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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發刀拯救世界》第79章 工具人(二更求訂閱)
  第79章 工具人(二更求訂閱)
  見氣氛詭異了起來,容嫻歪歪腦袋疑惑的看了眼二人卻沒有深究。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她又不是控制狂,必須得什麽都知道。

  只要別壞了她的事,她包容性還是很強的。

  畢竟,每一個人活著的人都有可能是她收集力量的工具人。

  只要工具人足夠多,救世的任務就不算事兒。

  早早退休跑路,前往新世界的好日子就不遠了。

  ……

  天海宗領了任務的弟子很快便一個個出現在灰衣人面前,呂萬裡能搞定的呂萬裡搞定,搞不定的有流光樓在後面。

  日頭西斜,晚霞映空。

  容嫻低頭看著跪倒在地上的最後一人,就毫不客氣的打擊他:“別人都是收到消息毫不知情的送死,就你一個是自作聰明偷偷跟在別人身後一副想要發現大秘密的模樣踏進了死路,你可真是能乾。我都不知道該憐憫你倒霉,還是該笑話你有受虐傾向。”

  男人抽搐著反唇相譏:“這死路還不是你布置下的,我死了你也好過不了。宗主不會放過你的。”

  哎呀,脾氣還挺硬。

  容嫻眼帶笑意的說:“我等著,無論廖宗主放不放過我,你是看不到了。”

  她掃了眼呂萬裡,呂萬裡抬手將人斬殺,沒有絲毫留情。

  凡是接了保護孫家的任務的人,在他眼裡都是敵人。

  濃鬱的血腥味傳來,容嫻微微退後兩步捂住了鼻子。

  呂萬裡嘲笑道:“這就害怕了?讓我殺人時怎麽就那麽大膽?”

  心裡卻歎息,到底是小孩子,能冷酷到哪裡去。

  不過他還是很吃驚,當這孩子直截了當的下令殺人時,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那副冷酷又強硬的姿態讓他都有些心顫。

  並非是對殺人,也並非是害怕容嫻,而是對年紀這樣小的孩子會有這麽一副果決性格而感到心悸。

  容嫻翻了個白眼,淡淡道:“倒也沒有怕。”

  她看著地上的幾句屍體,輕柔的歎息著:“好可惜呢。”

  若這些人乖乖聽話,發展成她私下勢力也不錯。她如今能用的人都來自流光樓,她的權勢來源於那位高坐九重閣深不可測的顧樓主,而不是她私有勢力。

  偶爾想辦些私事都沒有跑腿的工具人,挺不方便的。

  她摩擦了下下頷,周身氣勢深不可測了一瞬又恢復了平和。

  “對了,那個……”容嫻朝灰衣人正想說什麽卻卡殼了,她還不知這人叫什麽。

  灰衣人識時務的遞上台階:“在下杜酌。”

  呂萬裡忽然插嘴道:“小小姐,不用殺了這人嗎?萬一他泄露了消息,我們今日的功夫就白費了。”

  杜酌立刻側頭看向呂萬裡,兄弟,我跟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有必要這麽坑我嗎?

  呂萬裡面帶笑意的看了過來,絕對、絕對不能給他和好兄弟們留下隱患,這個知情的家夥得弄死他才能安心。

  杜酌:“說起來我倒是知道呂家有一位管家,正好是宗門外門一位分舵主兒子的心腹呢。”

  呂萬裡眸色一冷:“是嗎?不知是何人有如此能耐,能得天海宗弟子看重。”

  竟然拿呂家弟子威脅他。

  很好,那個管事可以召回去上家法了。

  杜酌並未回答,反而說道:“許是人家有特別的被看重的能力呢。”

  二人之間火氣十足,連空氣都隱隱有些窒息。

  容嫻看了看二人,忽然用讚歎的語氣說:“你們看上去一見如故的模樣,真好啊,人生難得一知己,要好好與對方同生共死啊。”

  呂萬裡和杜酌臉色都難看了起來,像是吃了蒼蠅一樣。

  但形勢比人強,二人都收斂了表情,面無表情的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在心裡‘呸’了對方一下。

  呂萬裡:笑面虎!
  杜酌:陰險的家夥!

  以及,小小姐/小姑娘是什麽時候瞎的!
  “呂先生。”容嫻忽然叫道。

  呂萬裡上前一步問:“小小姐有何吩咐?”

