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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農場下凡塵》第180章 進可攻退可守
  第180章 進可攻退可守
  現在正好乘機試探、試探水溶,並且用他做幌子來轉移目標,順便坑賈寶玉一把。

  想完這些,石仲魁這才對著外面喊道,“來人呐。”

  “在”。

  一眾親兵忙抱拳在石仲魁親自取正堂翰墨軒外,排成兩排,跪了一地異口同聲道,“大人有何吩咐?”

  看著正堂外跪著的親兵,石仲魁嘴角一笑道,“準備轎子、穿戴整齊,隨本官去順天府報官。”

  “是,大人。”

  賈蓉一愣,去救人不應該直接去找繡衣衛,或者去寧國府嘛,怎麽去了順天府?
  剛問出來,石仲魁眉頭一皺喝到,“閉嘴,老老實實給我待在這裡,若是敢私自外出,我這當姑父的就打斷你的腿。”

  賈蓉立馬嚇的臉色一白,但賈璉卻皺眉的同時,又放心了不少。

  這話的意思隱隱表露出,一旦是不可為,石仲魁就會放手。

  但既然留著賈蓉在自己家,也就是說必然會保住他這個寧國府唯一的嫡親血脈。

  這算是冒了天大的風險。

  但石仲魁可沒那麽偉大,只是心裡有足夠把握,這才故意說給外人聽的。

  親兵們去穿戴八品、九品武官服,石仲魁自己則去了正堂側廳.
  在問訊趕來的寶釵和迎春親自服侍下,換上特意交代從箱子裡拿出來的正四品的中順大夫朝服。

  戴上去年疏通河道欽差任務後,太上皇並沒收回,還特意恩旨準許佩戴的金牌。

  和滿臉都是擔憂神色的寶釵、迎春和四個小妾點點頭,正打算往外走,迎春忽然淚眼汪汪的拉著他的衣袖。

  石仲魁本以為迎春這是想求自己一定要救賈珍和寧國府,卻沒想到她拉著自己滿臉都是哀切和淚水的低聲道。

  “相公,若珍大哥確有罪過,萬不可強求,妾身和寶釵妹妹不會怪你的。”

  寶釵頓時一驚,隨後臉上露出猶豫又肯定的神情對石仲魁點點頭。

  而石仲魁同樣吃了一驚,心裡高興的同時,暗想著難怪古人常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而且大概也就古代出嫁後的女人,才會真正的一心想著丈夫家。

  但稍微想想又覺得這也正常。

  賈珍畢竟不是賈赦,再說即便是賈赦,在迎春心裡也必然沒自己相公重要。

  更何況迎春在賈家,除了賈母外,真正有感情的,大概也就剩下兩個還沒長大,沒顯露過什麽心機探春和惜春。還有雖然喜歡胡鬧,但對眾姐妹確實不錯的賈寶玉了。

  即便是賈璉,或許都沒有一貫細心照顧家小的王熙鳳之間的感情深。

  甭管王熙鳳是否是真心,還是為了演戲給賈母、王夫人看,這才細心照顧三春和寶玉。

  但人就是那樣,你對我好,我才會心向著伱。

  石仲魁想到這些後,不免憐惜的摟著迎春道,“放心好了,為夫自有分寸,再則此時親戚家有難為夫束手旁觀的話,還有何顏面隻許大丈夫。”

  迎春頓時激動的哭出了聲。

  死死抱著石仲魁的腰,腦袋貼在他胸前官服上的雲雀補子上,邊流淚,邊又激動的呢喃道,“相公,妾身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今生只求和你長相廝守,隻願為石家傳宗接代。”

  石仲魁嘴角一笑,低頭在迎春的額頭上親了下,“好了,夫人的情誼為夫自然知道,今生必然和夫人白頭偕老,子孫滿堂。”

  “嗯”,一句子孫滿堂,說的迎春頓時羞紅了臉,心裡也甜蜜的把小臉躲進他的懷裡,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的忙松開手,仔細查看官服上的淚痕。

  石仲魁不在意的抓住,焦急用手絹在官服上擦拭的迎春的嫩手,“不用擦了,一會出去後風一吹很快就幹了。

  再說本官年僅22歲便官居四品,不比順天府的知府差,誰還敢笑話我?”

