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也配與我說話
半白半黑的霧氣翻滾,相互交融,乍眼一看,還以為是灰色的霧靄,然而這些只有在修煉之人的眼中,才能看見這是兩種顏色互不相擾的融合在一起。
“徐霍寅,還記得薑妍在將軍廟前的三個遺言嗎?”
徐霍寅,這是徐家老祖的名字,許多人都以為他早就去世了,對這名字已經不是很熟悉了。
“一昭冤,二除邪,三罰眾。”
也不等有人回答,他就自顧自的回答了。
他行走在這暗夜中,慌亂的人從他身邊擦過,卻無一人能夠看見他。
閑庭信步的走這,但是他的一步卻是極遠,沒走幾步就再也看不見他的身影了。
“今夜,我便是為這三件事而來的。”
他的聲音是從四面八方而來的,尋找不到聲音的來源,但是徐家之人卻聽得一清二楚的。
才跑進去收拾東西的徐安忽然聽見有人提到了自家老祖的名字了,還在是誰疑惑誰這麽大膽,居然直接叫老祖的全名。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這尋不到方位的聲音又來了。
“一昭冤,二除邪,三罰眾。”
徐安臉色一白,他在徐家還算是有些地位的人物,自然知道這句話的含義。
他也知道自己祖上發家極為不光彩,先是花言巧語的獲得了女子好感,然後再幫忙搭理店鋪取得了那位女子的信任。
成婚不久後,那位女子家的財產就被侵蝕的差不多了,等到那位女子發現的時候,手中的財產已經是十不存一了。
但是這女子見奪回家產無望,便就死在了將軍廟前,並發下了這三個誓言最為她最後的遺言。
這是涼水鎮鎮許多人都知道,但是卻沒有一人看誰出來的事情,但是對於徐家來說,這種不光彩的事情,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都是徐家的主乾。
一個死人的遺言並沒有什麽可怕之處,但是那座將軍廟確是極為靈驗的,許多人死前許了遺言,不論過了多久,都被實現了。
因此他們為了防止將軍廟實現薑家那位女子的誓言,特意請了高人設下一陣法,鎮壓將軍廟。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老祖不是讓人給封了嗎?他……他怎麽來了?”
聽見這一句話都一瞬間他就知道這是將軍廟顯靈了,是來為薑家那位報仇來了。
這可比什麽山洪還要可怕,也顧不得收拾什麽金銀細軟了,連忙撒腿就往外跑。
“你們害死她時,有想過這一刻嗎?”
許多想要逃出去,但是周遭不知道被什麽給封鎖住了,只能瞧見一層灰白之物圍繞在徐家周圍。
“又不是我們害死的,你困住我們算什麽?”
有人覺得屈,他們不過是生在了徐家,一生從未作惡,連此人都不知是誰。
“滾,什麽妖魔鬼怪也想來我們徐家,趕緊放我出去。”
“求求你了,我是被徐家強娶來的,徐家之事我一概都沒有參與,我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婦人們驚懼的求饒著,自己下跪求饒的同時,也不忘帶著自己孩子求饒。
只有少數知道內情的人癱坐在地,他們以為只要封鎖住了將軍廟就高枕無憂了,卻沒想到還是讓人尋到了家裡來了。
“來了,來了,徐家的報應終究還是來了。”
老人的呢喃自語並沒有被多少人聽見,現在正吵鬧做一團呢。
緊接著他出手了,也不用動用什麽武器,就地取材,灰白的霧靄中出現了幾道貿,剛剛還在叫囂著,下一刻就心口被貫穿,嬰兒小手一般大小,在他後面的人還能清楚的看見他對面情景。
“咻!咻!咻!”
秦沅澈連連出手,他這些年被這群人封印住,實力大打折扣,只能分出一具實力地位的分身在外行走。
他的分身在外也不是沒有想過找人幫忙,但是常常沒有人將他的話放在了心上,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遵守諾言,所以對於這種人,他一般都是殺了,直接拿回信物。
他這陣法之中日夜忍受他們對自己的折磨,心中早就對他們充滿了怒氣,此刻殺一些人,也算是報仇了,也不算亂殺,畢竟他們享受的徐家事物,原本都是屬於另一人的。
而且七絕陣可是天下最惡毒的陣法之一,薑妍這執念淺薄的念根本承受不住,所有的怨氣祟氣,都是他一己承擔了。
他他自己無法從外間**陣法,本隻想接住沈小友之手還薑妍的清白。
卻沒想到機緣巧合之下,一直壓製這他的七絕陣破了,祟的全部侵入體內,但是不至於將他完全侵染,讓他能保存冷靜,所以便形成這不相融合的灰白之物。
有什麽事情比得上自己親自手刃這些人?因此他下手一點都不手軟,就算他現在不殺他,他們聞就久了他散發的灰白的霧氣,過不了多久都會死去。
“啊!”“啊!”“啊!”
哀嚎慘叫一直都沒有停下,有一些人乾脆就躺在地上,企圖蒙混過關,卻沒想到這樣卻反而引來了許多霧氣形成的矛,扎上了許多道,才結束了性命。
不大的地方,許多人一下子全丟了性命,沒有丟性命的也手裡重傷,慘叫聲連連響起,被困住的徐家之人皆是提心吊膽的。
還有一些孩提,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嚇得就是哇哇大哭,但是立馬就被自己的父母給摁住了,就怕被牽連到。
這一下殺了不少的人,這讓這些平日裡高高在上之人看清楚了自己放處境,這人是真的敢殺他們的。
不過他今日來此不是為了殺這些無關的嘍囉的,他是要來尋找著一切的罪魁禍首。
是徐霍寅,他才是引起這一切事情的罪魁禍首。
一些崩潰的徐家之人見他停手了,瘋狂的拍打這堵攔住他們生路的牆壁,試圖弄出一條生路來,但是更多的是無動於衷的。
“對你出手是我們的不對,但是這些事都與小輩無關,老一輩自己的事情就不要牽連到他們了。”
人群中,一位上了年歲的人站了出來,看著四周都屍體面不改色的與他說到。
仿佛這不是堆滿了屍體的大門前,而是乾淨整潔待客之處。
“你是誰,也配和我說話?”
他曾經是一個帶過百萬軍隊的主帥,哪怕是曾經,也不容一個後輩之人仗著自己年事已高,就用帶後生的語氣對他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