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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總裁領養的大娛樂家》第89章 阿衰發布【七千字,求訂閱】
  第89章 阿衰發布【七千字,求訂閱】

  浴室。

  “嘩啦啦”

  溫言正站在淋浴下衝洗著身體。

  等全身都被熱水浸濕以後,他便關了花灑,開始往身上打沐浴露。

  溫言皺著小眉頭,一遍遍的揉搓著脖頸下方,似乎這個部位特別的髒。

  “被玷汙了啊!”邊揉搓著身體,溫言邊嫌棄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收納籃。

  裡面是他才換下來的髒衣服,上面滿是食物殘渣,那是出酒以後的嘔吐物。

  沒錯,他被人噴了一身。

  而噴他的那個人,更是出乎他的意料。

  一個主動提議喝酒慶祝的女孩兒,竟然在幾杯紅酒下肚以後,就稀裡嘩啦的噴了他一身。

  這還真是——喝完就吐,絕不含糊。

  就這種酒量,還想把別人給灌醉?

  那女孩兒還真是想多了呢。

  人家趙小慫喝了幾杯紅酒,那是臉色如常,走路穩當,看不出絲毫的異樣。

  現在估計已經和老太太回到了福利院。

  唉,以後絕對不能讓她在外面喝酒,這要是放在酒吧裡,那就是被人撿屍的命。

  揉搓了一兩分鍾,等全身都布滿白色泡沫以後,溫言才重新打開花灑,開始衝洗身體。

  “呼”熱水灑在身體上,溫言愜意的喘了口氣。

  今天除了被女孩兒噴了一身汙穢外,其他的事情還是比較令他滿意的。

  這次家訪後,了解了領養家庭的情況,老太太應該也會放心了。

  這也算了結了他的一件心事。

  前世北漂時,父母每次問他過得怎麽樣,他就算手裡啃著硬饅頭,邊上就著涼白開,他也會笑著和父母說——

  我在這邊生活的很好,你們不用擔心。

  最近有人請我商演,出場費給的很高,等過兩天我把多余的錢匯給你們,我存不住。

  其實,在那個青澀的年紀,他只有一腔孤勇。

  嗯,除了顏值,一無是處。

  但成年人就是這樣,不想讓關心你的人擔心,有些痛苦只能自己慢慢品嘗。

  更何況,在這個601室的小家裡,他生活的確實不錯。

  女孩兒對他很好。

  這就更不應該,讓老太太為他而擔心了。

  其次,他也用較為合理的方式,展現出了音樂方面的天賦。

  當初為王洛棲唱歌時,他就考慮到被發現的可能,所以他挑選了一首比較適合他年齡的兒歌。

  而老太太的自行腦補,更為他打了一個合理的補丁。

  沒錯,老太太這個音樂老師真的很有水平,竟然一下就聽出了小星星的意境。

  這就是他站在福利院孩子的角度,為他們這些孤兒寫的歌。

  無論是曲調,還是歌詞,那都是他的心聲啊。

  嗯,是這樣,不接受反駁。

  當然,也免不了被一番盤問和考校。

  老太太詢問了他,作曲方面的常識。

  包括基本樂理、和聲知識、曲式結構,以及譜這首曲子的靈感來源。

  這些當然難不住溫言。

  前世能在樂壇嶄露頭角,他在音樂方面,也是有過一番頭懸梁錐刺骨的經歷。

  唉,許多天真的男孩,就是只有吃過了社會的苦,才明白知識的重要性。

  上學時,他要能拿出學習音樂的刻苦,何愁考不上一個好大學呢。

  至於趙婉琪,她就更離譜了。

  她直接從茶幾底下,拿了幾份舊報紙讓他讀,還撅著小嘴嘟囔:

  “你連字都認不全,怎麽填的詞?”

  溫言當時就想吐趙婉琪一口老壇酸菜。

  兩人用短信交流了這麽多次,女孩兒竟然還覺得他認不全字。

  那他怎麽發的信息,語音輸入咩?

  想想也能理解,趙婉琪是音樂專業的學生,學了這麽久的樂理知識,最後卻被他這個小孩兒給碾壓了。

  女孩兒的心態,八成是崩了。

  ……

  “噓噓.”