  這話說的寶釵、迎春和四個小妾臉色潮紅,滿臉都是驕傲和崇拜的目送他走出翰墨軒。

  可石仲魁離開後,心裡卻皺眉起來。

  事情成不成,還得看順天府的知府劉忠坤願不願意配合。

  好在自己大年三十去拜訪過劉忠坤,否則貿然上門,而且還是五品實職卻穿著四品散官的官服,帶著二十個一身武官服,配著腰刀的親兵上門,確實有找茬、示威的嫌疑。

  而石仲魁一動,立馬就有不少人急匆匆的跑回去匯報。

  但聽到他居然不是去寧國府,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隨後就暗自點頭。

  尋找新的介入口不僅能見勢不妙就退回去不說,一旦石仲魁真抓到介入的借口,那就是名正言順,外人就很難用計劃好的算計來陰他。

  說不定被他用其他理由抓到破綻,進而把水給攪亂了,把朝堂上下的目光轉移到其他人身上。

  這種心機對一些老狐狸來說不算什麽,但想想石仲魁才22歲,而且第一時間就想到開辟新戰場,大家再次覺得石仲魁確實難纏。

  官轎多久就來到了順天府外。

  衙役和兵丁們一看轎子上翰林官特有的官印,立馬頭大起來。

  這些清流們平時不可怕,甚至毫無威脅。

  但等他們想到理由找茬時,那戰鬥力往往都會爆表,而是十個裡至少九個是硬骨頭。

  畢竟清流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名聲和嘴皮子、筆杆子。

  而且升官靠的也是名聲。

  所以為了維護所謂的公道和正義,不要命的真不少。

  等看到石仲魁穿著四品朝服,腰間掛著金牌走出轎子後,在場的衙役、兵丁和問訊急匆匆走出來幾個小吏腿一軟,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

  能戴金腰牌,不是王爺就是欽差,加上石仲魁實在太好認,想不跪都不可能。

  “小的等見過六元公。”

  二十個親兵和石家的仆役們的腰杆子,一下子挺的更直了。

  石仲魁嘴角一笑,對親兵頭領石興國說道,“去敲登聞鼓,本官身為詹事府左庶子,而且陛下和皇后都認可了本官能管宗親之事。

  那本官今日要狀告北靜郡王水溶,無視宗規,把陛下送與他的鶺鴒香念珠轉送他人。”

  一群人官吏和衙役聽完臉色大變,這關系到一個王爺,絕不是小事,甚至是天大的麻煩。

  而且鶺鴒有兄弟的意思,皇帝送水溶這種念珠,明顯有拉攏他的意思。

  但水溶轉頭就送了出去。

  說好聽點,這是為皇帝拉攏賈家。

  往壞處想,那就是不願意和皇帝當兄弟了。

  而且當年寧國府長媳秦可卿出殯時,也就水溶這個外姓王爺去了,說他不是拉攏人,傻子都不信。

  一個外姓王爺如此高調,這是想做什麽?
  想到這些的人,臉都白了。

  而且稍微一想,即便要告水溶,你石仲魁不去宗人府,跑來我順天府有什麽用?

  再想想,這明顯就是來找茬的。

  但再往深處想想,隱隱又覺得別看石仲魁如此威逼,但他其實有種不是一定非要告倒水溶的意思。

  否則直接去宗人府,或者上書參水溶一本,保管水溶得坐蠟,立馬上書認錯。

  消息靈通點,腦子有靈活點的人,很快想到這是故意挑事,為救賈家而來的。

  而且想到水溶和寧國府,和賈家可是世交。

  石仲魁又作為寧國府的親戚,現在居然狀告親戚家的世交,這叫什麽事?

  一想到這,這些頭腦靈活的人立馬覺得自己還是躲遠點為好,免得不知不覺就被石仲魁給繞了進去還不自知。

  而石仲魁隱隱覺得,當初水溶坑自己的原因,很可能是不希望賈家和自己走的太近。

  或者不希望看到自己成為賈家的新盟友,未來的新依靠。

  再往深處想想,水溶會有這種心思,是不是因為他想糾集勢力,來做什麽事?

