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天道子把本座害慘了
皇帝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聽著她的哭聲,這一刻,他並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
不過追求自己的幸福,追求自己心儀的姑娘,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
這個時候的謝盼兒陷入了感情的痛苦之中,這是個好時機,就讓他卑鄙這一回吧!
為了自己未來的幸福,就算是他對不起自己的兄弟了。
元盛帝這樣想著,心裡有著一絲的自責。
可是這一絲的自責,也在懷裡抱著的美人越哭越難過,越哭他越心疼中消失殆盡。
最終,謝盼兒哭好了,才從皇帝的懷裡抬起了頭,輕輕的將他推開,很是抱歉的說。
“對不住,我……我把您的衣服給弄髒了。”
“沒關系,衣服遠沒有人你的心情來得重要!”
皇帝很是溫和,未免謝盼兒尷尬,直接把衣服給脫了,作勢要將那外套給扔了,不想謝盼兒一把給搶了過去道。
“扔了多可惜,我……我給您弄髒了,我就負責把它洗好還給您!”
“那就多洗謝姑娘了!”
謝盼兒勉強扯出了笑容,道:“我才應該向您告罪,是我冒犯……”
“哎!你這樣說可就生分了,我們是朋友,你要是這樣所計較的話,那以萬一我什麽事情想要請姑娘幫忙,可就不好意思開口了。”
皇帝連忙打斷謝盼兒還未說出口的請罪的話,故作調節起了氣氛。
謝盼兒這才沒了話,低著頭說。
“今天實在是謝謝您了,以後若是您真的有什麽事情需要用到民女的時候,民女一定義不容辭!”
謝盼兒不知道的,今天的許諾,讓她將來差點連命都給弄沒了。
“好!”
“那民女先走了。”
謝盼兒行了一禮,不再管站在原地的皇帝,轉身就走了。
看見謝盼兒洗的皇帝的衣物,阿塔公主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些日子他們一行人雖然沒有丫鬟小廝,可皇帝的衣物也絕對不是謝盼兒或者是她來洗的。
皇帝基本上就是走一路扔一路的衣物,當然,當然,袖裡乾坤這樣的寶貝皇帝還是有兩個的,他並非是把這些衣物給扔在了大陸上。
而是換了就扔袖裡乾坤之中,之前他們出了進城之後,謝盼兒的提議,所以他們抱著小歲歲掃蕩了一家成衣鋪子。
她有的東西是放在小歲歲那裡,因為她沒有修行,所以無法使用袖裡乾坤這樣的法寶。
所以大件在小歲歲那裡,小物件倒是在她自己的小包袱裡面。
“你這是……得了失心瘋了?”阿塔公主伸手摸了摸謝盼兒腦門,“不發燒啊!難道你是想通了,決定順從天意做大韓的國母娘娘了?”
謝盼兒聞言呆了呆了,她怎麽就把這茬兒給忘記了,剛才她趴在皇帝的懷裡哭的時候,怎麽就沒想到這些?
完了,現在皇帝是不是誤會了些什麽?
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那種貪圖榮華富貴的女子?
眼看著嫁給季友之不成,就打了他的注意?
謝盼兒霎時間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怎麽了?
想什麽呢?”
看見她呆呆傻傻的站著不動,阿塔公主不由擔心起來,連忙伸手去推了推她。
好不容易才把她給推得回了神來。
“我……我完了,阿塔公主,我好像犯了一個永遠不可去挽回的錯誤了!”
“你犯了什麽錯誤?
難道是終於發現你和皇帝陛下其實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然後你意識到了之前你對季神捕的感情其實是你對愛情的不忠?
所以你現在後悔害怕了?”
謝盼兒聽見阿塔公主說的這些,整個人都著急起來,“哎呀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我和七公子之間沒有緣分這件事我已經接手了事實,可是剛才我……”
謝盼兒一跺腳,後面的事情她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和阿塔公主去說。
“你剛才怎麽了?”
阿塔公主看見她著急的樣子,不由追問起來。
謝盼兒一把抓著阿塔公主的手,將她拉到了無人的地方,把剛才季友之和她說的話,還有她靠在皇帝的肩膀上面哭的事情和阿塔公主說了。
後面還說了她的擔心,“你說,皇帝陛下他會不會以為我其實是個壞女人?
我水性楊花,因為我和七公子之間絕對不會有男女之情產生了,於是我就把主意打在他的身上了?
其實我不是這樣想的,當時的情況就是,他一直在安慰我,不停的在我耳邊說那些話,他一直說,一直說,最後還說和我做朋友,我一時慌了神,大腦一片空白,就只顧著哭了。
我是真的什麽都沒想,我發誓,你要相信我!”
