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這一章和上一章明天修改好,感謝耐心等待!……」
老太太仿佛一瞬間把自己帶入到了秀秀身上。
想到了秀秀為這個家付出了大好的青春年華,一個人苦苦支撐著這個家,結果卻遭受到了這樣大的背叛,別說是秀秀了,光是她就接受不了!
光是想想就能爆炸了!
好好的一個家,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家毀在這個不孝子手中?
想到這裡,老太太的指關節握得卡擦卡擦響。
“不行,我要去找他!”蔡文青說道。
“娘!”秀秀急忙拉住了蔡文青。
“娘,婚姻是我們兩個的事情,你就不用插手了。既然容瑾覺得過不下去了,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我尊重他。”秀秀說道。
秀秀說完,眼眶情不自禁地微微發紅。
蔡文青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尤其是看到秀秀一個人操勞的樣子,簡直比刀子扎在她心上還難受。
剛巧這時蔡文麗帶著小寶進來了。
“奶奶奶奶!我和姨姥姥在院子裡種了花,我帶你去看看!”小寶高興地拉著蔡文青的手,非要讓她和自己一起去看花。
蔡文青看到如此可愛的小孫子,一雙眼睛亮晶晶的,長得又可愛,又聰明。
本來應該幸福的三口之家,可是如今一切都毀在了顧容瑾那個臭小子手裡……
蔡文青隻得將怒火強行按下。
“好,奶奶跟小寶一起去看花。”蔡文青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小寶便拖著蔡文青的手,到了院子裡,讓蔡文青來看她種的花。
“奶奶,這個叫七色花。將來開花以後,花瓣會有七種顏色,許願會靈哦!”小寶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地上的那朵小花。
蔡文青認得,那不是什麽七色花,就是一顆普通的草。
不過她也不想讓小孫子掃興,便勉強地笑著和小寶說道:“小寶,我們現在就來許願好不好?七色花聽到小寶的願望,一定會幫助小寶實現的!”
小寶十分高興,用力地點了點頭:“嗯!”
只見小寶合上手掌,閉上眼睛,對著那棵草念念有詞。
“七色花呀七色花,聽說你也可以幫助小寶實現七個心願。”
“第一個心願,希望爸爸媽媽能夠幸幸福福,白頭到老。”
蔡文青聽到小寶這個心願,心裡簡直比刀扎都難受。
剛才她只是憤怒,並不覺得難受,現在聽到這話從小寶嘴裡說出來,蔡文青的眼淚刷地一下掉下來了。
心裡已經開始痛罵顧容瑾了。
“第二個心願,小寶希望奶奶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一聽到小寶的第二個心願,蔡文青剛剛擦乾淨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多了好的小孫子啊,竟然把她放在第二重要的位置!
“第三個心願,小寶希望姨姥姥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
小寶一口氣許了七個心願,蔡文青在一旁眼淚流不停。
心裡一個勁兒地心疼他的小孫子。
逆子拋棄棄子,在外面和別的野女人風流快活,不僅是大逆不道,無情無義,還是忍無可忍!
尤其是看到小孫子這麽懂事,丟下自己的兒子,只為了一己私利,簡直是狼心狗肺!
就在小寶許願的當兒,蔡文青已經想明白了。
她一定要把容瑾弄回來!
如果弄不回來,她就讓她的好兒子死在外面!
當然了,這個死,可不是什麽別的比喻詞,就是真真正正的,死!
她這個暴脾氣,自從結婚之後已經壓了一輩子了,是時候該爆發了!
為這個世界主持正義,公道!
讓正義之光照亮這個世界!
這才是真正的她!
至於怎麽把容瑾弄回來,蔡文青早就已經想好了計策。
既然這個禍害是她自己生出來的,那麽就讓她來解決掉這個禍害吧!
不要遺害人間!
“娘,晚飯做好了,一起來吃飯吧。”秀秀從廚房喊道。
蔡文青應了一聲,聲音已經恢復了平靜。
秀秀和蔡文青、蔡文麗一起搭把手,把飯菜都端上桌。
平時秀秀和小寶吃的比較簡單,母子兩個人,一般是三菜一湯。
今天蔡文青和蔡文麗來了,秀秀就多燒了幾個菜,一共是五菜一湯,四口人吃足夠了。
吃飯的時候,秀秀見蔡文青不生氣了,還以為蔡文青已經接受了她和容瑾離婚的事實了。
秀秀便說道:“娘,雖然我和容瑾離婚了,但是你對我的好我是記在心裡的,你永遠是我的娘,是小寶的奶奶。這是無論怎樣都不會變的。”
聽到秀秀這麽說,蔡文青心裡又是一陣感動。
真是深明大義的好兒媳婦!
