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各取所需罷了!”水元秋微微一笑,說道,“而且,這樣不是更加收服人心嗎?”
白衣修士微微一笑,點頭說道:“還真的是這樣!”
“不過,話雖這樣說,但這褚遂的身份還是要保密的!”只聽的水元秋繼續說道,“至於修行嘛,他願意修煉之前的法術也可以,願意學習新的也罷,這些都不要過問。嗯,大約就是這樣!”
說實話,那水元秋對待門中修士的確是不錯,若是在旁的門派,似白衣修士這個樣子,縱然是不被殺死,那也是要被驅除出門派才是的。
有了水元秋的肯定,整個句余派也漸漸的繁榮了起來。倒是她本人的修為難以增強,頗有百尺竿頭再難進一步的感覺。
水元秋將那整個門派都經營了起來,除卻了依靠那白衣修士之外,其不拘一格使用人才也是極為的奏效的。
甚至就連山門外的空地,句余派都將其利用了起來。
說來也怪,這句余派本就是一個偏僻的所在,卻不料會漸漸的繁華起來。
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這句余派漸漸的繁華了起來,周圍的修士自然也就漸漸的到達了此地。時間不長,便在那句余派山門外形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坊市。
這若是在旁的地方,似這等坊市定然不會受到門派的關照。非但如此,在這種地方安放坊市,那可是有損門派的事情。
也正是如此,沒有一個門派會允許坊市開在自家的門口。尤其是在這新成立的門派門口。
可是,句余派卻是不然,整個門派似乎都不曾去這新出現的方式有任何的意見。
其實,在最開始的時候,那方式剛剛出現的時候,門中弟子也多有疑慮。本來,那門中弟子們是想要將這方式驅逐的。
可後來,這事情被水元秋知道了。誰知水元秋倒是與眾人的見識不同,她非但沒有將那坊市驅除,反倒是特別宣傳不會取締這坊市。非但如此,她還要將這整個門派的坊市也安放在此地。
水元秋的此言語一出,眾人登時感覺到意外。
可時間一長,眾人居然發現這句余派的坊市會變化的極為繁榮。
旁處的坊市,大多是有門派來壟斷。想要進入到坊市之中,自然是要繳納一部分的費用。非但如此,還要繳納不菲的稅賦。因此,旁處的方式雖然看著熱鬧,其實裡面並沒有多少真心為門派著想的。
當然,修真界的門派都是這麽做的,因此所有人都以為這是理所當然的。
可唯獨水元秋不這麽認為,非但如此,她還大力的支持。非但她不向著那些前來坊市交易的人收取任何費用,反倒是積極的作為,讓整個門派都支持。
時間一長,眾人才明白水元秋的良苦用心。那水元秋這麽一來,非但是那些買賣的修士們都前往這坊市。就連那些遠處的修士,也都遠遠的到來。
這坊市一來,整個門派也都盤活了。不少輕易見不到的東西在此地見到,就連句余派的產出也販賣出去了。
雖說那句余派是一個新門派,但門中產出的傀儡卻是著實不錯。
自水元秋將煉製傀儡的法門傳承下去之後,門中弟子煉製出來的傀儡要比其余的門派之中強大的多。往往是十分簡單的傀儡,一經句余派弟子之手,倒是頗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感覺。
在這坊市之中,時常還會有極為厲害的傀儡出現。不用說,這些傀儡便是出自那水元秋之手。
每當水元秋隨手煉製的傀儡流轉出來,都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除卻了那些傀儡,門派之中也有一些丹藥和法器。這些也都是句余派之中的煉丹師和煉器師煉製出來,雖然開始的時候其品質還不怎麽樣,但後來漸漸的也會有精品出現。
這堂庭國的門派雖然都是煉製傀儡,使用傀儡的。可這丹藥與法器卻在任何時候都是硬通貨,有時候倒是比那些傀儡要通用的多。
水元秋法器有流螢月魄刃、無名長棍,技能有符篆、煉丹及傀儡之術,體內又有生命之柱的存在,傀儡還有新近煉製出來的蛟龍傀儡,又有逆鱗盾的存在。如此的技能和實力,任由是誰,都會覺得其實力頗為強悍。
可水元秋在這坊市之中有丹藥、有傀儡,卻沒有將符篆流轉出去。那符篆雖然未出,但整個門派之中的丹藥、法器流轉出來,也足以撼動整個堂庭國的。
也正是如此,水元秋才會讓那坊市變化的如此繁華。
坊市繁華,整個門派也就繁榮了起來。往來的人多,自然也就帶動了起來周圍的一切。
時間不長,整個句余派也就都盤活了。所有的弟子對待水元秋就好似是神靈一樣,任由是誰,也不會想到在這般偏僻的地方,會突然崛起這麽一個門派。
門派一成,水元秋也便有了自己的事情。沒事的時候,水元秋就會攀援到那句余山的山峰之上,在那山峰之上靜靜的待著。而恰在此時,那蛟龍傀儡定然會同時安放在她的身旁,就好似是守護神一般守護在其身旁。
每日日升日落,水元秋都會在那山巔之上吐納氣息,而一旁的蛟龍傀儡也漸漸的成型。
可時間一長,水元秋也自知沒有進益。她體內的元嬰已然煉成,此時多時都盤膝坐在那生命之樹的樹杈之上。雖然水元秋修煉的極為勤奮,可其元嬰卻終究難有半分進益的可能。
不知怎地,此時的水元秋倒是有些茫然。水元秋也不知道該如何進取,如何的去進步。她想要去提升自己的修為,卻苦於沒有辦法。
本來,水元秋以為興建一個新的門派,一切也都會好轉一些。卻誰想,這門派經營的不錯,可水元秋卻還是沒有半分的進益。非但如此,事事分心,倒是讓她感覺到有些疲憊。
這種疲憊指的不是身心的疲憊,而是指的一種久久沒有成就的苦悶。
“看來,是得出去走走,多交流交流了!”這一日,水元秋在那山巔之上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