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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詭之名》第105章 在?出來恰燒烤!
  第105章 在?出來恰燒烤!
  相較於其他年會過後一兩天就離開,甚至第二天一早就離開的門派,天師府待了一周,已經算是有些誇張了。

  在薑禮眼中,邱處雲和張玄笠就感覺像是嫁到不同地方的姐妹,每年見面就巴不得天天膩在一起,有說不完的悄悄話,gay得不行。

  當然,這對薑禮來說算是好事,他趁著這幾天,從劉老那裡摸清楚了在人級化精所修煉的所有要點,到地級化氣為止,都沒有什麽疑惑的地方了。

  關於陣道,薑禮雖然眼饞,但是也沒有在提過,所以當離別之際譚楚鋒將全真教的陣道典籍轉交給他的時候,他感到非常驚訝。

  “不拜師也能學?”

  薑禮接過那幾本書籍,驚喜地問譚楚鋒。

  “按理說肯定是不合規矩的,但也不知道師祖怎麽想的,反正就是說當結個善緣,讓你和全真教之間留一段香火情。”

  譚楚鋒聳聳肩,對於他來說自然是無所謂的,畢竟是薑禮嘛。

  “劉老沒來?”薑禮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看到那道佝僂的身影。

  “師祖說他要開始閉關幫你準備什麽東西,就不來了, 而且以後我如果沒有什麽實在不明白的重要問題, 也不讓我去找他了。”

  譚楚鋒歎了口氣,幽怨地看向薑禮。

  “不礙事,你不是還有妹妹們嘛?”

  薑禮促狹地笑了笑。

  誰知譚楚鋒竟然搖了搖頭:“我決定戒了。”

  “戒了?”薑禮一臉的不相信。

  “過去我一直覺得,世界和平需要愛, 直到前幾日目睹祖師渡劫, 我才恍然大悟,我以往的那些只能算小愛, 隻局限於秦嶺的年輕妹妹。

  只有等到我也達到祖師那樣的境界, 我才有足夠的實力觸碰到世界的本質,將我心中的愛傳遞給全世界所有的妹妹, 盡管她們可能年紀不同, 性格不同,長相不同,甚至膚色不同, 但都是好妹妹,這才是大愛,這才叫世界和平。”

  譚楚鋒正色道。

  好家夥,我直呼好家夥!

  薑禮的嘴巴張成‘O’型:“那有沒有可能性別不同?男妹妹也是好妹妹嗎?”

  譚楚鋒一愣,隨後堅定地搖搖頭:“不要男妹妹!”

  這邊兩人正在胡言亂語,那邊領著青梅青竹以及張胤的張玄笠也和前來相送的邱處雲告了別。

  薑禮衝王祁遊他們揮了揮手, 向邱處雲道了謝, 便隨著張玄笠他們離開了。

  今天要離開重陽宮,所以五人又換上了一身黑西裝, 戴著墨鏡,看上去就像是掃黑除惡的漏網之魚。

  “張道長,這次回去以後我是不是就可以跨級別接取任務了啊。”

  薑禮坐在前往機場的車上, 興衝衝地問著張玄笠。

  “唔,暫時還不行, 按照規章, 得我向總部舉薦, 然後再由理事會投票,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就是走個流程, 以你在年會上的表現,不會出岔子的。”

  張玄笠見薑禮似乎有些失望,安慰道:“不過你不是已經人級化精了嗎,在文件下來以前, 大可以通過清潔工升級的考核, 先接取些人級的任務試一試。”

  “又考核?”薑禮的臉拉得老長。

  “那不然呢?別說你了, 我都還沒完成地級的考核呢。

  在外面是在外面,但是在聯盟, 修為境界只是敲門磚,最重要的是能力, 有的人空有修為,但是能力不行,清潔工等級說不定還不如剛入門的人呢。

  咳咳,我就不點名了, 給他留點面子。”

  青梅青竹和薑禮很自然地一齊看向張胤,可誰知道這位遲鈍的爺還一臉好奇:“別啊, 話說一半怎麽不說了, 到底是誰這麽拉跨, 說出來給大夥樂呵樂呵啊。”

