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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我被敵國質子纏上了》第171章 公主可要盯緊臣啊
  第171章 公主可要盯緊臣啊
  “四殿下,你是不是瘋了?!”范謙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

  在他看來,楚昭簡直是個瘋子。

  明明他和范瓊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楚昭,可楚昭不但不領情,如今還橫插一腳。

  就算他為求自保,置身事外范謙也覺得沒關系,可是現在,他卻反咬他們!

  難道就是因為自己的兒子曾經搶過他的一個女人?可是范雲笙已經死了啊!

  范謙滿心的疑惑與不甘,他壓抑著恨意從蘇玄的身上移開視線,怒火中燒的與楚昭對視。

  楚昭毫不在意范謙的質問,薄唇帶著譏諷笑意,伸手道:“丞相,請吧。”

  終於結束了。

  范謙問他是不是瘋了。

  他,早就瘋了。

  世人以為他是在大義滅親,可他只是想保護楚意一人,為她清理去路的障礙。

  楚意看著楚昭和一隊控鶴司將范謙帶走,回頭與身邊的長公主對視,互相點頭。

  雖有波折,但終究順利。

  一切她該做的事情她都做了,剩下的,就交給時間。

  楚霆驍又道:“至於賢妃,勾結總管太監危害宮中安全,多年來擾亂后宮秩序,欺上瞞下,殘害宮人,即日起,褫奪其賢妃封號,位分降為貴人,再將其軟禁百花殿內,在事情沒有查清之前,不得與外界聯系。”

  賢妃畢竟是四皇子的母妃,再加上現在范謙還只是下獄,他也只能將她暫時軟禁。

  楚意聽到皇帝的決策,眉頭微挑。

  楚霆驍還是給賢妃,或者說是給楚昭留了幾分面子。

  可是,有件事他還不知道,若他知道了賢妃跟蘇景淵的事……

  她又看向楚昭離開的方向,心中喃喃,她的四哥哥,真的是四哥哥嗎。

  她自己也不確定。

  皇帝最後說道,公主遇刺之時,多虧禦前侍衛蕭晏與飲冰保護,特賜兩人黃金百兩,並且重申之前要賞賜蕭晏一座府邸,並且允許他在上京城自由活動的事。

  至於給予飲冰的,是一項特權聖旨:飲冰若成親,一切按照縣主的等級籌備。

  當然,現在談論這些還早。

  但黃金是實打實的啊。

  楚意還算高興的替兩人謝了恩。

  未央宮內。

  殿內的炭火燒得很旺,溫暖適宜,貔貅香爐內燃燒著一縷淡淡的檀香氣息。

  蕭晏坐在椅上,裡衣敞著,露出受傷的肩膀。

  楚意小心翼翼地將紗布拆下,給他換上新的藥:“恢復的很快,只是那一箭真的太深了,一定又要落疤……”

  她的動作越發輕柔,凝視著似乎可以看見森森白骨的箭傷,眼眶微紅。

  蕭晏的臉色雖然有些蒼白,眼中卻藏著笑意,道:“公主知道,臣滿身都是傷疤,不也好好的嗎,沒事的。

  能讓楚意親手為自己上藥,他已經心滿意足。

  楚意看著他身上那些陳舊的疤痕,眼眶酸澀起來。

  她驀地想起之前他受傷,也是這麽跟自己說。

  直到現在,知道了他特殊的體質後,她才明白,他一次次的說自己不會死,自己沒有事,究竟是什麽原因。

  “就算你不會有事,也會疼的。”

  再說出之前的話,楚意的心情越發複雜和心疼,因為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究竟經歷了多少黑暗,走過多少荊棘,才成為現在的模樣。

  “公主給臣吹吹,就不疼了。”蕭晏說道,語氣中含著一絲期待。

  楚意紅著臉,慢慢地吹氣,眼睛不知道往哪裡看。

  蕭晏感覺自己本來疼痛難忍的傷口,在楚意的安撫之下,像是炎炎夏日接觸到了一塊絲絲涼涼的冰塊,一下子涼爽起來:“公主一吹,臣真的不疼了。”

  不知不覺,楚意又看到那道他胸口處鈴鐺形狀的疤痕。

  那個疤痕,是前世蕭晏沒有的。

  她伸出手,微涼的指腹輕輕觸碰:“這到底是什麽?”

