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歷獅子大開口:“盛夏,現在事實就是這麽擺著,我必須要收回這塊地,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結果如何,所以你沒選擇的余地,你只能照辦。”
傅如歷看著盛夏的時候都居高臨下,傅婉瑩在一旁站著,眉眼裡帶著幸災樂禍的笑意。
“所以聰明點,把股權讓渡出來,這件事到此為止,畢竟和我有關系,我也不至於為難自己人,是不是?”傅如歷的態度囂張的不能再囂張了。
在盛夏的沉默裡,傅如歷開始得寸進尺,一步一步的逼近了盛夏,甚至在這樣的態度裡還帶著一絲絲脅迫人的氣息。
盛夏安靜的看著,在傅如歷靠近自己的時候,她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的直接就伸出腳,狠狠的把傅如歷給絆倒了,傅如歷錯愕的看著盛夏,就這麽硬生生的跪在了盛夏的面前。
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之前的囂張一點都沒了痕跡。
盛夏冷笑一聲,直接就給了傅如歷一陣暴打,字裡行間更是一點都不客氣:“怎麽,誰給你的勇氣,還威脅到我頭上了?”
盛夏下手的時候,是一點留情都沒有,傅如歷本來就是一個白斬雞,在這樣的情況下,哪裡遭得住盛夏這種凶殘的手段,瞬間就鼻青臉腫。
看著鼻血就這麽從鼻間噴了出來,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弧形,周圍的人驚呆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見。
“怎麽,傅霆驍不給你撈錢的機會,你指望威脅我?”盛夏原本就一肚子火,現在有人主動送上門,盛夏更是不會客氣,“那你怕是還沒死透。”
盛夏一拳一拳的對著傅如歷下手,傅如歷簡直被打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整個人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和苟延殘喘並沒太大的區別。
在這樣的情況下,傅婉瑩不斷的尖叫:“你們站著幹什麽,你們快上去啊,盛夏要打死人了,要打死人了。”
傅婉瑩是嚇的臉色都白了,盛夏聽著耳邊一陣陣的尖叫聲,厲聲開口:“讓她閉嘴。”
周圍的人不敢遲疑,第一時間走上去,就直接拿了一塊破布堵住了傅婉瑩的嘴巴,傅婉瑩當場就嚇的軟了下來,整個人瑟瑟發抖。
本來就是一個仗勢欺人的狗,現在發現對方根本不給自己拿捏的機會,甚至還可以在頃刻之間就佔據主動權,傅婉瑩自然瞬間就慫了,這下傅婉瑩是嚇的完全沒了反應。
而傅婉瑩被堵住嘴巴,一下子就沒了聲音。
盛夏看都沒看,因為盛夏也知道,傅如歷不在,傅婉瑩叫不出什麽,這兩人就是一條船上的人,做主的還是傅如歷。
“怎麽,傅總不是要威脅我,現在怎麽不說話了?”盛夏提著傅如歷的衣領。
傅如歷已經被提了起來,明明比盛夏重那麽多,但是盛夏提起他的時候卻完全不浪費任何力氣,輕松無比。
傅如歷指尖都在顫抖,想威脅盛夏,但是卻說不出更多威脅的話,最終傅如歷就只能這麽僵持的看著。
“既然傅總不願意說話,那我就說?”盛夏說的明白,“傅總來一趟不容易,我也不能讓傅總空手而歸是不是?”
這話聽起來就不是什麽好話,傅如歷看著盛夏越來越冷的眼神,那種驚恐的表情就更加明顯了。
“盛夏,你你……”傅如歷的聲音都是結巴。
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勝券在握的來找盛夏,最終卻是如此的狼狽,就好似這個人刀槍不入,沒有任何的軟肋。
但很快,傅如歷想到什麽,只是傅如歷來不及多想,就看見外面忽然傳來小孩的哭鬧聲,有瞬間,傅如歷的臉色變了變,驚恐不已。
而後一個年輕的妙齡女子,邊上還站這一個六七歲的孩子,看起來有些胖,一看就是被寵壞了,導致出現現在的情況,他就在拚命的尖叫,吵的周圍的人耳膜都要破裂了。
但是任誰看著都會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傅如歷的孩子,但是面前的妙齡少女絕對不是傅如歷的太太。
豐城都知道,傅如歷和他的太太是商業聯姻,對方也是豐城極為有名望的家族,在豐城的政界幾乎是可以隻手遮天,最重要的是就只有這麽一個女兒嫁給了傅如歷。
傅如歷當年就是靠著自己太太,才最快速度的爬到了副總裁的位置,也得到了傅遠明的信任。
畢竟政商一家,是怎麽都分不開,所以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傅如歷對於自己的太太也是懼怕,特別是在現在這樣自己失勢的情況下,傅如歷就更是需要仰仗太太的娘家。
但是他們之間,對於傅如歷而言,唯一的遺憾就是他們並沒有兒子,在生下女兒後,譚慧芝的身體遠不如從前,是不可能再拚第二個,以至於讓傅如歷後繼無人。
傅家的財產是不可能給女兒,所以傅如歷才不甘心,而傅如歷本身在外面就是風花雪月,這種商業聯姻,大家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鬧到台面上就沒任何事情。
所以傅如歷也很小心的藏著自己的小情人和私生子。
“爹地……”小男孩尖叫的叫著傅如歷。
一旁的女人也楚楚可憐的看著傅如歷。
盛夏嗤笑一聲:“傅總,你難道不應一聲嗎?”
傅如歷的臉色更是變了變,盛夏卻忽然轉頭,而後才安靜的對著安然說著:“讓傅太太進來,總不能讓傅太太在外面一直等著。”
這個傅太太不是別人,就是傅如歷的原配譚慧芝。
安然立刻轉身按照盛夏的要求去做,而唐睿之前就已經把小三和私生子都帶來了,唐暖是親自去請的譚慧芝,譚慧芝對自己的丈夫早就知道是什麽德行的人。
但是礙於兩家的顏面,所以譚慧芝不可能主動提出離婚,但是傅如歷現在做的一切,已經牽連到了譚家,加上兩人並沒任何感情,譚慧芝在接到唐暖的消息後,做的不過就是順水推舟的事情。