這樣好的兒媳婦,顧容瑾從哪裡找呢?
越想越覺得自己兒子不爭氣!
秀秀有說道:“娘,姨娘,這次你們來就在家裡多住上一段時間,剛好也能夠多陪陪小寶。小寶以前還總是說想奶奶和姨奶奶了。”
蔡文青點了點頭,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只是不停地催促秀秀道:“秀兒,你多吃一些,這些天你辛苦了,人都瘦了。”
小寶便在一旁搭話,說自己的媽媽如何如何勞累,除了照顧他之外,還要給他做飯雲雲。
蔡文青更是心疼自己的兒媳。
一夜無話。
今天秀秀確實是有點兒累,吃完飯,安頓完兩位老人,蔡文青便回到自己房間裡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秀秀早早地起床來,做好了早餐。
見兩位老人的房間裡始終沒有動靜,秀秀還以為蔡文青和蔡文麗還在休息。
於是便過來敲門喊蔡文青和蔡文麗出來吃飯。
秀秀走到蔡文青和蔡文麗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娘?姨娘?早飯做好了,你們出來吃飯吧!”
然而房間裡面安安靜靜的,竟然沒有人回答。
秀秀提高音量喊道:“娘,姨娘?”
房間裡面還是沒有人回答。
秀秀心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莫非是兩位老人舟車勞頓,太累了,所以今天還沒有睡醒?
秀秀用手試探地推了一下門,卻發現門裡面根本沒上鎖!
她一邊喊著“娘”,一邊推開了門。
只見房間裡面空空如也。
被子和褥子都疊得整整齊齊的,桌子上留了一封信。
秀秀拿起那封信,是蔡文青的字跡。
清秀而有力。
“秀兒,我和你姨娘已經休息好了,家裡還有點事情,我們就先回去了。照顧好自己和小寶。愛你的,娘。”
這信寫的十分簡短。
秀秀皺眉,不知道蔡文青和蔡文麗為何走的這麽倉促。
難道是因為兩位老人還不能接受她和容瑾離婚的事實?
不管怎麽樣,既然人已經走了,她想問也找不到問處了。
只能等蔡文青和蔡文麗到家了以後,她給蔡文青和蔡文麗打電話問平安吧!
***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蔡文青和蔡文麗下了火車,沒有回家,直奔安市火車站旁邊的咖啡館。
蔡文麗只能不停地拍著蔡文青的後背,安慰她:“姐,你也別太生氣了。這是孩子們自己的事情,等你見到了容瑾你問問容瑾吧!”
蔡文青這句“氣死了”都說了一路了。
蔡文麗能看得出來,她姐姐真的氣得不輕。
她從來沒有見蔡文青這麽憤怒過。
蔡文青捏緊了手中的木棒,瞪著眼睛說道:“我還問他?我直接一棒子打死他!”
這個木棒子,是她早上離開的時候從秀秀家裡帶出來的。
要打死容瑾,也得用秀秀家裡的木棒打死容瑾,這樣才能算是替秀秀報仇了!
這根木棒,她一路坐火車,從鷺島帶到了安市。
蔡文麗只能不停地好言相勸,各種開導蔡文青,但是蔡文青死活聽不進去,見了面非要打死容瑾不可。
這口氣她從鷺島一直憋到了安市,整整一路,她都是憋著這口惡氣來的。
見了容瑾,非要把這口惡氣灑出來不可!
兩個人在咖啡館找了個位置坐下了。
蔡文青不知道容瑾住在哪裡,只是和蔡文麗打賭道:“他既然帶著那女人來這裡喝咖啡,我打賭他一定就住在附近!”
蔡文麗試探地問道:“他要是沒住在這裡呢?”
“沒住在這裡……”蔡文青也想不到法子了,只能自我安慰,“不可能沒住在這裡!他肯定和那個女人住在這裡!等我見了,連那女人一起打!”
