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亡靈之君
  因為第二天才出發，所以幾人找了一家不錯的酒店住下，最近亡靈霍亂導致現在古都的旅遊業大幅度下降，於是酒店就賊便宜。

  夜晚！

  莫凡並沒有立刻睡覺，他叫上幾人朝外城牆的方向走去。

  古都的亡靈國度世界聞名，幾人並沒有看見過亡靈大規模出現的樣子，於是打算看看，算是做一個心理準備。

  古都的外城牆非常高，像鐵桶一樣將城市牢牢的圍起來，莫凡和林然以獵人的身份走到了城牆之上，這裡的城牆仿佛看不到頭一樣，並且兩人發現這裡的守衛比白天多了數十倍。

  這時候冷風從遠處吹來，夾雜著濃重的腐爛氣息，這些氣息被這裡的守衛人稱為死亡的氣息。

  高大城牆連綿在這塊土地上，就像是將這個黑色的大地給從中間截斷了一樣，可是如果從高空中看下去，就會發現城牆之內有許多人在來來回回的走動，同樣的城牆之外也有眾多身影漫無目的的遊蕩……

  黑色的烏雲愈發的濃重了，就像墨汁一樣，濃鬱的黑暗籠罩在平坦土地上，受到這些死亡雨露的滋養，亡靈生長，一個接著一個的亡靈從它們埋藏已深的墓穴中爬出來，用自己雙綠油油充滿死亡氣息的眼睛掃視著這個世界。

  亡靈們嗅了嗅，從逆風口的方向上嗅到了活物的味道……並且還是一大群！

  突然間，這些遊蕩的亡靈從機械一般僵硬的行動一瞬間仿佛被惡鬼附身了一樣，它們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城市的方向衝去！！

  黑色被死亡侵染的身軀，站在遠處看去就像是一群難民奔向糧食，然後它們密密麻麻的聚集在一起，就化作了腐爛的黑色浪潮一樣撞向城牆，它們猙獰的面容與散發著渴望的雙眼讓無數法師一瞬間感覺到頭皮發麻！！

  “啊呃！！！！啊呃！！！！！”

  “吼嗚！！吼嗚！！！！！”

  亡靈叫聲此起彼伏，一牆之隔，這時候連居住在城市靠中心位置的人們也能夠聽見這特別的死亡哀嚎。

  它們現在集中在這高聳的外城牆下，它們用自己鋒利的爪子、堅硬的牙齒試圖摧毀這道阻擋它們的防禦防禦，甚至還有一些用蠻力去撞擊的亡靈，它把自己撞得血肉橫飛！
  柳茹站在城牆的邊沿，小手情不自禁的拉住林然的手，她心驚膽顫的說道：“好恐怖……”

  莫凡這時候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柳茹，隨即調侃道：“其實你也算是亡靈來著。”

  柳茹不高興了，她鼓起小紅腮，一副我就算是亡靈，也是美少女亡靈的模樣。

  “感覺這些亡靈很多啊。”柳嫻目光隨著綿長的城牆望去。

  城牆連綿冗長，堪比山脊山脈了，在城牆下每隔個哨塔都能夠看見大量的亡靈成群……

  有些位置的亡靈甚至已經架起了人梯，它們踩著自己腳下的亡靈，拚命的想要翻越城牆。

  這裡的守衛者當然不可能讓它們通過，於是很快就有一大隊法師釋放魔法，烈焰、冰霜、霹靂、風暴這些呈現不同顏色的魔法開始狂轟亂炸，大片大片的血肉濺灑，讓人不寒而栗。

  “閑雜人等請趕快離開！”

  不知道什麽地方傳來這樣的聲音，雄渾嗓音的能夠遍布這一整面城牆。

  眾人沒有機會再觀摩這場如同戰爭一般的夜晚了，他們很快被趕離了城牆，但是在即將離開的那一刻，莫凡穿過黑暗看見了一個巨大的魆影出現在地平線位置，林然感覺到什麽同樣看了過去。

  這個魆影四周是黑壓壓一大片，就像是海水漲潮一樣蔓開，即便看不清也能夠想象到那裡得亡靈有多麽的密集。

  這個魆影傲然哮天，它的吼聲化作滾滾之雷穿過這片天地，震得城牆都有些搖晃了。

  如果古都是一座城池，那麽遠方的魆影便是一個君王，號令之下，狂土漫天、萬屍如潮……

  最後的這一幕，讓莫凡徹夜難忘。

  他一直以為戰爭離現在的人們很遙遠，卻不知道這座承載無盡個歲月的古城卻無時無刻都在面臨這樣的戰爭。

  活人與死人之間的戰鬥！

  那份震撼，久久難以平靜。

  ……

  夜晚很短暫，即便對早早就安穩入睡的人們也是如此。

  林然躺在床上回想之前的巨大黑影，那應該是君主級的亡靈，黑影帶來的衝擊讓林然有些難以入睡了。

  柳嫻見林然有些難以入睡，就開口說道：“我可以讓你安穩入睡。”

