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連連點頭,“好,我現在就過去跟他們說,讓他們先準備好,小希,謝謝你先把賺錢的機會給我們。”
宋希笑著說道,“葡萄酒的市場很大,大家都會賺錢的。”
“好。”李嬸點點頭,笑吟吟的拿著錢回家了,然後去吩咐孩子們將葡萄酒稱一下。
傍晚,吳湖和喬遠一起來了宋希家,宋希急忙問道,“怎麽樣啊?”
喬遠笑著說道,“生意很好,沒多久葡萄酒就被一搶而光,供銷社的那個主任說,明天再給他們送兩百斤,他給了一半的錢,剩下的一半明天把酒送過去了再給。”
喬遠說著,掏出一千塊錢來交給宋希。
宋希伸手接了過來,給他們一人發了五塊錢的獎勵,“好,我會把兩百斤葡萄酒準備好的,明天麻煩你們早點過來。”
等吳湖和喬遠拿著獎勵離開後,宋希立即去隔壁通知李嬸,讓他們把酒都先搬過來,李嬸家人口多,分家後分成了李文傑、李文軍、李繼平、李繼安、李繼思、李繼巧、李繼明再加上李嬸自己,一共是八家,再加上李文玲和李文芳也回來了,就是十家了。
雖然李繼思‘死’了,但是她的院子還在,葡萄也還在,所以今年都釀了葡萄酒。
光是李嬸一整個大家庭,就給宋希送過來上千斤的葡萄酒,宋希決定先把李嬸一家的葡萄酒全給出了,然後再出其他人家的葡萄酒。
宋希將兩百多斤的葡萄酒準備好了,就等著吳湖和喬遠第二天過來拿走了,之所以會多放幾斤,主要也是怕在路上會灑了,到時候人家以為他們這兒缺斤少兩。
做生意,誠信最重要。
葡萄酒的生意一直很好,家家戶戶都因為葡萄酒又有了大筆的進帳,現在村裡來了駐村的書記,和五位同志監督大家,沒有人敢搞任何小動作了,平安村也比以前和諧了許多。
李晴晴婚期的前一天,一輛中巴車開進了縣城的汽車站,袁家一家三口從中巴車上下來,三個人看上去都風塵仆仆的。
袁滿抬頭看著頭頂的天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他終於回來了,終於可以見到日思夜想的人了。
都怪那對討厭的父女,害得他跟李晴晴分離了這麽長時間。
袁家三口剛到門口,左右鄰居就出來了,“袁校長,你們終於回來了,你們知道,你們鄉下的那位年輕的女親戚經常過來找你們,還給我們送了很多的山貨呢!你們回來了就去通知她一下,別讓人家一直記掛著你們。”
袁母點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啊,等我們安頓好了,就去找她。”
袁母又對袁校長說道,“宋希這孩子真好,我們就幫她一次,其實也不算幫,這也是你該做的事情,她就這樣回報我們。”
袁校長點點頭,“小滿能回來,宋希也是出了力的,等大家都穩定下來了,就去好好的感謝宋希。”之後又對袁滿說道,“小滿,等你工作恢復了,安頓好了,趕緊去李家賠禮道歉去,晴晴被你白白耽誤一年,你不去賠禮道歉說不過去。”
袁滿點點頭,“我先收拾一下,明天就過去。”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李晴晴了,只是現在的模樣並不適合,雖然去年去偏遠地區沒多久就回來了,但是這件事情畢竟還是影響到他的名譽了,再回到原來的崗位,會有很多覬覦這個位置的人拿這件事情說事,所以袁滿就被派到其他地方了。
這一去就是一年,也沒能給李晴晴留下隻言片語,也不知道李晴晴是不是對他失望透頂。
第二天早上,袁滿剛到李家附近,就遇到了迎親的隊伍,一溜的自行車和年輕人,看著別提多壯觀了,見去李晴晴家的路完全被堵住了,袁滿隻好站在那裡,想等迎親的隊伍離開了再去李晴晴家,卻沒有想到,等迎親的隊伍返回的時候,卻看到了今天的新娘子,竟然是就是李晴晴。
袁滿急忙上前,伸手抓住了自行車把手的最中間,逼停了前行的自行車。
“這位同志……”趙君傑不悅的蹙起了眉頭,今天可是他和李晴晴大喜的日子,竟然有人敢上門鬧事。
“袁滿,你回來了?”李晴晴看到袁滿,驚訝的出聲。
趙君傑未說完的話,則因為李晴晴的話給止住了話頭,他詫異的看著李晴晴,沒想到他們竟然認識。
“晴晴,這是為何?”袁滿不解的望著李晴晴,怎麽分別一年,回來她就要嫁給別人呢?
李晴晴是坐在車前面也就是趙君傑前面的,她往後面微微一靠,就靠進了趙君傑的懷裡,她挑著眉頭,一臉得意的望著袁滿,“這是為何?你看不出來嗎?什麽情況下才會穿這樣的紅色衣服,你是真的不懂嗎?”
過了一會兒,李晴晴又換上了一副嘲諷的樣子,“袁滿,我還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還好意思到我面前來,我求爺爺告奶奶找了一堆人來幫你證明清白,結果你跟別人跑了,請客吃飯這種事情還得我自己來,既然你回來了,那就等我結完婚,我們好好算算,你到底應該還我多少錢。”
“我什麽時候跟人跑了?”袁滿錯愕的望著李晴晴,他都有李晴晴了,又怎麽可能跟其他人有什麽瓜葛,這分明就是冤枉。
李晴晴自嘲的笑笑,“袁滿,你是不是以為我很好騙?我都親眼所見了,你竟然還不承認,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帶著多大的期待去接你,你更不知道我帶著多大的失望回來的。”
宋希聽見門外的動靜,跟程安安一人抱著一個孩子走了出來,看到的便是袁滿阻攔著頭車離開的畫面,她是真的不知道李晴晴和袁滿之前還處過對象呢!
難怪之前李晴晴會到平安村求大家幫忙證明袁滿的清白,原來那個時候他們是對象關系。
“那是我在外地工作的表姐,她休了探親假,回來看望家人的,我們是在同一個方向,所以就碰巧坐了同一列火車,那不是別人。”袁滿急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