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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發刀拯救世界》第97章 去觀禮
  第97章 去觀禮

  對於任務,老狐狸廖宗主有所猜測。

  只看小丫頭出現在他們天海宗,便知其任務定與他宗門有關。

  又聯想到禁地那隻妖王,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廖宗主眯了眯眼:“你任務完成了?”

  容嫻有些靦腆的笑起來:“承蒙上蒼庇佑,在您來之前剛好完成了大半。”

  或者說已經完成了。

  樓主不過是想知道禁地的東西以及莽荒森林的秘辛,這些長庚妖王已告知了她,剩下的猜都猜得到。

  而她說完成了大半,只因那一小半是她自己設定的任務。

  比如說,今年來給流光樓上稅越來越少、態度越來越敷衍的天海宗,是時候敲打一下了,不然還以為流光樓是泥捏的呢。

  正所謂屁股決定腦袋,她是流光樓未來少主,當然站在流光樓的角度看待事情。

  若附屬勢力都這樣敷衍了事,流光樓還有何威嚴,威懾整個域北。

  那麽,順便解決下此事為她登上少主之位奉獻些功勞,應該並無大礙吧。

  廖宗主目光逼視著刺向容嫻,見她嘴角含笑不為所動,眼裡閃過一絲激賞。

  哪怕為敵,他也不得不承認,容嫻是他後輩中頭腦最聰慧,手段最了得的一人。

  本該怒火衝天的廖宗主一想到這是自家血脈,怒氣就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乾癟了下去。

  他甚至還有閑情逸致倒杯茶喝:“我猜另一小半是落在了本宗頭上。”

  “本宗領宗主一職後,減少流光樓的納貢,不再派遣優秀弟子前往流光樓。對於流光樓的差遣愛答不理,態度十分疏離。想來流光樓是不想忍了。”

  容嫻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似模似樣的假笑:“老爺子很有自知之明嘛。”

  廖宗主周身氣息不再收斂,強大的力量如同滔天巨浪朝容嫻壓來。這股力量下,人力竟渺小如蚍蜉,無法撼動天地偉力。

  可容嫻脊背挺直地站著,哪怕面對如此威壓,依舊不曾退後半步。

  她臉色蒼白極了,額上脊背上被冷汗打濕,可那雙眼睛依舊靈氣十足,精神奕奕。

  她並不畏懼,也不惶恐。

  似是篤定了廖宗主不會將她怎麽樣。

  廖宗主神色漸漸肅然了起來,他收回威勢,長歎一聲道:“你若站在本宗這邊,何愁天海宗的未來會落寞下去。”

  流光樓放任天海宗作的原因不過是天海宗二代、三代弟子無一出色,宗門青黃不接,無未來可言。

  既然早晚都要掉落至三流勢力,肯定會被早已盯上他們的豺狼虎豹吞噬,流光樓便懶得浪費力氣。

  容嫻眨了眨大眼睛,帶著兩分孩童似的天真:“我若站在天海宗這邊,宗主就要換人了。”

  廖宗主:啊,忘了這茬,你還是留在流光樓吧。

  他假裝剛才的話沒說過,話鋒一轉說:“顧樓主之前未對天海宗出手,沒道理現在會改變主意。想來這應是你自作主張,想要拿到功勞,我說得可對?”

  “對啊。”容嫻有問必答,畢竟眼前的老爺爺是她的曾外祖父,不得不說是個難得的聰明人。

  既然是聰明人,便有合作的可能性,作為曾外孫女的她自然不會罔顧人倫,喪心病狂的對老人家出手。

  “不如曾外祖父恢復過去的三成稅,為表曾經張狂無度的歉意,再加半成,攏共三成半的資源一起送往流光樓,作為我晉升的功勞,如何?”容嫻目光非常誠懇。

  廖宗主差點氣笑了:“我不殺你第一是因你乃我血脈後裔,第二是顧忌流光樓。”

  他的聲音漸漸染上了殺意:“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在本宗面前大放厥詞。”

  還奉上三成半的資源?
  那些都是宗門強大的底蘊!
  不可能白白送去資敵!

  容嫻垂下眼簾說:“曾外祖父要教訓我嗎?我心性脆弱,被教訓這麽可怕的事定然會影響到我的心境。萬一心境有損,神魂有傷,想來顧樓主就很理解您不願意上稅的心情,並親自來和您談談了。”

  這不加掩飾的威脅讓廖宗主噎住了。

  他十分忌憚顧晟,顧晟成名時的盛況他至今不忘,那是發生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毫不遮掩的屠殺!

