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是沒想到韓敏婧會自殺
盛夏默了默不說話了,因為這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盛夏在這件事上從來就沒多想,倒是無聲的歎息:“你說,你們怎麽能把這件事弄的這麽複雜呢。”
傅霆驍倒是哭笑不得的看著盛夏,而後他也沒多解釋什麽,兩人安靜的上了車,朝著酒店的方向開去。
而首都又開始下著雪了,看起來沒完沒了。
車內,盛夏和傅霆驍越發顯得沉默,誰都沒主動開口。
而彼時於家,於飛軍從和韓敏婧的別墅搬出來後,倒是回了余家大宅居住的,因為大部分的時間於飛軍都在歐洲。
所以在國內的房產都已經出租出去了,一時半會要找地方住,要麽酒店,要麽就只能回到於家。
於家的氣氛並不好的,因為於臻寧的事情,現在於家每一個人都顯得格外的緊繃。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於飛軍的心思卻不在於家,而是一直在查之前的事情。
韓敏婧鬧了這麽一出,加上張敏的出現,以及現在於飛軍的懷疑,很多事又好似串聯了起來。
明明張敏的事情,當時在於飛軍這裡就一直都是一個忌諱,知道的人並不多,甚至於飛軍懷疑過於家的人,也是因為如此,這些年來,他和於家的關系並不好。
畢竟當年於飛軍和張敏在一起,於家人也是反對。
於家這樣有頭有臉的家族,怎麽會接受一個什麽都沒有的媳婦呢?
這也是後來,於飛軍和於家翻臉後,於飛軍要和韓敏婧結婚,才讓於家的人不敢再說什麽,生怕再惹出什麽事端。
而韓敏婧雖然是在張敏之前,他們就認識,但是張敏出事的事情,,於飛軍沒和任何人說過,為什麽韓敏婧會知道。
現在想來確確實實很奇怪。
而很多事不能多想,一旦多想,牽連其中,就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想到這裡這裡,於飛軍的眉頭越擰越緊,而手中的調查也一直都在進行。
他看著手中的資料,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當年的傅如年對李昕嵐的隱瞞,起碼李昕嵐懷孕的時候,並不知道這個孩子是誰,也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
而傅如年遇見李昕嵐的時候,李昕嵐已經生下了盛夏。
很多事越來越近真相,就越來越讓人覺得神經緊繃。
上面的醫學鑒定,已經明白的證明了,李昕嵐當時是失憶的,完全記不得自己和傅如年在一起的記憶。
於飛軍漸漸變得安靜的,這裡資料,足夠讓於飛軍去找李昕嵐,但在這之前,於飛軍卻安靜的撥打了一個電話。
“於老師,有什麽事需要我處理嗎?”手機那頭,是於飛軍的助理。
“幫我做一份親子鑒定,明天我會把東西送到你那,找靠譜安全的醫院來,我要你全程都看著。”於飛軍說的直接。
助理很快應聲,甚至都沒多問:“好,我知道了,您放心。”
而後於飛軍掛了電話,但是於飛軍的心跳仍舊很快,是在等待。
在這樣的情況下,於飛軍的手機很快振動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上面是別墅的電話,於飛軍本來並不會接。
和韓敏婧提出離婚後,於飛軍沒理會別墅那邊的任何動靜。
而韓敏婧在這樣的情況下,完全不會放棄,每一天都在找於飛軍,只是第一時間都被攔下來了。
理應這個電話,於飛軍也不會接,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於飛軍安靜片刻後,還是接了起來。
有些事,他要質問韓敏婧。
結果,於飛軍接起電話,卻傳來了管家著急的聲音:“先生,太太自殺了,現在已經送到醫院,我們發現的時候,太太流了很多血,醫生說情況很危險。”
管家說的飛快,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於飛軍的臉色變了變,是沒想到韓敏婧會自殺。
在於飛軍看來,韓敏婧是一個很要強的人,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但是現在,韓敏婧卻自殺了。
而韓敏婧和於飛軍結婚二十幾年,姑且不說韓敏婧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可這二十幾年裡,韓敏婧確確實實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於飛軍的事業是韓敏婧在打理,因為於飛軍並不喜歡和人**流。
另外,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起碼相敬如賓。韓敏婧除了在於臻寧這件事上,是縱容的外的,其余的事情,韓敏婧還是分得清。
於飛軍要離婚並沒後悔,但是也沒想到韓敏婧能走這麽極端的路。
說完全沒感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聽見管家的話時候,於飛軍倒是漸漸安靜了下來。
“您去看看太太吧,太太這些天來過的並不好。”管家歎了口氣。
他也不知道,明明感情很好的兩人,怎麽就忽然鬧成了現在這樣,水火不相容,老死不相往來。
而於飛軍的聲音這才平穩的傳來:“我知道了。”
管家把韓敏婧所有住院的欣喜都告訴了於飛軍,在這樣的情況下,於飛軍沒說什麽,而後掛了電話。
最終,於飛軍還是去了醫院。
在於飛軍抵達醫院的時候,韓敏婧剛剛搶救出來,因為失血過多,看起來整個人都顯得面色蒼白。
但是在看見於飛軍的時候,韓敏婧可見的開心,她掙扎的要起身:“飛軍,你來了,你沒放棄我對不對?”
甚至這樣的聲音裡面都帶著哭腔,極為壓抑自己的情緒,但是又不敢太過於放肆,這樣的韓敏婧少了平日女強人的樣子。
倒是讓人看起來覺得委屈的很。
於飛軍一動不動的站著,就只是看著。
韓敏婧一下子就哭出聲:“飛軍,我不要離婚,我也不會離婚,我不會——”
“敏婧,我問你的事情你如實回答我。”於飛軍說的直接。
韓敏婧一僵,但是還是被動的看著於飛軍:“你說,我什麽時候瞞過你事情,我從來就不會隱瞞你任何事情。”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是韓敏婧的心跳仍舊很快,是一種緊繃,說不出的緊張,就好似很多事破閘而出,但是在表面,她卻始終淡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