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知道,這等於是半聯姻的狀態。
想到這裡,盛夏沒吭聲,倒是安安靜靜。
“所以,他從我這裡要走了傅氏集團的一個專利。”傅霆驍倒是沒隱瞞。
盛夏驚愕,這個專利是徐佔明想讓自己從傅霆驍的手中要,結果現在徐佔明自己主動開口了。
“你給了嗎?”盛夏問的直接。
說著盛夏躊躇了一下,就這麽而看著傅霆驍,而後深呼吸:“你其實沒必要給的。”
“就當做是娶你的聘禮。”傅霆驍淡淡開口。
一個專利,傅霆驍倒是沒看在眼中,徐佔明要的專利也不可能是影響傅氏集團。
所以這話,傅霆驍說的直接,看著盛夏的眼神更是一瞬不瞬。
被傅霆驍這麽看著的時候,盛夏的心跳很快,說不出的緊張,還有絲絲的動容。
這個男人說,要娶自己。
盛夏說不上為什麽,好似記憶裡,這種事就應該是理所當然。
想到這裡,盛夏安靜了下來,不吭聲了。
而傅霆驍就這麽低頭看著盛夏,忽然笑了笑:“不好意思了?”
“有嗎?”盛夏別扭開口。
傅霆驍倒是沒說什麽,就只是刮了一下盛夏的鼻梁骨,盛夏閃躲不及。
明明沒任何過分親密的舉動,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看起來就變得曖昧起起來。
而後不知道是誰主動,誰被動,忽然兩人就好似交頸的鴛鴦。
傅霆驍吻住了盛夏。
盛夏仰頭並沒反抗,在這樣的情況下,兩人好似如膠如漆。
屋內的溫度不斷的攀上,一直到盛夏後退,腳後跟抵靠到了沙發。
兩人雙雙跌入,沙發的柔軟,徹底的包裹住了兩人。
最終不可動彈的人是盛夏。
在傅霆驍的強勢裡,盛夏不吭聲了,甚至盛夏做好了準備。
結果,卻被盛夏被撩的難受,兩人濃情蜜意的時候,傅霆驍卻忽然松開了盛夏。
明明感覺的到這人的情動,但是這人卻不會再繼續。
想到這裡有些意外,她安靜的看著傅霆驍,大眼裡依舊帶著怦然心動的感覺。
“先這樣,要個利息,回頭再問你要。”傅霆驍倒是說的直接。
而後他起身撐在沙發的邊緣,依舊居高臨下的看著盛夏。
盛夏的心跳越來越快,那是一種緊張,還有羞澀。
而在傅霆驍的話裡,盛夏推開了傅霆驍:“我去衝個澡。”
說完盛夏沒吭聲,就直接朝著主臥室的方向走去,傅霆驍看著盛夏離開的身影,沒說什麽。
而後,他就這麽坐在沙發上,任憑自己冷靜下來。
因為傅霆驍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對盛夏是有反應。
但是在她離開的這大半年的時間裡,傅霆驍其實對任何女人都沒有興趣。
但偏偏,現在就對一個同名的女人起了興趣。
甚至是在這個盛夏的身上,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這種感覺,讓傅霆驍眸光微沉。
而後,傅霆驍一言不發。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傅霆驍的眼神微沉了幾分,他看向了盛夏的方向。
主臥室的門已經關上,聽不見任何動靜,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邊,給陸竟打了一個電話。
陸竟接到傅霆驍的電話,倒是乾脆:“你去B市了?”
傅霆驍嗯了聲,並沒否認,陸竟嘖嘖一聲:“你現在是放下了?準備認真?”
這是在詢問傅霆驍,兩人的關系並不需要拐彎抹角,有問題可以直接問出口。
倒是傅霆驍聽著陸竟的話,也並沒回答,而是忽然開口:“有件事想讓你幫忙。”
“你說。”陸竟也很直接。
“徐盛夏是大半年前才回到徐家的,她和我說,她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你查一下徐家這件事,我不信徐佔明。”傅霆驍安靜開口。
所以這也是為什麽今天徐佔明的要求,傅霆驍會不猶豫就同意了。
在傅霆驍看來,如果真的情況是自己猜測的,那麽這麽做,無疑就等於給了徐佔明感謝金,讓一個專利也並沒什麽。
最主要的是,傅霆驍在這個盛夏真的感覺到了熟悉。
起碼對自己孩子的了解,傅霆驍很清楚的知道,他們不是見誰都喜歡的。
而他們對這個盛夏並沒任何的反抗。
所以明知道荒誕,傅霆驍還是這麽想了。
而陸竟畢竟是傅霆驍的發小,所以一下子就知道傅霆驍的想法了。
陸竟都有些不可思議:“你不會認為——”
說著陸竟自己都抓狂了:“霆驍,這太誇張了。當時盛夏的那個情況,直接摔倒了海裡面,生還的概率根本沒有,而且那也是一個入海口的位置,找不到人是很正常。”
陸竟把話說的直接,看著傅霆驍就更顯得崩潰了。
“我知道你在意盛夏的情況,但是這種事,你覺得可能嗎?我們的人第一時間就開始搜救,但是卻一直沒找到人,為什麽徐佔明找到了。何況,盛夏和徐佔明必然是有血緣關系,不然徐佔明不可能留著盛夏,再說,這個人出車禍也是在B市,你為什麽會把這兩件事串聯在一起,就因為時間相近嗎?”陸竟要瘋。
陸竟是真的認為傅霆驍已經瘋了,才會這麽胡思亂想。
特別是傅霆驍說的不信任徐佔明這種話,徐佔明需要做什麽事情讓傅霆驍信任嗎?
“退一萬步說,就算你的猜測姑且正確,但是徐佔明如果知道盛夏的身份,為什麽不第一時間來找你,還要用這樣的方式?並沒任何意義,甚至我不認為徐佔明會想讓盛夏嫁給你,因為和你結婚,等於讓徐佔明失去了主動權,甚至失去了一枚棋子。”
陸竟企圖讓傅霆驍冷靜下來。
所以陸竟根本想不出傅霆驍為什麽會這麽認為。
但偏偏傅霆驍沒說話。
因為陸竟說的這些事情,傅霆驍都能理解,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傅霆驍卻不聲不響。
說不上為什麽,自己心口的那些猜測,好似怎麽都不可能推翻,好似自己不去找一個正確的決定,就不可能原諒自己一樣。
想到這裡,傅霆驍越發顯得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