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盼兒,你擄了公主你承認便是,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的胡說八道。
你沒聽見剛才陛下都說了不知者無罪嗎?
你就算是承認你擄了公主,陛下也不會降罪於你的。”
謝瑩瑩聽見謝盼兒說了很多對自己不利的細節,瞬間怒火中燒,該死的,這個謝盼兒真是個害人精,沒事把長公主帶回來做什麽?
真是害人不淺!
“什麽叫陛下不會降罪?
擅自揣測聖意,你居心何在?”
朱秀秀聞言大喝一聲,直接把謝瑩瑩給嚇得直接趴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小女不敢,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你沒有什麽不敢的,作為一個小姑娘家家的,你的母親還在這裡,作為一家主母,她都還沒有說話,你一個深閨女子倒是跳出來了。”
朱秀秀這話一說出來,那還謝大夫人的臉瞬間就火辣辣的了。
剛才皇帝來的時候,她們一家跪在地上迎駕,皇帝沒有叫起,後來這季家人就來了,皇上讓他們處理這裡的事情,結果他們一家就那麽跪在地上一直沒有起來。
本來謝家人就在心裡把季家人給罵得狗血淋頭,此時聽見朱秀秀這話,臉上更加掛不住了。
“這位夫人,您這是在暗自我不會教導女兒了?
不知你又是何身份,在這裡對我們指手畫腳,一副官家老爺查案的模樣!”
謝大夫人怒目欲裂的抬頭看著朱秀秀,隨後就不管一切的從地上爬起來。
她爬起來以後謝家人也有樣學樣的跟著站了起來。
朱秀秀什麽也沒說,只是冷哼了一聲,轉頭對謝盼兒道,“你繼續說!”
她這行為,無疑是把那謝大夫人給得罪個徹底,一點顏面都不給不說,貌似還有點輕蔑的意味了。
謝盼兒有些猶豫,趙飛兄妹的事情她是說還是不說呢?
“我三嫂讓你繼續說,你為何不繼續?
你是有何為難之處?
還是有事想要故意隱瞞?”
季友澤見謝盼兒半天不說話,眼中不由冒出了戾氣!
謝盼兒嚇得一哆嗦,到底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根本就不禁嚇,連忙絮絮叨叨繼續說了起來。
“在城隍廟我們遇到了一點小意外,一起處理了以後就結伴回家,我和長公主說,讓我背她走,能走快點,不然我出來久了回去會被族姐打罵。
長公主二話不說帶著我就飛,然後我們就上了我家屋頂,正好看見族姐在打我娘。
我一著急,就和長公主從屋頂上飛了下來,這才和族姐他們起了衝突。”
謝盼兒把話說到了這裡,霍星兒和朱秀秀以及季友澤都不由皺起了眉頭。
“你和謝瑩瑩是何關系?”
季友澤問。
謝盼兒說,“是同族姐妹,謝瑩瑩排行第一,我排行第三。”
“同族姐妹,那你父親和謝少卿是族兄弟了?
既是同族兄弟的家眷兒女,為何剛才我聽謝大小姐說,你是她的丫頭?”
季友澤這話一問出來,謝盼兒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不已,她身邊的羅氏更是身體一抖,嘴唇緊抿,低頭攪手裡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