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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被始皇問斬怎麼辦?》第319章 一杯薄酒 最後的事【二合一,求訂閱
  第319章 一杯薄酒 最後的事【二合一,求訂閱】

  春日啊春日。

  春日何日能夠來到呢?
  這空氣中吹著的瑟瑟冷風讓人心頭髮寒,陳珂站在這鬱鬱蔥蔥的山林上,眺望著那風景秀麗的遠方。

  遠方啊遠方!
  一旁的樊牧野只是靜靜地站在陳珂的旁邊,他不知道陳珂在看什麽,也不知道陳珂在想什麽。

  只是這個時候,上官站在那裡,他怎麽能夠坐著,怎麽能夠離開呢?
  論起來人情世故,論起來拉幫結派,從來就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而是幾千年的「優秀傳統文化」了。

  片刻後,隨著一陣料峭的春風而來的,是陳珂的疑問。

  “牧野啊,出版署的事情,給你之後,你確定自己能夠坐好?”

  “你想怎麽做,伱準備怎麽做?”

  無外乎陳珂再次詢問,出版署的事情非常重要,即便他心中已經中意了樊牧野。

  在之前也是經過多次的調查,但如今還是要有這樣子的一問。

  樊牧野只是站在那裡,神色中帶著些許肅然。

  “總督放心。”

  “出版署以及出版署的事情,不會涉及到任何一個樊家的人。”

  “這是我對總督的承諾,更是我對總督的見面禮。”

  陳珂扭過頭,看著樊牧野。

  他們今日談的其實並不是「出版署」掌令的位置,而是出版署的事情。

  具體來說,就是出錢辦事但是不落任何好處,也沒有任何好名聲。

  這對於一般人來說是不能夠接受的,但對於樊牧野來說,並不是那麽難以接受。

  他所圖的並不是這個「出版署」。

  “既然如此,就不要辜負本督的信任。”

  陳珂將身上的衣袍略微緊了緊,而後一步步的往山下的台階上走去。

  樊牧野悄然的跟在他的身後。

  “出版署所需要的金錢、物資並不少,讓你們樊家全出了,你們可是真的擔得起?”

  樊牧野只是了然一笑:“總督,您小瞧了一個自商國時就存在的大家族。”

  “若是全國的出版署都需要樊家來出資,或許我會覺著有些困難。”

  “但只是一個蓬萊洲而已,並不算很困難。”

  陳珂聽著樊牧野的話,只是往下走著,神情也是不變。

  他當然知道這對於樊家來說不算什麽,他只是問一問,客氣客氣而已。

  “文化的事情,向來不是商賈之流能夠插手的。”

  “你們此次出資,也不算多麽的虧損。”

  陳珂扭過頭,調侃兒的望著樊牧野說道:“你也別裝出來一副多委屈的樣子。”

  “又不是本督逼你的,而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樊牧野嘿嘿一笑:“總督說的是。”

  兩人繼續在這秋日的山上走著,路上多是樹上飄落下來的葉子,葉子都已經發黃了,有些金燦燦的,令人看著便覺著賞心悅目。

  “秋天來了。”

  陳珂略帶著感慨的說道:“秋日一來,冬日就要來了。”

  “冬天的環境是肅殺的,世間的萬物大多數都會在這個季節凋零,可是到了春日的時候,卻又會再次複蘇。”

  “仿若是不死的一樣。”

  “大自然便是如此的神奇,生生枯榮,往往不息。”

  “牧野,你覺得是如此麽?”

  樊牧野只是低著頭,輕聲道:“其實有些時候,也並非如此。”

  “比如這樹木,若是一把大火將其徹底的焚燒殆盡,將樹根都是燒毀了,那麽這樹便是再也無法重新活過來了。”

  “所以,想要殺死這棵樹,就必須是要將其的一切焚燒殆盡。”

  陳珂看了樊牧野一眼,只是說:“可這顆大樹在此地已經扎根了近百年,甚至與此處的山巒都有些融合了。”

  “若是想要將其徹底毀滅,那麽便是要將山都給翻過來一遍,才能夠將其的樹根徹底挖出來。”

  樊牧野有些詫異的看著陳珂:“總督難道還會擔心將山巒給翻過來?”