  一邊用淋浴衝洗著身子,溫言一邊對著排水口,釋放了下膀胱的鼓脹。

  嘖,舒坦。

  衝洗完身上的泡沫,用毛巾擦拭了下身上的水跡。

  擦乾身體,溫言套上小浴袍,將髒衣服放進水盆裡泡上,便出了浴室。

  吳晚晴去送老太太兩人回福利院,大概需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回來。

  現在家裡就剩他和王洛棲兩個人。

  關鍵王洛棲還醉成了那個鬼樣子,照顧女孩兒的任務,自然就落到他這個年幼的小身板上了。

  唉,我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壓力,溫言在心裡默默歎息。

  女孩兒吐的一塌糊塗,現在胃裡肯定很難受。

  作為一個貼心的小孩紙,溫言肯定不會置之不理。

  他去廚房倒了杯溫水,又往裡加了幾杓蜂蜜,然後才邁著步子向主臥行去。

  “吱呀。”

  隨著輕微的響動,主臥房門緩緩打開、又輕輕掩上,溫言便進了房間。

  看到深色調的床單上,那道卷曲著的玲瓏曲線。

  走到床邊,觀察了下女孩兒的狀態,她小臉兒泛著抹酡紅,紅唇有些乾澀,好看的新月眉,也皺做了一團。

  顯然,睡夢中的女孩兒,也能感到身體的不適。

  溫言看的有些心疼,明明酒量不行,為什麽還非要逞強呢?
  喝酒這件事,本來就是要量力而行,她難道就沒有聽過那句順口溜——

  酒啊,裝在瓶裡像水,喝到肚裡鬧鬼,說起話來走嘴,走起路來閃腿。

  還好女孩兒的酒品不錯,吐過之後就直接躺屍了,要是有耍酒瘋的壞毛病,他這小身板還真招架不住。

  “洛棲姐,起來喝點水再睡吧。”溫言在女孩兒耳邊喊道。

  女孩兒繼續躺屍,顯然沒有聽到。

  “洛棲姐你醒醒,喝點水再睡。”溫言戳了戳女孩兒的肩膀。

  女孩兒依然躺屍。

  溫言:???
  用小手扇了扇女孩兒的臉蛋兒,他換了個方式繼續喊道:

  “洛棲姐,該起來上班了。”

  “嗯?”女孩兒睫毛動了動。

  “小家夥泥別鬧,讓姐姐再睡會兒,等鬧鍾響了我再起。”

  她翻了個身子,用小手揉了揉身旁的抱枕,甕聲甕氣的說道:

  “咦,小家夥泥腫麽變硬了?手感一點兒都不好了呢。”

  溫言:“.”

  看著被女孩兒嫌棄,並且推到一旁的抱枕,溫言的眼皮狠狠跳了跳。

  他似乎有些明白,女孩兒晚上鑽他被窩的原因了。

  這是因為他更軟和咩?
  “王洛棲!!!”主臥裡傳出小孩兒的海豚音。

  女孩兒將被子拉過頭頂:“腫麽了?都說了泥別鬧。”

  “你給我起來!”溫言直接把女孩兒的被子給掀了起來。

  他有些生氣了,醉成這個鬼樣子,不喝點溫水緩一緩,身體怎麽受得了。

  然後他就看到……

  嗯,正道的光,照射在了大地上。

  不等女孩兒開口,溫言就趕緊解釋:“洛棲姐,你聽我狡辯”

  “啊呸,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到你.”

  溫言想給自己個大嘴巴子,平時能說會道、巧舌如簧,但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當然,主要還是太緊張的緣故。

  以女孩兒隱藏的小惡魔屬性,碰到這麽尷尬的事情,他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他擔心自己的小樹苗,可能會提前夭折,失去長成參天大樹的機會。

  但他還沒有說完,就被女孩兒給拉到了身前,一隻小手也捏住了他的耳朵。

  完犢子了,閉著眼睛的溫言在心裡呐喊。

  他都能想到接下來的場景:擰耳朵、掐脖子、扔床上、扒褲子直接就是一條龍服務。

  說不好,還要加個“彈指神通”的賣家贈送。

  但他猜對了開頭,卻猜錯了結局。

  王洛棲只是輕輕擰了擰他的耳朵,便沒有了多余的動作。

  嗯?溫言有些疑惑,他都做好承受屈辱的心理準備了,沒想到女孩兒卻是不動了。

  這還真是意外之喜呢。

  溫言悄咪咪的睜開了眼睛,就見身前的女孩兒,小臉如胭脂酡紅、眼波若秋水盈盈,嘴角還掛著淺淺的笑意。

  這是怎麽回事?