  之前他還會懷疑小姑娘的能力,現在就完全不會了,小姑娘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

  容嫻從懷中拿出一封信說道:“這是你寫給廖宗主的信,你烙上你的靈氣印記派人送去吧。”

  呂萬裡隨手接過來,一邊下意識烙上印記,一邊疑惑的問:“我何時給廖宗主寫信……”

  他的話音突兀停下,本來隨意掃過的目光頓時停在信上。

  ——廖宗主親啟:

  您的曾外孫女正在在下府邸做客,聽聞嘉元府有些動蕩,為確保小小姐安危,在動蕩結束前小小姐由府內修士保護,還請您放心。

  呂萬裡:拿信的手,微微顫抖。

  他一臉滄桑的看著這封信,有些懷疑等這信到了廖宗主手上後,他還能活下去嗎?

  畢竟這信的措辭不管如何客氣文雅,都改變不了它其實是一封綁架勒索的信吧。

  就這麽送到廖宗主面前直白威脅廖宗主——不準派人前往嘉元府幫孫家,不然我就殺了你曾外孫女——這麽拉仇恨的話。

  “真要送?”呂萬裡試圖掙扎。

  容嫻涼涼的開口:“送。我記得有個詞叫#先禮後兵#。我們已經先兵了,這會兒該有禮些,送信提醒下了。這就叫#勿謂言之不預#”

  恐怖的畫風,頓時就歪了。

  呂萬裡和杜酌欲言又止,不知該不該提醒小姑娘用詞不當。

  這封信在容嫻的強壓下,最終還是送到了廖宗主手裡。

  當拿著信的那一刻,廖宗主周身氣勢變得極其可怕。

  明明須發皆白,卻給人一種周身滲透著陰沉沉黑氣的感覺。

  “危樓。”廖宗主將信放在桌上,語氣冷冷叫道。

  大殿一片安靜,廖宗主:“……”

  半晌後,廖宗主大怒道:“他是不是又去當鋪了?”

  大徒弟自從八年前歷練回來後跟中邪了一樣非要找一個女人,找了一年又突然放棄。不找也就罷了,從此以後竟然扎根在嘉元府開個小當鋪沒事不回來了。

  他當他是外派駐守分舵的長老嗎?

  他是天海宗繼承人,是整個宗門三代弟子的大師兄!!
  一天到晚頹廢喪氣的模樣哪有曾經精明能乾、溫柔細心的模樣。

  想到這裡,廖宗主就來氣。

  門口,一身粉色長裙的小姑娘探了探腦袋,被廖宗主的怒火給嚇了回去。

  她靠在門上拍了拍胸膛,苦著一張臉:“大師兄啊,你倒是真心大。師父這麽大火氣就留給我安撫,我還不得被師父給生吃了喲。”

  “滾進來。”廖宗主那好似暴怒獅子一樣的聲音直接傳入耳中。

  小姑娘神色一垮,磨蹭了好一會兒不敢進去,被不耐煩的廖宗主用一道靈力給卷了進去。

  “哇,救命呀……”踉蹌站穩的小姑娘臉色慘白慘白的。

  廖宗主臉色更黑:“喊什麽?還嫌不夠丟臉嗎?”

  小姑娘賠笑道:“我這不是被突然而來的襲擊給嚇到了嘛。”

  “你人在宗門大殿,誰敢越過本座襲擊你!”

  “……也、也是QAQ。”小姑娘可憐巴巴的應和道。

  她實在不敢反駁襲擊她的就是宗主本人。

  廖宗主見她這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就來氣i,一時間火冒三丈:“你大師兄是不是又跑到嘉元府去開當鋪了?”

  這話的熟練程度真讓人心疼。

  小姑娘乾巴巴道:“那倒沒有,他沒打算再開當鋪,只是回到原來的當鋪坐鎮而已。”

  廖宗主氣得手一抖,他是要說這個嗎?沒眼力勁兒的家夥。

  半晌後他才從喉嚨擠出一個字:“滾!”

  小姑娘立馬屁滾尿流的滾了。

  跑出大殿後,她神色臉上的神色頓時輕松了下來。

  哎呀呀,宗主的火氣還這麽大。

  不過看大師兄最近的異常,似乎一直掛念在心的事情有結果了。

  難道有嬸嬸的下落了?
  原諒她喊不出嫂子這個稱呼,自七年前大師兄歷練回來後,那頹廢的模樣哪怕再怎麽英俊,她也隻想喊大叔。

  沒喊爹還是給自家爹面子。

  “宿盈?你又被宗主趕出來了啊,這個月第幾回了?”