  林然點了點頭，然後柳嫻就親吻了一些林然的嘴唇。

  這讓林然有些懵逼，他還以為吸血鬼有什麽秘術可以讓他熟睡，尼瑪，可是為什麽要接吻啊？
  注意到林然疑惑的目光，柳嫻開口說道：“消耗掉體力就可以安穩入睡了……”

  說完俏臉一片通紅，林然自然不是什麽木訥之人。

  ……

  天亮時分，從遠方傳來的輕顫已經消失了，打開窗，目光穿過如網格一樣的城區、街道、小巷看到的是在晨霧中朦朧的巨型長影，它橫在那裡，好像有什麽地方出現了缺口，也好像和昨晚沒有什麽變化。

  “起床了！”林然抬手在兩個挺翹的屁股上各自拍了一下。

  “唔～，知道了。”

  “唔啊……。”伸懶腰。

  林然見兩個女孩一時半會起不來於是就走到了陽台。

  然後林然就看見了莫凡眺望著遠方。

  “失眠了？”林然瞅著莫凡說道。

  “是啊，如果不是長期住在這裡的人，估計沒幾個人能夠睡好的，早知道就不去城牆看亡靈了，看了之後整夜都在做亡靈衝破外城牆的噩夢。”莫凡無奈的說著。

  “那也沒關系啊，我們住在內城牆裡呢，就算外城牆真的破了，內城牆不也還有一道防線嗎？”柳茹一下子抱住林然的腰，目光看向莫凡說道。

  “小丫頭，千萬別胡說八道，外城牆有上千名土系法師在堅守，怎麽可能會被破，如果破了，那得死多少人啊？東西是可以亂吃，話就不能亂講！”一個老太太的聲音突然間闖了進來，原來是樓下一個正在修剪花草的老住戶。

  這酒店也很有意思，下面是高檔居民公寓，上層才是酒店公寓。

  “對不起。”柳茹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她將頭藏在林然身後避開老太太犀利的眼神。

  “現在的年輕人總是這麽不像話，老祖宗留下來的堅守精神也都忘咯，一個個就知道躲在城市裡讓別人去死……”老太太開始嘮嘮叨叨的說起來。

  幾人也沒多聽，準備一下就前往外城牆南面與矮男會和去了。

  ……

  抵達了外南門，幾人在人群中好半天都沒有找到矮男，直到那家夥拿著手機一邊跟莫凡打電話一邊揮舞著手，幾人才看到了他。

  林然看了看矮男，發現他身邊已經有了幾個人，看樣子是要一起去的。

  大部分人看上去非常一般般，可是隊伍中卻有一個戴著黑色面紗的女人，十分惹眼。

  現如今，大家出門都是戴口罩的，基本上沒有戴絲紗，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裝束頗有俠骨柔情之風。

  就是不知道她這樣戴是為了遮住容顏，還只是單純的不喜歡城外還沒有消散的屍臭，林然大概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了。

  除了戴黑絲面紗的婀曼女子之外，還有一對兄弟，他們始終都跟在黑絲面紗女子的身旁，看樣子應該是隨從。

  清晨一早風吹來，眾人就聞到了古怪的味道，但不知道為什麽陽光往大地上一烤，這些氣味的就沒有了，昨夜的轟轟烈烈戰鬥就跟沒發生過一樣。

  白天外南門已經開放，眾人出行的話登記一番就走了出去……

  離開了外城牆，跟著矮男，眾人開始往羊陽村走去了。

  南面面向秦嶺，無論是飛行還是開車，都是不給秦嶺妖魔們面子，所以往南面這邊走，就只能全靠步行。

  ……

  林然注意到莫凡一路走來，他的目光時不時落在戴著黑色面紗的女人身上。

  這個女子倒不是怪異，實際上她的一身打扮是非常驚豔，在大冷天裡她依然穿著繡著彩雀的綢袍，柔軟嫣紅的披肩華貴的垂落下來，走起路來便一蕩一蕩的，妙曼蛇腰與滾圓臀部的曲線也在這垂落的披肩下有節奏的遮掩與呈現。

