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藍哪能不知道賀澤成的那點心思,嚴寒揶揄的看著他,語調拉得長長的:“賀影帝,你確定你是單純的想幫我把戒指還給藍翡?”
賀澤成乾笑了兩聲,老老實實的交待了:“詩藍,我就是想讓藍翡放棄你,不再做這些。”
白詩藍淡聲道:“那賀影帝準備什麽時候放棄?”
賀澤成表示他是不可能會放棄的,笑話,他都和詩藍有了更親密的關系了,怎麽可能會放棄,他又不是傻。
白詩藍:“你都不會放棄,藍翡又怎麽可能會輕易放棄,還戒指的事我自己來。”
賀澤成再是不願意白詩藍單獨見藍翡,也沒膽子多說什麽:“詩藍,我陪……”
余下的話,在接觸到白詩藍那不悅的眼神時,硬生生的拐了個彎:“我不陪你去,剛好最近幾天我也要進組了。”
白詩藍知道他是要拍愛國題材的電影:“也是在橫店?”
賀澤成嗯了聲:“大概還有六七天的樣子就會進組,預計會拍兩個月。”
“抱歉詩藍,這次沒幫你爭取到角色。”
白詩藍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瞧賀影帝這話說的,這件事又不能怪你,我現在沒資歷又沒好的作品,不能參演很正常。”
這時,她的手機震動了幾下,是經紀人發來的。
【白小姐,按照你的要求,這個月公司盈利後的一部分錢,幫你還清了欠款,剩下的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存入了你的帳戶裡,另一部分用作了投資。】
看到這條消息,白詩藍頓時一身輕松,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整個人倍感輕松和愉悅。
“詩藍是發生了什麽好事嗎?”賀澤成問道。
白詩藍重重的點了下頭,語調輕快:“我還清了欠款了!”
賀澤成聞言揚起笑臉:“恭喜詩藍,終於還清了欠款,接下來你就能好好賺錢了。”
白詩藍:“還有賀影帝的那筆錢,不過你那筆錢少很多,下個月我就能還給你了。”
她之所以沒一次性全還了,是要留著錢以防萬一。
賀澤成:“不著急的,反正我不差錢。”
白詩藍羨慕到不行,她也想重新過上不差錢的好日子。
“詩藍,今天這麽好的日子,咱們必須要慶祝慶祝,我親自下廚,怎麽樣?”
“那麻煩賀影帝了,但咱們不喝酒。”她仍然記得上次喝醉後發生了什麽事。
賀澤成有些遺憾卻沒敢表露一點兒:“咱們不喝酒,喝果汁。”
要是能喝點酒就好了,可惜詩藍都開口了,那是堅決不能有酒的。
那邊賀澤成在廚房做飯,這邊白詩藍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忽然聽到了門鈴聲。
白詩藍通過貓眼看,沒看到任何人,心生疑惑的同時多了幾分警惕。
她故意做出了離開的動作,人站在門旁邊的地方。
果不其然,又聽到了門鈴聲。
這次再通過貓眼往外看,還是沒看到人。
她又重複了一次,這次她打開了手機攝像機,放在貓眼的位置。
等了三四秒鍾的樣子,門鈴聲又一次響起。
這一次,她通過攝像機看到了是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看不清楚容貌的人站在門口,左顧右盼的按著門鈴,而後瞬間離開。
白詩藍唰的下打開門,徑直衝向躲在旁邊的那人。
那人根本沒料到白詩藍會直接衝出來,愣了一秒鍾後飛快的衝向樓梯口的方向,邊跑邊往後看。
白詩藍追了幾步,就聽到了賀澤成的聲音。
“詩藍,不要追!”
賀澤成一出來就看到白詩藍在追人,趕緊喊住了她:“咱們不知道他有沒有同夥,你貿貿然的去追容易出岔子。”
白詩藍停下腳步,眼神冷然的盯著那人跑遠,隨後和賀澤成回了房間。
“也不知道是誰在搞鬼,故意弄這樣的事。”她皺著眉頭說道。
賀澤成猜測是戴彭清幾個,他輕聲安撫了白詩藍一番。
白詩藍表示沒事,就是神煩這樣的事。
但她沒想到的是,大半夜也發生了同樣的事,仍然是不停的按門鈴,但人卻躲開。
而且,每次白詩藍一追出去對方就跑,她一回去對方就按門鈴,像是不讓她好好休息。
折騰了半天的白詩藍,撥打了保安室的電話,請了保安來幫忙,才暫時解決了這件事。
她十分清楚要想徹底解決這件事,只有查清楚是誰在搞鬼。
一晚上沒怎麽睡的白詩藍,第二天略顯疲憊的出門,就看到了剛來的賀澤成。
“詩藍,昨晚沒睡好嗎?”賀澤成關切的問道。
白詩藍搖了搖頭,把昨晚的事說了遍:“後面我擔心出類似的事,沒怎麽睡,也不知道是誰,用這種手段來整我。”
賀澤成心疼得不行,摟著她的肩下樓:“我會查清楚這件事的,等下你在車上稍微眯一會兒,多少會好些。”
白詩藍嗯了聲,揉了揉眉心:“這一天天的真是沒完沒了。”
賀澤成安慰了她幾句。
等白詩藍在車上小眯一會兒的時間,賀澤成給文城發了個消息,要他查清楚是誰在騷擾白詩藍。
但白詩藍和賀澤成沒想到的是,兩人到了片場,從工作人員那得知,有很多粉絲給白詩藍送了禮物來。
白詩藍有些疑惑,她的粉絲從來不會給她送禮物,這是她的要求,沒必要送那些禮物。
帶著疑惑,她和賀澤成來到了放置禮物的地方,就看到一個箱子裝著不少的東西,有快遞盒的那種,也有信封這些。
隨手拆開一個快遞盒,白詩藍的臉色微變,眼神冷了下來。
“詩藍,怎麽了?”當賀澤成看到快遞盒裡的東西,一把拿了過來,還讓工作人員報警。
“詩藍,剩下的禮物不要看了,這明顯是有人在惡搞你。”
他又給文城發了個消息,要他查查是誰給白詩藍送禮物的。
有工作人員好奇的看了眼快遞盒裡的東西,嚇得尖叫連連:“啊!!死,死貓,好慘烈的死貓!”
快遞盒裡躺著一隻死狀淒慘的貓咪,它渾身血淋淋的。
“是玩具。”白詩藍冷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