  小姑娘臉色一黑,誰呀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回頭看去,便見到二師兄、三師兄結伴走來。

  很好,果然是這倆沒眼色的家夥。

  一時間,宿盈冒火的眼刀似是想把這倆男的全鯊了:“哼,你們想被師父趕還沒機會呢。”

  她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二人眼前,絕對不給他們嘲笑她的機會。

  她這就下山去找大師兄,在師父消氣前絕對不回來,就賴在小當鋪裡跟清晨一樣當個小夥計了。

  山下,流光樓的人迅速打掃完場地,收拾了屍體血跡後又潛藏了起來。

  容嫻坐在樹乾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杜酌與呂萬裡,一本正經的吩咐道:“給我找本佛經來。”

  杜酌試探的問:“不知小小姐要佛經作甚?”

  容嫻深深看了二人一眼,滿是歉意道:“現在我們商議下那封信送到的後果。”

  “一旦廖宗主親自出手,除非流光樓總部強者出手,否則我只能自保。我們現在就祈禱廖宗主沒有氣到失去理智,只會派遣屬下弟子前來。”

  “但有句話說得好,#人算不如天算#。一旦廖宗主親自出手,二位,只能委屈你們先死一死了。不過你們放心,等你們死後,我會親自為你們超度,度你們的來世入仙門。”

  原來你要佛經是為了這麽個用處!

  呂萬裡和杜酌表情驚恐:“小小姐,你不要這個樣子啊!”

  他們還是能活的。

  就在他們就這麽問題與容嫻分毫不讓的爭論時,神識感知到有人接近,迅速閉上了嘴。

  二人看了眼坐在樹上的容嫻,默契收斂氣息藏了起來。

  飛快疾馳而來的宿盈還四周尋找著大師兄,也不知大師兄是否走遠了,要是能追上去,他們就可以一起走了。

  她早就羨慕凡人父女、咳,那種讓人眼睛發紅的親情了。

  專心找人的宿盈沐浴著即將落下去的太陽光,突兀察覺到一股特殊的視線,她能明確的感知到它的源頭。

  於是她尋找過去。

  目標在不遠處一棵蒼老古樹樹頂上,那個地方她很熟悉,小時候剛學會禦劍,一時過於興奮,飛上去後摔了下來,腿都折了。

  嗯,她看到視線的源頭了。

  一個女童正站在頂端,軟軟的黑發扎了兩個小啾啾,兩邊的流蘇墜落下來,精致的水晶蘭像蝴蝶一樣展翅欲飛。

  女童似是察覺到有人,側頭看了過來,臉上帶著天真的懵懂。

  仿佛入了畫。

  而看到這一幕的宿盈笑容僵在臉上,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一個孩子。

  站在蒼樹樹端,還準備繼續往上爬。

  對,就是那個沒有樹乾純粹樹葉樹枝搭建的軟軟的毫不受力的樹冠!
  宿盈嚇得都要尖叫了!
  “別動!!”

  宿盈立刻朝那邊飛去,嗓子都破音了。

  她幾近瞬移到女童身邊,抬手將人抱起落在了地上,這時才徹底松了口氣。

  低頭看著女童沒有半點害怕的模樣,宿盈有種微妙的既視感。

  “你自己爬上去的?”宿盈問道。

  容嫻突然臉色大變:“姐姐,初雪還在上面。”

  宿盈瞳孔大震,什麽?還有個小孩兒?剛才太過著急沒有注意到嗎?
  她連忙將容嫻放下,身形一閃繞著古樹找了起來。

  半晌後,宿盈抱著木偶娃娃面無表情的落在容嫻面前,嘴角抽搐的問:“這是初雪?”

  她不想回憶自己像是蜜蜂繞著鮮花轉圈圈一樣繞著大樹傻兮兮轉了多少圈後才反應過來,乖乖靠在樹乾中央的木雕娃娃就是女童口中的初雪。

  實在太丟人了。

  “她是初雪。”容嫻點點頭,順手接過初雪後,又默默的來了句,“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話,我們是自己上去的,沒人惡作劇。”

  “聽說這裡人傑地靈,我們好奇之下便爬到樹上看看風景。”

  容嫻半真半假的遺憾著,語氣帶著一絲鬱卒的說:“誰知還未欣賞到晚霞,就被你這莫名其妙突入的家夥拽下來了。”

  “我爬上去一趟也不容易。念在你是好心的情況下,我不要你賠償了。但你得負起責任來。我想你也不是那種逃避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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