普照下亦有寶相莊嚴感。

  光明族,邊緣區域,一座金碧輝煌的殿堂聳立,頂部屹立著一個巨大的神聖符號,似人形,又似天地間某種大道的闡述。

  殿堂內,一位位背生雙翼,金發白身的光明族在閉目禱告,雙膝跪地合掌,猶如向著中央的身影在懺悔,頭頂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層光圈,時而純白,時而金黃。

  “天國近了,你們應當悔改!”

  那白衣男子睜開眸子,面容平和而肅穆,通體沐浴在自無窮高處灑落的白光中,雙手向下分攤左右,猶如燈塔般屹立,左腳前踏,右腳踮起,像是要上前擁抱眾生,又像是在接引萬靈歸入至善天堂。

  舊神已去,新神當立!
  一刹那,那無數光明族都匍匐叩首,通體煥發光明,像是有某種本源痕跡被供奉了出來,湧向那天父般的身影。

  天水域,齊王府,李昱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見,只剩下的泛開的祖籍留在原地,記載著一個奇怪的古字,似乎經歷過變化,並記錄著,此谷叢生,生於渭水間。

  可壯人馬,可利諸器,可燃烽火,此禾名‘秦’。

  無窮高處,王座高懸,李昱喚出了諸天星河權柄,在呼應著失落的權柄,他直接映照在了一處古地中,以此為跳板,進入了諸世之外。

  萬丈虹霓平臥影,千尋白練接天涯,一幕奇特的光景出現在眼前,但卻並不能止住他的腳步,徑直穿梭過去,貫穿歲月。

  所謂的阻礙與壁壘如同紙糊的般,不能阻擋,開辟出了一條特殊的通道。

  “諸世之外,中天北極權柄遺落的部分。”

  李昱降臨,進入此地找尋剩下的權柄,其實還有一種方法,便是回溯向殷商紀大戰的時候,在那權柄崩散之時去謀奪。

  但這麽想的人太多了,卻沒有一個成功,只因回溯大紀是要親身經歷大戰的,那一世的王座們又怎會坐視?故而遺落才是妥協的結果。

  他徑直踏入撕裂的天地隧道中,這裡繚繞著黑色恐怖的大道光鏈,轟鳴聲震碎蒼宇,有繁複而朦朧的歷史畫面衝擊而來,鋪展扭曲。

  行走此地就像是穿梭在一部部被埋葬的古史中,或是野史,或是真史,但卻被永恆的崩碎了,成為大戰下的殘墟,被埋葬在諸世之外。

  這裡的區域便是大紀覆滅之戰所形成,充斥著古史殘骸與各種走向,以及斷裂的支流,足以支撐起不墜王座的生死搏殺,故而有時也會成為解決恩怨之地。

  “這股呼應···”

  李昱輕咦,回應竟是從四面八方都有傳來,莫非是這遺落的權柄也被打碎?

  他取出打神鞭,此物專打此道,亦對權柄敏感,配合找尋下當輕松些。

  漸漸的,他明白了,這並不是權柄被打碎,而是這埋葬的古史都沾染過權柄的氣息,故而才會顯得處處是呼應,事實上那權柄應當在極深處,需要穿梭很多殘破的古史方能功成。

  唰!
  踏入一部殘破的古史,霎時光景大變,竟回到了其中包容的歲月進程內,來到了一片蒼涼之地中。

  清冷的風從壯闊的戰場上劃過,帶著嗚咽聲,大旗獵獵,矗立在這片暗紅色的冷硬土地上,蕩起陣陣雲霧。

  轟隆!遠方,有不墜的殘影在交戰,一絲一縷的余波擴散而至,都是無數宇宙循環生滅,殘骸填充滿戰場,就是一粒塵土內都滿是宇宙,達到了駭人的程度。

  李昱向前,算是明白了為何此地要不墜生靈才有資格進入橫渡,就是再頂級的王主來了,也不可能扛得住這樣的余波,會在一瞬間化為紙張。

  他抬手一點,頓時一輪輪金陽高升,伴著赤潮洶湧,像是重重波浪推舉著它升起一般,普照此地,化開了那兩道殘影,找到了前往下一步殘破古史的道路。

  “若是就這麽離開,未免太浪費了,別的王座不願接受這些古史,是因為有其他不墜印記殘留,時刻有可能反撲,甚至影響波及到己身;但我沒有這樣的顧慮。

  我之古史與輪回相合,可以說輪回承載了多少古史,我的‘起源史’就有多麽漫長與強大,那直接將這殘破的古史接入輪回中便可。

  就是那些王座利用印記反撲,那也是自投羅網,自送入輪回內,都省得我出手了,善哉,善哉。”

