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沒憋什麽好屁
盒子被打開,裡面是一件勃艮第紅的玫瑰雕花交叉連體泳衣。南綰愣了愣,抬手不耐煩的將蓋子合上,隨後毫不憐惜這件高定的隨手將盒子扔到遞上,躺到床上開始睡覺。
就這樣睡了兩個小時後,夜幕降臨。
南綰迷迷糊糊的睡醒,起身下床準備去露台散步時,發現沈雲琛琛正穿著一件紅色的真絲襯衫,坐在躺椅上慵懶的晃著酒杯。
她透過頭頂露台封閉保暖的的玻璃房,抬頭忘了一眼天上的點點星子。腳步一頓,考慮了幾秒後,毅然的轉身準備回臥室。因為自己並不想見到這個令人下頭的狗男人。
沈雲琛雖然沒回頭,卻好像感受到了女人那樣,帶著幾分邪氣的勾唇一笑。
“既然來了,不一起待會嗎?”
聽到男人溫沉低啞中帶著幾分慵懶醉意的聲音,南綰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隨即故作沒聽到的繼續抬步離開。
似乎是聽到了女人的腳步聲,沈雲琛輕佻的笑了笑,“國際珠寶大賽的投資人是我,如果我取消投資,你的一切計劃都會泡湯。”
他說著,漫不經心的舉起手中的紅酒杯抿了一口。
南綰下意識的愣在原地。絕美的臉上浮現出幾分詫異。
這個死渣男,什麽時候又投資了第二屆國際珠寶大賽?
真是腿斷了都不安分。
南綰帶著幾分怒氣的生氣走上前,俯身望著躺椅上的男人冰冷質問:“你到底想幹什麽?”
沈雲琛不緊不慢的抬眸對上她的目光,沒有鏡片遮擋的眸子透出幾分深情少了幾分冷冽。
“妻子參加比賽,做丈夫的自然要全力支持。”他半是戲謔的開口,神色柔和中帶著幾分莫名的玩味和寵溺。
“呵,全力支持?”南綰仿佛聽了個笑話,不禁嘲諷的冷笑了一聲。
她目光有些危險的眯了眯眸子,模樣更顯魅惑,俯身紅唇輕啟,壓迫感極強的冰冷道:“沈雲琛,你又沒憋什麽好屁?”
“我警告你,你最好安分守己。如果你敢亂了我的計劃,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聽著女人毫不留情的警告,沈雲琛不怒反笑:“夫人今天火氣怎麽這麽大?不如遊個泳降降火?”
他說罷,將手裡的禮盒遞給南綰。
南綰望著盒子盯了兩秒,認出是之前被自己扔在地上的泳衣後,伸手接了過來,隨後當著男人的面厭惡的扔進了泳池裡,模樣有些挑釁。
沈雲琛滿臉不以為意,淡定從容道:“裡面是第二屆國際珠寶大賽的邀請函。”
南綰聽罷,差點爆了句粗口。隨即跳下泳池,將盒子撈了上來,確保盒子無虞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現將盒子送上岸,順著扶梯走上來的時候撩了一把濕漉漉的頭髮。
面前的仿若經過洗滌後沾著露珠,豔而不嬌,媚而不俗的玫瑰。
又好似風情萬種,褪斂芳華的妖孽,不染前塵卻攝人心魄,帶著幾分清貴矜傲的冷豔。
沈雲琛不禁看的癡了,甚至不自覺的停下了晃動酒杯的動作。他余光瞥到南綰因水打濕睡衣,勾勒出的絕美妖嬈的身段,還有胸口處隱隱乍泄的春光,不自覺的別過頭。
隨即,有些刻意掩飾什麽那樣仰頭將酒一飲而下。
南綰打開盒子,看著盒子裡完好無損的燙金邀請函後,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
她寶貝似的拿起邀請函,迅速的打量確定內容上的邀請人姓名是自己後,轉身進了屋內。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沈雲琛。
聽到關門聲,沈雲琛才回過神來。
他無奈又包容的笑了笑,將酒杯擱下。欲要起身卻猛然想起什麽,拿起手機給南綰發去了一條消息:麻煩夫人過來幫忙扶一下我。
南綰正仔細的觀察著邀請函上印章是否是偽造。畢竟,男人輕飄飄的一句投資,她不能全信。
萬一這死渣男是嘴上跑火車…或者,裝逼故意坑自己呢?
想到這,南綰又迅速打消了這個念頭。
以她的了解,沈雲琛應該不會這樣…打腫臉充胖子…
這事百分之九十九是真的。
恰時,手機消息提示音傳來。南綰拿起查看,見是沈雲琛發過來的求助信息後,滿臉黑線的直接選擇無視。
甚至有些不耐煩的將手機調製靜音扔到了一旁,隨後倒頭就睡,完全不care男人的生死狀況。
其實她也知道調製靜音多此一舉。畢竟,依沈雲琛的性格,在收不到回應後,不會再屈尊請求,或者發送其他的消息。
果然,等了一會都沒等到女人來。沈雲琛早有心理準備的笑了笑。
他有些無奈的打電話給了安可…
…
第二早,南綰下意識的張了張手臂,結果發現自己好像碰到了什麽東西。
她睡意朦朧中,不安分的捏了捏。結果因為男人的一句悶哼聲,瞬間清醒。
睜開眸子看到身側男人完美的側臉後,南綰滿臉不可思議的瞬間坐起,保持安全距離:“你怎麽在這?”
她說著,隨即意識到什麽,尷尬的縮了縮手。
心裡隻想趕緊弄死身邊這個狗×。
“就一張床。”沈雲琛以極其簡潔明了的四個字,回答了她的問題。
意思不言而喻。
就一張床,不睡這睡哪?
南綰心裡一萬句優美話。
真有意思,這麽大個酒店盤下來了。非得跟自己賴在一個套房裡,這不純純有病?
“你…”她帶著幾分起床氣下意識的想罵人,又因為從小的教養憋了回去。只能抱著枕頭憤憤下床,去客廳的沙發上繼續眯一會。
沈雲琛望著女人離開的背影,竟然覺得有些莫名可愛。他重新躺下,嗅著身側女人身上神秘妖嬈卻又不濃重的玫瑰香,緩緩閉上眸子,想念她就在身側。
可剛剛她無意的舉動,卻似乎是喚醒了他體內那名喚作欲望的野獸。
實際上,昨晚一整晚都是如此。只要她在身側,他便難以克制。
想要瘋狂的佔有她,吞噬她,得到她,並馴化她。
可他卻只能捱著,獨自一人將她仿佛近在咫尺的美好盡數藏進不為人知的夢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