  “不過是翻過來罷了。”

  “又不是徹底的把山給毀了。”

  他語氣中帶著些笑意盈盈:“若是總督直接一把火將這山都給燒了,那這山上生活的其他動物才會反抗。”

  “可如今只是挖一棵樹而已。”

  樊牧野悠然的歎氣說道:“動物大多數都是這樣的,只要不涉及到他們的事情,他們就會保持著自己悠閑的生活。”

  “今日我們說隻殺這顆樹,林子裡的老虎、兔子、狐狸等就會相信。”

  他定定的看著陳珂:“世事向來如此,沒有什麽可以思慮的。”

  陳珂啞然失笑:“你說的對,世事向來如此,沒有什麽可以思慮的。”

  “或許是這幾日染了風寒的緣故吧?”

  “這幾日總覺著腦子昏昏沉沉的,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住。”

  陳珂伸出手,緊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輕輕的拍了拍後說道:“該回去了。”

  “走吧。”

  樊牧野跟在陳珂的身後,一步一步,與陳珂的步伐相差無二。

  胡川君府邸

  贏苦一臉笑意的看著贏淪:“我的人還未曾見到陛下,到了鹹陽城就聽聞陛下要傳召陳珂回去了。”

  贏淪猛地站了起來,眼睛中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

  “陛下傳召陳珂入京?”

  贏苦點頭:“不錯,陛下傳召陳珂入京。”

  他感慨的說道:“就如同我們之前設想的一樣,甚至比我們設想的還要順利。”

  “陛下見到歸來的馮劫以及那些東西後,朝會上立刻傳旨要陳珂在夕日之前返京。”

  “算一算日子來說,也就是這幾日的光景,陳珂就要動身了。”

  贏淪幾乎是笑的拿不住手裡的杯子了,他大笑出聲,甚至眼淚都要出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啊,我就知道啊。”

  “陳珂也會有這麽一天回去的。”

  他的眉宇中閃爍著些許的光:“你說,陛下宣召陳珂回去,真的單純是因為那些新的東西麽?”

  贏苦神秘一笑:“我不知道。”

  他端起來手中的酒杯,微微的抿了一口。

  “我只是知道,陛下向來不是一個多麽喜歡信任別人的人。”

  “他從來都是多疑的。”

  “君上的特點就是多疑,而咱們的始皇帝陛下,畢竟是這些帝王中最優秀的一個。”

  贏淪有些沉默,片刻後扯開嘴角:“你說的不錯。”

  “陛下是古往今來的君主中,最優秀的一個。”

  “疑心自然也是最重的一個。”

  “所以?”

  贏苦與贏淪對視一眼,然後說道:“所以我們不需要幹什麽,只需要讓陛下懷疑陳珂就可以了。”

  贏淪卻說道:“可是陛下對陳珂很信任。”

  贏苦接著說:“三人成虎,曾母投杼。”

  “陛下對陳珂的信任,能夠比一個母親對自己兒子的信任還要多麽?”

  “只要一直有這樣子的傳聞和消息,那麽陛下就會覺著這種消息不是空穴來風。”

  “只要一直有人在陛下面前不斷地說這些話,讓陛下不斷地聽到。”

  “那麽陛下的心裡一定會有一根刺。”

  “一旦陛下注意到了陳珂,那麽陳珂絕對就有問題了。”

  “難道一個人真的能夠乾淨麽?”

  贏淪的語氣中帶著嘲笑:“這個天底下,若是真的按照秦律去真真正正的處理,天底下的人十個裡面拉出去九個殺了,都會漏掉一個。”

  “天底下的人啊。”

  他感慨的說了一句,然後笑著道:“總之,我們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好了。”

  贏淪微微的眯著眼睛,端著酒杯:“來吧,一杯薄酒略敬上蒼。”

  鹹陽城中
  隨著時間的一步步推移,鹹陽城內的眾人也是都逐漸加多了手裡的活計。

  但接長工的但是沒幾個了。

  經過兩年的風俗習慣,人們都習慣了在夕日的這一天團團圓圓。

  一年到頭都可以辛苦,但是唯獨這一天不能辛苦。

  這一天一定是要回家去的。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夕日有了另外的稱呼,如「團圓日」、「年」。

  過了這一天,便叫做過年了。

  大秦的人都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在過年的時候放松手裡的活,在過年之前多攢點錢,以備過年的時候休息上幾天。

  李斯坐在丞相府中。

  經過將近一年的打磨時間,九品官製終於將近弄好了。

  這一套官製甚至還包括了蓬萊洲新創造出來的幾個官職,以及日後一些官職的設置該如何去對照品階。

  待到完成了這一項制度後,李斯看著自己手中那一本薄薄的冊子,只是覺著有些恍惚。

  他真的把這個東西完成了?
  有些令人不可思議。

  他站直了身軀,腰杆挺得直直的,他望著外面說道:“給我準備車輦,我要進宮面見陛下!”

