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那冠軍侯站立南方,身形宛若是燃燒的烈焰一般,其周身的氣息赤紅一片,佔據了南方。水元秋著在北方站定,身形柔弱如水,周身一片深藍,佔據了北方。
就這樣,五方都有人站定,五行陣法登時便形成了。
五行陣法一成,眾人登時將這場院控制了下來。在眾人的控制之下,那猛獸也被壓製了下來,根本就沒有半分的移動了。
五行陣法,分為五個部分。那五個部分的顏色還是不一樣,分別佔據了五個地方,涇渭分明。
時間漸漸的過去,那五部分顏色終於開始接觸起來。
開始的時候,那五部分顏色之間的邊界還是極為清楚的,但最終開始融合,最終完全融合到了一處。
那五種顏色開始融合,終於渾然一體,再也分不開彼此,最終變化成為了整體的一塊。那渾然一體的顏色十分的稀奇,居然是一種如牛奶一般的奶白色。
待五行顏色混為一體之後,那深海龍王突然高聲的大喝了一聲。他一聲大喝之後,緊接著見那原本在外圍的修士們行動了起來。
首先行動的乃是冠軍侯帶來的那些修士們,他們突然行動起來,有兩人在人群之中竄出來,站立在了那冠軍侯的身後。
待那兩人的身形站定,原本那奶白色的顏色開始彌漫開來,登時將那兩人包裹了起來。
之後,在那些深海龍首群落之中也出現了幾人,如之前兩人一般,飛快的行動了起來。時間不長,在水元秋、水木華及出杭子的身後都站立好了兩人。
在此之後,那奶白色的顏色也將那六人給包裹了起來,就如同是之前一樣。
待水元秋等人身後站好了人之後,整個陣法便總共有十三個人的規模。那十三人的力道融合到了一處,終於實力大漲,將那場院裡的猛獸壓製了下去。
沒錯,此時壓製那場院裡猛獸的陣法正是那八卦陣法。
所謂八卦陣法,外面八人代表八卦,分別是乾、坤、巽、震、坎、離、艮、兌。八卦各有代表,其中乾代表天,坤代表地,巽(代表風,震代表雷,坎代表水,離代表火,艮代表山,兌代表澤。
在八卦陣法之內,乃是五行陣法,五行陣法之內,又包含著四象陣法,可謂是一陣包含著一陣,連綿不斷。也正是因為這樣強悍的陣法,最終才將那場院之中的猛獸完全的壓製了下去。
做完這些,那最中央的深海龍王可謂是長舒了一口氣。他的心中也舒展了許多,看著面前的陣法,又看著陣法之中的幾人,突然一聲長嘯,自陣法的最中央騰空而起。
在那深海龍王騰空起來的瞬間,他幾乎是將整個陣法之中的力道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也就在那一瞬只見,陣法之中的其余人丹田之中的靈力也被吸納走了大半。
正是因為如此,那深海龍王體內的靈力到達了一種恐怖的程度。他身在半空,突然將身子微微一頓,然後伸出手臂,遙遙的一指,指向了那場院的中央位置。
為了壓製那場院之中的猛獸,深海龍王等人的陣法雖然是為了壓製對方,但卻也是在那場院的一側,並非是真正的在那場院中央。
此時,自深海龍王的手指之中迸發出的力道,就宛若是夏日暴雨之夜的閃電一般。那閃電一般的力道擊中了那場院外層,登時那場院外層的“防護罩”瞬間便崩裂了開來,露出來了裡面的猛獸。
那猛獸突然的仰頭咆哮,卻緊接著就低頭嗚咽了起來。
原來,剛剛深海龍王的一指之力,將那猛獸頭顱擊中。那原本略微顯得猙獰的頭顱之上,出現了一個拇指大小的孔洞,卻是將那猛獸的周身的氣息給破滅了。
“哈哈哈,今日我終於成功了!”那深海龍王哈哈大笑一聲,然後將身形俯衝了下去,到了那猛獸的旁邊。
自然是因為受傷的緣故,見那猛獸已經萎靡不振,但余威猶存。
猛獸似乎想要衝破桎梏,但幾次努力之下,都無法衝破。過了許久,那猛獸也似乎是停止了掙扎,趴在地上,呼呼的喘息著氣息。
“嘿嘿,這麽多年,你終於算是成功了!”誰知此時的猛獸突然能夠開口說話了。其聲音頗為的稚嫩,倒是如同是一個年幼的孩子一般。
“不錯,是成功了!”那深海龍王倒是沒有任何多余的話語,反而微微一笑,說道,“拿來吧!”說完,那深海龍王將手一伸,顯然是在向著對方索要著什麽似的。
“嘿嘿,縱然是你將我滅殺掉,此時也不會將那東西交給你的!”那猛獸說道。
“哦!?”深海龍王嘴角帶著笑意,在那場院外面緩步的遊走了起來。他此時已經降落在了地面之上,隨意走動,宛若是閑庭信步一般。
猛獸此時已經放棄了抵抗,只是他完全不明白對方能夠突破自己的防禦。想著這些,那猛獸自然而然的便將目光落在了水元秋等人的身上。
只不過此時水元秋等人的狀況也極為的不佳,水元秋、冠軍侯及出杭子三人此時都癱倒在地,仿佛是身體之中的精力被抽幹了一般。他們之所以如此,乃是因為體內的靈力被抽調走了大半的緣故。
那猛獸似乎根本沒有力氣了,卻還是死不松口。倒是一旁的那深海龍王還是虎視眈眈,卻根本沒有半分的辦法。
似乎那深海龍王在等待著什麽,又似乎是在忌憚著什麽,因此他才在外圍一直遊晃,卻根本沒有半分的辦法。
“呼!”只聽聞那水元秋突然長吐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站立了起來。與其余的人相比,那水元秋還是要強大的多。她居然能夠在眾人之中站立起來,那自然是有獨到之處的。
那些加入陣法的深海靈獸們,卻沒有水元秋的實力,就如同是散架了一般,癱倒在地上。
過了半晌,水元秋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此時那出杭子也緩慢的站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