  張玄笠也不知道他是裝傻還是真傻, 氣得冷哼一聲, 不再說話了。

  回去的路上和來的時候情況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過安檢的時候,青竹身上再也沒搜出什麽奇怪的東西了,因為他的符紙已經盡數被薑禮薅完了。

  青竹過了安檢,回頭感慨地說道:

  “薑禮當真是勤奮啊,這麽多符紙竟然全被用完了,難怪符法能夠有如此精進。”

  身旁的張玄笠也是點點頭:“回去以後再送他一些吧,我有預感,薑禮以後可能會讓天師府傳承綻放出不一樣的光彩。”

  那朵巨大的蘑菇雲,只不過是一個開始,張玄笠對此無比確信。

  “可惜薑禮他並不修習符法中我最擅長的能行醫救人的部分,否則我還能幫幫他。”

  “為什麽不學, 這可都是精華啊。”

  “他說學醫救不了中國人。”

  “.”

  兩人正談論著薑禮,而正在過安檢的當事人渾然不覺, 從懷裡掏出厚厚一遝符紙,放在了過安檢的箱子裡。

  “這是什麽?”

  安檢員疑惑地盯著這遝黃色的紙張。

  薑禮淡淡地說:“吃飯的家夥, 實不相瞞, 我是一個美術生。”

  安檢員這才恍然地點點頭:“難怪留長頭髮,確實有點畫家的味道,去那邊過安檢門吧。”

  目睹了這一幕的青竹瞪大了眼睛,猛地回頭看向張玄笠:“師父.”

  張玄笠歎了口氣:“算了,回去以後不給他了”

  當晚,飛機落地,一行人坐上了來的時候停在機場停車場的黑色大奔。

  薑禮在車窗中看著熟悉的城市,心裡充滿了安全感。

  “終於回來了。”

  張玄笠簡單交代了薑禮兩句,讓他過兩天來天師府接受清潔工晉級的考核,就按著薑禮的指引將他扔在了路邊。

  下了車,薑禮給陳逸軒打了個電話,叫他出來恰燒烤。

  “我回來了,現在在咱家附近呢,速速下樓恰燒烤,老地方,我請客。”

  “回來了?但是我現在還在警局走不開,要不你先晃晃,過個一兩個小時我就回來了,或者你叫老爹先陪你也行,他應該挺閑的。”

  電話那邊,陳逸軒的周圍有些嘈雜,剛說沒兩句就聽見有人叫他,緊接著,他就匆匆掛掉了電話。

  薑禮又撥打了陳叔的電話,叫他下樓恰燒烤。

  “給我點兩盤大腰子,等會你嬸嬸睡了我就下來,你知道的,你嬸嬸最見不得我們吃燒烤了,她老覺得致癌,要我說,她那些化妝品更致癌。”

  “沒問題,必須給你安排得妥妥的。”

  薑禮笑著說道。

  地點薑禮沒有專門說,因為他從小就和陳叔以及陳逸軒在同一家燒烤店吃夜宵,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

  八九點正是夜市最熱鬧的時候,薑禮走進了那家熟悉的門面。

  燒烤店的老板娘正在跟顧客解釋著什麽:“二樓的包房已經滿了,要不你們在大廳對付對付?”

  “這我們不太喜歡吵鬧的環境啊。”

  “害,吃燒烤嘛,吵點才有氛圍啊。”

  “真沒有了?”

  “真沒有了。”

  薑禮見那幾人終於悻悻地離開,這才迎了上去,靠在櫃台上,衝老板娘招招手。

  “蘭姨,好久不見啦!”

  老板娘正在算帳,聽到聲音先是抬起頭,似乎在回想什麽,隨後驚喜地出聲:“小禮!”

  薑禮誇張地長出了一口氣:“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不記得我了。”

  “哪能啊,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這幾年怎麽回事啊,都不來照顧我的生意了,你出去讀大學那幾年放假回來都還來呢,怎麽後來反而不來了?”