  蕭晏感覺自己被楚意觸碰到的地方仿佛在發燙,他腦海中恍然間閃過了什麽,卻很是模糊。

  “臣也不知道,或許,這是臣前世愛公主的印記,這一次,要憑借著它找到你。”他低沉的說。

  鈴鐺炙熱的時候,就是他心動的時候。

  楚意心跳如雷,不得不移開視線。

  她忽然回想起,自己臨死前最後見到的,是蕭晏悲痛欲絕的面容,而耳邊最後聽見的,卻是一陣不知從何處傳來的鈴鐺聲音。

  那聲響像是在指引漂泊的靈魂,去到該去的方向。

  或許,這真是老天爺冥冥之中給他們的記號。

  殿內的氣溫越發炙熱,蕭晏心想,原來愛一個人,不管做到什麽程度,都不會滿足。

  就在兩人的鼻尖要觸碰到一起的時候,飲冰忽然進來。

  “阿意,這個黃金——”

  飲冰的話頓住,睜大了藍色的眼睛,眼中滿是驚訝。

  楚意一把推開蕭晏,又順手攏住他敞開的衣領,遮住他的胸膛,低聲道:“那是另外的價錢!”

  她轉向飲冰,食指的指尖緊張地蜷縮著,露出微笑:“飲冰,你怎麽又不好好休息。”

  飲冰抱著一個黑色的盒子,走到楚意面前,把盒子放到桌上,小聲道:“這個黃金,我用不到,給阿意吧。”

  楚意打開盒子,裡面是楚霆驍剛賞賜給飲冰的一百兩金澄澄的黃金。

  楚意猛地看向蕭晏。

  後者眼中毫無波瀾,仿佛沒有看懂她的信號。

  “你明月閣內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父皇那邊的府邸不出半月便能布置妥當,你也就可以搬出宮住了。”她忽然意識到這件事,紅唇抿了起來。

  “能在上京自由自在固然很好,但我不要。”蕭晏拉住了楚意的手,緊緊握著,認真地說。

  他不等楚意說什麽,又輕飄飄地說:“臣會親自回絕此事,畢竟,臣可是無比危險的雍國質子啊,還是應該留在公主身邊,由公主好好監督臣才是。”

  “那個府邸是父皇的一番心意,你不住豈不是……”

  楚意還想勸他,雖然她心裡希望蕭晏留在宮裡,但因為自己是一個渴望自由的人,她知道失去自由的滋味,所以她不希望將蕭晏困在皇宮中。

  她愛的人,應該是展翅翱翔的雄鷹,而不是被困在籠子裡的雪狼。

  蕭晏瞥了一眼飲冰的黃金,薄唇上揚著,不緊不慢地說道:“那個府邸我用不到,你拿去典當了,然後交給你的控鶴司做軍費就好。”

  這不比黃金百兩多嘛。

  飲冰搖了搖頭離開了大殿。

  唉,她果然還是失業了。

  氣氛再一次變得粘稠甜蜜,兩人的呼吸纏繞,唇瓣幾乎觸碰到了一起,似有似無。

  “殿下——嘶——”

  枕雪猛地轉身,內心尖叫,語氣顫抖:“沒事,奴婢走錯了,你們繼續。”

  片刻後,她將煎好的傷藥端上來:“殿下,這是禦醫交代蕭公子要喝的藥。”

  楚意板起臉看向蕭晏,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個字:

  “喝。”

  蕭晏擰起眉頭,鼻尖都皺了起來。

  “這聞起來真的很苦,阿意,我其實沒什麽大事,能不能——”

  “不能,”楚意義正言辭地打斷他的話,“這是治外傷的,必須要喝。”

  蕭晏聞到那苦澀的味道,俊美的臉都有些扭曲,忽然想起自己剛來雍國時張小年送自己喝的藥。

  他懷疑那藥裡面有黃連!

  蕭晏鳳眸闔上,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就在他閉上眼睛的瞬間,楚意的唇貼了上去。

  他的下顎被她捧住,抬起來,微涼的呼吸和甜甜的桃子糖味道,一起過渡到了他的嘴巴裡。

  她的唇為什麽能這麽柔軟呢?
  他刹那間驚訝地睜開眼睛,清透的眼眸滿是不敢置信的歡喜,心裡一下子被甜蜜填滿。

  楚意長長的睫毛像是兩片柔軟的黑色羽毛,輕柔地落在他的心上。

  蕭晏壓抑著凌亂的呼吸,猛地反扣住她的腰肢,用力回吻。直到兩人都沾染上糖果的甜味,直到那甜味幾乎在口中消失。

  “這,這下可以喝了嗎?”

  楚意被蕭晏松開的時候,氣息不穩地喘著,指一下桌上的湯藥。

  蕭晏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忍不住舔了舔唇角:“沒有味道了。”

  楚意:“什麽沒有味道了?”

