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永利若無其事地說：“這是誰？廢話嗎？不，我什麽時候被挖走了？我在工廠乾得很好。我還沒去別的地方就病了！”

  何廠長：“這是無稽之談。我想只有說出來的人才會知道！但是程永利，你也是我的老同志，跟了我很多年了。你雖然年輕，但經驗豐富。

  現在有傳言說對你和工廠都不好。到時候，人們就會分心，工廠可能就有麻煩了。”

  “所以……”

  “所以你應該先犧牲總會計師的身份，讓小劉替你給工廠裡的工人發工資。”他說。

  程永利並不重視這種小兒科的把戲。

  然而，行動仍然是必要的。

  “為什麽？我以前沒做過。我不會被停學的！”程永利拒絕了。

  “你可以放心，工資還是發的，這是給外人看的。”何廠長站起來笑了。

  “小成，我們開工廠真不容易。一切都是我們自己做的。不像外國的貓和狗，他們搶別人的工作。我不想讓工廠把這件事搞得太大。”何廠長懇切地勸道。

  “如果我停職，人們會認為我在程永利有問題？我不會暫停我的職位！再說，小劉根本沒有資格擔任總會計師！

  成千上萬員工的工資，萬一出了差錯，他能承擔責任嗎？”程永利談論他的工作。

  何廠長臉上的笑容僵硬了，然後，以肉眼的速度，他的臉冷靜了下來：“我不知道小六的資歷是不是淺。我只知道這件事不能再繼續下去了。那個時候工廠裡還有誰願意努力工作？”

  “所以你必須犧牲我？”程永利冷冷地哼了一聲。

  何某說：“更不用說犧牲了，最多一兩個月，我就會恢復你的位置！”

  程永利：“隨便！”

  “另外，你手上的客戶信息，還有紀錄片，暫時交給黃主任吧。”

  “哪個黃導演？”程永利問。

  “黃長榮！這些年他在生產車間裡工作很努力。經過工廠裡的討論，他決定把他調到辦公室去。”

  何局長現在正直接鎮壓程永利。

  這種方法雖然粗糙，但也簡單有效。

  不過，他也有信心，在這個節口，程永利不會去大興擔任副廠長。

  在黃昌榮與程永利客戶一一聯系後，雙方決定繼續合作。程永利和何廠長在一起是沒有用的。

  到時候提一下他在行業裡的不良行為，到公安舉報說他在工廠裡貪汙、受賄、偷貨，足以送他去勞改。

  程永利早就猜到了何廠長會怎樣克制自己。

  但他沒想到何廠長會這麽明目張膽。

  直接阻止他的位置。

  他想他至少應該做些更隱蔽的事情。沒想到，這是最粗魯的方式。

  看來賀廠長很有信心，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整個場景。

  程永利最討厭的就是這種過分的傲慢。

  很明顯，目前還沒有證據，甚至把他當作一個老英雄來攻擊，也不怕讓他手下的人民心寒。

  “我不知道誰會取代我的位置，但黃長榮不能。你知道我和他是死敵。如果他接受了我的命令，我還有機會回來嗎？”

  程永利鐵很擔心，想跟何廠長撕臉。

  何主任也覺得很累。

  他第一次覺得程永利這麽不尊重他。

  “小程，你為什麽老是抓著黃主任不放？”他也是為了工廠著想。此外，他多年來一直對工廠忠心耿耿。沒有功過和辛苦。他早就該被提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