  蘭姨熱情地搬了個凳子給薑禮。

  薑禮坐下後唉聲歎氣:“別提了,這不生病了嗎?別說蘭姨家的燒烤了,正經飯菜都沒吃上幾頓呢。”

  “喲,怎麽回事啊,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啊?”蘭姨變了臉色,緊張地問道。

  “小病,問題不大,就是得長期注意飲食,這不,剛好沒多久,我聞著味兒就來了。”

  薑禮不以為意地笑著。

  “你們家爺仨也真是,你不來了以後,老陳和小軒也幾乎不來了,這麽大的事兒我都不知道,我這兒又不是只有燒烤,以前還承包過小學食堂,營養餐什麽的我做得可好吃了。”

  蘭姨言語責怪薑禮,但能看得出其實她很高興。

  而薑禮則是笑容一滯,心中有些黯然。

  自己入院以後,陳叔和陳逸軒都沒來過了嗎
  “哈哈哈,那確實可惜了,沒能嘗到蘭姨的手藝,不過沒關系,以後有機會的。”

  薑禮摸摸腦袋,不好意思地笑著說。

  “今天一個人來的?”蘭姨問道。

  薑禮搖搖頭:“一會陳叔和小軒也來。”

  蘭姨點點頭:“好,難得你們爺仨來照顧我生意,一會想吃什麽別去冰櫃拿,悄悄給我說,我用剛進的給你們烤,今天的不太新鮮。”

  薑禮默默看了一眼冰櫃前正在挑選食材的那幾個剛剛想要包間的人,心裡暗暗吐槽:蘭姨,我該誇你實在還是不實在呢
  隨後,蘭姨張羅著叫來服務員:“小姚,去二樓把靠窗那間屋子收拾一下,收拾好以後帶他上去。”

  服務員點了點頭,上樓忙活了。

  蘭姨歉意地對薑禮說:“你們老去那間被我用來當倉庫了,可能有點擠,將就一下哈。”

  薑禮擺擺手:“沒關系的,主要是來吃東西的,在哪都一樣,大廳也可以的。”

  “那哪行?”蘭姨搖著腦袋:“大廳這麽吵,說話都聽不清,上面多清淨,還能看到後面那條河,不比這兒舒服啊?”

  薑禮隻好接受了蘭姨的熱情。

  不一會,服務員收拾好了東西,下來接薑禮。

  薑禮正準備上樓,突然想起了什麽:“蘭姨,先烤兩盤腰子,其他的一會我想想再說。”

  蘭姨點點頭:“好,我多給你串點兒。”

  聞言,薑禮急忙解釋:“不是我吃,是陳叔要吃。”

  “他一把年紀了,還吃啥腰子啊,你還把我當外人啊,年輕人嘛,不用解釋,我也是過來人。”

  蘭姨給了薑禮一個‘我懂的’眼神,隨後催促薑禮趕快去候著。

  薑禮隻好無奈地苦笑著,跟著服務員上了樓。

  蘭姨掛著微笑看著薑禮的背影,心裡想著,幾年不見,薑禮看上去比以前精神多了,不像過去總是挺消沉的樣子,大概是遇到了些什麽好事吧。

  大廳裡,先前要包間的那幾人看著薑禮上了樓,有些疑惑。

  “不是說沒包間了嗎?那小子怎麽上去了。”

  “不知道啊,你再去問問?興許騰出來了?”

  其中一人撓著頭,走到櫃台前問道:“老板,不是說沒包間了嗎?”

  蘭姨眨眨眼:“是沒有了啊。”

  “那剛剛那人”

  “哦,那是人家提前定好的房間。”

  那人這才點點頭,回到了同伴身邊解釋道:“人家預定的,沒辦法。”

  “唉,那下次人少的時候再來吧”

  薑禮坐在二樓包間的窗邊,看著商鋪背後的河發呆。

  直到煙灰掉在了手上,薑禮才回過神來。

  很多時候就是這樣,當事情發生的時候並不會覺得如何,可在過後才發覺的一些變化,卻會讓人突然神傷。

  比如收拾屋子的時候突然看到的離開的人留下的舊衣服,比如好不容易回老家想要分享獨自一人在外的經歷卻發現總是願意聽你說話的長輩已經去世,再比如薑禮現在坐在三人都是數年沒來過的燒烤店裡回憶著往昔的點點滴滴。