謝盼兒越說越激動,到了最後的時候,她還盯著阿塔公主的眼睛說要發誓的話來。
阿塔公主都被她這激動的話語給搞懵了,臉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到了最後她還大笑出聲來。
“你看看你,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我問你,你從什麽時候開始這麽在乎皇帝陛下對你的看法了?”
謝盼兒眨眼睛,半天才說:“我……我有在乎嗎?”
“你不在乎嗎?”
謝盼兒沉思半響,最終很不肯定的說:“我有嗎?我只是在乎我……在乎我的名聲……吧!”
阿塔公主聞言輕輕搖了搖頭,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低低一笑道,“你自己再想想吧!這絕對不是真正的理由。”
說罷,她起身就走了。
天色漸黑,皇帝,季友之,阿塔公主餓著肚子走進了廚房,廚房裡面炊煙嫋嫋,可是飯桌上沒有了以往的可口飯菜。
“獨孤笑!你在做什麽呢?”
一進廚房的門,他們看了眼空蕩蕩的桌子,疑惑的朝著爐灶前的獨孤笑問道。
“我在做飯呐!”
獨孤笑很是理所當然的回答。
“做……做飯?”
大家上前幾步,看了一眼那鍋裡燒著的一鍋米糊糊,“你這是飯?豬食吧?”
季友之很不客氣道。
獨孤笑聞言就不樂意了。
“什麽豬食,這是米糊糊,你愛吃不吃,我可和你說,你要是嫌棄就別吃,誰讓你得罪了謝姑娘了。
她把自己關在房裡不願意出來做飯,阿塔公主又身受重傷,我總不好意思叫一個重傷患者來做飯吧!
你要是不願意吃,你就自己做!
我不嫌棄!”
季友之:“……”這怎麽還給他扣了一個鍋?
皇帝:“朕不餓,今兒就不吃了。”
國師:“本國師……我是道門的人,幾頓不吃,也沒事兒!”
阿塔公主摸摸自己的肚子,“你好意思給一個傷重患者吃米糊糊嗎?”
獨孤笑很是耿直的回,“我又不是大夫,沒法給你開方抓藥啊!”
阿塔公主拍拍他的肩膀,“聽聞獨孤將軍芳齡二十未娶親,還是有些道理的。”
說完她就走了。
獨孤笑站在原地疑惑的道:“我娶不娶親和你有什麽關系?”
疑惑完了,他又高聲對著阿塔公主的背影喊道:“芳齡這個詞兒是用在女子身上的,我是男子,用不得這個詞兒!”
正往自己房間走的皇帝等人聞言不約而同的腳步一個趔趄,差點就給摔倒了。
國師看向皇帝問道:“陛下,大韓的軍隊交到這樣的憨貨手裡,您覺得沒問題嗎?”
皇帝扶額搖頭:“朕倒是想要一個不憨的大將軍,可是有人不願意乾呐!
子承父業多好的事兒,人家偏偏看不上,非要去天南海北的查案!”
季友之捂臉走,假裝聽不見!
皇帝這一行人吵吵鬧鬧,說說笑笑,等待著未知的明天。
而南疆這邊,坐在王位上的人可就不那麽舒坦了。
南疆王吐了一口又一口的血,好半天才止住了自己的傷勢。
“該死的天道子,沒想到她的手裡竟然還有一件上古神器!把本座給害得那麽慘。
本座可真是小看她了!”
南疆王的臉上出現了狠厲的表情。
“上古神器,等著,遲早會成為本座的,你是天道子,收集這些神器法器想必會很容易吧!
也好,我讓你多活些時日,到時候,我殺了你以後,不管是法器還是神器,甚至是天材地寶,到時候都會被本座給盡收囊中!”
南疆王坐在王座上做著美夢。
不想他的臉上忽然出現了一絲扭曲的表情出來。
“你好膽,做了這麽久的縮頭烏龜,今天竟然想趁著本座神力被削而反攻!做夢!”
忽然,王座上的南疆王忽然眼眸狠狠的凸出,憤恨的看著前方,自言自語的咒罵著。
咒罵完了,他又開口說道。
“你用本王的身體做了太多的壞事了,本王以前想要反抗,想要把你給趕出本王的身體。
可是你太強,本王就算借助一國氣運與龍氣都無法和你抗衡,所以才在你想徹底吞噬本王的最後關頭躲起來了。
現在你已經被天道子的神器所傷,本王想要奪回身體,這是最好的時機!”
此時王座的南疆王並非是完完全全的旬秧了,因為南疆王的身體雖然被旬秧的一絲神識掌控著。
然而他的這一絲神識並非是真正的掌握了南疆王的身體,因為南疆王的神魂並沒有徹底的被他吞噬完全。
王者都有龍氣,身負一國氣運,所以在他想徹底吞噬南疆王的神魂之時,南疆王的一部分神魂淘到了他的識海深處躲避了起來。
他用一國氣運將其包裹著,讓旬秧無法徹底的將其吞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