  “我還想吃糖。”他湊近她的唇,沉聲說道,氣息炙熱。

  楚意直接掏出一顆糖塞到了蕭晏嘴巴裡,耳尖嫣紅。

  在她的監督下,蕭晏總算把湯藥喝了。

  枕雪這才重新出現,定了定神,恢復了一貫的溫和與冷靜:“殿下,小年那邊得到消息,蘇景淵,要回京了。”

  “還有,這是大殿下給您的回信。”

  楚意愣了愣,接過信件看完後,眼中顯露出幾分驚訝。

  之前她希望楚凜幫調查范和鐵鋪的事情,還寫信提醒楚凜,蘇景淵可能有問題。

  不過,第二封信如今應該還沒送到北府,楚凜回信針對的是自己的第一封信。

  “大哥果然也調查到了范和鐵鋪的罪證。”楚意說道。

  “而且他雖然還沒收到我的提醒,但他說就在他接到我給他的信那日,蘇景淵也接到了太子的信,從那日起,蘇景淵的精神就不太對,直到近日,蘇景淵忽然決定回京,大哥說,讓我們做好準備。”

  正所謂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蘇景淵的異樣,更證實了他的問題。

  枕雪忍不住低聲問道:“那賢妃的事……”

  楚意咳了咳:“看來該做好準備的,是父皇。”

  她深吸一口氣,吩咐道:“這件事你親自去告訴父皇吧,那個……委婉一些,就說一切還只是宜嬪和我的猜測,他自己判斷吧。”

  “是,奴婢明白。”

  枕雪艱難的點頭,長歎一聲退下。

  一個是陛下多年的妃嬪,另一個是陛下死去摯友的親弟弟,更是現在燕國的大將軍。

  要將賢妃很可能與蘇將軍有關系的事情告訴陛下,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但無論如何,這件事不僅關乎皇帝一人,還事關皇室血脈,總是要讓陛下知道的。

  這樣才能做好準備,不至於出了事措手不及。

  楚意又看了一遍手中的信,忽然問:“對了蕭晏,你了解蠻戎的阿史那部族嗎?”

  蕭晏思忖片刻開口:
  “略知一二。這個部族是蠻戎中數一數二的大族,僅弱於雪原王庭,因為他們在歷史上曾對燕國稱臣,被中原同化,所以一直很親近中原。

  他們這代首領名叫阿史那伊稚,當初欒提莫頓是弑父奪得了單於之位,伊稚看不慣此舉,與莫頓關系極差。”

  “阿史那伊稚……”楚意重複這個名字,和楚凜給自己寫的信中反覆出現的名字對比。

  蕭晏以為她是在擔心北府的戰事,沒有猶豫,又道:

  “臣之所以知道這些,其實是因為伊稚與臣的六皇叔關系很好,伊稚年輕時曾隱藏身份在鄴都讀書,學習雍國的律法兵法,那時候他與六皇叔兩人兄弟相稱,而臣前幾日,剛剛讓耿川聯系了六皇叔。”

  楚意驚訝了一下,沒想到自己因為大哥的信隨意一問,蕭晏會告訴自己這麽多。

  “六皇叔是……靖王蕭霽塵?”

  她說出了一個熟悉中又帶著陌生的名字。

  靖王蕭霽塵,原本叫做蕭稷宸,是蕭稷安與蕭稷興他們最小的六弟。

  很多年前,在雍國皇位還沒定數的時候,蕭霽塵就自請去雍國邊境抵禦回紇。

  他年少從軍,因為戰功赫赫被冊封為靖王,在蕭稷安登基後,他又主動更改了自己的名字避諱皇帝。

  如今蕭稷興是雍國皇帝,靖王在邊境執掌雍國的五萬玄甲鐵騎,是雍國最為強大的一股勢力。

  楚意回想起前世,蕭晏回到雍國後,就是在蕭霽塵的幫助下,統領玄甲鐵騎平定回紇之亂,才被蕭稷興封為豫王的。

  而蕭霽塵因為厭惡連年征戰,將一切交給蕭晏後,就消失在了雍國。

  蕭晏點了點頭:“正是他,六皇叔或許是雍國皇室中唯一純善之人。公主想了解伊稚,臣可以去詢問六皇叔。”

  楚意知道,他說這些的意思,是在告訴她,他在聯系蕭霽塵——他那日說出“造反”二字,現在,已經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你把自己暗中聯系雍國王爺的事情說出來,就這麽相信本宮,不怕本宮覺得你心思深沉嗎?”楚意反問。

  蕭晏看著她,鳳眸深邃迷人。

  他的聲音低沉了幾分,越發蠱惑人心:“臣本就是個心思深沉之人,正如陛下忌憚的那樣危險,還是敵國送來的質子,為了防止臣出現問題,公主……您可要一直緊緊地盯著臣啊。”

  “但是,臣永遠都不會隱瞞公主任何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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