  陳叔和嬸嬸已經老了,陳逸軒也會一天天變老,薑禮能做的就是以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他們的生活,這是一種報答,也是一種責任。

  他曾經想過讓他們一起修仙,但暫且不說他們會不會又把自己送進精神病院,他們能不能接受這種生活都還是未知。

  所以也就是想一想,修仙界的生活,或許並不比普通人來得輕松。

  門突然被推開,陳叔稍顯臃腫的身子擠了進來。

  “謔,這麽多啤酒箱,佔了快一半了都。”

  陳叔大剌剌地坐下,隨手從一個打開的箱子裡抽出一瓶啤酒,熟練地用筷子盒裡的筷子打開,美美地大喝了一口。

  “呼,舒坦。”

  薑禮給陳叔發了支煙:“你不是尿酸高嗎?不怕痛風?”

  “怕什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這些年注意飲食,早就沒什麽大問題了。”

  陳叔毫不在意,順手又給薑禮開了一瓶:
  “吃燒烤不喝啤酒,是對燒烤的褻瀆!”

  薑禮輕呡一口,樂了:“以前求你辦事那些人好煙好酒地送你,還沒得你個好臉色,要我說,請你吃頓燒烤,喝頓啤酒,說不定什麽都妥了。”

  “那還真不一定。”

  陳叔搖頭晃腦:“燒烤這種東西,得跟親近的人吃才有意思,你請我辦事就吃頓燒烤?打發誰呢?
  再說了,你陳叔我還是有原則的,幫的那都是不涉及原則性的小忙,要是什麽忙都幫,我能坐到局長的位置上?早下課了!”

  “對了陳叔,聽蘭姨說你和逸軒好些年沒來了?”

  薑禮不經意間問道。

  陳叔點點頭:“你住院以後我們就沒來過了,陳逸軒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外面人五人六的,在家多愁善感得很。

  我還沒退休那會兒,有一次出了個大案子,和他在局裡忙了一個晚上,一天沒吃飯,回家都後半夜了。

  我尋思著你嬸嬸睡了,我們做飯也不好吃,就乾脆出來想找個館子解決一下,那會兒就這裡還開門,我們一合計,整點兒串兒,炒兩碗飯,也能對付對付,你猜怎麽著?

  這小子吃著吃著開始掉眼淚,問他怎麽了也不說,就說是燒烤太辣,我一琢磨就是因為以前都是咱仨一塊兒來,那次就我們兩個,給整傷感了。

  後來,我們就不來了,要不是你今天給我打電話,我都差點忘了這家店了。”

  陳叔有些感慨,點上煙以後,煙霧彌漫在他面前,薑禮隱約看到陳叔的雙眼亮晶晶的。

  “不說這些了。”

  陳叔轉移了話題:“你不是去秦嶺出差嗎,怎麽樣了?”

  “還行。”

  薑禮想了想,說道:

  “不是說我和朋友開了個事務所嘛,剛起步,這次主要是拓展人脈去了。

  也沒啥好說的,就挺枯燥的,大概就是見見業內巨頭啊,展示展示我們的最新成果啊,學習人家的先進技術啊,實地考察考察之類的。”

  “哦?那結果怎麽樣呢?”陳叔表現得極為好奇。

  薑禮回憶了一下諸多大佬的態度,長長地‘嗯’了一聲:
  “我覺得還行。

  這次去收獲還是不錯的。

  首先是我們的合作夥伴,我不僅面見了合作公司的董事長,還得到了對方的青睞,學到了很多對我有用的新技術。

  本來他想讓我直接跟他乾的,但是年輕人嘛,總是要有點衝勁兒的,想靠自己闖出些東西來。

  再就是一些處於觀望的公司,因為我在偶然之下幫助了總經理的親兒子,也算是賺足了好感,作為戰略同盟不太現實,但是關系還算得上友好,有些事情請他們幫幫忙,或者合作共贏還是有可能的。

  當然,最大的收獲還是把名氣打出去了,以後業內都知道有我這麽一號人了,做事情也會方便許多。”

  “可以啊。”陳叔大笑著拍拍薑禮的肩膀:“是金子在哪都會發光的。”

  不過兩人笑了一會,陳叔突然想起了什麽,一臉疑惑:
  “等一下,我怎麽記得你之前說的是偵探事務所啊?這方面.現在都有公司了?”