  莫凡是走在人家後面的，眼睛很難從這被綢袍撐得沒有一點褶皺的胴體上挪開，從腰到美臀再到修長的腿，又從長腿到白皙精致玉足……好像沒有一處不充斥著誘惑，沒有一處不勾魂！

  莫凡也是見大世面的人，美女什麽的看得也非常多，可這黑絲複古女子的驚豔誘惑卻隨著同行的時間加長而變得更強烈。

  林然開口說道：“是不是覺得她誘惑你？”

  莫凡看了看女人然後說道：“她是一個尤物……”

  “喂，矮男，伱是哪找到的這女人？”莫凡詢問起了黑心向導。

  “她說要到這裡來，付錢比你還爽快，我就帶上她了。”矮男非常直接的說道，說著話的時候目光還偷偷瞄了一眼黑絲女子，小眼睛裡馬上就有**的光芒，並且看著莫凡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邪笑道：“是不是感覺魂被勾走了？”

  “我就隨口問問罷了，感覺這女人有些不簡單。”莫凡說道。

  “怎麽可能簡單啊，雖然大家都叫我矮男，可我那啥過的美女比那些大帥比多，什麽長得好看的女人、身材棒、技術好的都嘗過，可這女人……嘖嘖，不管她到底長啥樣了，只要能那啥一次，以後就算不碰別的女人都行。”矮男一臉猥瑣的說道，那語氣，毫不遮掩的吐露，擺明了是把莫凡當做一類人了。

  這時候柳嫻拉著林然往前走幾步，不想聽見這些汙言穢語。

  “你這人，思想就不能健康一點嗎？”莫凡這時候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不健康？那你為什麽要走人家後面？不就是為了看著人家嗎？”

  “額……大概還有多久到羊陽村啊？”莫凡面不改色的說道。

  矮男對莫凡這種明明一樣下流卻非要裝正經的人非常無語，搖了搖頭道：“你現在要擔心的不是什麽時候到羊陽村，而是什麽時候天黑。”

  說完，矮男用手指了指前方正在慢慢滾落到地平線下的太陽。

  “臥槽，這就要落山了？？”莫凡忍不住罵了一句，時間過得未免也太快了……

  “大兄弟現在是冬季，夜長晝短，你能有點文化行不行。”矮男說道。

  林然：“……”怎麽有點想笑啊。

  “你還沒告訴我這女人來歷。”

  “你自己問啊！”

  ……

  莫凡碰了一鼻子灰，隻好走到林然身邊。

  這個時候柳茹開口說道：“這個女身上的氣息很奇怪。”

  “嗯？”莫凡楞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這個女人身上的氣息的確非常奇怪。

  一路莫凡盯著黑絲女人，並不不單單是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更在於他察覺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她應該是修煉黑魔法的。”柳茹開口說道。

  修什麽系，很容易影響人的氣質、氣息，柳茹的判斷沒有錯，這個女人縱然渾身上下充斥著焚燒起來的欲望，並且她身上也散發著黑暗特性，莫凡就有暗影系，也算略懂黑魔法，並且現在的柳茹本身就已經列為黑暗生物了，她的對黑暗會比莫凡更靈。

  當然了，修黑魔法的不一定就是壞人，就算是修詛咒系的人，只要遵守魔法協會的公約，都算是正常修煉……

  “她一定是非常漂亮的。”柳茹接著說道。

  “嗯，很漂亮。”柳嫻也點了點頭。

  “這你們都能看出來？”莫凡詫異的道。

  “嗯。”柳茹打量著這個女人，帶著幾分欣賞和羨慕。

  ……

  天色漸晚，林然幾人已經見過亡靈攻城了，可夜幕到來前的這份死寂卻令人心慌……

  柳嫻抓緊了林然的手掌，她喜歡與林然十指相扣的感覺。

  “來，把這個東西給吃下去。”這時候一個大壯男從背後的包裹裡掏出了灰色如蒜一樣的東西。

  這人是身強體壯，但是應該是普通人，並且身上沒有一點魔法氣息，可是又好像缺乏常人的生氣一樣。

  “有吃的，那早說啊，我正好餓了。”莫凡也是自來熟，一看大壯男發特產給大家吃，立刻就接了過來。

  這灰色的東西，有點像地瓜，又有點像大號的蒜，他沒想那麽多就一口清脆的咬了下去。

  “噗！！”

