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磊跟著鐵青梅來到了鐵家。
鐵家作為莫月城三大家族之一,自然不同凡響。
整個鐵家,所佔據的地方,可不小。
而鐵青梅在鐵家的地位並不低,其父親乃是鐵家老二。
不過鐵青梅的父親鐵狂人,實力雖然不錯,也是鐵家家主,佔據話語權,卻一直被另外兩兄弟所排擠。
一直以來鐵家都被顧家和田家所壓製。
而鐵家老大,也就是鐵狂人的哥哥,鐵青梅的大伯鐵傲人一直想要從鐵狂人手中奪權。
奈何鐵狂人實力比起他們都要強。
一直沒有辦法,故而就將主意打在了鐵青梅身上,想要從她這裡,找機會。
因為一直被顧家和田家壓製。
鐵家要打破這一桎梏,就要借助外力,那麽借助外力,最好的辦法就是聯姻,而鐵青梅則是成了不二人選。
不過,鐵狂人一直抵製。
鐵青梅是他心愛的女兒,唯一最親之人,不可能讓鐵青梅作為犧牲品。
楊磊對於這些也從鐵青梅的話中聽出了許多。
還沒進家門,楊磊就已經感覺到了鐵青梅的緊張,或許這便是近鄉情更怯的情況,鐵青梅在外面已經呆了將近半個月。
楊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道:“走,有我在,誰也沒有辦法逼你。”
楊磊的話,讓鐵青梅心中大定。
她心中清楚得很,楊磊的實力何其恐怖,整個鐵家,無人可敵,甚至,整個莫月城都沒人是他的對手,有他幫助自己,根本不需要擔心。
“小姐,小姐回來了,是大小姐回來了。”
看門的下人見到鐵青梅頓時高興不已,大聲喊道。
許多下人見到鐵青梅臉上都是驚喜之色。
這讓楊磊看得出來,鐵青梅在鐵家還是很受歡迎的。
才一會兒,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便快速跑了出來,看得鐵青梅臉上也掛起了笑容。
而鐵青梅看到來人,眼淚嗒嗒就掉了下來,一把撲進男子懷中:“爹爹,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鐵狂人拍了拍自己女兒的後背,安慰道。
如果不是家中事情太多,鐵狂人早就忍不住要去尋找了,即便這樣,鐵狂人也派出了鐵家暗衛,去尋找鐵青梅。
見鐵青梅回家,鐵狂人整個人便也輕松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乖,別哭了,你還沒給爹爹介紹,這位少俠是誰呢?”鐵狂人看到楊磊,感到十分驚訝,自己女兒對男人可從不假以辭色的,這一次,居然帶了個男人回來,這男子十分年輕,氣度不凡,但……但卻沒有感受到這男子身上任何武者的氣息。
或者,這人實力強大無比,遠遠超過自己的實力,自己才沒有辦法感覺出來,或者,這少年根本就只是個無法修煉的普通人。
這兩種,第一種,不太可能,鐵狂人可不認為,這少年的實力比起自己要強。
那麽就隻可能是第二種了,但第二種,這少年身上的氣質,卻不是一般人可以擁有的,或者說,這少年是哪個大家族出來的公子,不過卻沒有修煉,或者說,沒有辦法修煉。
但不管怎麽樣,自己女兒喜歡就好。
鐵狂人對自己女兒是最關心的,甚至於勝過自己的生命。
其中一部分,還要歸結於他對自己亡妻的愧疚。
鐵青梅臉色微微一紅,忙道:“爹爹,這是楊公子,楊公子,這是我爹爹鐵狂人。”
“前輩你好。”楊磊上前一步,道。
“楊少俠,你好,觀少俠氣度不凡,不知少俠出自何方?”鐵狂人好似看女婿一樣,盯著楊磊。
對此,楊磊倒是不在意,臉色沒有一絲波瀾。
鐵狂人暗暗點頭,這少年,不錯,即便沒有修為,但也是個人才。
“山野小人,不足道。”楊磊輕輕一笑,說道。
這話一出,鐵狂人心中也有些不高興,心道,你追求我女兒,居然連身世來歷都不願意說出來。
不過鐵狂人看了看自己女兒,卻也沒有多說,只是笑了笑。
鐵青梅生怕自己爹爹生氣,從而得罪了楊磊,那就糟糕了,要知道楊磊是什麽人?一位絕世強者,可以輕易將整個鐵家給毀掉,得罪他是什麽後果,鐵青梅清楚得很,那顧田兩家的那兩人,就被楊磊毫不留情的擊殺,那手段,鐵青梅就清楚,楊磊絕對不是那種心慈手軟之人。
惹惱了他,搞不好,整個鐵家都要血流成河。
忙解釋道:“爹爹,楊公子一直在山門修煉,剛出來歷練而已。”
“哦,原來如此。”鐵狂人看了看自己女兒,嘴上如是說,但心中卻是暗暗搖頭,自己女兒有了心上人,胳膊肘就往外了,自己這個父親終究還是靠一邊。
“爹爹,還要多虧了楊公子呢,不然女兒就沒有機會再見到爹爹了。”鐵青梅又道。
聽到這話,鐵狂人臉色頓時一黑,道:“青兒,怎麽回事?難道有人欺負你了?”
鐵青梅點了點頭,道:“爹爹,楊公子救了女兒兩次,一次是在蠻獸森林之中,從一隻蠻獅獸鐵爪之下救了女兒,另外一次,是……是……顧家顧海他們,如果不是楊公子的話,女兒……女兒就……”
說到這裡,鐵青梅眼淚又掉了下來。
“該死的,顧家,我鐵狂人和你們不共戴天,敢欺負我女兒,我和你們沒完。”鐵狂人聞言怒到了幾點。
“喲,侄女回來了,也不通知我們一聲,這是去哪裡玩了?可是讓我們整個一大家子都為你一個人擔心,你知道嗎?”這時候出來一人,與鐵狂人有幾分相像,不過缺少那種狂放粗狂之氣,顯得有些陰柔。
楊磊眉頭微皺,這人,居然修煉了陰柔功法,而且……有些詭異。
可惜自己現在沒有辦法施展毀滅之眼,不然的話,便可以看出來,這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過,楊磊也不放在心上,這人雖然有些詭異,但實力差距太大了,自己可以輕易轟殺,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