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挽這裡選完了,便輪到李璿玉選擇了。
在場的惜夢道君等沒有被選擇的化神境,全部期待的看著李璿玉。
鳳挽可是主動選擇了兩個化神境作為自己的守護者,上星老祖感覺都是綴上的。
同樣都是化神境,他們也是有機會的。
“璿玉,給你一刻鍾的思考時間,夠嗎?”
凌澤慈愛的道。
“謝謝掌門師叔,不用了,我已經選好了。”
“哦,好,你選擇誰當你的守護者呢?”
“回掌門師叔,我選擇上月老祖和五行老祖。”
上月老祖是上星老祖的師弟,同樣也是渡劫境。
今天一共就來了兩位渡劫境,這下全被選走了。
而五行老祖是大乘境,修為也是非常高了。
李璿玉雖然隻選擇了兩個人,但總體實力比鳳挽的守護者要高。
因為兩個化神境聯手比不上一個大乘境。
但不染道君可不是不普通的化神境,畢竟戰力榜第一的位置可不是誰都能坐穩的。
被選上的自然高興,沒被選上的還是會不甘心。
惜夢道君是在場惟一一個有資格參與競爭的女修。
她想為自己爭取一次。
上星老祖都為自己爭取了,她爭取一下應該也不丟人才是。
但她有些說不出口,祈彥看出了她的心思,便開口替她說了。
“璿玉,你也可以選三個人當你的守護者的,你覺得惜夢道君如何?”
自家師父都暗示到這個程度了,又是多一個人保護自己,李璿玉自然不會拒絕。
“是,徒兒明白了。”
李璿玉當即又將惜夢道君的名字也加上了。
這樣,鳳挽和李璿玉就各選了三人當自己的守護者。
守護者選完後,凌澤便讓鳳挽和李璿玉離開了宗門大殿。
出了宗門大殿,鳳挽便打算直接回鳳家。
她來到天元宗快四年了,這次她回鳳家,打算讓族長爺爺幫她照顧一下凡人界的鳳家。
凡人界的鳳家待她不薄,她如今發展的不錯,自然不能忘了本。
“挽師妹,等等。”
鳳挽剛要坐著圓耳兔離開,就被李璿玉從身後叫住了。
鳳挽不解的轉頭,“李師姐有事嗎?”
“挽師妹,也沒什麽大事,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喜歡背後耍小聰明的人。
你若是看我不順眼,我們可以比武台上見。”
李璿玉這話就等同於是撕破臉了。
鳳挽只是看著長得軟,其實可剛了。
李璿玉都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她自然是應戰了。
“剛巧,我也不喜歡表面高冷,內裡白蓮的人。
秘境裡和秘境外,你兩次都差點害死我,我才不相信一切都是巧合。”
鳳挽的話讓李璿玉不解的皺眉。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你表裡不一,又當又立。”
白蓮這個詞李璿玉還沒明白的話,又當又立她可是聽懂了。
李璿玉當即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鳳挽,你欺人太甚,你竟然辱罵於我。”
鳳挽可愛的聳了聳肩,“我可沒有罵人,只是陳述一個事實罷了。
好了,我們不要在口舌上鬥來鬥去了,還是用修真界的規則來解決。”
李璿玉兩次害自己,今天也是該討回一點利息了。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比武台。”
鳳挽帥氣的一挑眉,“走。”
【主人,我們不要衝動,我才升到六階,修為不穩,還不是鳳挽那條蛟蛇的對手。】
李璿玉的六階赤焰狼用神識跟李璿玉溝通。
李璿玉的步子一頓,同樣都是六階,怎麽她的契約獸就這麽不爭氣。
【必須打,而且要贏。】
李璿玉一錘定音,絲毫不給赤焰狼反駁的機會。
赤焰狼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
凌澤讓鳳挽和李璿玉離開,正好趁著老祖們都在,將鬼修的事說了一遍。
剛商討完從宗門大殿出來,就聽說鳳挽和李璿玉上了比武台。
身為有了新身份的幾個守護者,自然是要過去看看的。
但上星上月和五行老祖的身份都太尊貴了,去了比武台反而會嚇到其他弟子。
凌澤便勸他們先回後山去,剩下的事交給不染他們。
老祖們想想也是,只是弟子間的鬥法切磋,他們確實沒必要出面,便都回了後山。
不染道君,山哲道君和惜夢道君則是趕忙了比武台。
宗政煊和祈彥放心不下自己的徒弟,便也跟著一起了。
等到了比武台,台下已經圍滿了人。
鳳挽和李璿玉相對而立,臉上的表情都很凝重。
“你們知道嗎?兩位師妹這次可是簽訂了生死契啊。”
“啊,她們關系不是還挺好的,怎麽突然就這麽大仇怨了。”
“哎,同樣都是天才煉丹師,是競爭關系好吧。估計平時的好,也都是裝出來的吧。”
“這話我讚同,我在秘境中的時候就看出來了,她們之間早晚都會有一戰。
但我沒想到,這鬥法回來的這麽早。”
從圍觀弟子的口中,宗政煊不染等人已經得知了,鳳挽和李璿玉這次鬥法竟然是以命相搏。
進入秘境前的那次鬥法只是友好切磋,這次直接升級了。
宗政煊有些擔心,他的寶貝徒兒才築基中期,而李璿玉都築基後期了,這樣很吃虧的啊。
【叔叔不用擔心,小不點的築基中期可不是普通修士的築基中期。
她的靈力儲備,應該已經趕上金丹中期了吧。】不染解釋道。
宗政煊稍稍安心,【這樣說來,該擔心的應該是祈彥。】
【我的眼光怎麽會差,她可是我看上的人。】
最後幾個字,讓宗政煊警鈴大作。
【你可想的太多了,她還小。】
不染正專注的看著台上,聽了他叔叔的話。
勾人的桃花眼裡帶著不解,【什麽還小?】
【挽挽才十五歲,難道不小?】
不染妖嬈的桃花眼裡帶著一層薄薄的霧氣,長睫慢慢眨動了一下。
【確實挺小的,不過我當年這個年紀的時候,可都已經結丹了。】
不染的話讓宗政煊覺得,他好像是想多了。
他這臭屁侄子只是單純的誇讚他自己有眼光,並不是因為心中有其他的想法。
好吧,是他不純潔了。
【咳咳,你說的對,好了,看比賽吧。
雖然兩人簽了生死狀,但可不能真的以命相搏。】
同樣都是天元宗的寶貝,自然都不能有損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