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
何雨柱一愣。
再看看棒梗,不厚道的笑了。
實話最傷人。
哪怕是棒梗有些想要反駁,可是看在秦淮茹跟何雨柱給他張羅婚事的份上,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尤其是賈張氏。
這不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嗎?
也就呵呵了。
難道不能換一個詞。
寡人有疾。
也好過這直白的說吧。
“也是啊。”
“傻柱,你看給棒梗找一個甚麽樣子的呢?”
現在。
何雨柱也是有些騎虎難下,只能硬著頭皮道。
“不如找一個帶娃的寡婦。”
影射誰呢?
秦淮茹心有不悅,可是也知道這貨說的是實情,就正常點的姑娘,當知道棒梗這情況,沒有穩定的工作,職業。
還有前科。
累累弊端。
也就只能接受了。
最下限的要求。
“這好說。”
“我不同意。”
棒梗糯糯的舉起手,宛若一個小學生一般。
“我覺得還能在補救一下,只要傻柱將飯店轉給我,那我不就直接成為飯店的老板了,這以後誰還不羨慕我,哪怕是天下,我這癩蛤蟆也敢吃兩口。”
棒梗連忙提醒道。
呵呵。
心裡面沒有一旦逼數。
當初對門的王大爺家的孫女不是直接拒絕了。
這還不能找本地的,都知道這貨是什麽德行。
看都不待看的。
只能是外地的人。
或者是鄉下來的土妞。
哎。
“不要做夢了。”
秦淮茹可是知道現在的人有多麽的挑剔,也不想再這裡跟棒梗說這些沒用的。
“棒梗,剛才叫我什麽?”
何雨柱淡淡的掃視一眼。
果然。
還是假的啊。
“繼父。”
棒梗臉不紅道。
也就呵呵了。
“我的飯店,你就不要想了,以後我會留給何哲的,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何雨柱直接提前聲明,不想在這裡跟她多廢話。
什麽?
賈張氏也有些不樂意。
“你不是棒梗的父親嗎?”
“繼父。”
“另外一個詞,也就是假父,張大媽,我這以後可指望不上棒梗只能給何哲多留一點家底了,還需要你見諒,不過這婚事的錢,我倒是可以出一點。”
何雨柱連忙解釋道。
“你。”
棒梗有些惱火。
尼瑪。
這伏低做小,難道就是得到了這麽一點可憐的東西,值得嗎?
望著秦淮茹。
棒梗那委屈的目光。
“對。”
秦淮茹也符合道。
“不敢答應這貨啊。”
萬一。
要是棒梗得到飯店之後,直接將他們都給趕走,喝西北風啊,難道這何雨柱還要一套房子賣了,可以東山再起。
還是走街串巷,最後在鄉下的某一家婚喪嫁娶的酒席上。
當一個佝僂的廚子。
不值當。
“謝謝。”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心裡面雖然有些不悅,可是暫時也就只能這樣了,下一次,就看她的肚皮能不能爭氣一點,就像是秦京茹。
現在算是許大茂這貨的掌上明珠。
要什麽給什麽?
也不敢刺毛。
可是她。
現在不行啊。
達不到這個要求。
就沒有所謂的親情,現在何雨柱對她還是非常的防備,覺得她是別有用心。
“找去吧。”
賈張氏看著他們兩人。
當知道何雨柱的真實想法之後,也沒有做飯的心思。
“嗯。”
秦淮茹拉著何雨柱就要出門。
棒梗攔在前面。
“難道就不能找一個不帶娃子的人嗎?”
給別人養娃仔。
他不樂意。
呵呵。
“有就不錯了,還在這裡挑三揀四,你有這個資格嗎?”何雨柱反問道。
“這。”
他能說什麽?
“算了。”
秦淮茹拍了拍他的肩膀,但凡你有這個本事的話,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走吧。”
何雨柱可不想在賈家待。
尤其是賈張氏的眼神,讓他有些不舒服。
屋外。
許大茂看到這一幕。
走出屋。
“淮茹,你們這是和好了。”
何雨柱也是一個嘴上沒有把門的,直接在這裡替秦淮茹說道。
“何止如此。”
“現在這棒梗都叫我爹了,我給他娶一個媳婦。”
何雨柱誇張道。
“是嗎?”
許大茂也不在意這何雨柱嘴上的漏洞,在看看秦淮茹,這娘們果然厲害啊,這帶何雨柱回來一次,直接將棒梗的終生大事給解決。
那以後的話。
還不知道是怎麽一個場景。
“恭喜啊。”
許大茂訕訕一笑。
聽到動靜的劉光天,心裡面著實不是滋味啊。
這棒梗。
比他小十來歲。
這何雨柱都給幫忙。
在看看家裡的老大爺。
一句話都不說。
難道真的ren心看著他就這樣一直孤單下去。
這算怎麽一回事啊。
也就呵呵了。
“老爹,你有什麽看法。”
劉光天直接將矛頭對準他。
“沒有。”
“你若是有本事的話,我們也是舉雙手同意的,可是你這不是暫時還沒有合適的嗎?”劉海中老臉一紅。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他倒是想要讓劉光天入贅到周圍的鄰居的家裡,不管怎麽說,也離家近一點。
奈何?
沒有一個人看上啊。
呵呵。
“我也想要你出錢。”
劉光天也不跟劉海中繞彎子,這貨總是在裝傻,只要出得起價錢,一切都好說。
唯一可惜的是。
這人有些不樂意啊。
“我不管。”
劉海中擺擺手。
“你若是上門的話,跟劉光齊一樣,我都是可以接受的。”
“前提是你,常回家看看。”
呵呵。
劉光天冷笑一聲,這不是在騙傻子嗎?
還入贅。
近一點。
這現在是什麽行情,家家戶戶少數三五個孩紙,本來住房就緊張,哪裡會要一個入贅的人,這不是在自尋煩惱嗎?
若是有可能。
他還是不希望如此啊。
“我也想。”
“那去找啊。”
二大媽扎心的話直接說出來,可是將劉光天給雷的外焦裡嫩。
“去哪裡找啊。”
劉光天有些惱火。
也沒有看到周圍人的目光,一個個對於劉海中這遭老頭子也是無語了,這閻解放更是露出一絲的輕松的表情。
果然。
自家還算是好一點。
他若是劉光天。
這不得哭暈在廁所。
這劉海中根本就沒有把這事當成一回事啊,這是在想什麽呢?
難道就不能找找人,城裡面的姑娘找不到,這村裡面的姑娘,難道就不能好好的找一下,總會有願意的人選。
果然。
徐冬青搖搖頭。
一切都是自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