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澤成聞言,就知道白詩藍猜到他的意思了,湊了過去:“以後,我會有更多地方,讓你大開眼界的。”
白詩藍琢磨了下:“你這話,有深意啊。”
可她沒想明白深意。
賀澤成沒否認,意味深長道:“等時機成熟,你就會懂的。”
這話聽著怪怪的,白詩藍又想不到是哪裡怪怪的,就沒多想。
“好幾次你都是這樣說的,總覺得你在誆我。”
賀澤成輕笑一聲:“我哪裡敢誆你。”是怕自己以後的日子太好過了啊。
“你這話,沒說完吧。”
“說完了的。”
白詩藍不是個糾結的,也不會在這種事上多想,哦了聲,拿起劇本坐在一旁看。
“……”他想和多詩藍聊聊天,結果她就這樣對他。
察覺到他的小眼神,白詩藍頭也不抬的說道:“賀影帝是有甚麽話要說嗎?”
“要說就說。”
賀澤成表示現在他沒什麽要說,至於以後,那是以後的事。
白詩藍忙著拍戲,懶得多想賀澤成的異樣,對她無害就行了。
有了賀澤成帶來的人,劇組的拍攝順利多了,也不會再那麽忙碌了。
就在劇組拍的順利時,鼻青臉腫的章悅,急匆匆的跑來了。
“白小姐,白小姐,求求你給我一條生路。”
白詩藍剛好在拍和邵劍一的對手戲,聞言淡淡的看向章悅,卻在看到她那樣子時,一樂。
章悅不止是鼻青臉腫,整個人十分狼狽,完全看不出以往奢靡的樣子來。
片場的工作人員對她指指點點。
“一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是被金主拋棄了,活該啊。”
“誰讓她對咱們劇組做了這麽惡毒的事,要不是賀影帝帶了人過來,咱們劇組還不知道該怎麽辦。”
白詩藍抱臂站在那,淡漠道:“我可沒這麽大本事,能放你一條生路。”
章悅是真不明白,事情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樣,明明一切都進展得很順利的。
她用高價挖走了劇組的大多數的工作人員,這樣劇組就沒辦法繼續拍戲了。
接下來,只需要往白詩藍身上潑髒水,她的演藝生涯就會毀了的。
然而,事實卻是,她被金主狠狠的毆打了一頓,還被拋棄了。
找其他的金主,沒一個願意幫她,還要求她歸還花在她身上的錢。
倒是有個金主說了,是她得罪了白詩藍,要她乖乖的向白詩藍道歉,否則這輩子都完了。
“白小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
白詩藍很惡心章悅那,哭得眼淚鼻涕都出來的樣子:“你說你錯了。”
“那你說說,你錯在哪兒了。”
章悅哪裡會說自己錯在哪兒,不停的說我錯了,你說我錯在哪兒,我就錯在哪兒一類的話。
“章悅,都到這一步了,你還在算計我。”
白詩藍嘖了聲:“既然你不是誠心道歉,那咱們也沒什麽好談的了。”
章悅慌了神,不明白為什麽周圍的人都不幫她:“不不不。”
“白小姐,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會乖乖的,求你給我一條生路。”
白詩藍懶得再和她多說什麽,請了保鏢,把章悅丟出去。
章悅不甘心的吼著:“白小姐,求求你發發善心……”
“善心?”
白詩藍輕嘲了一句:“我最沒有的,就是善心。”
前世,但凡她有一丁點兒的善心,早八百年就死了。
不過,最後她也沒落得好下場。
章悅見白詩藍一點兒沒打算原諒她,向賀澤成求饒。
卻被賀澤成給無視了,他徑直走到白詩藍的面前:“休息休息?”
白詩藍表示不用,盡快拍完盡快收工,家裡冰箱的大把水果,正在呼喚她。
賀澤成說等下和她談點事。
白詩藍點了下頭。
等白詩藍拍完戲,就跟賀澤成坐在旁邊談事。
賀澤成拿出了一大堆的零嘴和水果,羨煞了周圍的一堆人。
“嗚嗚嗚,賀影帝對白女俠真的太好了,這是不是表示,藍澤CP隨時會成真?”
“就看白女俠開不開竅了,白女俠一開竅,藍澤CP立馬成真。”
“天靈靈地靈靈,白女俠快點兒開竅,我想早點看到藍澤CP成真。”
沒聽到的白女俠,右手一個蘋果,左手一個鴨脖子:“賀影帝,你要跟我談什麽?”
“修建學校的事。”
賀澤成把資料一頁頁的翻給她看:“我選了幾個地方,又做了一些調查。”
“現在國家很支持傳統手藝,我們可以借著這股風,辦一所學傳統手藝的學校。”
白詩藍也是有做這方面調查的,仔細看了看資料,也不忘手裡的吃食。
“我也有聽說這件事,具體是怎麽支持的,有相關的資料嗎?”
賀澤成說了有,又拿了另一份資料給她看:“我研究過國家的相關政策,對我們很有利。”
白詩藍又塞了一個鴨脖到嘴裡,點了兩下頭:“資金這些是沒問題的。”
“可會不會有人來學,又有多少人願意來學,學了之後的就業怎麽辦?”
對普通人來說,最關心的還是就業問題。
這些賀澤成都有想好:“有很多傳統手藝的公司和作坊。”
“我們也可以辦一個傳統手藝的公司,既能解決就業問題,還能有一定的收入。
另外,遇到無法繳學費的,可以在就業後,收取一部分的工資,來償還學費。”
白詩藍豎起大拇指,誇讚道:“賀影帝不愧是賀家掌權人,方方面面都想到的。”
賀澤成的笑意燦爛了幾分:“該想的都想了,剩下的就是實施這方面了。”
“我的意思是,先由你和呂先生他們來做做廣告,看看投放的效果。”
白詩藍估算了下,嘶了聲,整體下來,至少都得幾千萬呐。
總不能,全用賀澤成的錢啊。
可是,她手頭是真的沒錢,短時間內又沒辦法,從白柔柔一家那,拿回她的資產。
腦殼痛。
“你讓我想想,讓我再想想。”
“詩藍在擔心什麽?”
“擔心錢啊,總不能全由你出了。”
“我們兩個,沒必要分得這麽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