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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從相親被截胡開始》第163章 使詐!
  第163章 使詐!

  何雨柱那撕心裂肺的痛叫聲很快就把整個四合院的人都吸引到中院來了。

  李燁等人來到何家後,發現何雨柱捂著屁股在屋內蹦蹦跳跳,一張臉呈現血紅色,痛苦的五官都扭曲到一塊了。

  屋子內還彌漫著一股刺鼻難聞焚燒的焦臭味,有點類似垃圾焚燒那個味道。

  除了焦臭味之外,空氣中又彌漫著一股烤肉的香氣。

  所以來到何家的人都很困惑。

  何雨柱是怎麽做到又臭又香的呢?

  “傻柱,你這是在家裡研究什麽新菜嗎?怎麽我聞著有股肉香味但又有點臭。你這新菜口味有點重啊。”

  閻解成疑惑不解問道。

  何雨柱揉著屁股白了閻解成一眼,說道:“我的屁股肉都快被燙熟了,你還有心思在這開玩笑。伱去外面弄片仙人掌回來給我敷一敷我就謝謝你了。”

  眾人聽了這話方朝何雨柱的屁股方向望去,發現何雨柱的褲子已經破了一個大洞,隱約可以看見裡面有一塊肉是紅色的,很明顯屬於高溫燙傷。

  “傻柱,你這人可真是有意思,在家裡燙自己的屁股。”

  劉光天打趣道。

  周圍的人聽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辦法,現在何雨柱的樣子實在是太滑稽太搞笑了。

  何雨柱聽著大家的笑聲臉有些臊紅,反駁道:“你放屁,誰閑著沒事烤自己的屁股?這可不是我自己弄的,是秦寡婦的兒子弄的。”

  吐槽完棒梗,何雨柱陰鬱著臉,心情非常鬱悶。

  他想不通,明明他對棒梗那麽好,為什麽棒梗要拿燒紅的火鉗燙他的屁股呢?

  就因為他和秦淮茹手拉手?就這麽一點兒小問題至於嗎?

  經過今天這件事情後,何雨柱對自己和秦淮茹未來的關系變得有些悲觀了。

  棒梗只是看見他和秦淮茹手拉手,就已經對他下了這麽狠的警告。

  如果他真的跟秦淮茹睡了覺,說不定棒梗真的會殺了他。

  眾人說話議論間,一大媽已經從院子裡剪下了一片仙人掌,拿到何雨柱家裡,遞了過去,搖頭說道:“這個秦寡婦的兒子最近真是有點兒過分了。

  找小流氓打人,偷東西,現在又燙傷柱子的屁股。

  再不管的話,真的就要變成禍害了。”

  一大媽是個善良的老好人,看著何雨柱的屁股都快燙熟了,不免有些心疼。

  畢竟何雨柱兄妹都是她看著長大的,她又沒個子嗣,對何雨柱兄妹多少是有些感情。

  李燁聽了一大媽的話微微搖搖頭,心說一大媽是個好人不假,但看人的眼光真的不行。

  棒梗那是快要變成禍害了嗎?還需要變?這小子本來就是個禍害。

  看著何雨柱脫掉了褲子,隻留一條褲衩,然後用仙人掌的汁液塗抹燙傷的那一塊肉,李燁突然想起他穿越前看過的另外一部叫《家常菜》的電視劇。

  家常菜裡的主角劉洪昌被喂不熟的白眼狼用水壺蓋子燙傷了屁股。

  今天何雨柱一樣被喂不熟的白眼狼棒梗用火鉗燙傷了屁股,多麽相似呢?
  當然,深究的話,兩者還是有區別的。

  劉洪昌是一個真正的好人,何雨柱是一個偶爾會乾幾件好事,但大多數時候都隻乾渾事的渾種。

  所以李燁同情劉洪昌,但絕對不會同情何雨柱。

  棒梗不就是何雨柱慣成這個樣子的嗎?被棒梗燙傷了他的屁股只能算何雨柱自食苦果。

  看著正在塗屁股的何雨柱,李燁對他說道:“棒梗把你燙成這個樣子了,你就在家裡用仙人掌塗一塗就完事了?上醫院去啊,讓秦寡婦和賈張氏掏醫藥費。

  把人燙傷,出醫院費天經地義,你就是把棒梗送進少管所都沒問題。”

  何雨柱露出幾分苦澀的笑,歎息道:“算了吧,棒梗對我存在某種誤會,我理解他。

  如果我是他的話,遇到這種事情我也忍不了。

  我就不去醫院了,去了醫院得讓秦姐掏醫藥費。

  賈東旭死了,她家都揭不開鍋了,讓她掏醫藥費的話,日子馬上就要過不下去了。

  送棒梗去少管所的話更不能,把孩子送到少管所,秦姐和張大媽得有多傷心呢?”

