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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反派他親媽》第141章
  湮世劍是邪劍,歷來拿了湮世劍的劍修後來都百年成了十惡不赦的魔頭。

  而秋家,早在被蕭家推翻的時候就被安上了仙門毒瘤的名號。

  如今兩者在一人身上出現,從哪個方面都昭示著她沐晚晚算不得好人。

  沐晚晚從來沒有想過一把劍,一個結界,就能將她推上風口浪尖。

  可真正發生以後,她來不及辯解,也沒有人站出來為她說話。

  她好像從一個陌生的幻境落入了另一個幻境,兩者並無不同,都讓她感到絕望。

  她不知道該做什麽表情,也不知道該做什麽動作,隻愣愣的站在原地。

  她原以為得到了的,原來到頭來都沒有得到啊。

  鼻尖酸澀,她卻覺得自己哭不出來了。

  遠處立於樹梢的紙人一笑:“呵呵.我的目的達到了。”而後一翻身落下樹,幾個起落便沒了蹤影。

  沐晚晚嘗試著張了張嘴,可是卻發現自己怎麽也開不了口。

  突然比試台上一聲巨響,一部分修士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可沐晚晚並沒有轉頭。

  她看著熟悉的人,卻漸漸感覺到冷。

  眼淚落下來的前一秒,有人拿衣服蓋住了她的頭。

  “別看了。”鳳遠的聲音有些虛弱,說到這裡甚至還咳嗽了兩聲。“我們回家。”

  她和鳳遠互為支撐,可沒走出兩步,就被宋望攔住了去路。

  “沐姑娘,可否.”

  沐晚晚搖了搖頭。

  宋望又開口:“沐姑娘還是給個解釋吧,畢竟邪劍現世不是小事。至於秋家玉佩的護身結界,我們可以之後再談。”

  沐晚晚正欲開口,鏡深先搶過了話頭:“劍爐在我們太衍宮,我太衍宮弟子拿了什麽劍還要與你們報備嗎?”

  禦獸宗宗主此刻站了出來,猶豫片刻開口:“可那是邪劍。”

  鏡深一笑:“修仙修的是大道,又不是修劍的。”

  禦獸宗宗主被一噎,頓時說不出話來。

  鏡深見狀伸手拍了拍沐晚晚的肩膀,可沐晚晚卻悄然地躲開了。鏡深歎了一口氣:“阿遠,麻煩你了。”

  鏡深說完這話,又對著沐晚晚輕柔開口:“先回吧,這裡有師父。”

  沐晚晚微微點了點頭,鳳遠攬著沐晚晚繞過了眾人,緩緩朝著沉香水榭走去。

  走出了一段距離,沐晚晚緩緩開口:“你”

  有些破音,沐晚晚咽了一口唾沫,又乾咳了幾聲,才再次開口:“你不是在劫雲裡,怎麽出來了?”

  鳳遠回的虛弱但乾脆:“區區劫雲,還不至於將我困住。”

  沐晚晚一笑:“不裝了?”

  鳳遠一頓,而後又咳嗽了幾聲:“我確實是柔弱不能自理。”

  沐晚晚一笑,覺得疲憊不堪。

  “你那時在仙門大會被揭穿的時候,是什麽心情啊?”

  鳳遠略微沉吟:“我那時候,沒什麽心情,反而覺得如釋重負。畢竟那麽多事情確實都是我做的,一直裝個正派反而很累。”

  沐晚晚想了想,又開口:“是啊,不能有一處踏錯。”

  鳳遠一笑:“你有什麽錯?那不過是一件兵器,若只因一件兵器就變成邪魔,只能證明那人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是人用器物,又不是器物用人。說到底那一個個就是棍子沒落到自己身上,站著說話不腰疼,所以什麽話都說得出。那要是劍落在他們手上了,一個個還不知道是什麽嘴臉。”

  沐晚晚愣住:“你這麽說倒也沒錯。”

  又走出一段路,沐晚晚舔了舔唇開口:“你聽到他們說了吧,秋家玉佩,護身結界。”

  鳳遠滿不在意:“聽到了。”

  沐晚晚緩緩開口:“是你給我保管的那一塊。”

  鳳遠的語氣不帶半分情緒,甚至還帶著些調侃。

  “那竟然是前仙門第一世家秋家的東西。”

  沐晚晚不知道鳳遠此刻心緒,只是落寞開口:“你之前不還在好奇為什麽它到了你身上嗎?”

  鳳遠接得漫不經心。

  “因為我是秋家人,因為我就是秋花容和蕭遠山的兒子,因為我就是蕭風語同父異母的親哥哥,因為我就是那個被秋花溟放進江裡的孩子,因為我就是那個本來已經死了,卻又忽然活過來的棺生子。”

  聽他說完,沐晚晚帶著震驚抬頭:“你都.知道?”

  鳳遠不在意地開口:“知道啊,當初在雲邊我就知道了。秋花溟的棺材蓋上什麽都寫得清楚,我是第一個看的,所以把最重要的地方抹掉了。若說懷疑是那一刻種下的,在我見到屍魔的長相時,就基本能確定了。”

  沐晚晚低下頭:“你本來應該比所有人都要風光的。”

  鳳遠低頭看著沐晚晚的眼睛:“我注定會風光的,沒有家族我自己也能掙到我想要的一切。”

  “屍魔是你的母親。”

  沐晚晚想著想著就想到了這裡,不禁覺得有些難過,不知不覺就開了口。

  鳳遠卻顯得十分淡然:“殺她的是蕭遠山,她被困往生天那麽多年,是我解脫了她,不是我殺了她。”

  沐晚晚沒有說話,等到了沉香水榭兩人就自己回了各自的屋子。

  沐晚晚有些疲憊,倒頭就睡了過去。

  “你們太衍宮便是這麽包庇徒兒的嗎?”禦獸宗宗主又一次開口。

  鏡深歎了口氣:“我這徒兒又沒做什麽為禍天下的事情。”

  “等為禍天下就遲了。”

  鏡深與禦獸宗宗主說話已經說的累了,聽他說了這話,不耐煩的拍了拍額頭。

  “不說我徒兒為禍天下的事情,先說說今日這事情吧。若那紙人沒說謊,曇華宗真出事了,我覺得與當年禦獸宗之變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在場的諸位掌門都被困住了片刻。禦獸宗之變雖然慘烈,但到底參戰的大都在元嬰修為。如今只是一個紙人便有這般能力.”

  不用鏡深再細講,在場的人都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禦獸宗宗主這時還在不合時宜的輸出:“寒魄真人真是很會轉移話題。”

  鏡深不欲多說,隻丟下一句:“若此消息為真,這一戰我太衍宮不分年齡長幼,不論地位尊卑,全數參戰。”

  眾人閉了嘴,站在原地看著鏡深的背影。

  他們不敢說這樣的話,也知不能逼鏡深逼的太過。

  只是若消息為真,便免不了天下浩劫。

  如今,確實不是審判的最好時機。

  等這次難關渡過之後,若沐晚晚有所僭越,再懲處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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