  李昱忽地頓足,靈光一閃,越看這片古地越覺得有緣,頗有一種‘界海他兄弟古史海’的感覺。

  此物與我有緣··登時他便駕馭輪回而出,將方才經歷的殘破古史給吞入其中,容納為了全新的一部分,自有被鎮壓的兩位不墜奉獻助他整理與修補。

  當然,這也不是肆無忌憚的,一些數量多,或實力強大的殘破古史他沒有去收取,那樣會引起不可預知的變化,他畢竟還在眾執層次,如大紀末尾那樣的大戰,自然有隱患。

  可以說,這樣的趕路方式很快,比之其他的王座要快出一截,他們尚且需要進入、抵禦烙印再離去;可李昱只需要感應一番古史的強弱便可直接吞掉,簡直就是一路橫渡過去,飛速逼近著權柄所在地。

  若有其他的強者在此,恐怕要沉默,從未見過這樣粗暴的處理方式,也未曾見過人造的六道輪回,諸天之間的相合,產生了奇妙的反應,孕育出超然道果。

  ‘帝座一星在市中,神農所貴,色明潤。’

  當前行到深處時,環繞身周的諸天星河奔流,竟響起這樣一句話語,直指向前方的漆黑深淵,那仿佛是古史斷層化成的鴻溝,屬於虛實交界地。

  可籍此觸碰到真實的過去,也可抵達諸王座大戰下造就的虛假歷史,李昱徑直落下,漸漸映照出了一片絢爛異象。

  那似是某種天象的特殊排列方式,環繞著一處中樞,猶如帝座般宏大莊嚴,周遭一切皆成屏藩之狀護衛,流露權柄氣息。

  “最後一處權柄,匯集之後,便可往殷商紀謀劃禁忌族群手中的一部分;他們封神後便困鎖彼岸,自然無法到來諸世之外找尋;其他人更無權柄加身時的感應,亦無輪回開路,自是不可能如我這般順利。”

  李昱思量,此行看似一帆風順,實則順理成章,畢竟該有的不該有的他都有了,該拿的不該拿的他也拿了。

  總之就一句話,此物與我有緣。

  轟隆!斷層坍塌,這處深淵愈發浩瀚,李昱徑直沉墜下去,沿途也不忘撐開輪回鯨吞一場,將劫難化造化,肌體間也自然而然多出了一抹滄桑氣機,像是自遙遠過去存活到當世的老怪物一般。

  他的‘起源史’被大幅度的擴張延長,就是放在殷商紀之前的歲月裡,還在修行佔據節點的古法時也稱得上進境飛快了。

  這些古史中都留下了痕跡與烙印,可橫壓外人歷史,也可演繹自己出手,屆時遍布過去未來無數個自己的攻伐,比別人多出一截歷史自然就多出一截歷史的烙印攻殺,自然恐怖無邊。

  下方,天象再變,帝坐一星,在天市中,天皇大帝外坐也。光而潤澤,主吉,威令行。候一星,在帝坐東北候,一作後,主伺陰陽也;宦者四星,在帝坐西南侍,主刑余之臣也。

  鬥五星、斛四星、列肆二星、屠肆二星、車肆二星、宗人四星、宗星二星、帛度二星、市樓六星、七公七星、貫索九星、天紀九星、女床三星皆環其旁,各司其職,焉然如君主統禦臣子萬民。

  “三垣之一的天市垣?”

