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別說我欺負你
奧偉一回頭就看到戰爭遞過來的另一瓶水,而且還很貼心的幫他把蓋子都給擰開了,他苦著臉說道:“叔,咱不帶這麽坑人的,我都喝過一瓶了,再喝一瓶的話,晚飯就不用吃了。”
戰爭想了一下,當真把那瓶水給收了回去,自己喝了一口說道:“也是,這馬上就要吃飯了,不能灌一肚子水,回頭再說。”
奧偉松了一口氣,總算是糊弄過去了,只是他沒有注意到,戰爭的眼睛裡閃過一縷邪惡的目光,還是跟他的年紀不太搭的那種。
……
晚飯除了沒有大桌特有的整菜之外,要比中午的還要豐盛一些,畢竟於飛也算是個吃貨,再加上有著陸少帥這個作弊器的存在,天南海北的東西都能在桌上看到。
把二爺請上主位,他是在場年紀最大輩分最長的,其他人依次落座,還沒等其他人說話呢,戰爭站起來說到:“咱們老於家多少年終於出了一個人才。”
嗯?
桌上的一圈人都用一種不解的目光看著他,不是很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要說用這話來誇獎於飛,那有點不太合適,畢竟老於家的祖輩上還是有做官的。
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戰爭面帶笑意的說到:“我說的是終於有一個可以在電視上露臉的人了。”
其他人還在一頭霧水的時候,奧偉偷偷起身,想要溜出去,不過被於飛一把給揪住了。
“這都要吃飯了,你上哪去啊?”
奧偉帶著躲閃的目光,悄聲的說到:“我肚子不舒服,去趟廁所。”
於飛一臉嫌棄的說到:“你惡不惡心啊?這一桌子菜剛端上來,你要去廁所,趕緊滾蛋。”
奧偉剛想順勢溜走,但於飛聽到戰爭叔提到奧偉名字的時候,他一把揪住了已經離開座椅的奧偉。
“你先等會,聽咱叔把話說完再走。”
奧偉掙扎了幾下之後,見無法掙脫,這才認命般的坐下,一聲不吭的聽著戰爭在為他大吹特吹,馬上都要架到上春晚的高度了。
“秒吹?”
“說句話的功夫就把一瓶水給喝完了?”
“手機直播?”
“……”
好嘛,桌子上的畫風立馬就轉了,所有人都把火力集中在奧偉的身上,後者無論別人怎麽說,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任爾東南西北風,我自巍然不動。
在客廳茶幾上看著電視吃著零食的兩個小姑娘也跑來湊熱鬧。
“剛才我就看見了,奧偉叔一口氣就喝光了一瓶水。”果果瞪大眼睛一副我見過的樣子。
“我也看見了。”小英子落後一步:“就那樣兩個手一擰,一瓶水就不見了。”
“要不奧偉你就給大夥表演一下看看。”德高望重的二爺忍不住開口說到,他見過一口氣喝一瓢水的,但那也需要時間啊,秒吹這個詞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有了二爺這一開口,那基本上就定下了基調,就連於飛的五叔也起了好奇心,畢竟他也沒見過自己兒子在他面前表演過這一絕技。
奧偉求助似的看了一眼於飛,後者開口道:“你看我幹啥?我也想見識一下你的秒吹是啥樣的。”
無奈,奧偉環視了一圈之後說到:“那先說好,我就表演一次啊,這在直播的時候我可是要收錢的。”
一聽說他要表演,兩個小姑娘蹬蹬蹬的跑出去,不大會又蹬蹬蹬的跑了回來,一人手裡拿著一瓶水,望著奧偉的四隻眼睛裡都冒著小星星。
奧偉接過來,放到桌面上一瓶之後,把手另一瓶的蓋子給擰開,說到:“看清楚了,我就隻做這一回,以後再想看的話就得看我的直播了。”
話音落地,他用左手扶著瓶口,用右手在瓶底一擰,雙手一擠,再松開的時候,瓶子裡面的水就消失了,僅剩下被攥成一團的空瓶子。
“吆喝~可以啊!”
離得最近的於飛接過那個空瓶子說到:“你這都可以算的上超神了,我怎麽就沒看見你是怎麽把這一瓶水給咽到肚裡的呢?”
奧偉這回倒是放開了,一臉驕傲的說到:“這是我的獨家秘訣,你要是想學的話,那必須得交學費。”
於飛看了他一眼,拎過來一瓶開啟的啤酒放到他面前說到:“別說我欺負你,你要是能用喝水一倍的時間,把這瓶啤酒給喝了,你要多少學費我都給你。”
“你這不是難為人嗎?”奧偉不滿的說道:“先不說啤酒有汽,就說這個啤酒瓶你讓我怎麽捏?難道我還能插到嗓子眼裡往下倒啊?”
