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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被始皇問斬怎麼辦?》第375章 消息【4k,求訂閱】
  嬴政微微挑眉,他很難得看到陳珂如此迅速的表明態度支持一件事情,或許是陳珂太喜歡明哲保身的緣故。

  “你也讚同?”

  他搖頭輕笑:“不過,這個制度確實是一件好事。”

  嬴政有些許的沉默和無奈:“戶籍制度的確是一個很好用的東西,可以輕而易舉的讓那些外族人不再排斥自己的身份。”

  他看向陳珂,幽幽的說道:“那這件事情,便是交給扶蘇吧。”

  嬴政的眼眸瞥了一眼扶蘇,之後迅速的略過,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讓人不甚在意。

  “此事也算是你成為太子後,接手處理的第一件朝堂事務,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

  扶蘇當即彎腰行禮,語氣中帶著凝重:“兒臣謹遵父皇旨意,絕對不會讓父皇失望的。”

  嬴政微微點頭:“行了,去忙吧。”

  “我和陳珂、李斯他們兩個,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你第一次接手這種事情,也多多的去看、去觀察、不要輕易的就做出一些決定。”

  扶蘇謙虛的聽著嬴政的一些心得,他能夠明白,這個時候嬴政跟他說這些,其實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快點掌握一些處理朝堂的能力。

  學習,從來都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待到扶蘇走了之後,嬴政才略帶炫耀的看向陳珂,語氣中是怎麽也掩飾不住的自豪。

  “陳珂、李斯。”

  “扶蘇這次的表現,還算不錯吧?”

  雖然是反問的話語,但是嬴政語氣中難以掩飾的得意已經是暴露了他的心思,李斯陳珂二人對視一眼,也是笑了。

  李斯當先說道:“扶蘇殿下當然是聰穎,且最為難得的是,即便當年接受了不少儒家的教導,此時的扶蘇殿下也能夠站在一個「太子」的身份,去做出對大秦,對天下最優的選擇。”

  “這是一個巨大的改變,同樣也是一個決策者應當有的能力。”

  陳珂也是不吝嗇自己的讚賞,畢竟這是自己的弟子。

  他看著李斯說道;“李丞相說的對,殿下的這個改變,其實是最核心的。”

  “就像是一個木偶,有了心,就變成了一個生命一樣。”

  “扶蘇殿下不在拘泥於所謂的「仁」,而是拋卻了這種形式,選擇了更為宏大的「仁」。”

  陳珂感慨:“有些時候,恰恰是「仁」太過於宏大了,才會顯得冷血無情。”

  “其實,當年老子都曾經闡述過最真實、最無可辯駁的一個道理。”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如今,許多人都將這句話解釋為「天地不仁慈,將天下萬物當做是沒有生命的貢品。”

  “但其實不然。”

  陳珂滔滔不絕,甚至講起來了老子。

  “結合老子所言的上下文就能夠明白,老子想要傳達的意思其實並不是天地不仁慈,反而,老子認為天地的這種才是最大的仁慈。”

  “一視同仁,將天下萬物都看成是一樣的,不對誰特別好,也不對誰特別差。”

  “這才是真正的「仁」。”

  “而如今的扶蘇殿下,已經是掌握了這種「仁」的雛形,學會站在高處,看向那低處的人們,學會縱覽全局,選擇對整個國家、對大多數人好的一種方式,去治理這個國家。”

  陳珂的雖然沒有直接讚頌扶蘇的這種處理方式,但卻是比李斯更加誇張。

  他說天地這種是「大仁」,又說扶蘇這種也是「大仁」,將扶蘇與天地處理事物的方式等同。

  這怎麽能夠不是一種誇讚呢?

  聽到這裡,嬴政的心裡更多的是喜悅,畢竟自己的兒子被兩位大賢誇讚,他怎麽能夠不開心呢?

  這是一位父親擁有的本能反應。

  他擺了擺手,略顯嫌棄:“行了行了,別誇扶蘇那個小子了。”

  “若不是陳珂幫了他,將他教育了回來,只怕如今還不知道是個什麽性子呢。”

  “更別說有現在的成就了。”

  陳珂卻是很謙虛:“常言虎父無犬子,也是扶蘇殿下身上流淌著陛下的血脈,所以才能夠如此啊。”

  “否則,若是沒有陛下的血脈引導,即便我擁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將扶蘇殿下拉回來。”

  嬴政嗤笑一聲,指著陳珂說道:“你這小子,誇你兩句,你還謙讓上了。”

  “難道怕朕給你指派什麽任務?”