  下一秒，莫凡就將自己咬下的東西給噴了出來。

  “我草，你給我吃的是狗屎嗎！！”莫凡忍不住怒罵道。

  “這是灰蒜，專門用來掩蓋活人的生氣，有它亡靈們就不會攻擊我們了，這東西數量是有限的，你剛才吐了一個，如果撐不過今夜，你自己看著辦。”矮男急忙解釋道。

  “這麽難吃的東西，老子寧願與這些亡靈殺個痛快也不想吃。”莫凡說道。

  莫凡這句話一出口，那位黑絲女子明眸一閃，倒是一副要對莫凡刮目相看的樣子。

  “這句話你別說太滿啊……噓，你們聽。”突然矮男示意大家別出聲。

  “聽什麽？”

  “地下，泥土裡……”

  一瞬間大家安靜了下來，眾人看見腳下混雜著白色細沙的泥土就出現了松動的跡象……

  看起來就像是紀錄片裡竹筍頂起泥土的樣子。

  “咕嚕~~”

  矮男的喉結明顯動了動。

  雖然已經在這亡靈之地呆了很多年，可每一次夜幕降臨的時候，他的心臟就不由的劇烈跳動起來，哪怕沒有在古都，飛到別的城市，一入夜這份不安和心慌依舊會出現。

  “趕快灰蒜吃了！”矮男叮囑眾人道。

  黑絲女子與她的兩個隨同都沒有猶豫，一口就將難吃的灰蒜吃了下去。

  林然，柳嫻還有柳茹也吃了一個，只有莫凡還在在那裡糾結。

  “呃啊！！呃啊！！！！！！！！”

  就好像喉嚨裡堵著什麽汙穢物時發出的聲音一下子從土裡發了出來，莫凡立馬轉身，然後發現一顆滿是蛆穿梭的腦袋探了出來，眼珠子耷拉著，下巴也耷拉著……

  像是被什麽地面卡住了一樣，它只有腦袋冒出來，身子還埋在土裡，一看到莫凡就像野狗遇到屎一樣不停的往莫凡這裡挪！
  “操，就你這垃圾也想傷你莫爺爺。”莫凡毫不客氣，抬起腳就朝這亡靈的腦袋踢去。

  亡靈腦袋被踢飛，這腦袋砸在岩石上，一瞬間惡心的液體灑了出來。

  “呃嗷~~~~~~~~~~~~~呃嗷~~~~~~~！！！！”

  嘶吼聲一瞬間此起彼伏。

  下一秒，一大片泥土裂開，就在幾人前面十米不到的地方裸露出了一個極大的墓穴。

  這個墓穴應該有一些歲月了，石磚都腐爛得不成樣，裡面橫七豎八得躺著二十幾具半屍半骷髏，它們好像聽見那個滾落頭顱發出的呼喚聲，猛然間一下子目光腥紅的從墓穴裡爬出來！！
  這些骷髏骨骼發黑，應該是被集體毒死的，再看它們周身散落的一些工具，估計是某個古代將臣的陪葬人，莫凡以為二十幾隻就很多了，誰知道這個墓穴下還有一個墓洞，墓洞裡源源不斷的有骷髏爬出來，一個個血跡斑斑，猙獰無比！

  莫凡拳頭往空氣上一擦而過，瞬間就有烈焰翻滾了起來……

  既然骷髏都是墓穴裡鑽出來的，那麽一拳把墓穴給轟了！
  “莫凡，你快看周圍。”柳茹這時候急急忙忙提醒他。

  莫凡扭過頭，就發現這種石頭墓穴竟然還有七八個，就分布在這附近的小泥土地上……

  這些成群成群的骷髏跟士兵一樣集結，它們目光如繁星一樣鎖定了這裡唯一一個喘氣的莫凡，一瞬間莫凡都被嚇呆了。

  “其實這東西仔細嚼起來口感還是不錯的。”莫凡拿起灰蒜猛的一啃，臉上的表情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林然露出微笑說道：“凡哥說的好。”

  矮男則是不屑的一笑，他目光掃了掃眼周圍這成群成群了的骷髏，開口說道：“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這裡估計是某個清朝大臣的墓穴之地，陪葬人和工匠數量這麽多，甚至堪比君王下葬排場了……這些骷髏倒還好，真要打起來我們也可以應付，就怕墓穴裡有生前就是極強的法師，他們死後化作亡靈將臣，那就要命了。”

  “你說話離我遠點啊。”莫凡忍不住說了一句。

  灰蒜效果立竿見影，吐出來的氣息甚至連亡靈有的時候都覺得你沒漱口，潔癖的還會給你避讓道路。

  眾人穿梭在這成群成群的亡靈堆裡，這時候黑絲女子難得開口了，她的聲音美妙得就像一個清靈歌聲旋律從空中飄下來，倘若話語中再帶一點情緒就在好不過了，不過或許正是這份不食人間煙火反倒勾得人心癢如麻。