  當然,有可能是抱團自保。

  但也有可能是有了不該有的心思。

  不過不管是那種想法,總之把水溶逼到皇帝的對立面,對自己絕對有好處。

  甚至可以說,皇帝的危機感越強,處境越不好,自己才越安全。

  否則一個掌握了生殺大權的皇帝,可不是那麽好相處的。

  石仲魁此時的心態,有種皇帝弱,就幫扶他。

  皇帝強,那就給他找對手的心思。

  沒多久,一些官員和大佬聽到匯報後,很快想到去年大朝會時,水溶明著為石仲魁說話,暗地裡卻在挖坑的事。

  大家不由會心一笑,雖然說是水溶先挑事,但這石仲魁睚眥必報的做法,此時也算是直接體現出來,並且深深植根於朝堂內外各個大佬們的心裡了。

  即便是皇帝和太上皇聽到匯報後,也都無奈的笑了笑。

  但笑完之後卻又放心了下來。

  若是石仲魁是道德聖人,當皇帝的反而不喜歡,甚至打心裡不願意親近。

  所以人有了缺點,才顯得正常和容易控制。

  劉忠坤聽到師爺的稟告後,頓時頭都大了。

  在堂院裡走來走去歎息道,“禍事來了,本官當初就不該硬要當那石仲魁的座師。

  若不然哪裡需要顧忌這顧忌那,直接不接案子,讓他去宗人府便是了。”

  師爺聽到這話,反而笑了起來。

  以石仲魁連皇后都不給面子的性格,真惹急了他,別看劉忠坤是四品的順天府知府,最後大概率真搞不贏石仲魁。

  只要石仲魁有理,那翰林院裡有的是願意邀功、出名的窮翰林們站出來搞事。

  師爺放心下來的笑著道,“恩府,這事其實很好辦。

  石翰林的意思很簡單,他需要的只是個找北靜郡王麻煩的理由。

  若是真引起朝野關注,那賈家那點事,哪裡比得上一個外姓王爺有不臣之心重要。

  萬一事不可為,六元公只需要抓著念珠不放,而不提其他的,誰拿他也沒辦法。

  可謂進可攻退可守,實在是高明。

  大人既然更看中石大人的前程,那就先接案子,再推到宗人府和上報內閣,讓大人物們頭痛去。

  而且您也確實沒職權去管北靜郡王觸犯宗規的事。既然如此,上頭也怪不了您。”

  說完,這位師爺嘿嘿一笑,繼續道,“大人,學生相信石大人應該也想到這點。

  否則您和他不僅往日無冤、今日無仇不說,反而對他有恩。以石大人的智慧,沒道理會故意刁難您。”

  劉忠坤一愣,隨後就哈哈笑了起來。

  “我就說嘛,本官這學生一向聰明絕頂,又事師極恭,怎麽會給我惹來這種棘手的麻煩。”

  師爺心裡翻了個白眼,以往劉忠坤可不是這種的,沒想到涉及到石仲魁,居然一下子就慌了。

  看來在自己這位恩主心裡,早已經把那位學生列為必然是內閣大臣、甚至首輔的地位了。

  這才下意識把和石仲魁有關的事,列為極重要,需要小心對待的地步。

  “走走走,快替本官更衣升堂。”

  石仲魁在順天府的大堂裡,只等了十幾分鍾,就見一身大紅官服的劉忠坤,笑眯眯的快步走了進來。

  而且人未走近,笑聲先起。

  石仲魁看到後,心裡也松了口氣,看樣子劉忠坤是明白自己不是來找他麻煩的,並且應該願意幫忙了。

  想到這,石仲魁不由恭敬的先行禮道,“學生見過恩師。”

  雖然是在公堂上,但只要還沒升堂,就算不上是公事。

  先敘舊當然沒問題了。

  再說從古至今都講究的座師規則,也早已經被大家默許和認可了。

  人家師生見面不先敘舊,反而突兀和不正常了。

  “伯謙不用多禮,為師雖是你的座師,但看到你這一身四品官服,實在汗顏的很呐。”

  石仲魁一聽就知道劉忠坤心裡其實還是有怨氣的。

  但這沒關系,只要願意幫忙,就是說怨氣其實並不大。

  “聽聞年前京畿周邊,並無一人凍死、餓死,大人此舉功德無量。”

  劉忠坤聽完笑的眼睛都咪了起來,往年凍死、餓死幾十、幾百個流民都算少的了。

  甚至不超過百人,朝廷上下根本沒人會管。

  而去年能無一人凍死、餓死,最大的功勞還是因為京畿糧食和魚乾大豐收。

  還有很多鄉紳、富戶、官員勳貴家看到了種稻子和養稻花魚的利益,這才招收了不少流民做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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