  聽到這句話,陳珂下意識的頭皮就發麻,根據他的經驗,一般嬴政這麽說的時候,都是想要倒打一耙然後給他安排任務的。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李斯,李斯顯然也是反應過來了,只是抱著胳膊坐在那裡,一臉笑容的看向陳珂。

  陳珂無奈,只能說道:“陛下何出此言?”

  “臣之前便說過了,自當為陛下竭盡全力。”

  嬴政看了一眼陳珂,直接問道:“哦?此話當真?”

  陳珂心中了然,當即說道:“自然當真。”

  嬴政當即撫掌大笑:“哈哈哈哈哈,那便好,那便好。”

  “朕正巧了有兩件事情,需要你。”

  “你如今主動尋請差事,那便是交給你吧。”

  陳珂心中腹誹,這哪裡是主動尋請?這不是明擺著的強迫麽?

  只是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麽辦法,只能如此。

  “陛下請講。”

  嬴政的神色有些寬和:“不必緊張,不是什麽大事。”

  “其一麽,你回來之前,李斯便是與朕講,想在百家宮內舉辦一次講會,遍邀百家大賢。”

  “如今也是時候了。”

  他笑眯眯的說道:“你回來的也是趕巧,這活動馬上要準備,你就回來了,說明你與他也是有緣。”

  “你不如也上去講一講?”

  陳珂心裡有些飄忽:“陛下,就只是讓我上去講講?沒其他的了?”

  嬴政當即說道:“那倒也不是。”

  “李斯事務繁忙,你師兄左歌說自己是個悶葫蘆,農家的人不願意、道家的那個性子你也是知道的,根本組織不起來。”

  “所以,還缺一個組織者。”

  嬴政看向陳珂:“朕思來想去,覺著這組織者應當是要尋找一位大賢,至少是要主要的幾家都沒有意見才行。”

  “如此一算,合適的人選麽”

  話沒有說完,但嬴政的眼神卻是看著陳珂的,當即陳珂便主動表態:“原來如此。”

  “陛下何苦費心?此事便是交給臣好了。”

  他看向嬴政:“陛下,第二個事情?”

  嬴政看向陳珂:“其實第二個事情麽,反倒是與你有關系了,或者說,是你之前搗鼓出來的東西。”

  他笑意吟吟的說道:“你之前在蓬萊洲不是上過一道書,說是要重新鑄造錢幣,且已經是找到了新的鍛造方法可以鍛造銅幣、銀幣、金幣?”

  “如今這幾年過去了,從秦奴島上搬運過來的金銀已經是堆積如山,暫時被收攏在庫中。”

  “大秦的經濟、百姓的生活也都是在逐漸的變好。”

  “雖然秦半兩還能夠使用,但卻已經是不能夠滿足日漸擴大的民眾需求了。”

  嬴政歎了口氣:“朕思來想去,或許這個時候,正是發行新貨幣的時候。”

  他看向陳珂:“你覺著呢?”

  陳珂的神色當即也是嚴肅了起來,他微微的思索了片刻後,才說道:“臣也是如此覺著。”

  貨幣這個東西,宜早不宜遲。

  之前一直沒有推行新的銅幣與銀幣,主要是因為之前百姓們的生活以及大秦的經濟沒有恢復,那個時候都不能夠說是衰敗了,簡直就是一片廢墟。

  如今,這片廢墟上生長出來了新的花朵,便是應當開始建立一片美麗城邦的時候了。

  “只是陛下,臣尚且還有一個顧慮。”

  他略微沉吟:“銅幣與銀幣的發行沒有什麽問題,但金幣的髮型是不是.”