  溫言一腦門的問號,王洛棲現在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勁啊。

  他還沒見過女孩兒,這種嬌羞的小模樣兒,這難道是醉酒的緣故?

  清冷強勢,眼神銳利,那是工作狀態的女總裁。

  溫柔如水,體貼入微,那是居家狀態的美少女。

  輕揚下巴,揮舞鈔票,那是專治財迷的返利姬。

  笑容危險,美眸微眯,那是腹黑上線的小惡魔。

  小臉酡紅,眼若秋水,這難道是酗酒的醉酒姬?

  溫言覺得他又解鎖了王洛棲的一個新姿勢,還是特別迷人的那種。

  他有些糾結了,剛在還信誓旦旦的說,不能再讓王洛棲喝酒了。

  但看著眼前的女孩兒,溫言的想法突然有些動搖了,要不在家時,可以適當喝點。

  反正又沒有外人。

  古人說得好,小酌怡情嘛。

  嗯,這是一個好習慣。

  “小家夥你不乖哦。”

  看著愣神的溫言,王洛棲用小手戳了戳他肥嫩的臉蛋兒:
  “哼,才這麽大點的年紀,就敢掀姐姐被子,等你以後長大了,那豈不是要鑽姐姐的被窩?”

  喂喂,你在說什麽,我不是那種澀澀的小孩紙哎,溫言覺得王洛棲這是在憑空汙人清白。

  他怎麽可能做這麽離譜的事情呢?
  女孩兒真是看低了他“溫·正能量·言”的風骨。

  他是穿越空間而來的正能量代言人,腦子裡絕對有不純潔的思想。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哦。”溫言直接來了個經典的否認三連。

  看著溫言搖頭的樣子,王洛棲嘴角浮現一抹笑意,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姐姐看人可是很準的,你表面上看著是個萌萌噠的小孩兒,其實私底下卻是個搗蛋鬼。”

  我都起不來,怎麽可能做這種高難度的手法,溫言有些無奈,他將水杯遞到王洛棲身前,轉移話題:

  “洛棲姐,你剛才出酒了,肯定很難受,先喝點蜂蜜水緩一緩吧。”

  “哇,這麽貼心的嘛。”

  王洛棲的美眸眯成了月牙兒,臉頰上的酒窩也愈發明顯:

  “姐姐果然沒有白疼你唉~”

  “咳咳。”溫言咳嗽一聲掩飾尷尬。

  雖然覺得王洛棲現在的樣子很迷人,但和平時狀態反差這麽大,他還是有一點點的不適應。

  “咕嚕,咕嚕。”

  將水杯裡的蜂蜜水一飲而盡,王洛棲還下意識的打了個酒嗝。

  “叮。”女孩兒將水杯放到床頭櫃,然後便俯下了身子。

  兩秒後。

  她拍了拍溫言的肩膀,指著不遠處的床頭櫃,笑道:

  “幫我把櫃子最下層裡的的筆記本拿過來,姐姐有些頭疼,就懶得動了。”

  “哦,好。”摸了摸額頭的口水,溫言有些發愣。

  想讓幫忙,直說就好了,幹嘛動手動腳的,對於女孩兒這種偷襲行為,溫言表示強烈譴責。

  打開床頭櫃的最底層,裡面隻放著兩樣東西:

  一個裝滿小星星的粉色玻璃罐。

  一本泛黃的筆記本,上面還貼著八九個標簽。

  取出筆記本遞給女孩兒,溫言有些好奇的問道:
  “洛棲姐,這是什麽啊!”

  “日記本嘍。”

  抽出筆記本上夾著的簽字筆,女孩兒邊在筆記本上記錄,便說道:

  “小時候有人給我說,要把喜怒哀樂都記錄下來,等將來回望人生時,如果歡樂多過悲傷,那我的人生就是幸福的模樣兒。”

  “可是現在本子上的悲傷,多的都快溢出來了。”

  “所以遇到開心的事情,我就要趕緊記下來,平衡一下本子上的悲傷嘍。”

  看著女孩兒嘴角的笑意,溫言心裡有些觸動,她真的只是想,平衡一下本子上的悲傷嗎?