  見到此景,李昱哪裡還不明白,這就是傳說中的天市垣,與紫微垣、太微垣並立,號稱上中下三垣。

  其中太微居上,紫微居中,天市居下,各有不同的象征與全能,也對應著三生萬物,道生一的天理;唯有三垣合一後方才是完整的中天北極權柄,位尊四禦。

  中天北極紫微,太微垣權能執掌天經地緯、統帥山川諸神;紫微垣權能主日月星辰,統率三界星神;天市垣權能則駕馭天象變化,役使雷電鬼神。

  故而天市垣又名天府,長城。天市主聚眾,主權衡。天市西北大星南方相距三尺所,為天曹。市者,四方所樂。帝都之邦,主王之座,故帝座在市中,聖主明侯也。天市之垣,天子之旗幟也。

  ‘這倒是與齊老所傳的大黑天不謀而合,我雖並未將之修成根基,但亦可演化為手段,與權柄相襯。’

  他思量後便一步向前,天河所化的紫微垣繞體,衝開了所謂的臣子拱衛,直接入主帝座上,佔據此垣。

  入主帝座,帝星相伴,旗幟高懸,權柄三分之二已入手,威能自然倍增,遠超先前。

  “帝坐遙臨物,星圖俯映人。”

  他悠然而笑,天象大變,成列吉兆,帝座周圍赫然有役使的鬼神顯化,如宦者,侯、宗正、宗人、列肆、車肆、市樓、宗、屠肆、帛度、鬥斛等;兩旁是各有十一星組成的屏蕃,主四方邊國,其二十二星亦為外臣。

  嗡隆!這片古史斷層中霎時大放光明,天象逆改,呈現出諸星環繞相拜,諸天遙現相繞,中央帝座之上有紫微高懸,映照諸天,伴著狂風暴雨,伴著隆隆雷光,四季輪轉,枯榮有時。

  主日月星天,統三界星神,駕天象諸變,役雷電鬼神!
  權柄相合,登時變化無窮,威儀萬千;在這古史斷層之下,亦有特殊的呼應迸發,形成了一條真實的通道,像是可追溯到相關聯的節點中一般。

  “嗯?與先前異變相近的氣息。”

  李昱本不在意,但卻忽地感受到了一抹熟悉的氣機,正是先前古史長河內傳來異象時那般,也許有所關聯。

  帝座與王座相合,紫微高懸,旗幟飄搖,他徑直橫渡入了通道中,要去探尋,手中握著的打神鞭也嗡嗡放光,八十一道符籙皆亮起。

  呼···

  墟風乍起,飄搖天地間,所視所見皆蒼涼,大地上滿是廢墟,城池破敗,祭壇撕裂,人形的扭曲生靈伏屍其上,形體不一,帶著各種各樣的自然特征,流出的血液亦在晶瑩放光。

  李昱目光掃過,這似乎是些混血族裔,但體內血脈太稀薄了,來自各族,不過形態卻與靈族有些相似。

  “冥族、靈族,最初的誕生恐怕也不是那樣簡單。

  不過,你這般的潛藏,是當我看不見嗎。”

  低語聲中,無窮高處竟有一道劫光劈落,撕裂無邊宇宙,一杆赤色大旗自其中被抽出,威壓整個戰場,這時光碎片與歷史殘骸堆積成的古地在崩裂,根本承受不住。

  嗡隆!他悍然揮動大旗向前蕩去,天崩地裂,古史塌陷,彌漫出絲絲縷縷的氣息都將無盡宇宙卷入了赤潮中,當真是可怕無邊。

  那片時光碎片堆積的汪洋當場炸碎,有一道身影被衝擊的倒翻而出,吐出一口血橫飛跌落,露出意外之色,盯住了王座上的李昱。

  “未來趕至的人族?怎會有權柄在身,你竟敢染指神聖之物!”

  那身影逐漸清晰,玄鳥頭,生雙翼,類人形的軀體上還有冥族般的黑鱗舒張,腦後還有一輪日暈般的光圈懸著,非倚王座,而是踏在了一座宏偉的祭壇上。

  祭壇上下香火連綿,更有萬族血祭的痕跡輪轉映照,在壇外圈還有一顆顆的頭顱擺放著,來自不同族群,但眼眶處無一例外皆是空洞。

  中央的供奉之位,則是由手臂與大腿盤結扭曲成的‘肉蓮’,妖異而充滿煞氣;在周遭還有一個個石燈亮起,內裡的燈芯赫然就是消失的眼球,以魂靈為燈油燃燒,不斷的發出慘嚎聲。

  “哦?混血生靈,非是舉王座而起,而是立祭壇嗎,看來是截然不同的體系,抓來研究一番。”

  李昱來了興趣,他推測自己是循著古史斷層來到了殷商紀末尾,這才會有商朝的混血生靈出現。

  唰!打神鞭顯照,八十一道符籙齊放光,猶如八十一部古史齊齊壓落,橫截光陰,縱貫因果,強壓命運,自三方封鎖而來,金光燦燦如天柱,似建木。

  沿途大片的事物陷入黑白二色,五彩斑斕遠去,無數宇宙凝固,被鎮壓,封鎖,乃至那祭壇都陷入了這樣的影響中。

  “隻手逆摘諸紀元!”