說著便忍不住大聲罵罵咧咧起來,罵完了容瑾又罵那女人,惹得咖啡廳裡有好幾個人頻頻向她和蔡文麗的方向張望。
咖啡廳的服務生走過來詢問蔡文青和蔡文麗:“兩位大姐,你們喝點兒什麽?”
蔡文青完全沒有心思喝咖啡了,說道:“給我來一杯熱水吧!”
蔡文麗也要了一杯熱水。
服務生尷尬了一下,但是出於禮貌,服務生還是給她們兩個各自上了一杯熱水來。
第一天,蔡文青和蔡文麗一直坐在咖啡廳,從早上等到晚上。
咖啡廳裡人來人往,但是再也沒有看到和容瑾長得一樣的。
一直等到了晚上,都沒有看到容瑾和那個陌生女人。
咖啡店都快打烊了,蔡文青和蔡文麗不得不走了。
她兩位老人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的,隻得先找個地方住。
這會兒天色已經黑了,蔡文青和蔡文麗對這裡不是很熟悉,四處遊走,也不知道在哪裡可以找到住的地方。
剛好有一個年輕女孩,見蔡文青和蔡文麗到處轉悠,便上前去問道:“大媽,你們兩個在幹啥呢?剛才我就看到你們兩個從這兒過去一圈兒了?”
蔡文麗腿腳不好,雖然秀秀給她用了空間的靈泉水,能站起來走路了,但是長時間走路膝蓋還是會疼。
於是蔡文麗便不停地彎腰揉膝蓋。
蔡文青知道蔡文麗老毛病犯了,不能再黑暗中再走了,於是便向那姑娘求助道:“姑娘,你是本地人嗎?”
那姑娘點了點頭:“我是本地人,我就住在這附近。”
蔡文青便說道:“我們想找個住的地方,我們兩個剛到安市,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哪裡能辦住宿?”
那年輕姑娘笑著說道:“原來是找旅館啊!這簡單,你們跟我來吧!”
說著便帶著蔡文青和蔡文麗向一個方向走去。
蔡文青和蔡文麗這會兒也不得不相信那姑娘,便跟著那姑娘往前走。
走沒多遠,果然發現前面有一個旅館,旅館雖然破舊,但還算乾淨,外面掛了一個燈,門口旁邊懸掛著一塊木板,木板上面用紅色的毛筆字寫著“旅館”兩個字。
那姑娘便指著前方亮著燈的旅館說道:“兩位阿姨,前面就是了,你們直接進去就行了。”
蔡文青和蔡文麗感動不已,兩個人不停地說著謝謝這位好心的姑娘。
道完了謝,蔡文青和蔡文麗相互攙扶著正要去旅館辦理入住,卻只見那姑娘突然上前一步,趁著蔡文青和蔡文麗不防備,一把把蔡文麗手裡的包裹奪了過來。
蔡文青大叫一聲:“你把包裹給我!”
那姑娘抓起蔡文青的包裹,拔腿就跑。
這會兒正是一片黑暗,那姑娘很快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蔡文青著急的不行,向前追了幾步,又擔心蔡文麗的腿腳不方便,再加上天色黑暗,那姑娘完全不見影子,蔡文青隻得作罷。
蔡文青所有的錢都在那包裹裡,這會兒來住店也需要從那包裹裡拿錢。
結果包裹給人搶走了,蔡文青頓時自責地掉起了眼淚。
“都怪我啊,那麽不小心,把自己的包裹弄丟了!文麗,我沒照顧好你,讓你跟著我受苦了!”蔡文青自責不已。
如今錢沒了,還要讓蔡文麗忍受腿腳的不舒服,她這個姐姐做的可真是不好!
蔡文麗隻好不停地安慰蔡文青,把自己的包袱拿下來,說道:“姐,你先別擔心,我這裡還有點兒錢。說不定夠咱們住宿的。今天晚上我們先休息一晚上,等到明天天亮了我們再想別的法子。”
蔡文青心裡著急,心急上火,在蔡文麗的好一陣勸慰之下才終於冷靜了下來。
於是姐妹兩個相互攙扶著走進了旅館,先用蔡文麗的錢辦理了住宿,打算等明天天一亮一個人去報警,另一個人去咖啡廳“蹲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