  筆記本又怎麽會有情緒呢。

  悲傷的話題不必多談,那只會讓悲傷的人更加悲傷。

  指了指櫃子裡的玻璃罐,溫言轉移話題道:
  “洛棲姐,那罐小星星也是你疊的嗎?”

  “每天疊一個小星星,總有一天它會實現你的願望。”女孩兒寫完日記,才歪頭看向溫言,笑道:
  “但是好像有些不靈誒。”

  “可能是你疊的還不夠多吧。”看著滿滿的玻璃罐,溫言有些心虛的說道。

  “或許是吧。”

  王洛棲對著溫言招了招手:“小家夥過來,姐姐讓你看樣東西。”

  “看什麽?”溫言走到床前,心裡有些疑惑。

  “諾,看這個。”王洛棲將筆記本遞給到溫言面前。

  “啊,這,這不太好吧。”溫言果斷搖了搖頭。

  這是女孩兒的隱私,他不想窺視。

  王洛棲有些疑惑:“只是想和你分享下心情,這有什麽不好的?”

  可是,這些心情就是你的喜怒哀樂,也是你的前半生啊。

  “洛棲姐,你喝醉了,現在的想法可能不太理智,要不等你清醒後,咱們再聊這個話題。”溫言打了個太極。

  王洛棲美眸中閃過一抹落寞:“你是覺得我的本子太悲傷,所以才不想看的吧。”

  “我沒有,我只是”

  不等溫言說完,王洛棲就將他拎到了床上。

  眼底的落寞隱去,取而代之的是小惡魔的微笑:
  “可是你不看,好像不行哎。”

  “橋豆麻袋。”看著自己浴袍系帶上的小手,溫言又爆出了電影小詞匯。

  “洛棲姐,我突然有些想看了呢。”

  看著能屈能伸的的小家夥,王洛棲的嘴角微微上揚。

  果然,對待這個小滑頭,還是要用強呢。

  被逼無奈的打開了筆記本,溫言也發現了標簽的作用。

  上面記著寫日記時的年齡。

  第一個標簽是六歲。

  八月二日,天氣晴。

  今天是我的生日哎,過了今天小楠就六歲了,麻麻告訴小楠,小公舉一定要養成寫日記的好習慣。

  這樣以後才會有美好的回憶。

  看到這裡溫言瞳孔微微收縮,讓王洛棲記錄人生喜怒哀樂的人,還真是吳晚晴那個女人。

  這個輕熟婦還真是作死哦。

  或許,她只是想讓女兒養成寫日記的習慣。

  但絕對想不到,她隨口的一句話,王洛棲竟然堅持了十年。

  而這十年的時間,讓原本空白的本子上,記滿了女孩兒的憂傷。

  ……

  主臥門外。

  穿著旗袍的輕熟婦,靜靜地站在門前,透過臥室將掩未掩的門縫,她能聽到房間裡傳來的談話聲。

  她已經回來了一段時間。

  正是聽到房間裡傳出,水杯撞擊桌面的脆響,才讓她止住了敲門的想法。

  女兒既然已經醒來,她也就失去了進門的機會。

  此時,輕熟婦緊緊捂著紅唇,似是在壓抑著什麽。

  充滿風韻的美眸,也早已溢滿了淚水。

  小星星,筆記本,這都是她和女兒說過的話語,存在她久遠的記憶裡。

  本來已經模糊到無法憶起,但聽到房間裡女孩兒的輕聲訴說,卻又突然變得無比清晰。

  原來,她曾經給女兒說過,這麽有少女心的事情。

  可惜,隨著那場變故,她沉浸在悔恨裡,忽略了女兒的想法,錯過了太多的細節。

  原來每次小丫頭趴在書桌前,在那個筆記本上寫字的時候,她都是在記錄悲傷啊!
  都是她的緣故,讓本應該美好甜蜜的記錄,變成了一件殘酷的事情。

  這一刻的吳晚晴,內心五味雜陳。

  ……

  “吱呀。”

  等溫言走出主臥的時候,就見吳晚晴手裡滑動著手機,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阿姨,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溫言有些疑惑。

  “我剛到家裡。”輕熟婦面情自然。

  她揚了下手機,笑道:
  “諾,正給你溫奶奶發信息呢,老太太非要我到家以後,給她回個信息。”

  “哦,這是溫奶奶的習慣。”溫言很配合的說道。

  人艱不拆,聰明的小孩紙,就應該自動忽略一些小細節。

  比如,從他洗澡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

  “洛棲怎麽樣了,好點了嗎?”