  完美的詮釋了何為#順者昌逆者亡#。

  他雖不畏懼,卻也承認這樣的瘋子很難纏。

  再看看孤身一人站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談,讓自己上稅的小孩兒,廖宗主不得不承認自己酸了。

  這麽優秀的後輩,合該是他的繼承人。怎麽就與顧晟一道,成了個讓人無法下手的小瘋子呢。

  他一口氣將涼了的茶飲盡,順便剿滅了心中的火氣。

  既然容嫻無法爭取到了,就只能爭取流光樓的友善了。

  不然還能與流光樓死磕不成。

  胳膊拗不過大腿。

  他是不害怕,他這叫慎勇!
  且天海宗還有其他人呢。

  再者,這流光樓少主是他的曾外孫女,未來的事情誰能說得準呢。

  指不定容嫻上位後會顧念親情,扶天海宗一把呢。

  心中打定著注意,廖宗主意味深長的說:“你說的三成半稅可以上交流光樓,但容嫻,你別忘了你的出身。”

  容嫻就直截了當的說:“多謝曾外祖父提醒,嫻必不敢忘。”

  此番商談結束後的第二日,孫成啟與扶光來到了山門外。

  感應到分身到來,容嫻立刻趕往覆海殿。

  “宗主,我需要您對孫家下禁言令。”容嫻認真的說。

  廖宗主眼神一閃:“哦?他們知道了你哪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見他這幅模樣,容嫻慢條斯理地搭理著初雪的發髻,哼笑道:“曾外祖父想要探究我的秘密直言便是,拐彎抹角非君子所為。”

  “再則,我並非是想要孫家對我的秘密保密,而是要整個孫家對我的存在保密。”容嫻理直氣壯道,“如今我身在天海宗,想來宗主是有責任庇護我的,對嗎。”

  她的存在若暴露出去,難保不會有人借機生事弄死她,以達成挑撥流光樓與天海宗的目的,甚至是擾亂域北的企圖。

  當然這是借口,真正的理由是此時並非分身與本尊相逢的好時機。

  孫成啟帶著扶光去和孫家對峙,萬一從孫家口中聽聞了自己的消息,扶光找還是不找?
  她的劇本和布局都在十幾年後開啟,如今不容許出現亂子。

  必須將分身、本體之間的相遇拖延。

  廖宗主被說服了,他也不想容嫻在天海宗出事。容嫻不僅是他的曾外孫女,也是流光樓內定的少主。

  他一點兒也不想給流光樓生事的借口。

  他當即便給無影峰的孫家下了禁口令,此後無一人能提起她。

  “神劍宗遲宗主二弟子攜小師弟前來拜山,還請廖宗主撥冗一見。”

  孫成啟帶著扶光站在天海宗山門外,將一張拜帖用靈力輕飄飄送進了山門。

  總覺得是來找茬的廖宗主:“……”

  好家夥,連外祖父都不叫了。

  直接就是生疏的廖宗主。

  這是他大外孫嗎?
  不,分明是個怨種。

  廖宗主看了眼容嫻,見容嫻朝他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頓時臉色發黑。

  子孫後輩竟無一孝順,孫彤那家夥到底是怎麽教孩子的。

  在見大外孫前,還得先把這曾外孫女處理好。

  明明都牽扯了三個大勢力,結果搞來搞去竟是他的家務事。

  何等的戲劇化。

  “說罷,接下來你要做什麽。”廖宗主氣定神淡道。

  容嫻默然了半晌才道:“有勞您跟我前往朝聖府觀禮了。”

  廖宗主下意識應了一句:“什麽?”

  容嫻一拍手,還挺替他歡喜的模樣道:“您的曾外孫女拜師大典,您作為長輩不去說不過去,想必您一定很高興能親自參與的,對吧!”

  廖宗主::“!!!”

  他一臉震驚的看著容嫻,能將威脅綁架說得這麽理直氣壯,真是令人佩服。

  如此振聾發聵的一句話,讓廖宗主覺得茶都不香了!

