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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養廢的惡毒大小姐覺醒了》第245章 先撩者賤,她活該
  第245章 先撩者賤,她活該
  任明琅在警局待到天亮才離開。

  池虞嘴巴不停的跟他聊了幾個小時,在口乾舌燥的喝了兩大杯水後,熬不住夙夜未眠,頂著兩個黑眼圈,趴在審訊室的桌子上睡著了。

  醫院裡頭。

  崔嫻經過一夜搶救,被從手術室推到病房。

  崔家人全部出動,包括已經嫁人的崔家二姐崔淑。

  崔母守在病床邊上,眼睛都哭腫了,聲音哽咽:“小嫻還這麽年輕,這以後可怎麽辦呀嗚嗚嗚……”

  崔淑眼睛也紅紅的,不過她已經從傷心的情緒中緩過來,開始想著下一步的打算。

  “媽,事已至此,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讓那個壞坯子得到應有的懲罰!”

  崔欒望著病床上雙眼緊閉,呼吸孱弱的崔嫻,將拳頭捏得哢擦響。

  他表情陰冷,咬牙切齒的發著狠:“我絕不會放過傷小嫻的人,她對小嫻做的事,我要她加倍償還!”

  崔父在旁沉著臉,一言不發,不知在想什麽。

  警察找來時,崔嫻身上的麻醉褪去,被活生生的疼醒了。

  她在病房裡撕心裂肺的哭。

  崔母和崔嫻怕她動作太大,扯到身上的輸液管,一直摁著她。

  無奈情緒激動的崔嫻實在是難以控制,崔母差點被她用胳膊肘撞倒在地。

  崔欒見情況不對,忙把醫生叫來。

  崔嫻疼得受不了,又說不出話,整個人是崩潰的,三四個人才勉強摁住她。

  醫生給崔嫻注射了鎮定劑,崔嫻這才安靜下來。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警察默默不說話,直到相對冷靜的崔父將兩人請出病房。

  “二位警官過來,是想了解具體情況吧?”

  女警官先對崔嫻的病情表達了安慰,隨後提到正事。

  “我們了解到,崔嫻的舌頭受了傷,她或許可以正常說話嗎?”

  提到舌頭,崔父表情一下子變得難看。

  “醫生說,她這輩子大概率要做個啞巴。”

  女警官和同事對視一眼,心裡犯了難。

  在找到崔嫻的病房之前,他們先去看了另外兩個女孩。

  兩女孩都還在昏迷中,家長情緒激動,根本無法冷靜溝通。

  這樣一來,事件的所有經過,就只有池虞一方的供詞。

  警察這邊正琢磨著去軍訓基地走一趟,看看有沒有證人之類的可以提供線索。

  崔欒突然從病房走出來。

  他寒著一張臉,表示自己想去警局見一見將他妹妹打傷的罪魁禍首。

  女警看出他眼底冒著凶戾之氣,摸摸鼻子說:“在我們掌握足夠的證據,宣布結案前,她只是嫌疑人,按照規定,她除了自己的律師和辦案警察,不能見任何人。”

  崔欒滿腦子都是讓池虞血償,根本聽不進去。

  他盯著女警,冷笑著說:“你們副局,我們經常在一起喝酒,我想他應該可以給我行這個小小的方便。”

  說完,不等女警回應,便快步離開了。

  崔父唱紅臉打圓場,“年輕人脾氣大,就是嘴上厲害。”

  女警笑笑沒說話,招呼同事去軍訓基地了解情況。

  祁朝得知池虞出事,已是晚上。

  應酬桌上別人說八卦,提到顧世延那個繼女打傷崔家三小姐,祁朝才曉得池虞昨晚都經歷了什麽。

  祁朝用最快的速度趕到警局,剛好顧謨年從裡面出來。

  四目相對,顧欽年緊皺的眉頭湊得更緊。

  他攔住抬步往裡走的祁朝,沉聲說:“事情有點棘手。”

  祁朝望著他,冷冷的說:“我不相信阿虞會毫無緣由對一個人下死手,那個崔嫻,肯定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

  崔嫻做得再過分,池虞的反擊都過激了。

  顧欽年將事情經過跟祁朝說了一遍,重點在崔嫻的慘狀上。

  而祁朝關注的點,則在池虞受到了欺辱。

  “你說崔嫻聯合兩個人向阿虞潑帶尿液的髒泥??”他語氣很凶,要吃人的那種。

  關於這點,顧欽年也覺得崔嫻做得太過分了。

  但歸根結底,池虞沒受傷。

  祁朝看穿了顧欽年的想法,冷冷的說:“你是不是覺得,池虞小題大做了?”

  顧欽年就是這麽想的。

  他雖然早把池虞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但在這件事上,顧欽年沒法昧著良心說池虞做的沒問題。

  “崔嫻她哥哥也來了警局,說崔嫻這輩子都得……”

  祁朝面無表情的打斷他,“先撩者賤,她活該。”

  他說完,不看顧欽年的表情,抬腳走進警局。

  崔欒來警局,沒能見到池虞。

  顧世延早就打點好了一切,叮囑誰來都不讓見,就算是顧家人也是一樣的。

  崔欒和顧欽年都吃了閉門羹。

  祁朝腦子轉得快,被攔後,第一時間就給喬玉打了電話。

  看守的人得到消息,二話不說讓他進了審訊室。

  池虞剛睡醒,正在吃盒飯。

  盒飯的味道奇差,她吃的極慢,沒什麽胃口。

  聽見開門聲,她下意識抬頭,然後就看見了祁朝。

  祁朝來得時候心急如焚,真見了池虞,動作反而慢了下來。

  他細細的看池虞的臉,見她好端端的,懸著的心才放下。

  池虞放下筷子,對祁朝笑。

  “我明明讓媽媽別告訴你,你怎麽知道的?”

  祁朝怎麽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心疼池虞。

  祁朝走向池虞,一言不發的將她擁進懷裡。

  池虞楞了一下,聞著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將腦袋埋進他懷裡。

  “我沒事。”她悶悶的說。

  怎麽會沒事。

  祁朝都能想到,髒泥潑到池虞身上的那一刻,池虞絕對立刻被拉回到了那噩夢般的可怕過去。

  幾年前,池虞被綁架,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那夥綁匪裡有一個變態,極度崇拜各種酷刑。

  池虞被他用各種手段折磨。

  其中讓池虞留下最嚴重心理陰影的,是被牢牢綁在凳子上,仰面朝天,承受“紙刑”。

  所謂“紙刑”,是將紙張浸滿水,覆蓋在人的臉上。

  一層又一層,將空氣阻絕,讓受刑的人最終窒息死去。

  那個變態將水換成了尿,每次都會在池虞即將窒息之時,將紙拿開,然後周而複始。

  那次被救後,池虞患上了嚴重的嗅覺過敏症。

  她覺得空氣中到處都是尿騷味,就連床頭擺放的香水百合也是臭的。

  伴隨著嗅覺異常,還有瀕死的窒息感。

  因為那段痛苦的經歷,池虞精神失常了好久。

  本來那段記憶已經在她刻意的遺忘下,被永久封存了。

  崔嫻做壞,讓池虞一下子記了起來。

  祁朝親吻池虞的發頂,他告訴她,他會讓崔嫻付出該有的代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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