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澤成也是這樣想的:“按理來說,戴彭清失去一切了,沒誰會費盡心思幫他,但偏偏就有個人,喬裝打扮了一番來引戴彭清來對付我們。”
“再有,對方引戴彭清來對付我們,卻沒給戴彭清實質性的幫助。”
白詩藍說了句是啊:“怎麽看這件事怎麽不對勁。”
她把所有可能的人都想了一遍。
二叔二嬸兩人最近忙著奪取白氏集團,暗地裡的小動作不斷。
白柔柔和張姐的行蹤不明,但這兩人是沒這麽大的本事幫戴彭清的,兩人也不會幫失去了利用價值的戴彭清的。
章悅也是不可能,這女人跟白柔柔和張姐是一路人。
其他的,沒誰了。
“詩藍,多小心,暫時看來這件事沒這麽簡單。”賀澤成不放心的叮囑道。
白詩藍表示會多小心的,也rang賀澤成多小心:“暫時不知道是衝著誰來的,或許誰都沒衝著。”
“詩藍這話的意思是……?”
“我在想,對方本質上是沒幫戴彭清的,反而戴彭清被送進了警局,不是嗎?”
賀澤成點了下頭:“也可能是故意為之,就是要我們放松警惕,沒了戴彭清,白柔柔這些人就不足為懼了。”
白詩藍單手撐著頭,琢磨著這件事,誰會幫戴彭清呢?
想不通這件事的她,反而從賀澤成那得知了一件事,頗為驚訝:“你是說,章悅勾搭上了戴董事長?”
賀澤成明白她為什麽這麽驚訝,解釋道:“詩藍恐怕不知道,戴董事長和戴彭清一直是這樣,父子倆會玩對方的女人,沒有任何顧忌。”
“我推測,戴彭清原本是想利用章悅來算計戴董事長,誰知道他先被趕出戴家。”
白詩藍倍感惡心:“真不愧是戴家,一點兒禮義廉恥都沒有。”
賀澤成:“要是戴家有一丁點兒的禮義廉恥,就不會做出這麽多刷新人三觀的事來了。”
白詩藍一想也對:“難怪章悅能幫蘇佳進入娛樂圈,原來是有戴董事長這個幫手。”
賀澤成讓白詩藍不用擔心,這件事他會處理好的,戴董事長不傻,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跟他對著乾。
白詩藍卻想到了一件事:“你說,章悅為了自己,會不會供出白柔柔和張姐的藏身之處?”
賀澤成:“會。”
白詩藍勾了下唇:“那我們該去見一見章悅了。”
越早解決了白柔柔和張姐,對她來說越好。
要找到章悅不難,因為章悅是個極其喜歡炫耀的人,每次有了什麽好東西,她都會在朋友圈大肆的炫耀,所以賀澤成和白詩藍很容易就找到了章悅。
是在戴董事長名下的一個小別墅裡。
章悅看到白詩藍是恨怒交加,又忌憚賀澤成,只能僵硬著臉坐在那。
“不知道兩位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她的語氣不是太好。
白詩藍和賀澤成都不在意。
“章悅,你說如果賀影帝跟戴董事長說一聲,戴董事長還會要你嗎?”白詩藍幽幽的說道。
章悅聞言慌了神:“白小姐,你想要做什麽?”
只要賀影帝的一句話,她就會立馬被戴董事長拋棄的。
她好不容易才攀上戴董事長,絕不能失去這個金主。
白詩藍:“我想知道白柔柔和張姐藏在哪兒。”
章悅不想說,可她不說就會失去戴董事長這個金主。
“我不是很確定白柔柔和張姐還有沒有在那個小洋樓,在戴彭清失去一切後,兩人就換到了那個小洋樓裡。”
白詩藍要到了小洋樓的地址,由賀澤成安排保鑣去抓白柔柔和張姐。
“白小姐,我已經告訴你了,你可不能言而無信。”章悅急急的說道。
白詩藍冷漠的看了眼她:“這次我不會對付你,但你這麽作死,難保下次你就不會被自己給作死。”
“對了,你幫蘇佳進入了娛樂圈,就好好的幫幫她,我等著看你捧紅她。”
章悅的心不斷往下沉,又嫉妒到發瘋,為什麽白詩藍能輕而易舉擁有她想擁有的一切?她不就是有個好出身嗎。
她不甘心,她真的好不甘心。
“除了戴彭清外,還有沒有人幫你們?”白詩藍問道。
章悅表示沒有,一直都是戴彭清在幫她們。
戴彭清非常想教訓賀影帝,為此就算計白詩藍,但沒一次成功過。
她又說了像威亞一類的事,全是戴彭清安排他們做的,之前戴彭清還讓白柔柔炸學校,可惜白柔柔膽子小沒做。
白詩藍深深的看了眼她,和賀澤成走了,要不了多久,章悅就會把自己給作死的。
像章悅這種永遠不會滿足的人,她會折騰到死的。
兩人回了家裡等著。
等了約莫一個多小時,就看到保鏢押著白柔柔和張姐來了。
“喲,真是好久不見呐。”白詩藍淡笑著看這兩人。
白柔柔和張姐怎麽都沒想到,躲藏了這麽久,會被抓住,兩人非常不甘心。
“白詩藍你這個賤人,都是你,是你害得我失去一切的。”張姐如惡鬼般在那咆哮著。、
白詩藍用眼神示意賀澤成不用幫忙,不在意的聳了下肩:“我挺有本事的,能害得你失去一切。”
“現在,我還要送你去坐牢,你開不開心?我是很開心的。”
張姐語塞,滿眼怨恨的死死盯著白詩藍,恨不得能用眼神殺死她。
如果不是白詩藍,現在她還是人人追捧的經紀人,享受著好日子。
白詩藍不用猜都知道張姐在想什麽:“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乖乖交代一切,我送你們到國外,二是你們什麽都不說,我直接送你們去坐牢。”
“你會這麽好心送我們到國外?”白柔柔一個字都不相信。
白詩藍自是不會這麽好心:“我是說送你們出國,不代表會包你們在國外的一切。”
白柔柔和張姐都懂了,兩人表示一個字都不會說,她們的底牌就是這個,不能說的。
白詩藍也不著急,轉頭小聲的和賀澤成聊著天。
賀澤成連看都沒看白柔柔和張姐一眼,興致盎然的跟白詩藍說著話,時不時說上幾句拍戲的事。
兩人耐得住性子,白柔柔和張姐就不是太能耐得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