  鹹陽宮內
  胡亥坐在自己兄長的宮殿裡面,看著自己手中的書籍。

  不知道為什麽,他兄長和他老師在的時候,他十分不喜歡讀書,不喜歡寫課業。

  但他老師和兄長都走了之後,他反倒是愛上了讀書,愛上了寫課業。

  諾達的宮中,能與他說幾句話的人又有多少呢?

  除卻他的父皇之外,這宮中的其他人,都對他是恭敬而又懼怕的。

  胡亥默默地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書,這是他老師留下來的一本關於墨家的書。

  讀起來倒是比那些儒家的所謂經典要舒服多了。

  不知道為什麽,胡亥總是對儒家喜歡不起來。

  他是知道孔丘這個人的。

  孔丘身高近十尺,孔武有力,自己還喜歡帶著自己的三千弟子周遊列國。

  這樣的一個人他偏偏說自己是「仁善」的。

  是講究「仁」的。

  胡亥聽了他的學說就想吐,覺著孔子是偽善的,否則怎麽可能留下來這樣子的學說?
  仁?
  這個世界上最不需要的就是仁!
  中庸?

  這個世界上最不需要的就是中庸!

  人之所以為人,就是有自己獨特的個性,憑什麽中庸,憑什麽講「仁」?
  哪怕孔子也說過「以直報怨」這樣子的話,胡亥依舊對孔老二喜歡不起來。

  當然——

  他覺著這種學說閹割一下,用來統治民眾倒是不錯。

  胡亥臉上的神色興趣缺缺。

  他的哥哥應當不會喜歡這樣的,若是以閹割之後的儒學統治民眾,這種手段簡直是太丟人了。

  什麽人才會以這樣子的學說去統治民眾呢?
  懦弱的、無能的、沒有人格魅力的、沒有功勞、功績的人才會如此做,因為他們統禦不了一群狼!

  所以只能讓猛虎與狼變成一群聽話的豬!
  唯有豬才是最好領導的。

  胡亥眼睛裡帶著譏諷,翻閱著手中的書籍。

  章台宮中
  嬴政望著面前跪坐著的李斯,翻閱著手中的奏章。

  奏章中的東西引起了嬴政的好奇。

  “李斯,這個東西你隻用了一年就拿出來了?”

  “果然不愧是你啊。”

  對於李斯,嬴政並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嬴政雖然對臣下嚴格,但向來是不吝嗇的,不管是口頭上的誇獎還是實質的封賞。

  “等到陳珂回來,拿到朝堂上論一論,若是沒問題,就可以直接用起來了。”

  李斯也是點頭,心有余怯地說道:“老臣也是這麽想的。”

  “這九品官製的事情太大了,其中還有許多是陳奉常的功勞。”

  “臣也想讓陳奉常看一看,這其中是不是有遺漏之處。”

  君臣對視一眼,嬴政啞然笑道:“你啊。”

  “陳珂那個小子要是知道你這麽惦記他,他恐怕是要害怕了。”

  “不過算算日子麽,陳珂應當也快該動身了。”

  “一年不見,還真有點想念這個小子了。”

  蓬萊洲,總督府

  陳珂伸了個懶腰,坐在自己的院子裡,遠處池塘波光粼粼,看起來十分秀麗。

  天上的月光籠罩著整個大地,光華一片。

  他有些慵懶的拿著酒杯,望著天空。

  來到蓬萊的一年,他將地基打好了,之後的事情,就看明年怎麽操作了。

  第一次掌管一個州,陳珂的內心是有些激動的。

  將過往的一切帶到大秦,將大秦變成自己的故鄉這個宏偉的願望,他一直沒有忘記。

  或許,等到明年春日回來的時候,就可以實現這個願望了吧?
  “一杯薄酒,略敬上蒼。”

  “望上蒼給我一點希望,在這裡看到過往的一切雜念吧。”

  蓬萊洲,樊家
  樊牧野放下手中的東西,輕歎一口氣。

  “活著不好麽?”

  “為什麽總有人在找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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