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走趕緊走,這可是我們傭兵團的地盤,不是你們隨隨便便就能踏進來的。”
時間一到,子東他們幾人像是換了一副嘴臉,略帶嫌棄的把他們全部趕了出去。
而那些沒有加入傭兵團的人,心裡在窩火,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動手,畢竟林安詡的實力有目共睹。
把人趕出去之後,林安詡面向了那些留下的人:“子東,帶他們去找杜晚風,讓杜晚風好好安頓他們,明天一早,我要看到整個用兵團的人到操場集合。”
所謂的操場,也不過是特意留出來的一塊空地,平時供他們做一些訓練。
“是!”
所有人走之後,整個大本營就剩林安詡一個人。
周圍躲在家的老弱病殘偷偷看著她。
這些都是普通人,身上沒有任何的實力,有的被迫帶到這邊來,跟那些凶神惡煞成家立業,生下孩子,慢慢的開始留下定居。
也有的是迫於無奈,只能住在這。
只是沒想到這麽一場鬧劇,說散就散了,甚至還被一個小姑娘打得服服帖帖。
林安詡忽略到那些人的窺探,看著自己滿身的汙漬,忍不住皺眉。
“哎,真煩,又要回去洗澡了,再這麽換下去,我帶的衣服都不夠了。”
林安詡搖搖頭,重新回了別墅。
等收拾好來到客廳後發現,杜挽風也已經整理好一切,正在客廳等她。
林安詡下來,他立刻單膝跪:“對不起老大,這次是我的失誤,是我沒管理好珈藍傭兵團。”
“起來吧,這事跟你沒關系,都是我的失誤,這麽多年沒來看一眼,讓你們的境界過得如此艱難。”
杜挽風聽到這話就覺得相當委屈。
當時林安詡簡單的叮囑兩句之後,便離開了三角地帶,他一直在等林安詡回來。
但等了這麽多年,都沒等到。
慢慢的杜挽風也就死心了,盡心盡力的管好傭兵團。
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和林安詡打交道,沒想到突然收到她要回來的信息,一時之間心裡五味雜糧。
林安詡走到杜晚風面前。
她臉色嚴肅:“你應該看得出來我並不是這裡的人,所以很有可能會隨時離開,這一次回來,我會幫你整頓好一切,順便從明天開始,你以及整個傭兵團的人都必須跟著我訓練,等你足夠強大,能夠一手遮天的時候,我就會離開。”
“老大!”杜挽風心裡已經明白。
可他下意識的不想讓林安詡離開,不知道是為了那份依賴還是其他原因。
林安詡那句話說的也沒錯。
她並不是這的人,離開這麽多年,還會重新回到這裡,僅僅是為了這個傭兵團罷了。
“我相信你。”
林安詡拍了拍他的肩膀,杜挽風緊繃著身子,不再言語。
他當年是在窮人區被林安詡救下的。
那時候的林安詡剛逃出來,淪落到窮人區的時候,遇上了杜挽風。
杜挽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抓住林安詡的褲腳,什麽也沒說。
但眼底滔天的恨意和強烈的求生欲,讓林安詡還是心神一動。
杜挽風受了傷,又幾天幾夜沒有吃飯,導致在看了林安詡一眼後,就暈了過去。
思慮在三。
林安詡還是把他救了回來。
從那以後,杜挽風便一言不發的跟在她身邊。
林安詡沒有問過他為什麽會到這裡來,杜挽風也從不過問林安詡的事。
兩人很默契的一起開始打拚,成立了這個傭兵團。
所以對於林安詡,杜挽風是尊敬的確是感激的,但也是質疑的。
可如今,他的心裡就只剩下了崇拜。
“行了,幹嘛這麽看著我,婆婆媽媽的,先把這幾年的一些周邊重大事情跟我說一說吧,這麽多年沒來,趁現在好好了解了解當下局勢。”
杜挽風和林安詡面對面坐著,開始給她講述最近所發生的一切。
說來說去,都是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無非是每個傭兵團以及勢力更換的事情。
通過杜挽風的講解,林安詡也明白了現在的幾大勢力劃分。
最強的一方勢力,掌管的三角地帶的經濟情況。
而對方也正是輪船的幕後人。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賺錢,只要跟錢有關的事情,他都會摻和一腳。
但對於其他,殺人掠奪,紀律這方面的事情,他一律冷眼旁觀。
而對方之所以在不動用武力的情況下能夠稱霸三角地帶第一。
完全是因為整個地帶的經濟命脈,都掌握在他手裡。
誰要是敢得罪,對方動動手指都能餓死他。
久而久之,大家發現這人不和他們動粗後,也不會主動去招惹。
林安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麽說,想要說服對方,那不是輕而易舉。”
杜挽風:???
老大,你是不是跑偏了?
現在不是在說各大勢力的事情嗎?怎麽變成了這個?
“那個,老大,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要是真對得罪對方,我們整個傭兵團的經濟就徹底斷了。”
林安詡看杜挽風被嚇得不輕,只能敷衍著:“行行行,暫時不管。”
杜挽風也不知道林安詡是真的放下了,還是在敷衍他,但他很快又想起了一個問題。
“老大,聽當時留下的人員說,你打算給他們一人配備一把武器,可是我們珈藍的武器庫根本沒多少東西,除了所有高層人員都有之外,幾乎沒有多余的了,去哪裡搞那麽多,給他們一人配一把。”
說到這個,林安詡嘴角的弧度展開。
“放心吧,你老大有的是辦法。”
杜挽風看林安詡有辦法,就沒有再多問。
但他絕不知道,他老大的辦法,是想去撬某人的武器倉庫。
原本林安詡想大膽說出自己的計劃。
但是剛才的事情,就讓杜挽風慫成那樣,想了想,她還是決定自己偷偷的乾。
哎,誰讓她是平平無奇的賭約小天才呢。
接下來幾天,林安詡除了每天按時給傭兵團發布任務,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子東也被迫和他們一起訓練,美名其曰:監督。
烈日下,子東哭喪著:“老大到底去哪兒了,子北,你快幫我求求情啊,我快被曬死了,好不容易養白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