  “這裡經常這樣嗎？”黑絲女子問道。

  矮男被這麽一問，一瞬間受寵若驚，急忙回答道：“以前不是的，可是自從沙惘河暴亂後，這裡也死氣濃烈，有人說新的亡靈紀元要來了，或許吧，如果這個亡靈國度的最高統治者換人的話，是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最高統治者？”黑絲女子疑惑的說道。

  “沒有人見過它，但是誰都知道它存在……大家將它稱之為亡帝，據說是唐朝的君主死後所化。”矮男立馬開始賣弄自己的文化了。

  “你們唐朝距今多少年？”黑絲女子繼續說道。

  “我們？”矮男愣了一下。

  莫凡摸了摸下巴，原來這個女人不是國人啊，難怪說話有些奇怪。

  “一千多年吧。”矮男沒法說出具體年份。

  “千年之君……”黑絲女子喃喃自語，之後就沒有再發問下去了。

  女子沒有問，矮男卻非常想秀自己的知識，接著說道：“可不是嘛，亡靈這種東西講年份的，年份越久遠，實力越恐怖，千年死氣的滋養天知道會孕育出什麽驚世駭俗的怪物來。”

  這個世界歷史是吻合的，飽讀詩書的莫凡很快就想起了什麽，唐朝的都城也就是在西安，倘若這裡滋養亡靈生物，那古代的那些君王死後也確實有可能幻化成亡靈……

  “這些古代君王也真是的，死了那麽多年了，竟然還在統治者地下世界與夜幕世界！”莫凡忍不住罵了一聲。

  “君王的墓穴大多是風水寶地，吸納天地之氣最終變成妖魔鬼怪那也正常，大家都說亡靈國度的統治者易主了，這話也真是逗，就好像他們知道之前的亡靈國度統治者一樣，易沒易主，亡靈都不知道，我們這些活人反倒知道了。”矮男說道。

  “誰也沒見過那個亡靈統治者嗎？”這時候柳茹弱弱的問了一句。

  矮男搖著頭，老老實實的說道：“就算是最強的法師也絕沒有見過，之前倒是有一些自稱是聖裁院的外國人來這裡尋求答案，都是首屈一指的法師高手，結果卻沒一個活著回來，聽說他們最後還變亡靈了……操，這些外國佬，盡給我們添麻煩，他媽的。”

  矮男說完這些話後突猛然意識到黑絲女子也不是本國土人，就笑嘿嘿的道：“我不是在說你。”

  “沒關系，我也很樂意聽到聖裁院的人乾蠢事。”黑絲女子明亮眸子中閃過一絲笑意。

  聖裁院？
  莫凡之前有所聽聞，歐洲那邊的魔法組織，有點類似於中國審判會一類的仲裁機構。

  審判會是執行、通緝、處決那些有汙跡的邪惡法師，聖裁院就好像是維護世界和平。

  林然的目光落在戴著黑絲面紗的女人身上，注意到林然的目光，女人開口說道：“怎麽了嗎？”

  “沒……。”林然不在說什麽了。

  這時候矮男略微不爽的看了看林然，自己就帶著一對姐妹花了，還想勾搭這個戴著黑絲的外國人，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莫凡看著矮男笑了笑然後說道：“這家夥是不是讓人很火大？”

  矮男點了點頭，帶著姐妹花的林然的確非常讓人火大，更多的是嫉妒罷了，這樣的姐妹花可是非常稀少的。

  沒有理會矮男的嫉妒，莫凡走到林然身邊說道：“你覺得我們會遇到之前的魁梧黑影嗎？”

  林然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我們還是減少戰鬥為好，不然吸引一些怪物來，就非常不妙了。”

  戰鬥的魔法波動會吸引到亡靈的注意，所以能夠少使用魔法就少使用，並且要盡量避免使用高階魔法或者高階以上的魔法，不然吸引來統領級的亡靈，那可是非常不妙啊。

  莫凡看著林然然後壓低聲音說道：“盡量不要使用高階魔法，我可不想一來就與統領級的亡靈戰鬥。”

  林然知道莫凡的擔心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安心吧，我知道該怎麽做的。”林然目光落在附近的亡靈身上，雖然這些亡靈不攻擊他們，可是看起來還是非常瘮人的。

  柳嫻這時候開口說道：“亡靈真可怕。”

  林然摸了摸柳嫻的頭安撫著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