  陳珂在擔憂。

  按照現在的基本購買力,錢還是很值錢的,一銅幣絕對是不能夠和後世的一塊錢比。

  那個時候三十錢就可以購買一石米,秦一石等於現在的六十斤左右,也就是說三十錢可以購買六十斤小米。

  一錢可以購買兩斤小米。

  現在的小米大概是六元-八元每斤,也就是說秦朝時期的一錢大概相當於現在的三塊-四塊錢。

  這是最基本的換算,以糧食為標準,但現在的糧食產量其實是比古代高的多的,所以其實並不能這樣換算,基本上要在這個換算的單位上乘以幾個倍數。

  那麽問題就來了。

  過於巨大的貨幣面額出現,會不會導致「錢不值錢」?
  陳珂沒有學過經濟學,他在顧慮這個問題。

  而嬴政和李斯聽了陳珂的顧慮後,也是皺了皺眉,陳珂說的確實是有道理
  李斯看著嬴政,聲音中帶著些慎重:“陛下,這話說的確實是有道理。”

  “臣覺著,可以暫時發放銅幣、至於銀幣和金幣麽可以暫時不發行。”

  “等到經濟逐漸發展起來了之後,一些名貴的東西、甚至是奢侈品都可以被普通家庭承受了之後,在考慮髮型金幣和銀幣。”

  “而金幣和銀幣的發行,在短時間內不會完全代替銅幣,但是可以逐漸的替換掉一些面值比較小的銅幣。”

  陳珂聽著李斯的打算,微微的摸了摸下巴。

  李斯所謂的「普通家庭」也可以承受起奢侈品、名貴品的意思,並不是等到普通家庭都可以隨意購買這些東西。

  而是指,一些普通的家庭咬咬牙也是可以買的,且不會影響最基礎的存活狀態。

  比如現在,較多的家庭狠狠心,咬咬牙,是可以狠得下心去買個什麽什麽牌子奢侈品的。

  而其實李斯的打算很簡單明了,用一種對比來說,那就是不將「銅幣」作為「元」的相同單位。

  將「銅幣」作為「角」的相同單位。

  這樣,等到經濟逐步發展起來,銅幣就可以慢慢的和「角」一樣被替代了。

  就如同現在社會中,很少在出現幾毛錢的東西,一般來講都是一塊錢,一塊錢的計量。

  陳珂點了點頭:“陛下,這的確是一個辦法。”

  “把銅幣作為最基礎的,慢慢需要被淘汰掉的一種貨幣單位,是可以保證跟隨著時間的發展、經濟的發展,貨幣可以跟得上百姓生活的。”

  大秦的經濟如今處於一種比較低的水平,等到發展進入了正軌,大秦的境界發展會迅速飆升。

  這種飆升會帶來的後遺症就是經濟貨幣的貶值。

  所以,一定是要控制住這種飆升和貶值,否則非常容易出現貧富差距過大。

  嬴政微微頷首:“可。”

  “這便是第二件事情了,也便交給你了。”

  “朕相信,你能夠做好的。”

  陳珂接下來了任務之後,在腦海裡面想了一下自己剛開年就收到的一堆任務,頓時心情就有些.一言難盡。

  但依舊是說道:“尊令。”

  北疆
  韓信站在北海之畔,面前的北海湖面上蕩漾起來些許的波紋。

  蒙恬站在他的身邊靜靜地,眼睛中充斥著回憶與懷念。

  良久,不知道誰先開口了。

  “西域終究是個隱患。”

  是蒙恬。

  蒙恬笑了笑,轉過身子,看向韓信說道:“陛下的聖旨到了,為你授勳十一轉為右庶長,加封遊騎將軍,官居三品。”

  “一戰功成。便是踏入了二十等軍功勳爵中的十一等,正式踏入中等貴族的行列當中。”

  “如今的你,方才算是真正的錦衣而歸。”

  韓信有些不可置否,他看著蒙恬說道:“陛下對我的恩賞太重了,其實這一次的功勞,並不是我的,而是長安伯的。”

  此時的韓信已經是從傳旨那人的口中,聽到了關於京城的一些消息,也是知道陳珂被封為長安伯。

  蒙恬笑了笑:“其實陳丞相並不在意這些不是麽?”

  “甚至,我覺著陳丞相應當很樂意這些功勞落在你的身上。”

  他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陳丞相如今不過而立之年,就已經是位居三公、爵封為伯。”

  “他的上面,還有多少加封的余地呢?”

  “而丞相他還會有多少的功勞呢?”

  這話在這個時候說出來,顯得意味深長,而韓信也是聽懂了其中的意味。

  只是感慨的說道:“那日的朝堂,丞相應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一直推卻實權。”

  “否則若是真的有了實權,日後一步步的加封,從伯到候,從候到公,從公到王”

  “只怕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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