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秦淮茹上班

  中院賈家賈張氏：“淮茹啊你這也出月子了，找找一大爺看看什麽時候去軋鋼廠上班啊，咱們家也不能老是沒個收入啊”。

  秦淮茹：“等下我就去問問，您這止疼片能不能別吃了，這每個月好幾塊錢，咱們家真吃不起了”。

  賈張氏：“不行，我這不吃止疼片渾身難受，傻柱這個月給了你多少，給我拿2塊錢我買藥，家裡藥快沒了”。

  秦淮茹：“媽～我哪裡還有錢，咱們家吃飯，棒梗上學買衣服文具不都要錢麽”？
  賈張氏：“那你在去和傻柱借點啊，傻柱有錢”。

  秦淮茹：“他那還有錢，伱又不是不知道，前些日子他給他妹妹又是買手表、又是買自行車的，存款早乾淨了”。

  賈張氏：“你怎麽不勸勸他，給個小丫頭片子花這麽多錢，有這錢給咱們家棒梗花，他不香麽”？
  秦淮茹：“人家花自己的錢，你讓我怎麽勸”？
  賈張氏：“別給我來這套，你和傻柱那點事兒，別以為我不知道”。

  秦淮茹：“我和他能有什麽事兒”？
  賈張氏：“沒事他能對你這麽好？你看看他在這個院裡他對誰這麽好過”？
  秦淮茹：“人家那是可憐我們”。

  賈張氏：“別扯了，還可憐我們，這個院兒裡可憐的人多了，他怎麽不給別人送盒飯，就他那點小心思，還以為我不知道”。

  秦淮茹：“我和你說不通，你呆著吧，我去找一大爺說說上班的事兒”。說完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一大爺家：“淮茹你來有什麽事兒嗎”？
  秦淮茹：“一大爺我這不出了月子了嗎？老在家呆著也不是個事兒啊，這不過來問問您，我這接班的事兒”？
  一大爺：“那你明天跟我一塊去廠裡，找楊廠長問問怎麽安排你”。

  秦淮茹：“謝謝你了一大爺，我這也是沒辦法、我在不上班，我家都揭不開鍋了”。

  一大爺：“你家又沒糧食了吧？等晚上我給你拿二十斤棒子面兒”。

  秦淮茹：“那一大爺我先回去了”。

  說完走出一大爺家，直接進了傻柱家。

  傻柱正喝著酒，吃著花生米呢，看到秦淮茹進來了，
  傻柱：“哎呦！秦姐怎麽今兒有空來我這兒啊？來來坐下，一起喝點唄”？
  秦淮茹：“我哪有心情跟你喝酒，我這日子都活不下去了”，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傻柱：“秦姐你別哭啊，前幾天我不是剛給了你20塊錢麽，這麽快就花完了”？
  秦淮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婆婆身體不好，老是吃藥，這每個月買藥的錢就得好幾塊，還有棒梗上學的學費，買衣服文具紙筆什麽的，棒梗這正長身體的時候，還得給他補身體，這錢那夠花啊”。

  傻柱：“行了秦姐等著，我這還有兩斤白面我這就給你拿過來”，說完就去廚房拿白面去了。

  拿著白面回到家裡看著賈張氏用眼瞪著自己
  秦淮茹：“別看了，這是傻柱給的2斤白面，咱們家得省著點吃了，傻柱家也沒東西了”。

  賈張氏：“那你跟易中海說了接班的事兒了麽”？
  秦淮茹：“說了，一大爺說明天讓我跟著一塊去廠裡，看看怎麽分配”。

  賈張氏：“那就行，上班掙了錢就好過了，等下去買點肉回來，咱們家包餃子”。

  秦淮茹：“前幾天不是剛吃過麽，老是這麽吃，咱們家真受不了”。

  賈張氏：“就這一次，這不你要上班麽，咱們慶祝一下”。

  晚上吃飯的時候，從中院漂出的香味，饞的人們直罵街。

  路人甲：“這還是日子過不下去的人家兒，就這還困難，我們家生活水平，連給困難家庭提鞋都不配，得想想怎麽把捐的錢要回來”。

  吃完飯，等天黑了，一大爺偷偷摸摸的跟秦淮茹完成了交易。

  第二天中午打飯的時候居然碰到了傻柱。

  閆解成：傻柱，今兒怎麽舍得出來打飯了？
  “嗨！這不秦姐今天過來上班麽，我在這能給秦姐多打點”。

  “你這事兒做的不地道啊！我上班的時候，怎麽不見你給我多打點”。

  “邊兒去，你能跟我秦姐比，你要是個娘們兒那還行。

  閆解成：傻柱你娘們兒來了，你給她多打吧，我就不用了。

  “秦姐，來來我給你多打點，吃飽飯才能乾好活兒”。

  秦淮茹：“還是柱子你對姐好”。

  “那必須的啊！怎麽樣分配到那個車間了”。

  秦淮茹：“一車間，跟一大爺在一個組”。

  傻柱：“那就行，有一大爺照顧你，我就放心了”。

  一車間一大爺一邊做零件，一邊對秦淮茹說到：“鉗工手要穩、眼要準、心要靜，做到這幾點，你就能成為一名鉗工，你還要學會看圖紙，每名鉗工都需要能看懂圖紙才行，等回去我給你拿幾本鉗工類的書，你多看看，你這本來文化就不行，就得比別人更努力才行”。

  “知道了一大爺，我回去會好好看的”秦淮茹說到。

  一大爺：“淮茹啊，你現在是學徒工一個月18塊錢，我知道你不夠花，我會叫柱子平時多幫幫你的，你多把心思放在學習上等，三年學徒工結束轉正後就可以提升等級了”。

  秦淮茹這：“謝謝您了一大爺，要不是您和柱子幫著我們家，我都不知道怎麽過了”。

  一大爺：“咱們幾家幾十年的鄰居了，有事兒我肯定幫你的，放心吧，走吧下班了，槐花還等著你喂呢”。

  閆解成下班後去了一趟菜市場，買了一隻雞，還有一些蔬菜，拿著回到四合院。

  剛到門口就看到何雨水騎著自行車回來了。

  “雨水回來了，這車騎著怎麽樣，這可是我帶著你哥買的”。

  何雨水：“那我還得謝謝你唄，聽我哥說，這手表也是從你那買的”？
  閆解成：“是啊，怎麽樣好看吧”？
  何雨水：“好看是好看，就是有點貴”。

  閆解成：“一分錢一分貨，你不用給你哥省錢，他錢省下來也是給別人花，你呢，就該吃吃該喝喝沒錢了就跟你哥要，你多花你哥點，別人就少花你哥點”。

  何雨水：“除了我，誰還能花我哥錢”？
  閆解成：“那你得回去問問你哥”。

  何雨水回到家後看到傻柱正在抄大白菜，問道：“哥你拿的飯盒呢？怎麽最近不見你拿飯盒了”？
  傻柱：“嗨！飯盒給秦姐家了，秦姐也不容易，棒梗長身體得補補”。

  何雨水：“我這也長身體啊！飯盒給他們家，我怎麽辦”？
  傻柱：“沒事，我還能餓著你，今天早上哥還跟閆解成說要給你做紅燒肉呢”。

  何雨水：“行吧，你看著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