謎底揭穿了也就是那,老話說難了不會會了不難,說的就是這個理,再神秘的事物,只要揭開了他的面紗,那就會讓人失去興趣。
所以秒吹這個事,也就被大夥給揭過去甚至是無視了,像戰爭叔說的那可以上春晚,純屬是開玩笑呢,這要是能上春晚,於飛覺得自己都可以帶著閃電上去溜一圈。
晚宴也算正式開始了,都是一家人說話做事也都比較隨意,酒過三巡之後,有猜拳的,還有猜有沒有的,反正基本上都是捉對廝殺,直到一人認輸,另一人再次尋找對手。
這個時候,於飛就不是被集火的目標了,他跟奧偉是個晚輩,也就只能做做搬酒開瓶的工作,偶爾客串一下服務員端菜。
再不濟,在走盅的時候要是因規矩限制而走不開,從他們兩個這過一遍,然後那些長輩繼續,用比較通俗易懂的話來說,他們倆就是個蹭桌角的。
一頓飯吃到月亮都升的老高,張老頭和楊木匠這兩個中午已經被灌醉一場的人,晚上不負眾望的再次被放倒。
因為他們兩個被當做有功於於飛的功臣,而那些於飛的長輩都認為我要替自己的侄子或者孫子表達一下感激之情,要展現一下咱們老於家的熱情,所以他們兩個喝的就比較多。
原本於飛還想讓楊木匠留在農場睡覺呢,但楊超眾怎麽說都不同意,說要是自己回家把他爸留在這裡,回家他娘一定會埋怨他的,所以於飛幾人也就扶著醉倒的楊木匠上了車子。
至於張老頭,那就好安置了,於飛一個人就把他晃晃悠悠的扶到牛棚那邊,剛想幫他脫鞋上床,他立馬就精神了起來,順手就把於飛給扒拉到一邊。
“大爺你沒喝醉啊?”於飛驚訝的問道。
“剛才確實醉了,不過被這一路的風一吹又清醒了過來。”張老頭解釋道。
於飛撇了撇嘴,你這騙小孩呢?哪有走這麽點路就能醒酒的,你這完全就是在裝醉。
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張老頭差點給了他一腳,沒好氣的說到:“你也不看看,那幾個酒暈子逮誰跟誰喝,我要是不裝醉非得真醉不可,晚上你來看著牛羊啊?”
“牛棚夜裡不也沒啥事嘛!”於飛小聲的嘟囔著。
張老頭眼睛一瞪說道:“有沒有事我比你知道清楚……趕緊滾蛋吧,碰到你那幾個叔就說我睡下了,別讓他們來打擾我。”
於飛應了一聲之後就出去了,人家這是憑本事逃酒,他能說啥?不光不能說,還要幫他掩飾,順便學一下他的這個技巧,留著以後應付自己不想喝的酒場。
待他回到別墅那邊的時候,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石頭夫婦也牽著小英子的手準備回家,說房間裡還剩下一點活就讓石芳一個人收拾一下就行了。
果果本來還想在新屋子裡睡覺呢,不過被於飛的母親給勸回家了,說明天還有最後一天上學的時間,等到禮拜天的時候再來。
再加上她對果果開放了明天一個冰淇淋的名額,所以果果也就高高興興的跟於飛說聲拜拜之後回村子去了。
按照慣例,於飛帶著五小隻巡視了一圈農場之後,就鎖上了農場的大門,至於說石芳還在屋內,兩家父母都做的多明顯了,他要是再不明白那就不用活了。
屋內早就被石芳給收拾乾淨了,而且石芳還點上一根檀香驅散著屋內的煙酒味,擠在正在看電視的石芳身邊,於飛笑嘻嘻的說道:“咱們一塊上樓,我上去幫你看一下床頭的扇子掛的正不正。”
石芳的臉色微紅,看了於飛一眼之後點了點頭,呼吸間,於飛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
荒唐了一夜,於飛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石芳已經不在身邊了,老話說的還真對,地是越耕越肥,牛是越耕越瘦。
迎著剛升起的太陽,他躺坐在那個大陽台上,感受著身下躺椅上傳來的涼意,在心裡感歎了一聲總算有了屬於自己的房子了。
此時農場裡已經有了工人在忙碌,奧偉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農場裡的那輛貨車也早早的就停在了大棚門口。
聽到樓下石芳叫他的聲音,於飛應了一聲之後,洗漱了一番就下了樓來,吃了一頓早餐之後,自己動手清洗了一下碗碟,沒辦法,自己家的那個婆娘吃完也到大棚那邊去了。
收拾了一番之後出屋,於飛來到桔梗地裡,這個時候最早開放的桔梗花已經凋落了,留下一個青色的鼓包,裡面有著未成熟的桔梗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