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各有說辭,相互指責
審訊室。
“易中海,現在所有證據,都指明你偷了陳雪英的錢。”警察面無表情道。
“事實充分,證據確鑿,希望你要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
“老實交待自己的問題,不要執迷不悟,不要和人民作對抗。”
易中海歎氣道:“同志,我真沒偷錢,這是陳雪英陷害我。”
“哦?那你說說,她為什麽陷害伱?”警察問道。
易中海回道:“她想和何雨柱離婚,我想勸和,估計她對我有誤解。”
“還不老實,那你去她房裡幹嘛?怎麽去的?”警察冷聲問道。
易中海正想說自己是去照顧陳雪英的生意。
把陳雪英的事抖摟出來,來個魚死網破。
突然又想到了何雨柱,頓時心裡一緊。
這事兒不能說,說了,他跟何雨柱之間的關系就永遠決裂了。
換誰自己婆娘哪啥了,也不會給對方養老。
就算何雨柱不相信陳雪英會做這種事,不相信易中海說的話。
也會埋怨易中海汙蔑陳雪英,壞他何雨柱的名聲。
反正從多方考慮,這事兒都不能說。
說了,也對自己脫離罪責沒有丁點兒幫助和好處。
不說,就算自己出了意外,何雨柱還會更內疚,至少會給一大媽養老。
心思急轉中,易中海回答道:“我就想勸她別跟何雨柱離婚。”
“其實之前在院兒裡也勸過,她態度十分堅決。”
“但不到最後一刻,我還是想挽救一下,真不希望他們離婚。”
警察:“別答非所問,我問你的是去她房裡幹嘛?怎麽去的?”
“你就算要勸她,在院兒裡,在其他地方都可以勸,為什麽跑她房裡去?”
“還有那錢,是從你身上搜到的,你怎麽解釋?”
易中海急道:“是陳雪英說跟她一塊兒去老房子說話清靜,我跟她一起去的。”
“我當時想著院兒裡人多眼雜,也沒多想,就跟她去了。”
“那錢肯定是她趁我不注意,塞到我兜裡的,她就是要陷害我。”
警察冷笑道:“好,就算你跟她一起去,她有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
“呃,好像沒有。”易中海搖頭道。
“就說了會兒話,她說要出去上廁所,就把你們找來了。”
警察道:“既然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她怎麽神不知鬼不覺把錢塞你兜裡?”
“她一定是趁我不注意,沒有防備的時候塞的,她早有預謀。”易中海道。
警察拍了桌子,大聲呵斥道:“還敢狡辯!”
“我看你也不迷糊,頭腦很清醒嘛,那麽大兩扎錢塞你兜裡。”
“怎麽可能不讓你察覺,就能順順利利塞你兜裡?”
“應該說你才是早有預謀,有好幾個證人,都說這幾天曾看到過你去踩點。”
“易中海,希望你不要心存僥幸,如實的交待問題,才是你的出路!”
……
換陳雪英。
警察:“易中海說是你有意陷害他,故意把錢塞他兜裡的。”
“同志,我一個婦道人家,跟他無冤無仇,怎麽可能陷害他?”陳雪英道。
“我陷害他對我有什麽好處?我還有六個孩子需要撫養,不敢犯錯。”
警察:“他說你想跟何雨柱離婚,他護著何雨柱,所以你對他不滿。”
“沒有的事兒!我跟何雨柱離不離婚,跟他有什麽關系?”陳雪英搖頭道。
“何雨柱打了我,這是事實,就算有易中海護著,我想要離婚,他也攔不住。”
警察問道:“這麽多的錢,你不存銀行,存家裡幹嘛?”
至於存款的來路,倒是很容易調查清楚。
陳雪英原來是四級縫紉工,工資不低,又存了許多年,有這點積蓄也不奇怪。
陳雪英回道:“是為了應急,怕有什麽急事,能隨時取用。”
“你不是說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用那錢嗎?”警察問道。
陳雪英點頭道:“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用,可萬一有急用呢?”
“易中海說是你帶他去老房子的。”警察說道。
陳雪英直搖頭說:“他在撒謊,是他自己去的。”
“我在報案的時候就說過,是鄰居發現有人在我房子門口鬼鬼祟祟。”
“於是王大媽就跑來報信,問是不是我家親戚,如果不是,估計是想做壞事。”
“我因為想著那邊藏著錢,得了信兒心裡著急,就順道報了案。”
“等警察抓到人,我看到是易中海後,感到十分震驚和憤怒,他太壞了!”
警察:“那房契怎麽說?我們在易中海身上,並沒有搜到房契。”
“這我不知道,反正我房契確實不見了,這是事實。”陳雪英回道。
她今天穿衣服的時候,隻急著把錢塞易中海兜裡,倒沒注意那時房契在不在。
所以這會兒她也拿不準,房契是不是易中海偷了。
“如果不是易中海偷的,就肯定是何雨柱偷的。”她補充道。
警察問道:“你跟何雨柱是夫妻,他為什麽要偷房契?”
“我想和他離婚,房子在我名下,他想把戶名改回去。”陳雪英道。
“之前我們曾經鬧過一次,那會兒他就把戶名改了,後來我又改了回來。”
“就是從那之後,我不敢再把錢和重要的證件放在家裡,只能藏在老房子。”
……
何雨柱和一大媽去找江平安,江平安不在。
問了何雨水後,才知道江平安去送客人了,這會兒還沒回來。
兩人心裡著急,火急火燎的趕往派出所。
半道上,兩人遇到過來通知家人的警察,於是一道過去。
到了之後,警察又分別對兩人進行詢問。
兩人一頭霧水,有什麽說什麽,不知道的自然也沒法說。
“一大爺是說要幫我拿回房契,他怕我吃虧。”何雨柱道。
“至於偷錢的事,我認為是陳雪英在害他,這婆娘心黑的很。”
“上次我跟她扯皮,她就通知她的表哥,把我抓了,差點沒把我整死。”
“後來還是我們廠的江廠長,帶人去把我救出來的,她表哥還吃了花生米。”
一大媽道:“偷錢?我家老易的工資不低,家裡不缺錢用,他犯不著偷錢。”
“再說了,這年頭有錢沒票,又用不出去,他偷那麽多的錢幹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