  “本宗都願意提升半成稅,你卻還要本宗親自去流光樓,這是想幹什麽?”廖宗主語氣冷了下來。

  他忤逆流光樓的事情沒那麽容易過去,哪怕面上過去了,流光樓高層也不會那麽輕易放過他。讓他去朝聖府,怕不是受辱呢。

  這不肖子孫,怕不是要賣他吧?
  容嫻蹙眉:“我剛才不是已說了,想讓曾外祖父看我拜師。”

  “別扯關系。”廖宗主淡淡道。

  別以為喊上幾聲曾外祖父就萬事順心了。

  容嫻並不以為意,反而通情達理道:“宗主公私分明,在下佩服。既如此,便讓護法與您聊吧。”

  話音落下,一道與廖宗主分庭抗爭的力量陡然升起。

  霸道,強大,又帶著不容反抗的高高在上。

  廖宗主神色凝重地站起身,目光落在容嫻身後走出來的黑裙女子身上,深吸一口氣道:“流光樓,妙舞護法。”

  這位主居然來了。

  作為流光樓的一塊招牌,妙舞一般不會輕易出手,一出手便是絕殺。

  只要她出現,便代表顧樓主對某件事勢在必得。

  風風火火走出來的妙舞表情不耐,黑色的披風在身後飛舞,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暴躁。

  “老頭子,我家少主請你去總部觀禮,你竟敢不去?!”

  她抬腿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和角度,用膝蓋頂著察覺到異常闖進來的弟子臉上,緊接著又一腳將人踢飛了出去。

  弟子砸在廖宗主身前,他臉皮抖了抖,臉色甚是難看:“你何時闖入我天海宗的?”

  妙舞朝他露出一個囂張而自信的笑容:“也就剛剛。”

  她從域西不複盟出來,一路緊趕慢趕回總部複命。結果半路就接到無生的命令,說樓主讓她先來見少主。

  不僅要將少主身上的偽聖器保護好,還要將少主帶回流光樓。

  據傳樓主原話是:將那死丫頭綁回來,在外面浪野了是不?
  “作為流光樓附屬勢力,哪怕你是新宗主上位,也需按流光樓的規矩來。”

  妙舞神色冷寒,語氣冰涼道:“你違逆流光樓,擅自更改以往製約,樓主給了你足夠的時間反省。但你卻不思悔改……”

  “妙舞。”稚嫩的嗓音輕飄飄響起。

  妙舞嘴邊的聲音消失,微微側頭看向容嫻,帶著不容忽視的恭敬:“少主有何吩咐?”

  無生提到樓主已親口認定了容嫻的少主身份,那麽她就必須給少主足夠的威嚴。

  容嫻微微一笑:“這是我曾外祖父。”

  在妙舞迷惑的眼神下,她繼續說:“莫要太過失禮,我可不想背著不孝的罪名。”

  妙舞嘴角險些一抽,來天海宗前,她已經找埋伏在周圍的流光樓弟子要了容嫻這段時日的情報。

  一想到這家夥光明正大去了孫家,在她爹靈堂前一口一個‘人渣’的叫著,後來直接背後操縱了孫家的落幕,將自己族人全給廢了,那可都是她的長輩,這狠手下得簡直讓人哄堂大孝。

  昨日還偷溜天海宗後山禁地,剛才更是出言威脅曾外祖父,那時怎麽不提孝順了?
  這會兒我剛說了兩句你就提孝不孝。

  這小丫頭善變的很。

  不,應該是護短加掌控欲。

  你的人只能你欺負,別人說兩句都不行。

  妙舞沒有給她下不來台,而是認真應道:“屬下明白了。”

  她朝廖宗主一揚手,一張散發著金光的請帖像是鋒銳刀兵一樣,一角刺穿了青石板,挺直矗立在地上。

  “既然少主已開口,在下為剛才的失禮道歉。這是少主拜師禮請帖,下個月四月二日,煩請廖宗主抽空觀禮。”她一攏披風,文雅下來的模樣格外無害。

  彬彬有禮的模樣完全讓人無法想象這家夥只要出手就會掀了附近一座山的壯舉。

  她盯著廖宗主,眼神銳利無比,仿佛他一旦拒絕,就血濺當場。

  廖宗主在自己主場,當然並不畏懼妙舞。且妙舞不過金丹中期修為,他已踏入元嬰。

  若非已是元嬰老祖,他也坐不上宗主這個位置。

  而宗門內的盛衰二位長老也早已踏入元嬰境界兩百年,可以說並不畏懼妙舞

  麻煩的是妙舞背後的流光樓,明面上流光樓最大的威懾就是妙舞護法,好似整個流光樓不足為慮,如小孩兒過家家一樣,誰都能捏兩下。

  可所有勢力的人心中都默認了流光樓的潛規則,那就是我明面上只派出了金丹期的強者,那麽你們所有勢力都不允許金丹修為以上的強者對流光樓任何人出手。

  霸道,霸道到極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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