  李燁搖搖頭,隻評價了一句:“你真tm是個濫好人,腦子不清醒那種。”

  這種人真不值得同情。

  李燁已經給他提供了一個爭回一口氣的建議了,他壓根就沒聽,居然還在給燙傷他的棒梗找借口開脫。為了舔寡婦都已經毫無底線了,真是活該凍死在橋洞。

  由於何雨柱本人都已經不追究棒梗的責任了,院裡的大爺也沒有發揮的空間,大家看完熱鬧都散了,各回各家。

  回後院的路上,婁曉娥很是疑惑的道:“老公,你說傻柱那人怎麽那麽傻呢?

  都被棒梗傷得那麽嚴重,居然不肯去醫院,擔心秦淮茹會破費,真是個笑話。

  他可是受傷的人啊,居然怕弄傷他的一方破費,我是無語了。

  我也沒感覺秦淮茹家哪裡窮了,我早上去買菜有時候會碰到賈張氏,賈張氏花錢可一點都不省。”

  婁曉娥長這麽大,頭一次見到這麽奇葩的事。

  越了解何雨柱,她就越覺得當初不信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話,不搭理何雨柱真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嫁給這麽一個傻蛋,一生都被毀了。

  “傻柱就是這樣的濫好人,他喜歡秦淮茹,所以在秦淮茹的面前無底線付出。

  棒梗是秦淮茹的兒子,他對棒梗肯定是采取包容的態度。”

  李燁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

  這樣才符合何雨柱的一貫性格,這家夥可不就是這麽一個人嗎?
  “他這個樣子但凡有點心氣的女人都不會瞧上他。

  再說了,棒梗現在都敢對他這個樣子了,就算他能追到秦淮茹和秦淮茹結婚估計也不會幸福。”

  婁曉娥又道。

  李燁讚賞的點點頭,不愧是十幾年後叱吒風雲的女強人,看人看事還是很準的。

  確實如婁曉娥所說,何雨柱采取這種卑微的態度討好秦淮茹和棒梗,最終娶了秦淮茹一樣沒什麽好下場。

  李燁聽說有一個版本結局何雨柱年紀大了失去利用價值,被棒梗趕去住橋洞了,冬天被活活凍死在橋洞裡。

  這個結局是真是假不好說,不過即便是假的,何雨柱並沒有凍死在橋洞,但晚年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就是了。

  “行了,咱們不管傻柱,他愛怎麽著是他的事。

  他明明手裡拿著一大把好牌,二十五六歲就當上了軋鋼廠的食堂大廚。

  只要改正一些嘴臭的毛病,隨時都能娶個不錯的媳婦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好日子。

  他非得跟寡婦攪到一塊,都是他自找的。

  還有,你覺得他很傻很可憐,他本人可不是這麽覺得的。

  能天天跟秦淮茹往來,他都不知道有多快樂。”

  李燁對婁曉娥說道。

  婁曉娥什麽都好,就是太心善了,所以才容易吃虧!

  ……

  中院賈家,秦淮茹往屋外瞄了幾眼,看到人都已經散了,沒人來賈家敲門,這才松了一口氣:“柱子應該是不追究棒梗的責任了,真是萬幸,不然啊,咱們家少說又得出一筆醫藥費。”

  “他得敢來我家要醫藥費,碰我賈家的兒媳我都沒跟他算帳呢。

  沒來要錢算他識趣,他要是真來了,我肯定用掃把把他打出去。”

  坐在炕上納鞋底的賈張氏冷聲道。

  本來秦淮茹想著等人散了過去代棒梗給何雨柱賠給不是,讓何雨柱的心裡能好受一些。

  看賈張氏和棒梗的反應,她是動都不敢動。

  萬一她過去刺激到棒梗了,沒準棒梗又要乾出更加瘋狂的舉動,到時候麻煩就更大了。

  她是真的擔心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一張長期飯票被棒梗這麽一鬧就沒了。

  真靠她一個人一個月十七塊五的工資想要撐起這個家真的太難了。

  賈張氏和棒梗都只會圖一時爽快。

  家裡需要用錢了,懂得找她去管何雨柱借。

  何雨柱幹了什麽不對的事,她們又不斷破壞何雨柱和自家的關系。

  秦淮茹覺得卡在賈家和何雨柱的中間是真的累,兩邊都需要考慮,兩邊都得顧到位。

  看著賈張氏和棒梗坐在炕上有說有笑,秦淮茹只能歎息一聲。

  ……

  隔壁何雨柱家,許大茂輕輕敲了幾下何家的窗戶,衝屋裡喊話:“傻柱,開下門,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塗了仙人掌汁液,何雨柱的屁股痛得已經沒有之前那麽厲害了,但依舊火辣辣的。