  “好多了,洛棲姐喝了點蜂蜜水,現在又睡覺了。”

  看了眼吳晚晴的眼睛,溫言很自覺的選擇了,三十六計之——溜之大吉!
  咳咳,玩笑,玩笑。

  是走為上計!
  “阿姨,我有點困了,就先回房間睡覺了。”

  溫言打了個哈欠:“你走的時候,記得關上房門就行。”

  “嗯,你先去休息吧,阿姨坐一會兒就走。”吳晚晴喝了口茶水。

  等溫言進了房間以後,次臥和主臥的房門便都輕掩著。

  隻留吳晚晴一人待在客廳中。

  半個小時後。

  吳晚晴緩緩站起身子,褪去小腳上的高跟鞋,赤著蓮足向主臥行去。

  “吱呀。”

  輕輕推開虛掩的房門,無聲無息的來到床前,看著睡夢中的女孩兒,輕熟婦的美眸中滿是複雜。

  十年時間,匆匆而過,仿佛彈指轉瞬間。

  但它卻也改變了很多東西。

  眼前的女孩兒,從充滿稚氣的小丫頭,長成了亭亭玉立的美少女。

  她也從女人最美好的年紀,轉眼就來到了不惑之年的岔路口。

  這十年,也讓她們從親密無間的母女,變成了如今這副相對無言的模樣。

  想著往日種種,輕熟婦的美眸中又溢滿了淚水。

  她緩緩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摸了下女孩兒的睡顏,輕聲呢喃道:

  “洛棲,對不起,以前都是媽媽忽略了你的感受。”

  “但媽媽也是第一次做媽媽,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情緒逐漸失去控制,手指也在不斷顫抖,吳晚晴趕緊把放在女孩兒臉龐的手掌收回,以防將她驚醒。

  捂著輕輕顫抖的紅唇,吳晚晴緩緩蹲下身子,靜靜地看著女孩兒的絕美側顏。

  良久以後。

  輕熟婦拖著酸麻的雙腿,踉蹌的走出主臥,緩緩帶上了房門。

  隨著低不可聞的關門聲,本該在睡夢中的王洛棲,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在女孩兒睜眼的瞬間,淚水便打濕了她長而濃密的睫毛。

  “唉”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王洛棲又緩緩閉上了美眸。

  這次,她才是真的睡了過去。

  所謂的醉酒,只是為自己任性的思念,來找個合適的借口。

  以她的手段,如果真的想收拾趙婉琪,怎麽會用拚酒這麽低端的方式呢。

  王洛棲去過福利院,也了解吳晚晴的開車時速,以她的計算能力,自然能推算出來回需要的時間。

  所以從醒來後,她就一直注意著客廳裡的動靜。

  如果說今天有王洛棲預料以外的事情,那應該就是——

  噴在溫言身上的食物殘渣!
  ……

  次臥。

  溫言的小手正在劈裡啪啦的敲著鍵盤。

  因為阿衰是校園主題的漫畫,溫言本來還想等他正式入學以後,才開始在網絡上連載。

  但經過今天的事情,他的顧慮也少了很多。

  既然今生肯定要走大娛樂家的道路,那又何必瞻前顧後呢?
  反正他用的也是“野生秋刀魚”這個部落馬甲,短時間內不可能有暴露的風險。

  等他成年以後,外人就算知道了真相,也只會讚歎他的天賦。

  還是那句話,這個世界天才有很多,為什麽就不能多他一個呢。

  將一切都推給天賦,這以後就是他萬金油的回答方式。

  打開部落的漫畫專區,溫言直接點擊上傳按鈕。

  他這一次直接上傳了二十話,以後也會用每天兩話的連載速度,繼續上傳阿衰漫畫。

  看著上傳成功的提醒窗口。

  溫言的嘴角露出一抹賤笑:
  藍星的鹹魚漫畫家們,
  顫抖吧!
  不講武德的溫小言來嘍!

  ……

   從下午寫到現在,虛脫了啊。

    明天就是月末,求下票子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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