  薑禮笑容凝固,自己怎麽忘了這茬?

  不過還好他反應快,立馬解釋道:“怪我沒說清楚,偵探事務所一直在做,但是目前連證都沒申請下來,去秦嶺做的是另一個項目,創業嘛,肯定不能在另一棵樹上吊死的。”

  陳叔這才緩緩點頭,又問道:

  “那去秦嶺主要是做什麽方面的項目呢?”

  薑禮吞了口口水,結結巴巴地:“嗯,啊怎麽說呢哦,對了,我想起來了!”

  陳叔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察覺到了什麽。

  他靈光一現,道:“主要是名字太繞口,一時間說不上來。

  這個項目的全稱是——人體新興生物工程與能源轉化科技。”

  雖然陳叔聽不懂,但並不妨礙他不懂裝懂地伸出手指在空中瞎晃:

  “啊,生物工程,我聽說過,什麽基因啊藥品啊之類的唄!”

  “對!”薑禮重重點了點頭:“有藥,那種塗在傷口上,馬上就能好的藥!”

  可沒想到,薑禮的附和卻讓陳叔沉下了臉:

  “你別以為我年紀大了就能糊弄我!”

  薑禮心中一緊,都說知子莫如父,雖然二人不是父子,但卻勝似父子,難道陳叔他看穿了自己在隱瞞什麽不成?
  陳叔見薑禮一副被鎮住的表情,冷笑一聲:
  “哼,雖然我懂的不多,但也知道,世界上不可能有塗在傷口上馬上就能好的藥。

  你說的.是不是納米科技!”

  啊?
  陳叔你在說什麽?
  原來修複我耳膜的金瘡藥是一種納米科技的嗎?

  “啊對對對!果然還是瞞不過陳叔你啊,我為我的莽撞自罰一杯。”

  薑禮眉開眼笑,舉起啤酒瓶一口氣吹了。

  陳叔一看,不樂意了:“呵,就你會小旋風?我在外面闖蕩,縱橫酒桌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說罷,也是舉起酒瓶旋了一個。

  兩人越喝越上頭,等到蘭姨端著大腰子上來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了十多個空酒瓶。

  “你倆這是沒喝過酒啊?菜都沒上來就能喝這麽多?”

  蘭姨奪過兩人手上的酒瓶,有些擔心這麽喝兩人會喝出事。

  可誰知,兩人除了臉有點紅,並沒有其他異樣。

  薑禮把菜單遞給蘭姨,嬉皮笑臉的:“謝謝蘭姨關心,這不是好久沒來了,高興嘛。”

  陳叔低著頭,沉聲‘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麽,因為這會兒他正想吐。

  “酒蒙子。”蘭姨無奈地搖著腦袋下樓去了。

  “叔,想吐就吐吧,憋著不好。”

  薑禮壞笑著道:
  “吐完才有肚子接著喝。”

  陳叔冒著汗,看著沒事人似的薑禮有些羞惱,不知道什麽時候起,自己連喝酒也比不過年輕人了。

  不過他當然不知道,陰險的薑禮早就用靈氣把酒精給分解了。

  別說十多瓶啤酒,吹個十多缸伏特加都不在話下,甚至喝完還能上山打老虎。

  最後陳叔還是忍不住吐了,正吐著呢,陳逸軒到了。

  “喲,爸,第幾輪了這是?”

  “逆子!”陳叔的嘴角甚至還掛著絲,憤怒地控訴說風涼話的陳逸軒。

  正幫陳叔順氣的薑禮補刀:

  “第幾輪?半輪都沒有就歇了,一會兒咱倆喝吧,陳叔一把年紀了,經不起折騰。”

  陳逸軒陰笑陰笑地開了一瓶酒,拿起串兒就吃:“一天沒吃飯了,都快餓死了。”

  薑禮驚詫地問道:“這麽忙?出什麽事兒了?”

  “別提了,還記得我跟你說的盜墓的事兒嗎?確實像你說的一樣,這裡面有大問題!”

   有沒有會Abaqus的書友,速速幫我做個作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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