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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種田:別慌,全家玄學大佬》第229章 又來兩證人
  第229章 又來兩證人

  衛平孝聽著這耳熟的話,目光凌厲的在史三和老廖頭一家來回地轉。

  史三一如既往地胸有成竹,一副吃準的模樣。而老廖頭一家,和之前兩家一樣,惶恐不安甚至連反駁的話也不敢說。

  有衙役上前接過房契,又轉遞給衛平孝,衛平孝只看了兩眼, 便擱下。房契與前面兩次一樣。

  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再怎麽也能看出蹊蹺來。

  若說一次,他覺得可以理解;兩次,也只是覺得這史三運氣不好;可三次,這就耐人尋味了。

  而更巧的是這些“強佔”史三房子的人家,一個個的, 竟然都要麽丟、要麽毀了房契。

  衛平孝在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他叫來一跑腿的衙役,將房契遞給衙役, 並吩咐道:“你去與戶曹確認,看這房契是否有假。另外,再確認這房子的屋主到底是誰。”

  這話一出,不止是老廖頭一家,就連史三面上都有些慌了。

  史三垂著頭,眼珠子轉來轉去,似在想著什麽。

  老廖頭一家也垂著頭彼此遞眼神,衛平孝甚至能看到他們肩膀的顫抖。

  兩夥人,各懷心思。有意思。衛平孝好整以暇看著堂下眾人,心裡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而老廖頭一家,終究是沒能抵得過這靜默的威壓,最後一家人似眼神交流出結果,由老廖頭顫抖著、硬著頭皮發話。

  “大大人,草民要要坦白。那房子,並非草民一家所有.”

  話還沒說完,正揣著自個兒心思的史三連忙順杆往上爬, “大人, 他們承認了, 房子不是他們的,也不怪他們拿不出房契。

  大人,既然他已經認罪,還請大人還草民一個公道。”

  然老廖頭卻也趕緊道:“大人,那房子雖不屬草民一家,但房主是佟樹,房契也有。那房子並非這堂上之人所有,大人若是不信,可傳佟樹來作證。”

  衛平孝卻不聽,隻對二人厲聲呵斥,“再敢不經本官允許就開口喧嘩,本官便先賞你們二十大板。”

  老廖頭一家和史三果然被嚇住,不敢再多說一句了。

  堂內所有人都在安靜等著。而衙役也很快就帶著兩個消息回來。

  “房契是真。但內容與戶曹的冊子對不上,房主並非史三,乃是佟樹。”

  老廖頭激動得差點就要開口說話,不過話到嘴邊,被衛平孝一瞪,嚇得又把話咽了回去,然後頗有些得意地看向史三。

  史三這會兒眼裡有些慌意,他垂著腦袋, 時不時眼睛的余光往左右的衙役腳下瞄了幾眼。

  衛平孝將史三的房契擱在桌上,然後驚堂木猛然一拍,咚的一聲,將安靜打碎,更是嚇得堂下所有人都是一哆嗦。

  “史三,你假造房契,可知罪?”

  史三眼珠子轉個不停,好一會兒,才有些惶惶道:“大人,草民這房契,是真的,假的是那佟樹,他才是假的。”

  衛平孝又陡然一呵,“大膽,你難道還敢稱,是本官的衙役,與戶曹勾結陷害你不成?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本官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將此賊拿下,先打二十大板。”

  史三面上一慌,一頭磕在地上,驚恐道:“大人,大人饒命,草民也不知是什麽情況,草民這房契亦是找通遠的柴房牙中保。

  大人您若是不信,草民願意與柴房牙當面對質。或者,大人您將那佟樹也叫上堂來,草民願意與佟樹和柴房牙當面對質。”

  衛平孝仔細盯著史三看。史三心頭髮毛,卻也只能硬著頭皮扛著那目光。

  準備上刑的衙役們一時不知是進是退,都看向衛平孝。衛平孝想了想,今日這事,確實不簡單,恐怕還不止是一個無賴與逃稅的問題。

  他沉著眉思索倏爾,抬手示意準備上刑的衙役們暫時退下,然後又吩咐幾人去傳佟樹和柴彪。

  無論是通遠還是那銀針村,距離治中衙門都不近,故而衛平孝又命衙役將史三與老廖頭一家暫時看押在後堂,然後中場退堂,去內衙等候。

  而在他等候的過程中,他再命衙役前去把商稅院的院史嚴和請到了內衙。

  兩個時辰後,佟樹和柴彪到了堂上。只不過柴彪拄著一根拐杖,頭上也包著紗布,看上去像是吃了重刑似的。

  至於佟樹,不明所以就被衙役扣來,此時還沒從驚嚇中回過魂來。

  衛平孝將嚴和請到下首位置觀堂。然後自己坐上堂,繼續審問。

  “柴彪,通遠水杉街佟樹的房子,可是你一年前中保,賣給他二人中的一人?”指著史三和老廖頭。

  柴彪有些訕訕:“大人,一年前的事,草民已經記不清了。”

  “這麽說,你不承認有與這二人之一中保的事情?”

  柴彪惶惶點頭:“草民確實不記得。”

  衛平孝又看向佟樹,“佟樹,水杉街那座院子,現在可還是你的,你是否有賣?”

  佟樹驚惶不已,看了其他人一眼,搖著頭小聲道:“草民,不曾賣。”

  衛平孝繼續道:“既不曾賣,那是賃?你是賃給了這堂上的誰?”

  佟樹又看幾眼,最後顫巍巍指著老廖頭一家,“草民,是賃給了他們家。”

  “是柴彪中保?”衛平孝又問。

  佟樹下意識點頭。

  “既如此,那你二人,將彼此的賃契拿出來,與本官證明你們沒有說謊。”

  話一落,老廖頭和佟樹都是一慌,佟樹不知前面情形,情急之下道:“草民.草民的賃契,不小心弄丟了。”

  老廖頭原本張開的嘴立馬又一閉,臉色白了又紅,思來想去,找不到借口,卻又實在說不出自己也弄丟的話,於是只能顫抖著沉默。

  衛平孝又嚴肅盯著老廖頭,“他的賃契丟了,那你的呢?莫非也丟了?”

  老廖頭弓著身子趴著,額頭的汗大滴大滴落。老廖兒子也是渾身冷汗,至於其媳婦和母親,早就不敢吭聲,只能埋頭做烏龜狀。

  衛平孝凌厲的眼神掃過堂下眾人,驚堂木猛然一拍,聲如撞鍾,“還不從實招來。你的賃契,是丟了,還是毀了,又或是根本就沒有賃契。”

  堂下的人都被嚇得大氣也不敢出,老廖頭的老伴更是幾欲嚇暈過去,一家人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衛平孝冷哼一聲,站起來,“好,既然你不說,那本官來替你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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