  他覺得許大茂肯定是從什麽地方聽到了他屁股被燙的風聲刻意來笑話他,所以很不耐煩的道:“滾滾滾,不開門,我不想看到你。”

  “真有急事,快開門吧。”

  許大茂催促說道。

  何雨柱覺得許大茂很煩,拿著擀麵杖出門,準備把許大茂這隻煩人的蒼蠅轟走。

  如果許大茂敢笑話他的屁股,他肯定得給許大茂來兩棒子。

  結果有些出乎何雨柱的預料了,許大茂好像剛從外面回來,並沒有聽說他屁股燙傷的事,壓根就沒有提到他的屁股。

  許大茂也不是來笑話他的。

  何家的門一開,許大茂跑到何雨柱的面前撲通跪下:“何爺,我錯了,我不該跟您作對的,我更不該對秦淮茹動手。

  您大人大量原諒我吧,從今往後,咱們各自安好,各過各的,誰都不要招惹誰,您看成不成?”

  許大茂何雨柱兩個人鬥了都十幾二十年了,一直以來都是誰也不服誰。

  他們兩個都想壓對方一頭,事事都要爭先。

  許大茂跪在地上認慫了,讓何雨柱感受到無與倫比的成就感,覺得這一場長達十幾年的戰鬥他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嘿!既然你小子都跪到我的面前了,我就原諒你了。

  以後老實點做人就行了,只要你老實別來惹我,我就絕對不會動你。”

  何雨柱心裡很舒爽,落落大方道。

  他覺得肯定是他最近的行動已經把許大茂整怕了。

  把許大茂電影放映員的肥差都整沒了,只能去掃廁所。

  許大茂已經怕他了,求著他放過。

  恰好他又是一個比較容易滿足的人,大手一揮,就答應放許大茂一馬了。

  許大茂得到了何雨柱的原諒,立馬站起身來,豎起大拇指吹捧道:“何爺您真是這個,我就知道您是大度的人,您一定會原諒我的。

  總之,我對您是徹底服了。

  這樣吧,今天我做東,在外面備好酒菜請您吃一頓,作為咱們的和解酒怎麽樣?”

  何雨柱的屁股火辣辣的痛,又忍著沒去醫院,他剛剛想著找瓶酒喝,把自己灌醉了睡一覺就不痛了。

  遺憾的是家裡已經沒酒了,結果許大茂送上門來了,說備好了酒席。

  何雨柱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不能拒絕許大茂。

  人家又是跪下了,還備好了和解酒,多沒給面子呢?他如果拒絕的話,不等於打許大茂的臉嗎?
  “既然你都這麽懂事了,我肯定得給你面子。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進去換條褲子。”

  何雨柱說道。

  “行,我等您。”

  許大茂目視何雨柱回屋,眼睛裡閃過了一絲狠色。

  等了大概有幾分鍾,何雨柱換好褲子了,許大茂領著他去了一家菜館。

  上回給棒梗掛破鞋的牛紅和牛紅的兩個馬仔也在,他們都是許大茂叫來的。

  許大茂把他們叫來只有一個目的,今天四個人一塊上,必須要把何雨柱灌醉。

  何雨柱是一個很容易飄的人,許大茂都已經認慫了,本身就讓何雨柱很得意,再加上許大茂在酒桌上的勸酒能力一流,讓何雨柱一杯一杯喝個不停。

  這頓飯吃了有好幾個小時,許大茂牛紅和另外兩個馬仔合力才終於把何雨柱灌醉。

  何雨柱喝酒的時候開心,享受著許大茂這位一生宿敵的馬屁吹捧,又能利用酒精麻痹自己,緩解屁股上的疼痛,可謂一舉兩得。

  可是當他酒醒之後,他會一輩子都後悔今天跟許大茂喝了一頓酒。

  因為第二日,當他酒醒時,他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他的身邊居然躺著一個光溜溜的女人。

  何雨柱瞬間被嚇出一身冷汗。

  許大茂那孫子,居然對他使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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