  轟隆!那混血不墜冷哼出手,動用了神術,頃刻間諸界傾塌,時光流轉,香火與祭祀凝聚成的血腥古史像是浪濤般拍擊而來,挾帶光陰碎片,仿佛真的帶著一部部紀元的大世畫面,在此地綻放。

  這樣的畫面很絢爛,大世起伏,萬靈爭霸,但卻在神鞭之下全部潰滅,擋不住那淒涼的黃昏,更抵不住那漫天凋零的虛影,被克制,生生打散。

  商朝不墜倒退,被這一鞭打的頭破血流,有些驚疑不定,似乎認出了這杆古器的來歷,踏著祭壇便要遠去遁走,一重重古史長河環繞庇護,他們修持的道路不同,並沒有五執之流的說法,實力增長依賴於對歷史的佔據與托寬。

  “可憐的掙扎,可笑的選擇,你豈能逃出生天,我眸光一瞬,就是劫起劫落時!”

  李昱逼近,雙眸太過懾人,竟飛射出兩道驚世駭俗的璀璨光束,如同滅世量劫降臨,輪回顛倒,攜三執之力直接撕裂了其護體光幕,將那祭壇轟的墜落時光海中。

  “吼!逆賊,你敢如此作亂,上界不會放過你的!”

  商朝不墜一聲大吼,翎羽飛揚,他取出了自己的權器,是一副烙印有山海圖錄的戰鎧,轉身便一拳接著一拳的打來,撕裂古史缺口,攪弄時光海,肉身搏殺,硬撼浩蕩的歷史長河與無量劫光。

  “與我拚肉身!你好大的膽子!”

  李昱獰笑,自帝座上走下,兩大權柄環繞下像是有人低吼,又在輕吟,很宏大,也很無情,無比恐怖,他肉身化作不滅王朝,無盡長城環繞為龍,盤結拳鋒上,直接碾壓了過去,什麽古史都要被打爆,簡直是要殺盡萬靈,屠滅大世。

  咚!令人震撼的一幕出現了,那香火祭祀密布的歷史,竟被一拳打崩!
  萬裡長城萬裡龍,呼嘯縱橫古史中,扭轉一切,灑落人道薪火,伴著那宏大的不滅王朝傾軋而來,直接將祭祀史河撕開,一分為二,李昱一拳就轟穿了殷商不墜的腦袋,側掌一切當場割下他的頭顱。

  “螻蟻,是什麽給了你勇氣,敢抗逆本王!”

  隻手拎起那頭顱,李昱冷酷逼視,猩紅眸子熊熊燃燒,轉瞬之間就將號稱流淌有上界血脈的王座打的咳血,身體搖動,翎羽不斷飛落出去。

  每一根翎羽落下,都會割裂時光,混淆天機命運,帶著無以倫比的能量,迸發著毀滅氣息!

  “天界巡視,冥府門開,我朝大祭,你···”

  那頭顱掙扎,腦後騰起的歷史長河中一道道身影都在怒嘯,但無一例外的,都出現了一隻大手斬斷了他的頭顱,更為寬廣的歷史長河壓來,那是鯨吞了諸多古史殘骸後的輪回。

  李昱懶得聽他廢話,直接將之鎮壓在了輪回中,初來乍到便鎮壓了一尊當朝不墜,可謂是相當的囂狂了,眼下似乎有某種異變在此世中發生,需得去探查。

  他橫穿而過,很快便見到了一片特殊城池,走龍飛鳳。飄飄奇彩,金爐瑞靄:嫋嫋騰紫霧;像是在進行著某種宏大的儀式。

  說是城池,但實則是諸多世界與宇宙的聚合體,廣闊無邊,內裡陳列著特殊祭壇,非是不墜所用,而是在禮祭他們的‘信仰’,更有神鳥圖騰懸起,巫祝起舞。

  “殷商所祭祀的對象···”

  李昱駐足,身形霎時被權柄遮掩,遙遙關注,聯想到了先前那不墜所言的話語。

  天界巡視,冥府門開,我朝大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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