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過弱水,眾人都是知道其艱難程度的。可眾修士見到水元秋等人,自然是大為的詫異。沒有人想到,會有人用這種方式來渡過那弱水,且還是一下子渡過四人。
天珠子站立在方舟的最後面,乃是四人之中對於方舟沉降感受最為清楚的。
那方舟快速的前行,但也受到了下方那弱水河的影響。正是如此,那方舟的後方才會顯得如此的沉重,而此時那天珠子所在的地方正是方舟的後方。
“坐穩了,馬上就要越過這弱水了!”水元秋突然高聲的說道。她雙腿交叉分開,穩穩的踩踏著腳下的方舟。而她的雙手,則在身前捏著法決,把住了那方舟前進的方向。
在眾人的注視之中,那水元秋四人駕馭著方舟,終於越過了弱水,到了對岸。
也就是在方舟墜落的瞬間,那方舟與下面的河岸來了一個猛烈的撞擊。不知道是不是渡過弱水的時候太過於顛簸,還是因為那方舟根本無法承載四人的重量。隻聞聽那方舟傳來了“哢哢”的聲響之聲,接著整個方舟開始散架,然後化為了一片片的存在,四散在了周圍,化為了一片片的碎片,終於完全散落在了周圍。
“哇哦!”水元秋四人安穩的渡過了弱水河,周圍的修士忍不住的歡呼了起來。
有時候,人們所需要的並非是什麽英雄,也需要一定的指引。此時的水元秋幾人,似乎就是眾人最好的指引。在這等指引之下,人們知道那弱水河並非是不能逾越的。非但如此,那弱水河可以逾越,甚至可以這般的逾越。
只是有人似乎覺得惋惜,為的是水元秋腳下的那艘方舟。
可對於水元秋來說,這些已經算不得什麽了。以水元秋現在的實力,似眼前這等方舟傀儡,煉製出來也不過是瞬息之間的時期。有時候,在不經意之間,那水元秋煉製出來的甚至會更加的厲害。
“好了,咱們算是過了第一關了!”水元秋安然的自方舟廢墟之中走過,看著身後的方舟殘骸,口中說道。說完之後,她才向著一旁的天珠子,問道:“下一步,下一步要怎麽做?”
說實話,之前到達過這裡的唯有天珠子一人,其余的人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之前.”天珠子說道,“之前的時候,這裡是通行的!而且,還有一些指引的人。不過.不過現在看來應該不會有了!”
“好吧!”水元秋無奈的一笑,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咱們先繼續前行吧!估計前面會有人接待。”
在水元秋等人駕馭著非讓周穿過那弱水的時候,已經有好幾人成功。他們穿過了弱水,沒有等待,而是繼續前行,很快便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之中。
“走吧!”水元秋說道。
此時在後面還有不少修士在躍躍欲試,他們或者墜入到了弱水之中,或者渡過了弱水。可不論怎樣,他們只見似乎都沒有任何的交流。至於他們的目的,自然就是後面的那個島嶼。
既來之則安之,這正是水元秋的行事風格。既然已經過了河,那就說明已經成功的過了第一關。至於後面會發生什麽,那也不是現在應該考慮的了。
四人緩步而行,時間不長,便到了島嶼的中央。那是一個大大的鬥獸場一般的存在,有著一個平坦的平台。在平台的四周,則有數不盡的座椅。顯然,這些座椅正是用來觀看這裡的比賽的。
想來,在這個大大的場地之上,已經舉行過不少次的傀儡大賽了。
“前輩,之前是在這裡舉行比試的!”那天算子說道。
“嗯,原來就是這裡!”水元秋緩緩點點頭,說道,“不過,這裡怎麽沒有人!”
“嗯”至於此地到底為何沒有人,那天珠子卻是真的不知。這一次的傀儡大賽與以往大大的不同,似乎一切都已經改變了,一切都與之前不同。
之前的時候,有人負責接引。人們只需要被接引到此地,便會按照順序在這鬥獸場之中開始戰鬥,開始比賽。可是這一次完全不同了,甚至從一開始就完全不一樣。
“你們看,這是不是指引?”正在此時,天玉子突然指著那鬥獸場中央的一個雕塑,說道。
那雕塑正在鬥獸場的中央,似乎從亙古以來就在那裡一般。人們看到那雕塑,甚至不會有任何的懷疑,尤其是之前曾經到過此地的人,根本不會注意到這個雕像。
所有人聽聞到了天玉子的話語之後,向著那雕塑看去。果真如天玉子所言,那雕塑的手指的確指向了一個方向。
“是那裡?”水元秋皺著眉頭,口中說道。她順著那雕塑的手指看去,但見那手指居然指著他們到來的方向.
“是示意我們回去?”水元秋問道。
“好像就是這麽個意思!”天珠子說道。雖然口中這般說,可天珠子終究也拿不準主意。
時間漸漸過去,水元秋等人終究還是沒有回轉。可這段時間到達這鬥獸場的人卻是越來越多,大約有百余人的樣子。
水元秋突然好似明白了什麽,問道:“之前到達的人,他們只怕都已經回轉身形了!”
“前輩你怎麽知道?”天算子問道。
“其實,簡單!”水元秋說道,“事情其實並不怎麽複雜。你們想一想,咱們有多少人能夠渡過這弱水!”
天珠子想了想,說道:“最多有一成就不錯了!”
“那外面總共有多少人呢?”水元秋又問道。
“少說也得有千余人吧!”天珠子下意識的說道。他剛剛說完,頓時就明白了水元秋的意思。只是天珠子還有些不願意相信,過了良久,才說道:“這不公平!他們是想要咱們自相殘殺?自相殘殺!”
“其實也算不得是什麽自相殘殺!?”水元秋微微一笑,說道,“只不過是一種競爭罷了!再說,即便是相互爭鬥,也不過是傀儡之間的戰鬥而已!”
“但願如此吧!”天珠子卻沒有水元秋這樣的想法,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